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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策單獨去了三樓找溫別,乜泱不在門口,敲了敲溫別的房門,溫別以為是乜泱,直接說:“進來?!?/br> 風策便推門而入,見溫別正在信紙上寫什么,溫別聽著腳步聲不對,抬頭,看見是風策,隨后把信收起,問:“怎么突然來?” 風策自顧自坐了下來,看著他:“好幾天不見,不想?” “不想?!睖貏e面色冷然,神色毫無波動,低眉收起信紙的模樣清冷禁欲,風策想到那段錄音是出自他口,只覺著過分有趣。 風策玩心大起,托著下巴嘴角彎起看著他,忍不住逗逗:“若是不想,我便走了?!?/br> 溫別眉一皺,語氣酸溜溜:“你若是想我,怎會這么久不來?” 風策從他烏黑的發看到寬額,目光掃過濃密的眉和長睫,期許那泛著冷光的臉頰再次染上紅暈,最后略過高挺的鼻,目光落在溫別泛著水光的唇瓣上。 如飽滿多汁的水蜜桃般誘人,讓人想咬上一口。 風策想到那些清晰的喘息聲音從這里傳出,又想要是某一日按著他腦袋到□□,這甜味的嘴將那猙獰巨物吞下。 溫別喊了他兩三遍,十分疑惑看著他,見他終于回過神,問道:“可有好好聽我說話?” 風策心虛,垂下眼瞼:“你剛剛說了什么?” 溫別十分疑心他方才心不在焉盯著自己想的不是什么好事,于是重復了一遍:“我們二人成親,你準備好了?” 風策:“已經準備得差不多,我爹娘這兩日便會到,成親前侯府會改成世子府?!?/br> 風策看著溫別,越看越覺得好看,若是能和這樣漂亮的人在一起,不算白走一遭了。 氣氛正好,741忽然發布任務:凈化十二音閣副閣主冷竹。 風策并不知道冷竹是誰,長什么模樣,于是起身預備離開找找,看著溫別笑了笑,說道:“好好等我娶你過門?!?/br> 正出溫別房間門,隔壁門突然開了,丟出來一個人,和風策撞了個滿懷。 跟著里面傳來許夷蘭的吼聲:“葉少卿!你不要臉!” 風策看了看撞到自己的葉少卿,葉少卿連道歉也沒說,反彈似的轉身拍了拍許夷蘭的門,然而里面人壓根沒理他。 隨即,回頭沮喪地看了眼風策,垂頭喪氣下樓去。 風策覺著人很不不對勁,跟著下去看看,就見人悶悶不樂坐在了靠窗的那位置上,喊道:“來兩壇桃花釀?!?/br> 風策走過去坐下。 直到酒上來了,風策才開口:“聽說何乾清要回來了?!?/br> 葉少卿推了一壇酒給他:“陪我喝兩杯?!?/br> 風策推了回去:“可以陪著,但不喝?!?/br> 葉少卿便給自己倒酒,風策便點了下酒菜,也給自己點了一碗粥,問他:“吵架了?” 葉少卿不回話,拿了筷子夾風策點的菜吃,一口接一口,吃了半碟子才停下,悶了一口酒。 最后,看向拿瓷勺喝粥的風策,感慨道:“我風流這么多年,哪個漂亮美人不對我動心?!?/br> 說了這一句,又喝了幾口酒,又憤怒又傷心:“我又不是非他不可?!?/br> 風策這才聽明白了:“你這是示愛失???” 葉少卿不語,悶一口酒。 風策:“你認識冷竹嗎?” 葉少卿轉頭看向柜臺那位低頭晃腦背書的男子:“就是他嘍,你找他做什么?” 風策看著那人沒說話,葉少卿繼續道:“他很少站柜臺,尋常只說說書,不過反反復復就那么幾個故事,每次科考都參加,但次次都落榜?!?/br> 風策點點頭。 葉少卿忽然擱下酒,笑吟吟道:“許公子這次肯定是文武榜眼?!?/br> 風策跟著笑了笑,反問:“若是沒有呢?” 葉少卿:“絕不可能?!?/br> 風策問他:“你喜歡許夷蘭什么?” 葉少卿看了看周遭:“小點聲,他天資聰穎又漂亮,很難不心動的?!?/br> 風策提醒他:“你是你家唯一的兒子,你爹可指著你傳宗接代?!?/br> 葉少卿埋怨:“誰讓他們不多生幾個?” 741正好將冷竹的入魔資料發給風策,風策便慢吞吞喝著粥,不再搭理葉少卿。 冷竹執念是考取功名,在每次科考中尋找許多和他一樣落榜失意的人加以控制,帶入造魔樓。 只需要幫他把執念化解就行。 風策:難不成我要想辦法幫他作弊? 作弊被發現可是終身禁止科考。 葉少卿忽然就拉住了風策的手,一邊繼續喝著一邊問風策:“你說他為什么不喜歡我?” “是我對他還不夠好嗎?” “還是我長得丑?” 葉少卿有些醉了,風策認真看了看他十分俊朗自帶風流的臉,也很認真回他:“不丑。大概是他不喜歡男人?!?/br> 葉少卿不知什么時候又點了一大壇酒,聽到風策的回答悶悶將那壇酒開封,端起就要往嘴里灌。 風策伸手掰住了酒壇邊沿,攔下他這沒命的喝法:“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強求和他在一起?” “小心讓人有機可乘?!?/br> 葉少卿終于松了搶酒壇的手,風策把酒擱在桌上。 葉少卿如醍醐灌頂,幡然醒悟:“對,他只能喜歡上我,不能讓其他人有機可乘!” 風策想提醒的只是音冰玉想利用他對許夷蘭的感情將他引入魔的事,誰知他別有一番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