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4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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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高潮了,可王沛安還沒射,他沒射,但卻把幾把拔出來,沒做了。 “給我把手銬解開呀?!?/br> “不?!蓖跖姘踩鄡蓤F白rou,十分快活,“我來給老婆洗澡?!?/br> 天啊,阮舒要被喊暈了。 她迷迷糊糊的,被王沛安用水重新沖了一遍身體,抹上沐浴露,那雙色情的手就在她身上游走起來。 阮舒骨架不大,穿衣服好看,光著身體有些纖瘦,身材很好,王沛安的手從她手臂上滑下來,落在肩膀上,掌心在雙肩上打圈,再慢慢往胸前滑。 本就光滑的皮膚因為沐浴露,更變得細膩潤滑,王沛安跟按摩似的,托著可愛的雙乳輕輕搓,泡泡涌出很多,阮舒被他玩得呼吸加重幾分。 手臂舉了好一陣,感覺酸了,她輕聲說:“我想把手放下來?!?/br> “不可以的寶貝?!?/br> 阮舒抿唇,全身都融化了。酸就酸吧,不可以就不可以,她能撐住。 大手掌洗到了陰阜,稀疏的陰毛此時溫順地貼著,格外可愛,王沛安用手指撥亂,稍稍搓揉,在搓揉下生出很多泡沫。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朝下的手指在搓揉清洗陰阜的過程中,指尖偶爾會順著陰部的縫隙滑下去,剛好戳到陰蒂,阮舒敏感,便會輕輕哼兩聲。 “洗好了,接下來是寶貝的小meimei?!蓖跖姘驳氖种苯臃珠_大yinchun,“好滑,黏糊糊的,是什么東西?” 阮舒覺得這人有病,咬唇被他撫摸著陰部,沒接話也沒哼聲。 “是什么東西?回答我?!蓖跖姘矁筛种钙£幍?,阮舒痛得呼出聲,兩根手指又跟捻東西似的,捻著陰蒂滾動,阮舒的痛呼成了呻吟,“是剛zuoai流出來的東西……” “流出來的什么?” “黏液……” “錯了寶貝?!蓖跖姘灿肿兊煤脺厝?,蹲在那里抬頭看她,“是我寶貝因為快感和高潮流出來的愛液,有了這東西我的大家伙才能順利進入小meimei里面?!?/br> 王沛安一口一個寶貝,阮舒魂都沒有了。 她本來還等著他再給自己洗洗下面,可王沛安直接起身,沒有再磨槍走火的撫摸玩弄,拿著花灑給她沖干凈了身體。 “想不想吃大棒子?”王沛安被酒精染紅的臉在燈下看起來很性感,他嗓音低沉,把幾把托起來給阮舒看。 阮舒撇開頭,王沛安便捉住她的下巴,“寶貝,想不想吃大棒子?” 剛才王沛安還沒射呢。 阮舒想了想,沒好意思直說,只道:“我不能動?!?/br> 王沛安用鑰匙解開手銬,阮舒以為自由了,可下一秒,她再次被銬上,只是這一次王沛安將她銬在了下面的水管,這樣站起蹲下就毫無障礙了。 “小乖乖,用你的小嘴含住?!?/br> 他把半軟的幾把往阮舒臉上戳,阮舒聞著只有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她微微張嘴,王沛安就把自己的家伙全部塞進來了。 幾把沒硬,阮舒可以全部吞進去,王沛安爽得閉眼長嘆,頂著胯部往阮舒喉嚨插。 靈巧的舌頭在guitou上轉圈圈,然后滑 到馬眼,舌尖往馬眼里頂,爽得王沛安又開始說sao話,“老婆你好會舔,吸的老公好舒服,含進去,全部含進去,用嘴巴和舌頭吸住……” 阮舒覺得王沛安肯定看過黃片,但她沒證據。 王沛安 看書請上:HaiTangWenXue.sao話喊了一波,半合著眼,低頭看阮舒給自己koujiao。 阮舒也聽話,他怎么說她就怎么做,愣是把王沛安口得咬牙喘息。 幾把很快全硬了,像根鐵棒子戳在嘴里的軟rou上,她吮著roubang子,吸著roubang子分泌出的粘液,剛洗干凈的身體又流了一身汗。 口到嘴巴發酸,口到王沛安快射時,他突然將幾把猛地拔出來,冷靜了幾秒,將阮舒轉過去,抬起光滑白嫩的屁股,看都沒看就動作嫻熟地頂進了xiaoxue兒。 “啊……”阮舒皺眉,感覺這一下幾把就頂到了yindao最深處。 “喜不喜歡老公這么干你?” “喜歡……” 時間一長,阮舒再說這話也沒那么難為情了,也可能又是口又是做的,爽得也顧不上什么害不害臊,只想兩個人更加快活。 “老公再讓你高潮一次?!?/br> 抽插的動作跟打樁似的,一下接一下往yindao深處送,王沛安能看到幾把抽出時帶出的粉紅陰rou,還有幾把上的愛液,許是因為這回太興奮刺激,他一手按住阮舒的腦袋,另一只手掐她的臀rou和腰,怎么爽怎么來。 手銬和水管發出的聲音更添曖昧,阮舒浪叫陣陣,王沛安接連喘息,他們都沒有絲毫的壓抑,在一室暖光中,兩人雙雙高潮。 阮舒連著高潮兩次,這會兒是真的站不住了,幾把從甬道內滑出來時,她直接滑下去跪在了地上,yindao口跟魚的嘴似的不斷收縮,隔了數秒,有乳白色的jingye流出來。 衛生間溫度太高了,王沛安將兩人簡單沖了一遍,把阮舒抱出去了。 回來時就已經很晚,再加上做到現在,早已過了十二點,兩人都很疲憊,而且王沛安喝了酒,一躺下睡意就來了。 阮舒也又累又困,但想到剛才的寶貝老婆小乖乖等稱呼,嘴角就止不住上揚,她枕在王沛安胸口,輕聲說:“你能不能再那樣喊我???” “哪樣?”王沛安還有最后一絲清醒。 “就是啪啪啪時的那樣叫?!?/br> 王沛安靜了兩秒,似在回憶,緩了緩開口說:“我不是那種rou麻的人?!?/br> 阮舒:“……” 前不久還叫得熱火朝天啊,怎么幾把一抽就不是那種rou麻的人了? 阮舒還想說什么,腦袋上方的王沛安已經響起輕微鼾聲,她生氣,甩開王沛安的手臂,自己睡到了一遍。 什么東西嘛。 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