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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策自以為無所畏懼,但這也超乎了他所聞所見。平靜下來后,風策說道:“我再看看兇手有沒有留下什么證據?!?/br> 風策轉過身,掃了一眼床榻,看向大開的窗戶,于是走了過去。 夜風很大很涼。 “咣當”一聲,風策被一個火盆拌得差點跌倒。 因著火盆擺放在陰影暗處,風策才沒有發覺。 里頭碳火早已經熄滅,飄出一些自小的片狀灰來。 窗戶外面是叢山,幽黑詭邪。 溫別說道:“是一只修為不錯的魔?!?/br> 風策看了溫別一眼,隨后離開這間房,去了下一間房,他知曉是魔,但是得找出是誰。 沒多久,風策便看過了所有房間,死者死因都相同。 風策邊思考著,邊喃喃自語:“為什么都是會試落榜的學子,還要在腦袋上抓個窟窿?” 風策忽然就想起一句話來:僵尸吃掉了你的大腦。 風策扶額。 溫別回他:“兇手必然和會試有關,而頭頂砸一個窟窿是為了取走了腦髓?!?/br> 取走腦髓? 這般手法取走的腦髓也沒有任何用處,他看向溫別,靠在二樓連廊上的橫靠上,抱臂說道:“該不會是相信吃哪補哪,所以才取走腦髓吧?” 這著實有些好像,風策想笑笑這荒誕想法,溫別就對他說:“是?!?/br> 魔,會試相關,吃腦補腦,風策忽然想起過目不忘的冷竹。 他現今幾近瘋癲,邪惡值是極高,如今會試已過,接下來就要面對殿試。 冷竹倒在樓梯口又哭又笑說自己要回家了的模樣還在風策腦海。 溫別見著風策忽然沉默,神色也十分凝重,問他:“是發現了什么?” 風策沒有回答他,并重新開始檢查房間,從每間房都找出一個火盆來,擺在樓道長廊上。 這里有些書卷還沒有燒完,殘留在火盆中。 菁訣說冷竹在房內焚燒書卷,且這里亦是如此。 過往冷竹是將同樣落榜失意的學子帶入造魔樓,而這次他未落榜,為了殿試的順利,則將這些學子殘害。 理由十分充足。 但風策并不能把這些告訴溫別,他拍了拍剛剛摸了火盆一手灰的手,將741叫了出來:冷竹近幾天邪惡值可有增長? 741:十二音閣副閣主冷竹邪惡值三日內共增長三千七百邪惡值。 三十幾具尸體,正好對上三千多邪惡值。 風策看向溫別,對他道:“走吧?!?/br> 溫別頷首。 回去后洗浴后,風策躺在床榻上想著冷竹所殺掉的那三十幾個人,他們個個都死不瞑目。 溫別忽然將他翻過身來,檢查他有沒有戴好玉。 風策心里一驚,全然忘了此事,于是立即解釋道:“方才沐浴我取出來了?!?/br> 溫別毫不留情拆穿他:“是去城外客棧時取出來的吧?!?/br> 風策:“……你如何得知?” 溫別:“你戴著和不戴著,步伐是不同的?!?/br> 說完,溫別唇湊上來,吻上風策的唇瓣,舌尖度過來一粒糖。 是草莓味的糖,但不是風策給他的糖。 風策嘗著很甜,對他說了句:“夜里吃糖對牙不好?!?/br> 溫別沒有理睬風策的話,在手指涂了藥送到風策里面去。 這次涂好藥,溫別沒有將玉放進去,而是給內壁擦滿藥后,便抱他睡。 風策便闔眼睡,但不久,體內燥熱感令他驚醒。 因著是邪火,銜春玉此時也無用。 風策下意識往溫別懷里蹭,汲取他身上的些許寒意。 溫別輕輕撫撫他背,問他:“感覺如何?” 風策回道:“熱,難受?!?/br> 說罷,伸手去握腰間的銜春玉試圖降溫緩解,溫別卻先一步拿回銜春玉。 風策不明所以,抬眼看他,并坐起了身,燥怒朝他伸手:“銜春玉給我?!?/br> 溫別回他:“一個時辰后還你?!?/br> 風策這才知曉溫別是要故意折磨他,不由皺起眉不理睬他,靠到床腳去了。 那草莓味的糖是催情藥,而放長玉石的地方也涂了藥,風策此時渾身上下如火燒一般,但又仿佛有許多螞蟻在身上鉆爬,又癢又熱。 風策看著溫別坐起身,將他撈進了懷里。 “幫我?!憋L策忍不住往他身上爬,坐在他腿間,并將自身衣物全部褪下。 他伸手去觸碰溫別,被溫別抓住手腕。 “我以后不敢了,不敢私自拿出來,”風策喘出熱氣,難受得雙目赤紅看著他,渾身也發燙,對他懇求,“給我?!?/br> 溫別面色依舊冷然不動容,問他:“知錯了?” 風策立即回:“知道錯了?!?/br> “那便好好忍耐一個時辰?!?/br> 風策抓他衣領,腦袋湊上去吻他唇。 溫別別過頭,躲過。 風策神色黯下,靠在一旁開始自褻,他低著頭一只手將兀起捏得通紅,另一只手圈著高挺上下。 涂藥的地方反應更甚,但風策已經騰不出手。 風策停了一只手,將手滾入涂藥的地方。 如飲鴆止渴,風策難受得更甚,他爬到床腳把藏起的玉拿出,狠狠塞到了涂藥地方,握著一端拼命往里頭撞。 他面色通紅,跪趴著,哭著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