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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蘇看著她道:“我沒有什么想要的?!?/br> 龍霸天皺眉,“老子是在認真問你,沒有跟你開玩笑?!痹趺纯赡軟]有什么想要的,人要是沒有想要的那還怎么活? “我也沒有跟你開玩笑?!笔嫱K道:“想要的我自會拿到,不用你?!?/br> 龍霸天將腿一收,剛皺眉要跟他翻臉,門外有人勒馬而來。 “殿下!”那人在門外跳下馬來,急急跑進來,意氣風發的臉上滿是風霜。 是陸鹿。 他一路小跑進來,沖龍霸天眨眼笑了笑。 龍霸天就將火氣壓了壓,在椅子里坐正了身子,還沒打招呼,舒望蘇就開了口。 “回來的倒是挺快?!笔嫱K道。 也不知是個什么意思。 陸鹿自是沒聽出含義,跪下行禮,一臉笑意的道:“屬下怕耽誤了殿下的事,一刻都不曾停過的趕了個來回?!庇挚戳艘谎埤埌蕴?,眼底的笑意遮掩不住。 少年人多好,愛恨全都坦蕩蕩的掛在臉上,寫在眼睛里,毫不畏懼。 舒望蘇看了一眼,道:“可見到了接應的人?” “見到了?!标懧箤①N身收著的信箋取出來,呈給舒望蘇,“這是那位大人讓屬下帶給殿下的信箋,他說京中一切安好?!?/br> 秀林將信箋接過奉給舒望蘇。 舒望蘇接過信箋的手就頓了頓,看陸鹿,“他說京中安好?” “是啊?!标懧沟溃骸熬┲幸磺邪埠??!?/br> 秀林看向了舒望蘇。 舒望蘇與他交換了一個眼色,沒說什么,但兩個人心中都有了料斷,離京之前舒望蘇與心腹安排過,若是京中情況有變,出現異樣就說‘京中安好’,若是一切照常,沒有異樣只需說‘京中照?!愫昧?。 如今他說‘京中安好’,那看來京中出現了異樣的狀況。 會是什么狀況?京中如今只有他的父皇和年幼的七弟,能有什么變化?難道是他的父皇有動了什么心思? 舒望蘇眉頭緊鎖,他在這里遇到大巽兵馬的埋伏,如今能動用兵馬的除了他也只有父皇了,他的父皇是一定要逼他做絕嗎。 ================================================================================== 舒望蘇讓陸鹿和眾人皆都退下,只留下秀林,才將信箋拆開,信箋上只有四個字——京中安好。 “殿下?!毙懔值搅艘煌氩杷f給舒望蘇。 舒望蘇便將那茶水潑在了信箋之上,只見那濕透了的信紙上慢慢的浮現出幾行小字——圣上怪病臥榻,朝中新人主權。 那幾行小字看的舒望蘇鎖緊眉頭,伸手將信箋抹成了碎渣。 “殿下如今……打算怎么辦?”秀林思量著那幾行小字,也不知京中到底為何發生了這樣的異常,“冒然回京,怕是不妥,不如我先行回京將情況摸清楚再與殿下商議?” “不?!笔嫱K拿了帕子慢慢擦手道:“我即刻回京?!?/br> “我們還不知這新人指的是何人,就這樣冒然回京……”秀林有些猶豫。 舒望蘇將帕子丟在桌上道:“我想我知道那個新人是何人了?!?/br> “何人?”秀林驚訝。 舒望蘇冷笑一聲,“是我們的老熟人,我猜那埋伏我們的兵馬也是他cao控的,圣上怪病也與他脫不開干系?!?/br> 秀林待要再問,舒望蘇已擺手讓他不要多問,只是道:“他自己送上門了也省的我費力找他,今日就動身回京?!?/br> 秀林點頭道:“屬下這就去安排?!鞭D身要走,又想起什么回頭問:“殿下,那龍姑娘……要如何安置?” 舒望蘇神色軟了軟,道:“你叫她進來,我和她說?!?/br> 秀林應是,出門就瞧見龍霸天和陸鹿,崔敏敏正蹲在地上玩那只小兔崽子,三個人也不知在說什么,時不時的大笑,陸鹿更是樂的跟吃了蜜一樣。 秀林心道這小子太不開眼了,看上誰不好,看上了龍霸天,注定要傷情一場了,只怕再搞下去殿下那邊吃醋吃的不止讓他傷情,還傷身。 “龍姑娘?!毙懔稚锨按驍嗨麄?,對龍霸天道:“殿下請您進去?!?/br> 龍霸天仰頭看了一眼秀林,拍了拍手上的雪,起身對陸鹿和崔敏敏道:“你倆先玩著,等會老子出來繼續?!?/br> 陸鹿仰頭沖她道:“唉你可說話注意點,別再惹殿下不高興了,怪讓人擔心的?!?/br> 龍霸天擺手,“知道了知道了?!鞭D頭走了。 崔敏敏看她走了,擠兌陸鹿道:“擔心誰???擔心咱們殿下?還是她?” 陸鹿拍開他的手,“關你小子屁事?!鄙焓謯Z過小兔子道:“拿來吧,這還是我給她挑的呢,你小子別給玩死了?!?/br> 崔敏敏笑罵他一通。 秀林在一旁看著,嘆了口氣叫住了要走的陸鹿。 陸鹿過去問道:“秀先生有事?” 秀林看著他少年氣未脫的臉,不忍心的道:“龍姑娘不是一般人,你小子別動什么心思,你是機甲隊精英中的精英,是殿下與善先生寄予厚望的國之棟梁,不可為了這些情愛辜負了殿下,明白嗎?” 陸鹿眨了眨眼看他,一抿嘴道:“我知道?!?/br> 秀林剛要說知道就好,卻聽他胸懷壯志的道:“龍霸天是昭南的大將軍,武功蓋世,我欽佩她,也會努力配得上她的?!庇譀_秀林笑道:“多謝秀先生好意提醒,我不會為了兒女情長就辜負殿下的栽培?!币还叭孓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