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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叫百里川的男子既不生氣,也不與之辯解。 赤烈瞇著眼睛思索一陣道:此法也未必不可,新立太子乃皇帝寵妃子所生,聽聞此人自幼聰穎過人,并且有一定武藝,若是不除,將來定禍患無窮!rdquo; 陰陽男不甘心接著又問:南國皇帝極為謹慎,建國以來皇帝歐陽旬從來沒有對外公開過任何皇子的名字。如何打聽到太子?rdquo; 赤烈沒理會他,他也只好啞口無言。赤烈接著問百里川:你準備怎么做?rdquo; 太子既然將經過鵲山,那么必定會派密探提前調查前方之道路是否可行,故而我等定不能中途埋伏突襲。剛好本家與京城一戶人家在祖上曾有婚約,我計劃帶人借迎親行隊,裝扮出城,這樣既不會引起懷疑,又能在太子不備時將其包圍殺之。rdquo; 好!rdquo; 得到宗主的允諾后,百里川當日便帶著人手下了山。 百里川自幼習武,十歲有余便離家出走且與親人不辭而別。一年后才寄回書信,告知其父獨自上山習武,望父原諒。允諾成年后,倘若家中有事定及時回鄉。十多年的外出竟不得回家探望。他家中的老爹盡管不是其生父,但是待他卻視如己出。自他上山后,義父便多次派家丁帶著食物布什前往山上探望,每次家丁歸來問其狀況,皆說人不得見,留物便可。老爺子漸漸斷了見子之念,只是如今他年事已高,想到家中基業無人繼承,于是便找來按祖上約定必須結親的托辭召子回鄉。而他老人家并不知道兒子加入的正是那反抗朝廷的天道會。 第3章 蕭在宥 林小鹿算是恨透了那算命的妖婆。當她那位所謂的干娘把一身抹布一般質地的紅色嫁衣給她穿上時,她恨不得立刻找到那妖婆把她大卸八塊??上КF在說什么都晚了,迎親隊伍馬上就要到來,還有什么退路!門外賓客座無虛席,她穿著一身顯眼的紅色怎么都不好溜出去,更何況這兒人生地不熟的又該跑到哪里去呢?林小鹿坐在床榻上干著急。 她正思忖著,丸子頭表弟快步跑進來,一進門便喊道:表姐,表姐,迎親的已經到了!新郎官長得甚是好看,可謂一表人才,現在就在廳堂。rdquo; 林小鹿還沒來得及說話,她干娘便急忙問兒子:那彩禮多嗎?都放予何處?rdquo; 兒子磕磕巴巴的說:也就一木箱子,父親已經命人將其安放于側屋,現在就等著接新娘子出去呢!rdquo; 什么?!就一個箱子。且不著急讓你姐出去,待我先去看看彩禮!rdquo;這女人一心只撲在那些彩禮上,聽說只有一木箱子,臉色大變,急忙趕出去。 對!還有彩禮呢!這一提醒讓林小鹿計上心來。俗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有了錢在哪兒都好活!她眼珠一轉,在心里打了個算盤,慢慢的打開了房間的門,四顧無人便從屋后偷偷繞到側房后。正巧看到干爹干娘從屋里出來,兩人歡顏悅色,想必是彩禮豐厚,無可顧慮。 等兩人走遠后,她小步走到正門,看到門上了鎖。 哼!別以為上了鎖就能難道我林小鹿!rdquo;她又繞到屋后,抬頭目測了一下,便擼起袖子,在手上吐了吐沫,使盡了吃奶的勁兒才爬上去,這時才夠著屋后的窗沿,她定了神,縱身一躍終于翻了進去。 她站起身來,顧不上拍衣服上灰塵就往屋內走去。在空無一物的屋子里果然放著一系有紅布的木箱,她激動地走過去打開那木箱,眼前的景象讓她驚呆了:箱子里一側放些珠寶首飾,另一側還有些銀兩。作為一個看慣人民紙幣的現代人忽然見到些元寶倒是稀罕不已。箱子盡管不大,但是里面的錢財還算豐腴,林小鹿不懂這里銀子的價值,盡情的往衣服塞。她后悔自己翻進來時沒帶個包,恨不得把這一箱子的東西都帶走,好在衣服還算寬敞,她在袖筒里裝了個夠才肯收手。 表姐!你在哪兒???rdquo; 屋外隱約傳來她表弟焦急的叫喊聲,林小鹿立刻按原路返回去,匆忙趕到屋外時剛好遇到正尋覓她的表弟,這時她已經滿身是汗,累得喘氣,她極力掩飾著自己的疲憊。 哎呀,表姐,你到哪里去了,害我好找!rdquo;表弟又急又氣。 林小鹿卻事不關己的問:我剛才去上廁所。那個hellip;hellip;我什么時候上花轎?rdquo; 她話剛說完,院外就奏起喜樂。 干娘不知什么時候從院外進來,妮子!你怎還愣在那兒啊,快隨我出去,迎親時刻可耽誤不得。rdquo; 哦,馬上來。rdquo;林小鹿應付道。門檻還沒跨出,就又被那婦女喊住。 蓋頭呢?蓋頭。rdquo; 林小鹿還沒反應過來她話里的意思,表弟就早已意會。立刻從屋里取出一紅色破布蒙到林小鹿頭上。她眼前瞬間一片黑暗,門在哪都不知道了。表弟扶著她走到屋外,再由干娘把她接到廳堂里。她眼睛被紅布遮住,不知道外面究竟是個什么景象,只覺得四周圍人聲鼎沸。她忽而非常好奇一件事情,那當然就是這個新郎到底長什么樣子。雖說自己是穿越來的,但她對于自己此時這個境遇中的角色還是很關心的。好幾次,她試圖掀開紅布想偷看一眼,可惜都被袖子里那堆金銀首飾阻擋。她轉念一想,算了!剛剛到手的錢,絕不能因此而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