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水岸邊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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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耗子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手下最能打的丁發,竟一招都沒過。這個弓兵,可比以前見的弓兵厲害多了。 常社巡檢司,何曾見過這么厲害的弓兵? “大哥,殺了他!” “殺了他!為丁發哥報仇!” 水耗子身旁,幾個小嘍啰同時叫嚷著要上前殺了李亭。 水耗子畢竟還有些腦子,雖怒火萬丈,回頭道“讓我來!” 對于水賊,并不全是靠打打殺殺維持他們的強勢地位。他們也是靠武力打出威風,以后就是靠著威懾力,別人聽到他們的名字就害怕,見到他們就自動退避三舍才是他們要得到的。 如果每次都要靠殺人,自己也難免受損,所以,維持他們狠勇無敵的印象最為重要。 他之外,最能打的丁發已經被人一刀殺死。如果他們再有人折在這里,那就等于場面上坍臺了。 “來,我來會會你?!?/br> 水耗子手舉鬼頭刀,點指著李亭。 人群中,哄地一聲,眾人向后連退兩步。 很多人都認識他,水耗子,常來這里最厲害的水賊,人人聞之色變,家家聽之禁聲。 一見水耗子出手,眾人皆是一驚,這下,這個弓兵要完了。 水耗子面上還掛點獰笑,驟然間,猛地一聲喊,前跑兩步,手中鬼頭刀一舉,一招力劈華山急急使出。 鬼頭刀刀光一閃,帶著凌厲的刀風直接朝李亭面部而來。刀未到,臉上一股寒風吹來。 “??!”觀望的人群猛地一驚,長大嘴巴,眼睛瞪的溜圓,此刻他們才知道水耗子的厲害,竟也是出刀快到不可思議。 眼看刀光閃動,李亭心道水耗子果然厲害。 李亭不敢大意,緊端手中鳥銃,使了一招突刺術中的防刺,用刺刀向外磕打鬼頭刀。 李亭這日已然能吃飽,力氣有所恢復,“嗨”地一聲怒吼中,還是和剛才一樣,雙手和右腿同時發力于鳥銃之上,三股力量匯于一體,同時打在鬼頭刀刀身之上。 “?!钡匾宦?,火光四射。 水耗子的鬼頭刀硬生生被鳥銃被磕開。 水耗子一驚,呀,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張凱心中一喜,怎么沒想到,這個兄弟竟如此厲害。 “快跟上來!” 他已經穿過擁擠的人群,雖擠的衣帽歪斜,但已經離李亭只有不到一丈遠的距離。此刻身后天雄軍兄弟已然也從后面陸陸續續擠過來。 “呀!水耗子竟沒砍上那個弓兵!”圍觀之人驚喜地發現水耗子在李亭面前,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強。 李亭防刺一招打出,水耗子的鬼頭刀被磕開。 突刺cao李亭熟稔,防刺之后,立馬就是跟進。 他當然也是如此,身形向前急躍,如出水蛟龍一般,紅色身影閃動向前。其實也就是左腳猛跨出一步,右腿在后猛地發力,與手握鳥銃的雙手同時發力,對著面前的水耗子刺來。 “刺!” 隨著一聲震天的吼叫聲,刺刀閃著寒光,急如閃電一般,向前急沖。 刺刀閃著寒光,帶著寒氣,急如閃電一般。 這刀之快,幾乎瞬間到水耗子面前。 水耗子已然發現不妙,他的手還抓著鬼頭刀,不是他不知道反應,只是李亭的反應實在太快,快到根本來不及應對。 “噗”刺刀已經穩穩扎進水耗子的胸口,李亭感覺扎進一個大蘿卜般,很是輕松,也許兩人對面而沖的效果。一股鮮血激流而出,濺的李亭滿身血紅一片。 血腥彌漫當空,雪霧漫天飄散。 李亭一擰手中刺刀,刺刀在水耗子身軀內一打轉,頓時鮮血冒著熱氣,從水耗子身上緩緩流下來。 “??!” 慘絕人寰的一聲慘叫在水耗子嘴里喊出來。 水耗子咚地一聲躺倒在地,再也沒了氣息。 “??!” 人群一陣驚呼,所有人都不敢相信,李亭竟連水耗子也殺了,他的招式之輕松幾乎超過所有人的想象。 只有兩招,一招蕩開鬼頭刀,緊跟著就是鳥銃和剛才刺丁發一樣,直沖刺向胸口,簡單直接,快速有效! 一招斃命! 原來小看弓兵的人,此刻心里也在掂量,猜想現在弓兵是不是開始訓練了。 “兄弟,你這刺刀,果然厲害!”此刻,張凱終于跑到李亭身邊,見到李亭,興奮地夸獎道。 張凱過來的路上已經看的清清楚楚,李亭的刺刀之術,招式看起來簡單,可招招都是實用的殺著。剛才實在小看這位兄弟了,沒想到竟有如此之能,若以后身體再強壯些,只怕自己未必是他的對手,張凱暗暗地想。 