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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關系,只要留下的人是真心打球的,就足夠了?!?/br> 安杰淡淡的說著,目光不經意掃過未來的正選們,最后目光冷不丁和一直盯著自己,神色凝重的跡部交匯。 安杰:‘跡部應該不是那種記仇的人吧?!大概……他只是找到了想要打敗的目標吧!’ 傍晚,安杰騎著小綿羊慢悠悠的飆出了學校。 拐過兩個路口以后,他看到了一個眼熟的背影。 “忍足侑士!” 安杰忍足身邊停下。 忍足正奇怪著初來東京誰能叫出他的名字,就看見一輛輕便的女式小電驢停在了自己身邊,轉向車主時,卻和一雙帶著光彩的桃花眼對上,心臟有一瞬的驚嚇。 “喲?!?/br> 安杰招呼道。 “前輩……不,牧部長?!” 忍足頗為驚訝的看著他:白襯衣的扣子開了兩顆,可以見到一截清晰的鎖骨,發型因為騎車的關系向后飛揚著,有種凌亂不羈的氣息。 而這樣帶著雅痞味道的少年,卻騎著的“小綿羊”牌的女式電驢,帶著少女粉的頭盔? 來自關西的小天才對部長的審美不太理解。 牧清巖現在的形象與在網球場上那個沒有表情又嚴厲強大的部長簡直判若兩人,因為摘掉了眼鏡,所以那種不太符合部長的少年氣質也釋放了出來嗎? 不在學校里的牧部長,外表似乎更加耀眼了呢! 然而,令忍足感到困惑的是,部長第一天就記住了他的名字這件事。 他甚至有種莫名的警惕。 “真巧??!忍足君,一個人在東京學習很不方便吧!要我載你一程嗎?”安杰側過腦袋問。 “那個……不必麻煩了!我坐電車就可以了!”忍足反應過來,謙和有禮的對他說。 忍足內心:‘據說東京人不是對別人的事很冷漠的嗎?為什么他第一天就遇到了一個熱情,或者說有點自來熟的前輩呢?有點傷腦筋呢~’ 安杰渾然不知眼前的關西小狼內心對自己的吐槽,“就這么幾站還特地坐電車不是很可惜嗎?而且現在這個時間的話,車上都是回家的大人,肯定沒有空位的。我載你吧!反正也順路?!?/br> “這樣嗎?” 忍足猶豫了片刻,回答,“那……就麻煩部長了?!?/br> “上車吧!” 安杰長腿一撐,一只手把頭盔遞了過去。 忍足嘴角抽搐的接過了同色系的sao粉頭盔帶上,一坐穩,安杰就“突突突”的出發了,坐在他身后的忍足忽然反應過來:“誒?前輩怎么知道我住的地方離學校只有幾站?” 忍足終于感覺到不對勁。 安杰被他的后知后覺逗笑了,連語氣帶著愉悅的味道:“我知道的還不止這些哦!忍足學弟是從大阪轉學過來的,目前住在四目町23號。學弟不知道的吧,我還是學生會的會長哦!” ‘完全……不知道呢!’ 忍足抓住了安杰的衣擺,對這么清瘦的身軀內,竟然有著那種爆炸性的強大力量感到不可思議。 來自關西的小狼坐在后座,悠閑地看著兩旁道路的建筑飛快的后退,鼻間傳來甘醇微苦的茶香,帶著些許草木的尾調,直沁心脾。 這是不同于東京繁雜渾濁、市儈森冷的單純的君子的氣味,獨自一人來到異鄉的忐忑與防備,在這一刻奇異的消退了許多。 他深呼吸之后,才對掌控方向的人閑聊般的問:“部長喜歡喝茶嗎?” “不喜……不,嗯,還可以吧!為什么忽然問這個?” 安杰差點又忘記了自己作為牧清巖,是自幼接受和熏陶傳統文化成長起來的,就算他沒有喝茶的習慣,身上也沒有辦法擺脫經年累月飲茶的古典氣息。 “因為部長的身上有茶葉的香味??!” 忍足回答道,然后就聽見安杰驚奇的聲音, “啊咧?忍足學弟的鼻子很靈啊?!?/br> 忍足驚訝地心想著:‘部長不知道的,還多著呢!我可不是只有網球還過得去的后輩??!’ 然而,聽著他平穩中帶著贊許的聲音,年少的關西小天才口嫌體正直的驕傲了起來,繼而涌起幾分期待:有這樣睿智包容的前輩,又有跡部那樣優秀強大的部友,在東京上學的這三年里,也許他會留下一段愉快的回憶也不一定呢! “部長很強大呢!無論在網球上也好,學習上也好?!?/br> 如果我也能這么出色就好了!忍足敬佩的望向安杰挺拔的背影。 “JIA,學弟要進學生會嗎?你崇拜的部長可以給你稍稍開一下后門哦!” 安杰的話讓忍足有些無語了,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試探的回答:“Jia……以后就拜托會長大人多多關照了!” “那就約定了,明天的學生會成員選拔,我等著你哦!” 安杰的眼里,帶了一絲大人的狡猾。 冰帝的天才軍師啊,他可是恭候已久了!既然都是自己家的優質資源,當然是不用白不用。 兩人一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很快就到了四目町。 一個減速剎車,安杰停了車對他說: “前往四目町的忍足君,請在本站下車!” “謝謝,牧部長,要去家里喝杯茶坐一坐嗎?” 忍足禮貌的道謝,并出于禮節投其所好的提出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