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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港黑首領喜歡十一二歲的幼女,這個Guild的首領喜歡十六七歲的少女…… ACE詭異地掃了一眼拽著菲茨杰拉德說還想喝點可樂等等橙發小姑娘,思維漸漸發散。 那,另一個異能者組織“武裝偵探社”的社長福澤諭吉是不是也…… 社長:??? 不要連坐! 菲茨杰拉德說得沒錯,賭場這種地方確實沒啥好玩的。 這艘游輪的主人ACE一開始想帶著我們去賭錢的地方玩幾把牌,但是我和菲茨杰拉德都明白,此刻站在這里的是兩個窮鬼,我是個渾身上下只剩三萬日圓的小窮鬼,金毛的那個是還倒欠了我兩萬日圓變身費用的老窮鬼。 于是我禮貌地拒絕了:“我不太會玩賭場的二十一點?!?/br> ACE愣了一下,我覺得他肯定很想說你不會玩牌那來個屁賭場,但是生意人的職業素養讓他笑著問:“那這位小姐,你會玩什么棋牌類游戲?在下湊巧十分擅長玩牌,世界上基本所有牌類游戲我都會?!?/br> 我認真道:“斗地主?!?/br> ace:“……” 我盛情邀請:“A先生要是不嫌棄,不如咱們三個就組一個手機斗地主局?我賬號上的歡樂豆還挺多!” 菲茨杰拉德用胳膊肘悄悄拐了我一下:“我不會斗地主?!?/br> 我順手就把手機給他了:“自己搜‘盧本偉斗地主’?!?/br> 過了一會兒,菲茨杰拉德抬 頭看向ace:“你這兒可以超級加倍嗎?” ace:……媽的你倆是來砸場子的吧! 白發的港黑干部被我倆氣得不輕,他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勉強穩定情緒,扯著嘴角艱難地露出一個營業假笑:“如果二位不想玩牌的話,賭場下一層還有其他娛樂,讓我帶二位去看看吧?!?/br> 玩不成斗地主讓我有點怨念,菲茨杰拉德倒是心情不錯,他帶著衛衣上的四個大字“正道的光”跟在ACE身后到處晃悠,還隨手招來船上的服務生:“有沒有什么喝的?” 服務生誠惶誠恐:“菲茨杰拉德先生想喝什么?” 我沖他使勁兒擠眼睛,破產金毛貂心領神會:“什么貴喝什么——啊,不,我是說,有什么推薦的酒嗎?” 我們此時已經下到了游輪的第二層,這里的大廳是一個舞廳,臺上有歌手和樂隊,臺下是端著酒杯晃悠的男男女女。ACE看起來沒打算讓我們就這么去跳舞,他領著我們拐向通往更多小廳的走廊,隨手打了個響指:“去我的收藏室拿瓶紅酒,放在最里面那個架子第三層的那瓶,打開之后給菲茨杰拉德先生送來?!?/br> 在我家只能喝農夫山泉的菲茨杰拉德雙眼都開始冒精光。 雖然我覺得他不是饞酒,只是享受這種白嫖的快感。 ACE吩咐完服務生就領著我們繼續向前走,像是給唐僧炫耀自己袈裟的觀音禪院主持一樣,一間一間給我們介紹:“這里是唱KTV的地方,二位想不想唱歌?我們這邊曲庫可全了!” 我好奇:“有櫻井孝宏的歌嗎?” ace卡了一下殼:“……有!” 菲茨杰拉德也好奇:“有沒有《拒絕黃。賭。毒》?” ACE陷入了巨大的困惑和慌亂當中:“……那是什么?!” “就是每家KTV在不點歌的時候都要放的那首!”我立刻唱起來,“風雨的洗禮,我從不卻步 ̄” 菲茨杰拉德跟著唱:“再難再苦再迷路,拒絕黃。賭。毒——” KTV小包廂門口負責開門的服務生怯生生地接:“啦啦啦,啦啦啦,拒絕黃,拒絕賭,拒絕黃。賭。毒……” ACE很兇很兇地瞪了一眼那個小服務生:“滾!” 不過我覺得如果可以,他應該更想對著我倆說“給爺爬”。 但是錢難掙屎難吃,想掙菲茨杰拉 德的錢就得忍受這位大爺。ACE艱難地繼續掛著營業假笑帶著我們向前:“既然二位對這些都不感興趣,那我就給你們看看我最近新開發的項目吧?!?/br> 菲茨杰拉德伸手撓了一下腦袋,似乎覺得有點癢:“什么項目?” ace笑道:“斗獸?!?/br> 我悄悄地和菲茨杰拉德對了一個眼神,他點了點頭,不動聲色地套話:“斗獸?是像古羅馬那樣讓人和獸斗,還是只看獸和獸斗?” “都有,看你想看什么?!盇CE說到得意之處,聲音里都帶笑?!拔疫@邊最近剛弄到一頭北極熊,野性難馴。為了馴它,我讓手底下的餓了它三天,正好今天就放它出來給二位瞧瞧,供君一笑?!?/br> 走廊深處已經沒什么人了,地上鋪著厚厚的毛絨地毯,吸音,只能聽見我們三人衣料摩擦的聲音。菲茨杰拉德在短暫的沉默后,回答:“那么和它對戰的是誰呢?” “是我們昨天夜里剛逮到的一只異獸,應該是從誰家逃出來的私人寵物。我打算用它給‘博士’先見見血光,激起兇性,這樣才有意思?!?/br> 脖子上統一帶著寶石項圈的手下為我們推開了走廊盡頭的大鐵門,ACE微微躬身:“二位,歡迎來到我的動物園?!?/br> 耳邊登時傳來一片飛禽走獸的嘶吼喧鬧,我和菲茨杰拉德的臉色都微變,他看向了掛在房間正中的大金鳥籠,而我轉向角落里那兩抹顯眼的白色。 這個大廳之中關著數不清的珍禽異獸,有鳥,有蛇,有魚,甚至還有化石骨架子。隨著生人的進入,禽類開始尖叫,獸類開始低吼,在這一片混亂之中,ACE臉色如常地從手下手里接過一根長桿,帶頭走向房間正中的那只金色鳥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