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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策:“瑾兒還未及笄,可以等些時候再論婚嫁,況且這時候讓瑾兒和太子在一起,怕是不妥?!?/br> 夫人點點頭:“是啊,你爹也這樣說,本想讓瑾兒一并來雍都,她先前就鬧著要跟你一起來?!?/br> 風策吃完一塊粉糯香甜的糕點,忍不住再吃一塊,邊一針見血說:“娘,瑾兒若是和太子在一起,可能以后就得困于后宮一輩子了?!?/br> “娘也是這么想的,娘只想你們過得好,今后能夠高高興興的,好了,策兒你早些休息,娘先離開了?!?/br> 風策起身將人送出去,關上門,就見溫別坐在桌旁看著那些點心果脯。 風策問他:“今早的粥是你做的?味道還不錯?!?/br> 溫別看向他:“不是,你在十二音閣時常喝,便去買了?!?/br> 風策倒也不意外,在門口清水盆里洗了手擦干,走過去坐下,用手捻了一塊果脯丟入嘴里。 溫別:“怎么不用筷子?” 風策:“我洗過手了,況且誰吃這些零嘴用筷子,我娘在,迫不得已的?!?/br> 溫別笑著:“頑皮?!?/br> 風策:“你要不要嘗一嘗?” “我不吃東西,”溫別看著風策吃得香,只想著悄悄把這些糕點果脯記下,并沒有饞,聽風策問,便解釋,“不餓?!?/br> 風策吃了不少,才將這些收了起來,隨口說了句:“有爹娘在真好,餓了也不必擔心?!?/br> 溫別看著他,淡淡一笑:“那倒不一定?!?/br> 風策頗為奇怪,看他一眼,見他笑容收起。 風策想起原著之中說起溫別的出身經歷,他在去上云派之前是吃盡了苦頭的。 風策笑道:“今后有你在,我也不必擔心餓著?” 雖是刻意,但溫別倒也高興了些,點了頭,說道:“好?!?/br> # 風策夜里是被熱醒的。 溫別不僅將他結結實實抱在懷里,還用被子緊裹住了他,他腦袋也埋在溫別頸窩。 溫別身上很熱,風策稍稍一動,溫別隨之轉醒看著他。 風策故作鎮定:“現在是什么時辰?” 溫別一只手撫在風策后腦軟發上,柔聲回他:“大概寅時?!?/br> 風策把被子掀開坐了起來,靠在床頭緩解,溫別跟著坐起身,問他:“很熱?” 風策點頭,見溫別伸手攬他,順勢靠他身上:“有些?!?/br> 溫別從乾坤袋里拿出一塊玉放在風策手心,冰涼的,握著不多久便覺不再燥熱。 風策攤開手心看著溫潤透亮的玉石在黑夜里發著白光,如熒光般,問他:“這是什么?” 溫別回道:“銜春玉。若覺寒冷,它便是暖玉;若覺燥熱,便是寒玉?!?/br> 風策:“是個寶物?!?/br> 說罷,將其遞還給溫別,溫別接過稍稍有些楞,倒不清楚他為何要還回來,隨后從乾坤袋中取了銀絲線。 風策看著他將玉用銀絲線掛好,隨后取了左手中指血滴在玉上,只鮮紅一點,很快消失。 風策不明所以,隨后就聽到溫別解釋:“今后若是想我,輕敲兩下玉石,便可喚我一聲,我能聽著,也會立馬到?!?/br> 風策接過只有枇杷大小的銜春玉,一手握著,一手屈指輕敲兩下:“像這樣?你聽到了?” 溫別一只手重新攬著他,另一只握住他握著玉石的手,回:“心里已聽到?!?/br> 風策忽覺自己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側頭看向他,想道謝,溫別忽然湊近,吻上他的唇。 風策只一瞬間不知所措,但很快反應過來,可要回吻過去搶個主導位置,溫別就抬起頭,一只手捧著他臉拇指撫上被親吻得水潤的唇。 風策:“……” 接吻沒有想象中精彩,但風策覺得還是很不錯的,那溫熱的柔軟仿佛還在唇上,令人想探出舌尖去嘗一嘗。 風策舒坦看著他,他:“感覺如何?” 溫別:“沒味道?!?/br> 風策被溫別的回答哽住,不知說他什么,本舒展的眉心皺起,手氣得哆哆嗦嗦摸上他衣領,只想抓著人揍一頓。 雖然是實話,但實在太羞辱人了。 溫別握著他腰將人翻覆坐在胯上,握著風策抓他衣領的手,將自己上衣解開敞開,又將他腦袋撈下來接吻,這次的吻顯然沒有方才溫柔,甚至有些兇。 風策后腦勺被溫別按著,因而整個腦袋不能動彈。 探出的舌尖舔開風策緊緊閉合的唇瓣,從縫隙里鉆入,并不費多大功夫就通過緊咬的牙關。 風策并不想和他再接吻,想到方才溫別的回答簡直是在自取其辱,已降溫冰冷的手觸上溫別胸膛溫熱的肌膚,竟生出些許眷戀。 風策想推開,但唇瓣口腔被溫別細膩的親吻和舔舐生出些許麻酥快/感,嘴中僅剩的空氣也全被奪掠過去。 風策妥協了。 吻過后,風策在他胸膛之上啃出許多印子來,氣也漸漸消了,困意襲來,在人懷中睡過去了。 溫別將他攬著,蓋好被子,身子發熱,輕輕咬了他耳,說道:“沒味道,但上癮?!?/br> 說罷,輕輕拍了拍他腰。 風策醒來溫別早已不見,外頭有鳥兒在叫,倦意還未全消的風策坐起身,忽然覺得溫別像個嫖客,睡完就離開,半分不拖泥帶水。 這想法令他有些惱怒,頓時困意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