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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們都沒想到,喝醉的九月深秋嘴巴比誰都嚴實,以至于灌來灌去,三人甚至灌忘了最初的目的,一個個喝得比誰都嗨。 最后,四個醉醺醺的女人,一人一個,被攙扶回就近的職工宿舍。 如果九月深秋現在還清醒著,一定會為她的職工宿舍而震驚,因為這個房間里,滿滿的,全部都是她喜歡的東西。 印著楓葉的的米白床單和全套被褥,淺藍的曳地窗簾,房間里的玻璃柜擺放著各種植物標本,咖啡機一塵不染,圓形的木質書架與衣帽架、衣帽柜相鄰,單獨剔出來的游戲盒和可聯機游戲電視,書桌上的鮮綠小盆栽,以及時間久遠的各種合影照片,地上柔軟的毛毯溫柔地延伸到門口。 每一處地方,都被人用她最喜歡的東西,釘上了屬于她的名字。 就連床頭,也放著一張她的照片,是他之前偷拍的,她的腦袋枕在他的腿上,信賴地熟睡,藍色的長發灑滿他手心。 …… …… 九月深秋半夜被渴醒,她頭疼地瞇起眼,緩了好久,摸索著去開燈,摸了半天沒有摸到開關,索性依靠直覺,掀開被子下床,按照記憶,習慣性地走向浴室。 腦袋突然撞到一個柜子,咚地一聲,驚醒了她。 她捂著腦袋,懵了好久,直到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深秋,醒了?” 五條悟扣開開關,開了個盞光線最弱的燈。 他穿著深色的長袖長褲,在昏暗的光線里,高高瘦瘦的,身體輪廓格外清晰。 九月深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昨晚酒喝得太多,嗓子發干,下意識做出一個吞咽的動作,轉身要去找水喝。 然后被陌生房間的布置驚到了。 “……我、我在哪???” 五條悟從來不知道什么叫默默無聞做好事,二話不說包攬下全部的功勞——當然,這里的一切也全部都出自他手。 九月深秋坐下沙發上,花了十分鐘的時間,勉強消化掉這個事實。 她的衣服是真希換掉的,五條悟說她換衣服時吵著要洗澡,真希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勉強把她收拾干凈。 九月深秋捂著臉,簡直不敢想象當時的場景,明明她才是老師,卻總是麻煩真希,實在太對不起那孩子了。 在浴室重新洗了把臉,走出去,五條悟正坐在床邊的地毯上看書。 九月深秋過去看了一眼,發現他竟然正在看一篇少女漫畫,頓時失語。 下一瞬,她光///裸的腳腕被他握住。 五條悟合上漫畫書,遠遠扔出去,地毯鋪滿整間房,書落聲很輕,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他仰起頭,后背倚靠著米色的床沿,另一只手倚在床沿,黑色長袖牽出一條很漂亮的弧線輪廓。 他很高,只是這樣坐著,也比床沿高出一大截。 九月深秋可能酒還沒醒,稍微恍惚了一下,整個人就被扣住腳腕,拽進他懷里。 鋪天蓋地的甜味淹沒下來。 他什么也沒說,抬手兜著她后腦勺,低頭吻了下來,呼吸有點燙。 被扣住的腳腕蜷縮著被他壓住,露出來的部分時冷時熱,褲腿卷上一大截,小腿碰到他線條凌厲的腳腕骨。 底下是柔軟到即使是磕到也不會疼的毛毯,上面是他緊實的腳腕,一只腳身處兩極,燒的她心慌。 只是無聲地停頓了那么兩秒鐘,他稍稍動了動,不容置喙將她按倒在白色毛毯上,腰際的衣服被推上去一大截,皮膚比下面的毛毯還要亮眼。 五條悟依舊沒有說話,似乎從下午開始,他就開始反常了,也不太喜歡講廢話,應該是聽說了她對冥冥她們坦白的那些話。 修長的右手順著她脆弱的脊骨一寸寸來回地捏,呼吸聲略重,伏在她耳邊,燒著她的理智神經。 這個房間布置得太過溫柔了,一點也不像他的風格,警惕心被外界環境消磨,加上酒精的后遺癥,她的視線所及之處,皆是模糊一片。 他碰到她心臟外面的“圍墻”。 不算特別陌生,那一晚的記憶席卷而來。 九月深秋陡然睜開眼:“五條……” 他抬頭,從喉間哼出一個單音節:“嗯?” “如果說……” 他稍稍起身,沉默地注視著她。 這很難得,安靜不作妖的五條悟,實在是不常見。 她喉間一窒,到口的坦白遲滯地徘徊在呼吸間。 該不該坦白。 告訴他,在這個世界之外還存在另一個完全真實的世界?告訴他,再過不久,她又會無聲無息地消失? “如果,我帶你去……” 九月深秋緩慢地伸出手,攥住他的黑色長袖,長發散在白色毛毯上。 她的眼底充滿掙扎,漆黑的情緒不斷翻滾,像黑夜里的雪崩,須臾間傾塌。 最終歸于莫可奈何的妥協。 “……你是最強?!彼嬷劬︵哉Z,難過地嘆息,“最強總是身不由己的吧?!?/br> 他在這個世界的羈絆太深,無法像她這般輕易脫身離開,更何況,因為有他的存在,咒靈和詛咒師們才不敢輕舉妄動,一旦他消失,咒靈和詛咒師們會搞出怎樣的暴動,實在難以預料。 不能那么自私。 撇開這一切難以抗爭的外部因素不論,單就一個開門的“代價”,她就不敢讓他冒險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