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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出一個“八”,學著樋口的樣子假裝在持槍執行任務:“不許動!你們把芥川前輩綁架到哪里去了!” “立香前輩——你換好了嗎?”喬魯諾在外面問。 我:“……原來芥川前輩跳槽去意大利當秧歌了!唔,任務失敗,緊急撤退!” 承太郎和喬魯諾二人都在套間的客廳沙發上等我,在我現身之后,他們兩個同時向我看來,動作一致地上下打量了一圈。我條件反射地立定叉腰,挺胸抬頭:“怎么樣!” 不同的是,承太郎什么都沒說,而喬魯諾夸:“和穿著校服時不同,這樣的你可愛中又透著帥氣,無論去往什么組織中應該都是令人心生向往的花朵呢?!?/br> 我預感到自己又要臉紅,趕緊跑去承太郎旁邊坐下:“好了好了,我還有正事兒想說呢……承太郎你怎么和喬魯諾一起出現在橫濱?在我從大正離開之后又發生什么事了嗎?” 承太郎在我坐下之前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我身體一僵:“……什、什么?” “先別坐?!彼f,然后把我剛才本想挨著坐下去的一團裝飾性赤色絨球拿了起來,“他正在這里睡覺?!?/br> ???! 承太郎拎起來的那團赤色絨球突然“噗”地支棱起兩只黑色的尖耳朵,睡眼朦朧地抖了抖之后,又擺出一條蓬松的大尾巴,“嚶嚶”地哼唧兩聲。這家伙只有承太郎的巴掌大,被托在手里時像是某種娃娃機里的小玩偶,身體騰空之后下意識地用小爪子按壓身下的大手,“嗚嚶”地閉著眼睛抗議。 是那只我原本要來救的赤狐! “這是,承太郎養的狐貍嗎?”我問。 承太郎示意我坐下,然后將狐貍放到他自己的膝蓋上,狐貍好像也一直沒醒,迷迷糊糊地找了一個溫暖的熱源,挨著承太郎的肚子就又蜷成狐面包睡著了。 “他不是我飼養的寵物,我只是把他帶了回來,然后尋找方法讓他復蘇?!背刑上蚝罂苛丝?,尋找一個支點讓自己坐得更穩當,“而且他一直在睡,就目前而言,沒有方法能讓他醒過來?!?/br> 我小聲問:“他是……” 承太郎冷硬的臉罕見地如同雪山融化般放松下來。 “花京院?!彼f,“你也知道他,他是花京院典明?!?/br> 事態向著我完全不理解的發展一路狂奔。 喬魯諾問:“二位想喝點什么?咖啡?紅茶?要解釋的話這可真是很長的一個故事呢,我想無論是承太郎還是我都會口干舌燥?!?/br> 承太郎嘆氣:“還是我去吧。你要咖啡,加奶加糖。立香呢?” 我呆呆地盯著花京狐:“……可樂?!?/br> 因為靠墊要去準備茶水,所以花京狐的下一個靠墊就是我了。我很小心地把他托起來放到腿上,毛絨絨一小團的赤色狐貍球一呼一吸,睡得絨毛都在顫。喬魯諾見我這么緊張,寬慰道:“他醒不過來,你不用擔心會吵醒他?!?/br> 我戳了一下花京狐的耳朵,懸貍崽兒在夢里“嚶”了一聲。 “所以……喬魯諾早就和承太郎認識,那應該……也知道我?” 喬魯諾抿嘴笑了。 “嗯,是,我當然知道你,你是我的得力干部要來日本找的那個女孩子嘛?!毙〗谈盖们孟ドw,“藤丸立香,東京人,就讀于音乃木阪私立女子學院,2016年高中肄業進入迦勒底工作,在人理燒卻危機開始時成為人類最后的御主,在人理燒卻危機結束后失蹤下落不明……不要這么看著我,這些不全是空條干部說的,我也有自己的調查渠道?!?/br> “空、空條干部???”我提高聲音。 喬魯諾一眨眼:“原來我們剛才還沒說嗎?” “ciao,親愛的小姐。我是喬魯諾·喬巴拿,‘熱情’的現任首領,那邊的是我手下的得力干將之一,干部空條承太郎?!?/br> 我慢慢張大嘴巴,此刻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在瘋狂轉動 “他知道dio是我殺的,從一開始我就講明白了?!背刑蔁o情地打斷了我的腦補,“可樂要加冰嗎?” “不、不加冰?!蔽矣致炎彀秃仙?,“……可是,承太郎怎么會成了干部呢?!” 承太郎把咖啡和可樂擺到茶幾上,他捧著一杯紅茶挨著我坐下:“因為我從平行世界的縫隙中回到原本的世界后,降落的地點就是意大利?!?/br> …… 空條承太郎22歲的時候,像每一個有志于求學的青年一樣定下了自己未來的目標。 不是繼續狂毆吸血鬼,也不是回去繼承外祖父的房地產公司,他想繼續自己的學業,在研究海洋的道路上繼續前行。 懷抱著這樣理想的承太郎申請了本校的研究生,本科期間的優異成績還有跟著spw財團的各類豐富實踐活動履歷讓每一個導師都愿意讓他登上自己的出海船。已經成為空條研究生的他自然不再滿足于只在美國周邊的海域小打小鬧,他研究生階段的第一次出海,便指向了遙遠大西洋的另一頭。 “然后他就在撒丁島附近遭遇了海難?!眴挑斨Z抱歉地說道。 撒丁島? 那不是迪亞波羅的老家嗎? “原本意大利周邊的海都不會有什么大風大浪,只是那一次我們遇到了……海怪?!背刑赡罅四竺夹?,“直到在橫濱,跟著你一起看了《黃金之風》后,我才知道那并不是海怪,而是因為平行世界融合,時空擾動而從未來傳送至此的‘臭名昭著的bi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