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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許多個房間,則是樓里的小倌公子們住的,只是現在都緊閉著房間,這個時候都在補眠。 至于三樓,楚佑又不許他去了,據說樓里的公子都不許上去。 楚佑道:“主子住在三樓,閑雜人等不許出入?!?/br> 明白。 逛了一圈,甘子越回房,不過在經過一個房間時,終于見到了一個人。 甘子越的房間住在最東側的角落,而這位則就在他的隔壁,甘子越經過的時候,他正推門而出。 見到甘子越時,這人愣了愣,繼而向甘子越微微一笑示意,甘子越也愣了一下之后,忙道:“你好?!?/br> 此人點了點頭:“我是寧町,你可是新來的?還沒見過你?!?/br> 甘子越:“算是吧,我就住旁邊,有空可以來我這里坐坐?!?/br> 楚佑嘴唇動了動想說話,主子沒說甘子越可以和別人交談。 寧町道:“好啊?!辈贿^在甘子越進房間的時候,寧町看著甘子越的背影卻若有所思。 旁邊那個房間一直都緊閉著門神神秘秘的,他知道,但他從來沒有試圖打聽過。 寧町在這種地方待著,最沒有的就是好奇心了。 之后,甘子越又見到過寧町幾次,但聊的都很短,雖然寧町看著和和氣氣的,還算友善,但甘子越發現這個人警惕性很重。 甘子越并沒有從寧町的嘴里聽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而楚佑也總是盯人盯的緊。 就這么過了幾天,甘子越又見到了蕭元揚,甘子越擱下手中的筆,道:“要出去?” 蕭元揚哼了一聲,道:“沒空陪你出去?!?/br> 甘子越才心中嘁了一下呢,誰又需要他陪了? 蕭元揚拿起甘子越記筆記的紙,道:“寫的不怎么樣?!?/br> “遠不如新科狀元所寫?!?/br> “你現在才練可就太遲了?!?/br> 他當然比不上新科狀元,而且比不上這里的大多數人,他日常又不會用毛筆寫字,他能寫的整潔清晰,已經超過了絕大多數人。 不過,“你以為我在習字,想和新科狀元作比?” 蕭元揚那眼神寫著難道不是? 甘子越伸手將自己的字拿回來:“不是?!?/br> “我看比起我,你們才是時時刻刻無論看到什么都會想到榮王的人?!?/br> “我為愛較勁?奢望和新科狀元一比肩?這個笑話很可樂?” “不過若是這樣想你高興,那就這樣想吧,我不介意?!备首釉揭荒槾蠖鹊臉幼?,拿回紙后,繼續提筆,一句話就還剩幾個字沒寫完了。 再次被堵的啞口無言的蕭元揚,眼睜睜看著甘子越無視了他。 蕭元揚捏著折扇的手指緊了緊,擠出了幾個字:“牙尖嘴利!” 見甘子越不搭理他,蕭元揚用折扇在桌子上敲了幾下:“你知不知道我是樓主,你的小命在我手里,我決定了你是繼續過的舒舒服服,還是生不如死?!?/br> “你膽子很肥啊,才過了幾天,就忘了自己的處境?” 甘子越終于停下筆,抬頭看向他,濃密彎翹的眼睫也向上抬起,但那雙烏亮的雙眸里卻也并沒有看出怯意畏懼來。 “我不是一直在配合你在讓你高興?你不是想看我被新科狀元比成泥土,對榮王愛而不得的痛苦?” “剛才都說了,你高興怎么想我都不介意,還可以配合你演出?!?/br> “一直都在討好你,你沒有發現” 呵,蕭元揚都給氣笑了,說的還很有道理的樣子,有個狗屁的道理? 這么討好他的還是頭一遭。 “哪次不被你氣夠嗆?行,行,不說這個,有別的事要問你?!?/br> 蕭元揚自己扯了個凳子過來坐下:“我問你,上次出去的時候,是不是救了鎮國公府家的小少爺?” “是不是鎮國公府家的小少爺我不知道。不過你要說一個十來歲的小孩,我有見到,而且也是木頭先下水將人給撈上來的?!?/br> “木頭?” “吶?!备首釉酵幽沁吿Я颂掳?,“嘴巴緊的跟木頭似的,問他名字都不答?!?/br> 蕭元揚看了一眼楚佑,又敲了敲桌面,繼續道:“那就是鎮國公家的小公子,宣小少爺了?!?/br> “聽說宣小少爺當時已沒了氣息,你有令人起死回生之術?” 甘子越道:“起死回生?你相信我有那么大本事?” 蕭元揚:“好好說話?!?/br> 甘子越道:“直白來說就是還沒死透,才能救的回來。若是耽擱再久點兒,也沒用,我可不會起死回生之術?!?/br> 蕭元揚:“那也挺厲害了?!?/br> 蕭元揚有一絲不自在:“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甘子越搖了搖頭:“沒想到還能從你嘴里聽到一句夸獎我的話?!?/br> 甘子越想起來道:“對了,你說那個小孩是鎮國公家的,那我是不是可以挾恩圖報了?” 蕭元揚:“……” “先說說看?” “比如把我從這里放出去?” 蕭元揚:“別想?!?/br> 看著甘子越亮起的雙眸又暗了下去,蕭元揚道:“午后,宣小少爺還有他家人想見你,屆時會給你許多謝禮?!?/br> 甘子越對蕭元揚說的謝禮不感興趣,見蕭元揚還不離開,他道:“還有事情?” 他這是被人給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