看到姍姍來遲的張凱,還有他身后的天雄軍弟兄,此刻,每人都是滿頭大汗,身上衣帽歪歪扭扭。 李亭知道他們擠進來也費了功夫,此刻不是閑談之際。 “大哥,將他們迅速解決!” “殺??!” 張凱不再停留,一個箭步沖過李亭身邊,直朝水耗子后邊那些藍衣的小嘍啰殺去。 轉眼間,刀光四起,血濺當空。張凱之刀,比李亭的還快上三分,左砍右劈,轉眼間,他面前之敵已經倒在血泊中。 這時,韓舉氣喘吁吁地跑過來。 “韓大哥,速喊幾個人,跟我去船上救人!” 韓舉馬上明白過來,高喊一聲,跟我上船救人。 那邊人一過來,李亭舉著鳥銃帶著約20人飛快地朝運糧船跑去。 碼頭上下,此刻亂做一團,憤怒的百姓,已經沖下來,看見水賊的尸體,胡亂踩上幾腳,有些將他們的衣服脫掉,有些去搶他們身上的錢財。 可憐水賊,一輩子搶劫,死后卻被人搶的一點也不剩,赤條條的躺在岸上,又被人踩的血rou模糊。 …… 岸邊的混亂,驚醒了糧船之上的水賊,李亭到時,前面一個黑衣干瘦水賊正蹲在船頭,手舉鬼頭刀,正拼命的砍著纜繩。一面砍,一面呲著大黃牙,額頭已經急的冒出汗來。 李亭一個前沖,刺刀向前,白光一閃,黑衣水賊哎的一聲驚叫,身子往后躺了一下。李亭竟走了個空。 不過此時,水賊已經躺倒在甲板上。李亭順勢高舉鳥銃,雙手抱住鳥銃木柄。直上直下,對著這個水賊的胸口,“刺”,李亭咬牙一聲高喊,白光閃過。 鳥銃前的刺刀已經直直的插進那個水賊的胸口,鮮血如箭,李亭眼前血紅一片,熱騰騰的鮮血直撲面門,血腥味噴到鼻子上嘴巴上。 李亭毫不在意,一抹眼前的熱血,臉上已然成為“紅人”,手一抖抽出鳥銃。 雙手平端,再次向前,船上的水賊已然驚慌,眼看他親眼殺了丁發和水耗子,到船上又殺一人,此刻又如血人一般,那個不懼怕三分?李亭則是越殺越勇,對于刺刀之術,越發有了自信心。這畢竟是他第一天真正殺人。 他所到處,小嘍啰紛紛倒下。那20個天雄軍兄弟,也是毫不手軟,左砍右劈,水賊那里是這些久經戰陣勇士的對手,稍一交手,就知道這些人異常厲害。 如同一股激蕩不已的黑色激流,直接沖向甲板,水賊唯有落水,才能躲過這股激流。 也許他們忘了,此時之水,剛剛化凍,冰冷刺骨…… 此刻,張凱正在岸邊解救那六個捆綁在地上的錦袍之人,回頭朝船上看一眼,眼見李亭舉起鳥銃,嘴里不停的地高喊著突刺刺,他不懂其意,但氣勢實在過癮,如同下山猛虎一般。 張凱點點頭,這個兄弟,我交定了。 …… 天色漸漸變暗,水面吹來陣陣血腥的冷風,水面上的猩紅色隨著天色漸漸黑下來。 李亭站立船頭,身后是被解救的高家的水手船工正在清洗船只甲板。 火把點起,高家的六個身穿錦袍的管事之人,正在張凱的帶領下一起來到糧船。 “謝過李什長救命之恩,高福這廂有禮了?!币粋€中年胖子直接跪倒下來,身后那五人,也同樣跪倒在李亭面前。 這個胖子就是高家的管家高福,李亭將眾人攙扶起來。 高福再次拱手道“李什長,此次大恩,高家無以為報,這兩艘鹽船,就送于李什長?!?/br> 剛才激戰中,水耗子的三艘鹽船還是跑了一艘,剩下兩只船,剛才盤點,鹽有差不多900石。這可不是小數。 李亭沒想到,他們這個管家竟有這么大權力,看來東家必然不簡單。 不過李亭笑道“謝過高管家好意,這禮李亭不能收?!?/br> “李什長,我們還有后報,這兩船鹽是這里給你的?!?/br> 高福見李亭拒絕,以為李亭嫌少,連忙往上加碼道。 李亭也沒想著做個清廉之士,他現在也沒錢,只是這鹽,他拿回去,實在是太多,關鍵還要先分給曾巡檢,他自己所剩下也不會多。 與其給曾巡檢,還不如給正需要的人。剛才在他那里,就想著要幫他們,現在剛好,終于可以真正的幫他們了。 “高管家,你看這樣行嗎?這兩船鹽,我送給張凱大哥他們,你看行嗎?” 張凱站到旁邊,一直還沒機會給李亭好好敘談一下剛才打仗的經歷。他正想問李亭的刺刀之術,到底還有那些招式。 他作為戰將,看到有人又高超的戰斗之術,如何不心癢。 正想著,猛然聽到李亭跟高福說起送兩船鹽給他。 “兄弟,你……” 張凱簡直要哭了,天雄軍,這一下不餓肚子了。 高福一愣,哈哈一笑道“李什長,放心,這些鹽我們全部換為錢糧,交給張凱他們?!?/br> “好?!崩钔c點頭,看天色已黑,抱拳拱手道,“高管家,天色已晚,碼頭又出如此大事,我必須回去,要給曾巡檢說明一番?!?/br> 高福道“也好?!?/br> 李亭拱拱手,轉身就離開糧船。 “恭送李義士?!备吖芗夜Ь吹馗呗暫暗?。 “兄弟,你真是幫了我們大忙?!蓖股锵У睦钔?,張凱心中暗暗的說道。 他一把抓住韓舉,輕聲說道,“以后我們的日子會好起來的?!?/br> 韓舉也點點頭道“有了李亭的幫忙,我們一定能好起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