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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合宿是有午休的,早晨打了五局的二宮也很想休息,所以在吃了九分飽回到房間后二宮幾乎是倒頭就睡。大概一個半小時后有人敲了他的房門叫醒了他,跟過來叫人的高野智說了一下自己馬上就好,然后去洗漱了一番這才感覺疲憊減輕了不少。 下午比早晨還要多一局,不過好在和跡部景吾的那一局是在下午的第一個,不然的話到了后面體力消耗的大了,說不定會輸的很慘。 才剛剛站在場上,二宮清志就產生了一種熟悉的感覺,然后便是對跡部一上來就用跡部王國的些許無語。這種無語的情緒并沒有表現出來,但在選擇球權后二宮還是忍不住問:部長,我在你眼里真的是一具行走的骷髏嗎? 跡部景吾微抬著下巴看他:你一天都在想什么。 看來不是。 二宮清志有些遺憾的聳了聳肩,轉身往底線處走,他其實還是挺想看一看使用了跡部王國后看對手是什么樣的 和跡部的比賽只打了13分鐘,最后二宮被跡部拉開了三分的分差,從跡部手里拿到的那一分還是因為自己的無規律回球,后面就全程在跡部王國的籠罩下,被打在身體死角的位置真的是讓人非常的不爽,但畢竟跡部的對手是二宮,他的不爽情緒只出現了一瞬間,而后變成了認真去體會被對手打在自己無法反應過來的位置上的感覺。 到最后一球的時候,二宮清志甚至已經能夠動起來了,只可惜距離球還是太遠了。 在這局比賽結束后,跡部景吾倒是挺滿意的,他的滿意體現在沖著二宮說了一句晚上做完了耐力訓練后再來一場比賽上面。 二宮自己也是想要試試看能不能在不受傷的范圍內破解跡部王國,雖然跡部王國是針對對手的關節和骨骼的絕對死角進行回擊的,但只要在回球的時候盡量給自己留下最大化的變通范圍,就不會有太明顯的死角出現。只是這種最大化的變通范圍是要舍棄很多東西的,比如回球的攻擊性和移動的范圍。 舍棄掉這些就意味著你的回球非常好回擊,意味著放棄了一次進攻得分的機會。 不過一口也吃不成一個胖子,二宮清志反倒覺得如果跡部景吾一直都有時間和他這樣練習的話,他可能會進步的更快。 和跡部景吾的那一場結束后,后面的比賽對二宮清志來說就不怎么吃力了,等六局全部打完甚至比訓練結束的時間還提前了二十分鐘。 這二十分鐘里他也沒有閑著,跟瀧說了一聲就去了健身房去進行肌rou訓練。 像這種合宿,訓練都是彈性時間,并沒有強制性的要求你這個時間段必須要做什么,所以只要前面要求的任務完成后就可以直接把晚上的訓練提前到現在。 二宮清志到的時候跡部景吾的肌rou訓練都已經過半,在門口掛著的登記冊上簽了個字,確定了一下時間后就開始了自己的肌rou訓練。 晚上勻出來的時間基本上都花費在了和跡部景吾的練習上面,不得不說跡部王國這個招式怎么想都像是一個BUG。從小到大碰到了很多在二宮清志看來屬于亂七八糟的球,但起碼這些都能夠被解釋的頭頭是道就算解釋了之后二宮清志也不太明白。 跡部景吾的跡部王國是其中的一個特例。 它沒有辦法去解釋,就算所有人都知道是將對手的關節和骨骼全部都透視清楚,但這一點是怎么做到的大概只有跡部景吾自己才能夠理解。 所以在跡部王國的籠罩下,怎么去抵抗這種絕對死角就變成了二宮最感興趣的事情。 也是因為下午二宮在那一局的表現讓跡部察覺到了什么,所以現在才會抽出時間來和二宮清志一起在球場里打球。 其他人都在健身房進行肌rou訓練,現在球場上只有他們兩個人,但所有球場的大燈都被打開了,光線充足到和白天的時候并沒有什么區別。穿著短袖短褲站在場上的二宮竟然產生了一種燥熱,這種燥熱是從心里冒出來的,二宮知道這是因為一直沒有找到那個抵抗的突破點才會這樣,但就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還是沒有辦法消除掉這種情緒。 對手情緒上的變化很快的被跡部景吾捕捉到,他沒有出聲說什么,手下打球的方式和頻率都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在跡部看來如果說整個網球部有人能夠很精準冷靜的控制自己情緒的話,那肯定是二宮清志,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二宮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調整回來。 雖然現在每一個回球都在跡部王國的作用下打在了二宮沒有辦法接到的地方,看上去二宮為了找到突破點好像做了很多無用功,但只有cao控著的跡部景吾知道,二宮那邊場地上顯露出來的死角是在逐漸的減少。尤其是和下午一開始的時候相比,現在的死角數量已經大概減少到了下午的四分之一。 沒有辜負跡部的評價,二宮很快就調整了過來。按照跡部王國的表現形式來說,其實手冢領域或者手冢魅影都是能有機會破解的,但這兩個招式對二宮來說沒有什么必要,因為不是自己的東西自然也算不上是由自己解決的問題。不過完全是可以從手冢國光的招式原理入手去考慮,他所打出的球的旋轉也好角度也好,甚至是速度和力量都會影響到跡部景吾的回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