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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放心吧,敢欺負我侄子,小爺我也不是吃素的,最起碼讓他滾出臨江市還是不成問題的?!?/br> 黎睿遺傳了老爺子的天賦,腹黑精明,在商業上玩的一向得心應手。 “那好,謝謝舅舅,不過這事兒沒必要和姥爺說?!?/br> 老爺子脾氣太倔,知道了不鬧個天翻地覆都收不了場。 黎睿嗯了兩聲,示意秘書把合同放下,說道:“放你的心,好好上學吧,有你舅舅我呢?!?/br> 黎蘊白知道自己舅舅能力夠強,心里一暖,將這件事情徹底交了過去。 掛掉電話回到臥室,元喻正在咬著筆尖思考問題,坐在桌子上還沒一塊平板大,但是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的異常認真。 “說了很多遍了,不能咬筆?!?/br> 元喻啊了抬了一下頭,然后不好意思的將筆從嘴里吐了出來。 用小杯子接了點水,黎蘊白放在元喻身前,還沒說讓他漱下口,元喻就捧起來仰頭喝了下去。 “好甜哦,謝謝呀?!?/br> 黎蘊白張了張嘴,心說這是蜜桃味的漱口水,能不甜嗎? 看著又繼續忙慌著開始學習的元喻,黎蘊白只能無奈的笑了笑。 第18章 臨江市凱瑞飯店頂層的宴會上,衣香鬢影,觥籌交錯。 路嚴信舉著酒杯,臉上的神情明顯有點陰郁。 就昨天一天,自己莫名其妙的掉了不少單子,公司的股份也被人惡意攻擊,一掉再掉。 喝了一口香檳,路嚴信看著被簇擁著走過來的黎睿,臉上滑過一絲陰霾。 整了下西服,路嚴信掛上自己慣有的溫和笑容走了過去。 “黎總,久仰大名?!?/br> 周圍人多少也聽說過最近兩人的事情,很有眼色的趕緊退開,以防等會兒波及到自身。 “哦,是路嚴信路總啊,”黎睿臉上笑瞇瞇的,但是說出的話卻異常扎心:“不是最近聽說你們公司財務危機了嗎?怎么還有閑心來這里喝酒呢?” 路嚴信差點沒繃住自己的表情,呵呵笑了聲說:“黎總,我們也敞開天窗說亮話,我究竟是哪里礙著您的眼了?要動用全部身家來整我?” 黎睿放下紅酒杯,撫了撫自己的袖口,好整以暇的看著路嚴信道:“這就問您兒子吧,得罪人多了,總得遇見個不好惹的吧?!?/br> 路嚴信詫異了一下,但隨即想到自己兒子的脾氣,立馬退后了兩步,吩咐了自己的秘書將自己兒子最近做的事情趕緊發過來。 “對了,讓那個小子先滾回老家待一段時間?!?/br> 路嚴信是溺愛路飛鳴的,這孩子從小母親早逝,他工作忙陪伴的時間也少,因此對路飛鳴基本上是有求必應。 但沒想到寵著寵著,居然給他捅出個這么大的簍子。 路嚴信不禁揉了下自己的頭,心說早知道如此,這個兒子不如不要的好,干的事兒沒有一件讓他順心的。 路飛鳴在家忐忑不安的待了一天,沒等來自己想要的結果,就被打包扔到了鄉下,一時間學??礋狒[的吃瓜群眾都有些驚呆。 這可是路飛鳴哎,在學校作威作福這么長時間,居然就這么容易被扳倒了? 因為黎蘊白平常在學校很低調,同學們知道他家庭條件挺不錯的,但還真不知道他能牛掰到比路飛鳴都厲害! 吃瓜的同學們又閑不住,激情開貼扒一扒黎蘊白的身世。 白水淼坐在教室里,看見這些內容,心里總有些發虛。 “水淼,你怎么了?路飛鳴走了我們應該好好慶祝呀,他總是對你動手動腳的不是?” 白水淼臉上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低頭嗯了兩聲。 她是早就知道黎蘊白家世不錯,但路飛鳴這么不堪一擊,還是讓她有些意外。 就像魚塘里面的魚,白水淼雖然對路飛鳴不喜歡,但一想到他就此離開,心里也踏實不下來。 平復了下心情,白水淼托人打聽黎蘊白的事兒,總算有眉目了。 【我說要問黎蘊白題,但他說下午要出去,不來上學?!靠匆娺@條消息,白水淼呼了兩口氣,然后露出了個勢在必得的笑容。 她就不信了,還能次次都搞不定對方。 此時,正在計劃出去玩的黎蘊白,收拾了一堆東西,就連傘都拿了一把。 “小一,要下雨了嗎?”元喻也搬出了自己的小盒子,往里面整齊的擺放了一些小小的水果,盒子里色彩鮮艷的水果,看著就讓人心生歡喜。 小一轉動這滑輪移過來,說道:“不下雨哦,今天一天的天氣都是晴朗的!” 黎蘊白將小一推遠了些,說道:“小一的預報功能已經是幾年前的,不準確,傘還是要帶的?!?/br> 小一:…… 行吧,這個家你說了算吧,我是沒有什么地位的。 “想好要玩什么了嗎?”黎蘊白邊收拾東西邊問道。 因為昨天被路飛鳴攪合的心情不好,再加上元喻每天都待在屋子里看書,黎蘊白就想著帶小人出去放松一下。 但元喻其實很少出去玩,他以前一直都是兩點一線的生活習慣,一時間也想不出什么好玩的。 “不如、嗯,”元喻歪著頭,認真的站在那里思考起來,然后腦袋上突然亮起了個小燈泡,說道:“我們可以去草坪上面看書呀!那里環境很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