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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慕以騫回來之后,往這邊一站,眉頭一皺,酒店的負責人就不自覺心里發緊,商人的直覺告訴他,得罪這一位恐怕最后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酒店負責人原本還想出面跟岑凱安以及慕以騫交流一下,最好兩方能坐下來談談,如果最后能各退一步的話最好不過。 不過,很顯然慕以騫并沒有這樣的想法,他直接當著大伙的面,給不知道什么人打了個電話。 “對,我現在在寧市,你那里有空房間嗎?要起碼兩個?!?/br> “花姨在寧市拍戲的酒店被人找到了,現在有人堵在花姨房間門口鬧事?!?/br> “小黎也在,小黎剛剛高中畢業,原先花姨是打算陪他一起畢業旅行來著,然后就遇到了這種事情?!?/br> “小黎他高考?703分,你有意見嗎?” “管這么多干嘛,就直接說,有空房間嗎?有的話,我現在直接給花姨辦退房手續,帶著小黎過去你那里,省得還有不長眼的人跑過來礙眼?!?/br> “行,那就這么說好了?!?/br> 所有的人就這么目瞪口呆地看著慕以騫打完了電話,又呆呆地看著他走到房門前按了按門鈴:“小黎,你把房里的行李收拾一下,等會兒我帶你去我表哥那里,他在寧市有一套別墅,我們先借用一下?!?/br> 聽到慕以騫的聲音,花黎終于舍得開門了:“你怎么現在回來了,不是說要中午嗎?” 見到了花黎本人,慕以騫原先冷漠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他揉了揉花黎的頭發:“事情辦完了,就先回來了,收拾行李去吧,一個小時之后我再來找你,到時候我給我媽發個消息,讓她跟花姨逛完街就直接去別墅?!?/br> 花黎點了點頭:“那行?!?/br> 花黎很快又縮回了房里,按照慕以騫說的,收拾行李去了。 慕以騫神色淡淡地在花黎的屋外站了一會兒才轉過了身,看向依舊沒有離開的岑凱安,以及因為糾紛沒有解決所以不敢離開的酒店負責人,他背靠在花黎房間的門板上,看著眾人:“作為酒店負責人,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有些失責??!” 酒店負責人聽他這么一說,神色頓時一凜,以為客人是要怪罪下來,搶先開口:“這次是我們工作人員的失職,讓不相干的人員進入酒店,為了補償客人再次期間受到的影響,我們酒店愿意賠償客人的損失……” 對于這種官腔,慕以騫不太耐煩:“沒想要你們的賠償,但是,到現在了,你們能讓人把不相干的人攆出去了嗎?他妨礙到我回房間了?!?/br> 保鏢像是才反應過來,終于將岑凱安連拖帶拉帶走了。 慕以騫看著一群人離去的身影,嗤笑了一聲。 不管是酒店的工作人員,還是那位不知道姓甚名誰的小演員,說白了就是欺軟怕硬,花黎就是脾氣太軟,酒店的這位老jian巨猾的負責人一早就看出了這點,就想著勸他退一步,這是對酒店來說最好的結果。 岑凱安是明星,作為公眾人物,多多少少有一些影響力,酒店怕他去網上亂說一通,就想著安撫他,相比較之下,花黎看起來就好說話得多。 這不是,他一來,強硬的態度一擺出來,酒店方就直接服軟了。 慕以騫看了看還站在原地,頗有些局促不安的酒店負責人,嗤笑一聲,懶得為難對方,卻也不想理會他,徑直往自己先前訂的房間走了。 岑凱安被酒店的保鏢趕了出來,雖然有些難堪,但是對于要把慕以騫把握住的念頭,卻更堅定了。 他現在的處境不太好,如果不盡快找到新的后臺,這種處境還會更加艱難。 他從駱導的劇組回到公司之后,就受到了來自經紀人的指摘,就連原先極力保他進駱導劇組的那位同公司師兄也用一言難盡的眼神看他。 這位師兄叫做孔詡,是個搞音樂的,是公司近期重點培養的對象,之前原主也屬于公司鼎力栽培的對象,為此還讓原主在孔詡最新的MV里面演出一個比較重要的角色,原主也算是爭氣,最后圓滿完成,之后,岑凱安就穿了過來,代替了原主。 對于公司跟孔詡的看好,岑凱安很自然地接受了,但是當真的需要他上場了,就直接拉胯了。 這簡直就是□□裸地打了星動娛樂跟孔詡的臉,特別是駱導還是一個特別毒舌的導演,岑凱安在駱導劇組拉胯期間,星動娛樂不知道接了多少個來自駱導的電話,被人批得mama都不認識了。 那段時間,星動娛樂負責接待駱導的那人每天都處于一種“我是誰,我在哪,我究竟是因為什么要遭受這些”的迷之狀態,大概是看他太可憐了,星動娛樂的高層做主給他加了一個月工資作為獎金。 而相對的,岑凱安的經紀人則是吃了掛落,高層認為他過于急切,對于岑凱安各方面了解得不夠透徹,這才導致了如今的情況,于是吃了掛落的經紀人在岑凱安回到公司的那一刻,就是將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皺著眉:“確實是岑凱安沒錯啊,怎么就搞成了這個樣子?” 雖然百思不得其解,不過經紀人最終還是發揮出了經紀人該有的素養,第一時間將人帶到了表演課教室,然后就輪到表演課老師納悶了:“不能啊,岑凱安之前的演技真的已經挺好的了,雖然比不上老戲骨,但在現在一幫啥演技都沒有還喜歡吹演技的小年輕里頭,絕對屬于一流的了,不能去駱導的電影劇組里轉了一圈,結果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