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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 時晝完全不理解已經拿到七個offer的駱崇宴為什么不去留學, 而是選擇留在國內。 但他帶著五個皮箱已經登門入室,時晝只能默許這段同居生活的開啟。 駱崇宴收拾完房間,一路上跟在時晝屁股后面, 像條小尾巴一樣他走哪兒就跟到哪兒。 時晝轉過身看著一臉單純無辜滿臉寫著乖巧任rua的弟弟,說不得更打不得。 好在駱崇宴事兒少, 除了安靜地喜歡粘著他之外, 不會打擾他更不會惹出來什么亂子,時晝也漸漸習慣了這條小尾巴的存在。 雖然表示出他的不喜歡與拒絕,但駱崇宴給他的東西都會被好好的保存下來。 那張冰山臉偶爾也會被他逗得抿出一絲淺笑。 隨著駱崇宴在新生辯論賽初露頭角,在期中時拿到了國際最具影響力ACM·KDD世界冠軍。 隨后在國際頂級會議IJCAI的競賽與國內含金量最高的CCF·BDCI競賽中奪得雙冠,這位坐著輪椅的小少年被越來越多的人知道。 被更多的人知道對于駱崇宴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 對時晝來說更是一種噩夢。 小混蛋從他這里出入的照片被路過的人拍到放在校園bbc上,吃瓜群眾聞風而動,才發現兩位看似八竿子打不著的神仙居然關系如此密切。 但這事由于兩位當事人不承認不否認的佛系態度,吃瓜群眾過兩天便將此瓜拋諸腦后,轉場下一片瓜地。 直到那位看起來軟乎乎的小少年跟人動手了,還在臺上做項目匯報的時晝瞬間慌了神,三言兩語說完點了團隊其他人替他匯報,自己則一刻不停地趕到現場。 駱崇宴沒受什么傷,只是衣服有些凌亂地坐在地上,而他面前的一個社會人士顯得非常狼狽,全身上下露出來的皮膚當時看不出來什么,第二天全是淤青。 保安與導員同時趕到,看見時晝這位校園神話有些不解。 “他是路過?!?/br> “我是他哥?!?/br> 駱崇宴與時晝同時開口。 導員看了看地上的駱崇宴又看了眼被風吹得發型有些零散的時晝,了然地點了點頭:“你哥路過是吧?” 兩人:“……” 由于過錯方在那位社會人士身上,駱崇宴撈了一肚子導員的叮囑后被時晝從現場背出來。 這下說什么的都有了。 尤其有一條是在說駱崇宴其實是從小養在時家的“童養媳”,這條外校吃瓜人士說出來的話傳到當事人耳朵里就顯得格外刺耳。 特別是駱崇宴,他明顯感覺到時晝對他的態度更加冰冷,不再容許他粘著自己,甚至避開兩個人可能交叉一起的時間地點。 原本兩人的生活節奏就不同,在時晝的有意避開后駱崇宴更是一個月都沒見到他。 明明在一個房子里生活,卻像太陽與月亮一樣,有你沒我。 駱崇宴心情不好被裴遠拉去喝酒,喝到醉醺醺地勾著裴遠脖子說,他知道時晝不喜歡他,他喜歡那個跟他有很像一雙眼的祁滸。 裴遠問然后呢。 “然后……” 他就設局,把祁滸給送出國外了。 不準他靠近時晝半步。 “可是我……我都做到這個份兒上了……” 這塊兒冰疙瘩還是融不掉。 要不是陸mama的要求,估計他都住不在那個房子里。 就更見不著他了。 駱崇宴跟裴遠聊著喝,喝著聊,洋酒后勁兒足,前腳還清醒的兩個人后腳就睡在桌上。 在醒來時,駱崇宴有點不懂他為什么會在時晝的床上醒來,而且身上衣服不超過一件。 時晝盯著一張被抓爛的臉進來,遞給他溫水跟衣服。 “你的臉……” “你抓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