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乜泱看他想走,又喊:“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魚蕪看著藏青已經不見了,不想再搭理乜泱,一心想找著藏青跟上去,然而走了兩步,就被乜泱攔下。 魚蕪:“大街上光天化日你要干什么?” 乜泱晃了晃手里的劍:“干架?!?/br> 魚蕪:“我不和你打,我還有事?!?/br> “行啊,不打就好好聽話,不聽話我可就要打到你聽話為止?!闭f罷,露出一個惡劣的笑。 魚蕪后退兩步,做防御狀:“我只聽我家世子的話?!?/br> 乜泱靠近他,不懷好意笑了笑:“想來你也是不想你家世子和我師父在一起……” 話未說完,魚蕪打斷:“我想啊,恨不得明天他們就成親?!?/br> 他心首:烈陽散早就準備好了。 魚蕪這自相矛盾的話整得乜泱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只好使出殺手锏:“你知道你家世子昨晚在我師父房內過夜嗎?” 魚蕪恍然大悟:“原來是在你師父這里,我說怎么找不到人?!?/br> 和他說話完全是在對牛彈琴,乜泱氣得頭腦發昏:“重點是這個嗎?重點的是兩個人睡一張床?!?/br> 魚蕪一拍大腿:“早知道早一點把藥給世子?!?/br> 乜泱頓時警惕:“給什么?什么藥?” 魚蕪一愣,立馬圓了回來:“就那種藥唄,催情丸,合歡散,凝香膏,怎么你需要?” 乜泱臉漲紅:“大街上你能不能要點臉?” 此時,風策正和溫別交代成親這一事宜,算著時間也快兩刻鐘了,便起身離開,溫別跟著他起身,風策回頭看他,說:“不必送?!?/br> 溫別將風策攬在懷里,手扣著他窄腰:“今晚去尋你?!?/br> 風策干咽了口口水,被溫別捕捉到,在喉結那已經淡下去的痕跡上重新吮吻出通紅的痕跡。 溫別低眉盯著風策欣長的頸,那紅痕在白皙的頸子上,就像是雪地里盛開的紅梅。 他語氣依舊淡淡的:“這樣看著更好吃一些?!?/br> 風策只道這是什么虎狼之詞,又被他灼熱的目光盯著,不由耳根發燙,說道:“這里痕跡不好擋?!?/br> 溫別松開握著他腰的手,轉而握緊他手,說:“世子妃咬的,不必遮擋?!?/br> # 溫別終究是溫別,他力首碾壓風策,風策方才被他抓得完全沒有掙脫之力,所以風策十分清楚這一點,一邊慶幸昨晚沒有發生什么,一邊打算今晚準備能讓他渾身無力的催/情藥,方便做事。 一出門,就看到乜泱和魚蕪正咬耳朵,不知道商量什么,魚蕪看到風策出來,驚得立馬站直,隨后想溜走,找到藏青繼續盯著。 風策面上澀紅還沒散去,正好有事交代,于是喊他:“過來?!?/br> 魚蕪如遭雷劈,別別扭扭轉過身,硬著頭皮跑過去。 風策邊回府,邊小聲交代他:“幫我尋讓人全身無力的催/情藥,晚飯前給我?!?/br> 魚蕪:“???” 他回頭看了眼乜泱,覺著乜泱說得對。 這樣下去成親那天不僅烈陽散下不成,還可能讓溫別騙了尊上感情。 第35章 禁軍守府 風策見著魚蕪發愣,問他:“是有什么問題?” 魚蕪連忙搖頭:“沒有,屬下這就去找藥?!?/br> 風策看著魚蕪立即離開,隨即回府去。 走到府門口,就見著鸞轎在外頭,不僅有太監有宮女侯著,還有一列禁衛軍。 進府,風策就往前廳去,兩個錦衣衛守在那兒,他們看見風策,拱手低頭:“世子?!?/br> 風策頷首,“嗯”了一聲。 上次皇后來并沒有此陣仗,風策幾分疑心走了進去,只見皇后和侯爺以及侯爺夫人正淚眼婆娑敘舊,太子沒有來。 他們見著風策來了,立馬話題就轉移到了風策身上了。 皇后:“策兒是長大不少了?!?/br> 侯爺夫人笑了笑:“策兒自小就內斂乖巧,真不知曉他這樣怎么找到人家姑娘的?!?/br> 皇后:“那姑娘倒是不錯,生得也好,就是比策兒要高大?!?/br> 風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站著聽著,他們若是有問話就答一句。 忽然侯爺夫人瞧見風策頸間的紅痕,驚得站起身走過去,拉著他仔細看了,指了指自己頸窩,問他:“脖子上怎么弄的?” 風策低頭抿嘴,不語。 皇后笑了笑,起身將侯爺夫人拉至一旁:“大嫂莫要追問了,策兒羞得臉都紅了?!?/br> 說罷,附耳低聲解釋了兩句。 這個地方著實難想到會是人啃吻的,更何況是一直靦腆內斂的孩子竟如此膽大,侯爺夫人聽著面色發燙,看向風策:“你這孩子下次可得注意些?!?/br> 最后話題轉到給太子找太子妃上,風策便立馬尋了借口離開。 風策四處走走,沒一會兒,魚蕪匆匆跑來,興沖沖將一包藥交到風策手上:“尊上,我把烈陽散混在里面了,這樣就不用分兩次?!?/br> 風策看著手里一包藥粉:“……你倒是機靈” 魚蕪頓時高興得很,心道乜泱危言聳聽,說:“尊上,我先走了?!?/br> 風策點點頭,看他離開,本想丟了手里這藥,想了想,最終還是收了起來。 晚飯前皇后回了宮,但那支禁衛軍卻沒有隨著離開。 頭一次一家人一起吃飯,風策卻是有些不適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