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42. 殷謹斜瞟他一眼,心想不成熟jie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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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謹即使婚后也很少管鄧瑜叫老公。 倒不是她不喜歡這個丈夫,只是覺得太矯情,平常對別人介紹的時候她沒半分忸怩的稱呼鄧瑜為“我先生?!?,在家的時候,和女兒說起是“你爸爸”,平常兩人稱呼多數是連名帶姓的喊“鄧瑜”,但是,也有那么幾個時候會叫聲“老公”,比方說需要讓鄧瑜明白自己身份所具備的責任時。 換車的時候,殷謹就突然說:“老公,你覺得我該不該換輛新車,畢竟升職后我那輛車比下屬的還要顯舊了?!?/br> 或者懷孕的時候——“鄧瑜……老公!你醒醒,我想吃提子了但是外面好黑?!?/br> 記得有一回半路上崴了腳,臨時打車到附近醫院被大夫粗暴的接上了骨,當時她打電話給鄧瑜忍不住說:“老公,我傷了腳現在在醫院……” 還沒說完就哽咽了,等到鄧瑜提著一堆她想吃的東西趕來,又收獲了好幾句殷謹在無助時叫的“老公”。 殷謹也不曉得鄧瑜聽自己這么叫他的時候什么感覺,反正她這樣一叫要求是多半會被滿足的,只是如今叫只有十六歲的鄧瑜老公顯然是不太合適的,雖然是半夢半醒喊的。 殷謹覺得鄧瑜在躲著自己,來到這所大學一起去吃飯的時候,鄧瑜雖然和她一起走,但是一路上都垂著眼或者偏著頭,兩人面對面坐著吃飯他也不看殷謹。殷謹都覺得有點過了,干什么呀,她又沒指名道姓,一個女生做夢叫“老公”很難接受嗎——呃…… 等做完了競賽題打過下課鈴,因為是周六同學們也不急著趕回去,而是想在大學校園里四處看看,老師倒是也好說話,說大巴車一小時后開,他們可以在學校轉轉或者吃點東西再走。殷謹對這里沒什么興趣,可是車里太悶于是坐在校園涼亭的石凳里吹吹風。她看見鄧瑜也朝這邊走過來,看見了她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低頭走了進來。 殷謹能理解,畢竟這么年紀男女之間的隔閡是很深的,在校園里男生和女生多說兩句話都會招來很多非議。鄧瑜從包里拿出一個保溫杯和一包話梅糖,還有一包夾心餅干,似乎是因為客氣,他問殷謹吃不吃。 殷謹拿了個話梅糖含在嘴里,托著腮看著一本正經把夾心餅干在保溫杯蓋里的牛奶里蘸蘸然后吃的鄧瑜,這讓殷謹想起鄧湘小時候喜歡把小熊餅干泡在牛奶里吃,殷謹用勺子喂女兒吃飽后把她抱走,鄧瑜總會把碗里剩下的半碗牛奶和里面的碎餅干都消滅掉,原以為他是節省,原來他也喜歡這么吃啊。 “鄧瑜,你想考那個大學???”殷謹突然問。 “復旦?!编囪ず芾硭斎坏卣f,又補了一句,“我媽是從那里畢業的,所以她一直想讓我考那里?!?/br> 殷謹沒說話,復旦,原來鄧瑜最開始是想考復旦嗎?但上一世他可是和自己一樣考到了t大,當然倒不是說鄧瑜沒希望考復旦,以現在的成績來看鄧瑜希望應該是很大的。t大和復旦比起來差的也不多,殷謹當初是剛剛夠到分數線,那么鄧瑜應該是發揮失常了嗎? 殷謹心里有些不安,要是鄧瑜這一世沒發揮失常怎么辦,雖然說他們也不是在大學確定了關系,可是不在一個學校到底是不太好掌控他,萬一復旦有哪個不在乎鄧瑜摳門的女生看上這家伙怎么辦,不說別的鄧瑜長得還是可以的。 