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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劈叉指數+999999999】 我激動地打了個嗝,酒氣直接從胃反到喉嚨。 嗚哇是琴酒吧, 只能是琴酒了! 安室透應該不會傻到把那個“生發精華”用在自己頭上。 產房傳喜訊, 琴酒他禿了?。?! “哈哈哈哈嗝……不行我忍不住了……嘔……” 我用拳頭頂著胃,在俱樂部后街痛痛快快地吐了一場。 牛郎俱樂部那群小妖精真是太會勸酒了, 就算我有種族加成, 可以把伏特加當白水, 也禁不住喝一整夜啊。 但是不得不說,小妖精們嘴真甜,夸得我通體舒泰, 雖說我是為了查案子才會光顧他們的生意,但不知不覺就沉浸其中了呢。 條野采菊本來雙手抱臂倚著墻,在俱樂部后門的巷子等我, 看到我吐出來,突然捏住鼻子后退十多步, 甚至還跳到了某處房頂上。 “你為什么要污染我珍貴的嗅覺!” 嗅覺嗅覺, 又是嗅覺。 要么就是聽覺,好像周圍人存在就是為了污染他似的。 我迷迷糊糊地想著。 在這里我必須要吐槽一下, 條野采菊這人平時特別事兒逼。 辦公室和廁所不能有丁點味道,清理的稍微有一點不干凈,打掃衛生的小兵就會被他臭罵一頓,趕上心情不好, 還會扣薪水; 所有經過的場所,其他人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分貝不能超過兩位數, 否則會吵到他耳朵,順便一說,人耳聽力正常分貝是在20以上; 中午吃飯,時不時看見他陰下臉撂筷子,跑去跟食堂大媽理論。 食堂大媽也很彪悍,舉起大勺,一臉嫌棄地說道:“你愛吃不吃,滾?!?/br> 理論幾次無果,條野采菊只能灰溜溜地扔下句“好想殺了你啊”,然后回去餓著。 最關鍵的是,他自己不吃就算了,還不讓別人吃。 什么“今天的白菜是糞肥澆大的”,什么“土豆皮沒削干凈,一股發霉的土腥味”,什么“這個餐后水果之前長過蟲子”…… 挑三揀四,吹毛求疵,最后把和他同桌吃飯的人煩得不行。 久而久之,就沒有人愿意跟條野采菊一起吃飯了。每到飯點,食堂里總能看見他可憐兮兮地一個人坐著,周圍形成至少兩米的真空帶。 我覺得,他說不定是【嗶——】星座,【嗶——】血型,或者兩者兼具。 抹了抹嘴,我扶著墻抬頭看坐在房頂上的條野采菊,陰氣森森地說:“要不是你出的餿主意,說為了調查兇犯讓我犧牲一下的屁話,我能跑到這里拼酒嗎?” “拜托,我也在外面等了你一宿好嗎?” 條野采菊黑著臉說:“而且我出主意的時候你不是還贊同來著嗎?進去之后你不是也玩得很開心嗎?” “呸,你就等了我一個小時!”我大聲反駁道:“一個小時后你不是回家睡覺了嗎?!而且我那是為了組織、為了正義裝作快樂!其實我一點都不開心!我在里面快難受死了!” “你快得了吧!左擁右抱的人是誰?叫香檳塔的人是誰?讓那些牛郎夸你,夸得好聽就給小費的是誰?一晚上就拿到鉆石VIP的是誰?” 條野采菊的語氣充滿了唾棄和不屑:“一個小時能問出來的情報,你問了一宿?先說好,這筆花銷隊里不會給你報銷的?!?/br> 我大驚失色:“開什么玩笑?我以為可以公款吃喝才玩了整整一宿的!” 不過很快我又淡定了。 沒事,老子有錢,沒錢了還有太宰賠償的精神損失費。 我之所以會跑到牛郎俱樂部浪,原因就如上述所言,是為了查案子,絕不是為了玩樂。 咳,當然順便玩一下也無傷大雅嘛。 最近東京地區出現一起與異能者有關的連環自殺案,已經有五個人死于自殺,而且這五個人并不相識,明面上也看不出任何交集,甚至連社會地位和交友圈都大相徑庭。 據五位死者的親屬所說,死者生前皆于東京灣一帶親眼目擊到巨大的八爪魚,回到家后第二天就瘋了,三天后均被親屬發現死于家中,而且是自殺。 其中第一名死者,就是那家俱樂部的牛郎。 其實我剛聽到案件匯報的時候,表情是這樣的:(⊙⊙)??? “他們是饞八爪魚饞瘋了?”我小小的腦袋冒出很多問號:“八爪魚是挺好吃的,但是饞了就去買啊,多大點事嘛?!?/br> 不知道何時已經淪為隊中吐槽役的條野采菊:“怎么想都不可能是真的八爪魚吧!” 順便一說,我一直以為立原道造來了以后,條野采菊就會把吐槽的重任交給新人,畢竟他自己身上也有一堆槽點。 但是新人剛來沒多久就去做臥底了,去的還是港黑。 選擇潛入的時間也是有講究的,港黑剛剛經歷了干部高層接連出走、武器和總部被炸、首領受傷等一系列變動,正是最混亂最容易出岔子的時候,必須要把握好這次機會。 我一聽這個理由,突然覺得獵犬也應該給我加工資。 對于臥底港黑這件事,立原道造比我們想象的都要積極。據他所說,是為了找到害死兄長的“死亡天使”,并殺了她為兄長報仇。 立原道造的兄長曾經也是一名軍警,戰時死在某座名為“常暗島”的小島上。 “死亡天使”是當時實習軍醫,而森鷗外剛好是常暗島作戰部隊的一等副軍醫,知道“死亡天使”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