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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絕對會讓李科“好好”享受一下在拘留所里的日子。 “你——”李科氣得攥起拳頭就沖駱崇宴過來,被岳銘在后面一腳踹倒。 他爬在地上伸手掏兜兒,想給人打電話,被岳銘咔嚓卸掉胳膊,跟他當初踹掉符偌允手機一模一樣,以牙還牙。 “哦,還有我已經給總部還有主辦方打過招呼了,不出意外地話剛剛這場比賽應該是你有生以來的最后一次?!瘪槼缪缱叩剿媲?,锃亮的皮鞋尖頭懟在李科煞白冒汗的臉頰。 “打給你爸爸嗎?”駱崇宴眼底露著嘲諷,“還沒斷奶呢?” 駱崇宴余光瞥見符偌允跟鐘毓他們出來,彎腰撿起李科的手機,用手機“啪啪”拍了兩下他的臉:“就你,給小允提鞋都不配?!?/br> 李科趴在地上掙巴,被岳銘直接提溜走,駱崇宴在原地等他們倆過來。 打贏比賽的符偌允特別開心,果然是小孩心性,贏了就忘掉前兩天的挨打,走路連跳帶蹦的。 “駱隊,我們贏了哎!”符偌允蹦過來。 “嗯,今兒想吃什么自己跟李叔說?!瘪槼缪缧Σ[瞇跟著他們往外走。 一伙人回來,符偌允跟鐘毓去西苑休息,岳銘也被駱崇宴打發去處理李科的事。 駱崇宴到家的時候時晝在客廳坐著,電視里放著新聞,他卻捧著本兒書在看,鼻梁上破天荒地架了副眼鏡。 駱崇宴走到門口就不敢再上前了,他突然想起揍完李科那天晚上,他跟晝哥剛聊了兩句,從醫院回來的符偌允扒在門口想找他,見到時晝在又縮回腦袋,可憐巴巴地準備回去。 他見符偌允心情不好,又怕這孩子糟了這樣的事兒心里有疙瘩,跟時晝打了個招呼就走出去,后來聽李叔說那天他走后,時晝好像心情不太好。 這幾天他一門心思為比賽準備,每次等他有空的時候大冰塊兒不是在休息就是在工作,兩人雖住在一個房子里,卻像平行線一樣,各干各的。 時晝又翻了一頁書,頭也沒抬,盯著那頁的字兒說:“不過來?” 駱崇宴應聲走過來,目光釘在時晝臉上似的,要把時晝這張他幾天沒好好看的份兒都在此刻全補回來。 “明日諾科方舟有個交流會?!睍r晝視線還盯著那頁書。 駱崇宴:“?” 大冰塊兒給他說的意思是……? 時晝又翻了一頁,久久見他不回答才抬頭,藏在鏡片后面的雙眼有點期待:“想去嗎?” 駱崇宴呆了:“?。?!” 大冰塊這是……要帶他去的意思啊啊啊??! “想!”駱崇宴點頭如小雞啄米,心想到時候說什么也要讓岳銘把程東哥拐走,明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打擾他跟晝哥的時間! 他不管!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四舍五入這就是約會?。。?! “那我們明天啥時候走?” “交流會在哪???”駱崇宴自己嘀嘀咕咕的拿出手機查,查完了又小聲問時晝他明天穿什么,他想跟他統一一下。 “我穿漢服去?!睍r晝微瞇著眼睛,嚴肅道。 ???! “那……那我也穿漢服好了!”駱崇宴從來沒穿過,為了時晝他可以試試! 程東走過來提醒時晝會議時間快開始了,時晝合上書交給他,路過駱崇宴身邊看見他抱著個平板認真的查漢服資料,露出超淺的笑意。 駱崇宴吃完飯跟符偌允鐘毓三人修復tomb的時候,注意力時不時就劈叉拐到了漢服身上。 他跟時晝生活了這么多年,以前時晝上學的時候不是校服就是看著非常嚴肅的常服,像漢服這種衣服在他眼里跟演出服裝沒什么區別,屬于這輩子不會碰的范圍。 他都想象不出來時晝穿漢服是什么樣的。 …… 開完會議的時晝坐在車子后面,程東從公司門口掉頭并入去時家反向的車流中。 時晝到訂好的茶樓二樓,古色古香的大廳被綠植擺件隔開,剛入門就能聞見淡淡的焚香與茶香交匯這傳來。 二樓靜悄悄的沒幾個人在,訂好的位置上已經有位穿著舊時的錦緞大褂、腳踩著軟底兒內聯升布鞋的中年男人坐著,手邊兒泡好的大紅袍裊裊輕霧騰升。 見時晝與程東走來,男人急忙站起來,有些陰沉的臉破開露出諂媚的笑,臉頰兩旁的橫rou堆積得原本不大的眼睛更成了條縫兒。 原本這副大爺派頭還有幾分唬人的意味,被他那諂媚表情、直不起來的脊梁徹底里外掉了面兒! 這人就是李科他爹,李家行三的李興城。 時晝徑直坐在他對面,略微點頭,無視李興城伸過來的手。 李興城右手擱在空中,頓了一下才尷尬地收回去。 面對時晝一聲不吭還盯著你看的樣子,李興城有點坐不住了,兜兒里的手帕都不夠他擦額頭上的汗,一秒一秒地煎熬著,這滋味兒比他坐局子里被人拷著手、大燈刺著他眼、對面的條子用毒蛇樣的眼神打量著他還難受。 李興城淺色大褂的背面都快被汗浸濕全乎了,偏偏他摸不著時晝單獨私下請他喝著茶到底是幾個意思,這尼瑪心理戰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啊。 扛不住的李興城先開口,叭叭說得嘴皮子起泡,直到最后時晝走前,他都沒說一個字,程東走前也只推給他了盒極品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