看殷謹很認真的思考著,鄧瑜也問:“你呢,有想考的大學嗎?” 殷謹瞄了他一眼,有些無力地說:“t大吧,我的成績估計也就這個?!?/br> 鄧瑜很老實地說:“你的綜合成績不太穩定,t大估計也夠嗆?!?/br> 殷謹狠狠瞪了他一眼,鄧瑜低頭吃餅干,吃了幾口抬頭偷望殷謹一眼,又說:“但是你的自控能力很好,比同齡人要成熟一些,還有兩年時間,應該是可以達到那個水平的?!?/br> 殷謹斜瞟他一眼,心想不成熟jiejie能看上你?你個摳門兒精。 之后兩人便誰也不說話,殷謹托著腮看著遠處被吹皺的湖面,湖邊的草坪上三三兩兩坐著一些本校學生,有的拿著原木吉他撥弄著,也有的一男一女挨著聊天,殷謹突然嘆口氣,場景不能說不浪漫,只是她和鄧瑜似乎從來也沒只為浪漫相處過,婚前兩個人談的最多的是工作和實際生活,婚后更是家長里短又加上了女兒,最搞笑記得新婚夜那天,殷謹把婚床上別人給他們營造氣氛用的玫瑰花瓣一撥,鋪上一塊布把婚鞋一蹬跪坐在床上開始數禮金,鄧瑜則是拿著賓客登記表算著禮金數目,小兩口對好帳后開始討論按照這個錢數將來人家有喜事該怎么還禮,還多少,明天抽時間去把這么多現金存了。之后鄧瑜就坐在桌子前算著最近馬上就快有誰需要隨份子了,然后兩人的工作緊到時候怎么請假,誰去。殷謹一邊隨口應答著一邊走進浴室,一直到她穿著吊帶睡裙出來鄧瑜才卡了殼,把筆記本和數據都推在一邊決定先干新婚夫婦該干的事。 殷謹當初還是有點緊張的,畢竟兩人決定結婚只用了很短的時間,都沒有怎么親近過。暗夜里看著鄧瑜摘了眼鏡越來越近的臉,他的眼睛里閃著平常沒有的一絲野性。她不由自主的說出一句,“那下個月你爸的老戰友做壽我們用隨禮嗎?” 鄧瑜愣了一下,隨后聲音有些沙啞地說:“媽會安排的,我們不用?!?/br> “可這次人家給我們隨禮了呀?!币笾斶€在說,可下一秒嘴唇就被鄧瑜咬住了,那還是第一次他不耐于討論那些事。 想到這里殷謹的臉有些紅,她側過臉卻發現鄧瑜正在看她,嘴角還沾著一點餅干渣。 “你在看什么?”鄧瑜先發制人地問。 “那邊彈吉他的啊?!币笾斦f。 “他彈得不好,都不順?!编囪ふf。 殷謹撇撇嘴,“環境好,聽什么都是好的?!?/br> 鄧瑜沒再說什么,但沒一會兒,殷謹聽到一陣很輕卻很清晰的聲響,是《千千闕歌》的曲調,殷謹回頭看,見鄧瑜像賣萌一樣嘟起唇,聲音正是從他嘴里發出來的,他竟然在吹口哨。 雖然覺得很搞笑,可是鄧瑜吹得確實被那邊吉他彈得還要順,她還第一次見到這么一本正經吹口哨的人,完全沒有輕挑和散漫,音調卡的很準,要是嘴角沒有那點餅干渣就更好了。這樣想著,殷謹忍不住伸出手去把他嘴角的餅干渣抹掉。 女孩手指細嫩的觸感傳來,鄧瑜的口哨音調一下轉了個彎然后聽不見了,殷謹把手上的餅干渣給他看,鄧瑜垂下睫毛扭過臉去,小扇子一般的睫毛微微抖了幾下。等聽到有同來的學生一邊走一邊提醒他們準備上車,鄧瑜立刻把杯蓋里剩下的牛奶一飲而盡,收拾東西站起身。 殷謹也起身朝外走,回去的路上她有意閉著眼培養睡意,卻怎么都睡不著了,反倒腦子里不受控制的總是呈現出她當初在醫院走廊拋下藍依的場景。當時的藍依的眼神從神經質的暴躁到倔強,最后又到絕望…… 喜歡好吧,依舊是你,鄧先生請大家收藏:()好吧,依舊是你,鄧先生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