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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如果你買的時候沒有,后面開了技能所屬技能也是可以的,只不過在開地圖之前,技能都是無法使用的灰色。 糖業現在能開武力技能樹的地圖只有兩張。 《個性存在的世界(戰斗地圖)》 《七的三次方(戰斗地圖)》 個性和火焰,價位都是一樣的,糖業翻來覆去的把詳細介紹看了好幾遍,簡直愁到禿頭,最后煩躁的把鼠標一扔,兩個都不買了,等進展到非要戰斗系統不可的時候再說。 自暴自棄以后心情似乎好了一點,只是她往沙發里一縮,想著游戲里的一團亂麻,不由得更愁了。 但自己存的檔,哭著也要玩下去。 她退出的時候并沒有設定登陸后游戲內時間,現在時間流速還是凝固的,不會有波動。 在沙發上躺了半小時,暖風機呼呼呼的吹著,糖業自覺已經整理好情緒,沉著臉躺回游戲艙里。 【登陸成功】 【玩家:糖業,歡迎您回到《第一戀人》】 登陸后在臥室里呆了一會兒,糖業換了身衣服,才出去。琴酒還在客廳里,正在跟別人通話,垂著眼睛,一副恭順的樣子。 她看的光明正大,冷銳的目光沒有半分收斂,琴酒微抬頭對上糖業的視線,不知道為什么正說著的話卡了一下,這短暫的停頓立刻被電話那頭的人發覺,命令他把手機遞過去。 糖業:“……?” 琴酒瞇起眼睛,神色不明的看了眼站在樓梯上的糖業,沒有說話,徑直開了擴音。 “我聽說你帶著琴酒去對密魯菲奧雷的基地動手了?!?/br> 電話里傳來沉穩蒼老的聲音,聽起來像個五六十歲的男人。盡管語氣冰冷,但他對糖業說話的口吻仍是熟稔,甚至稱得上是親近有余的,煙雨中透著一股子專屬于長輩的那種高高在上的專制味道。 “是,我讓琴酒做的?!碧菢I走近了一些,瞥了眼琴酒,對著手機開口,語氣冷冰冰的,“有問題嗎?” “你這是什么態度,難道我問問你都不可以?!”對方的語氣一下子惱火起來,“我們本來就已經得罪了彭格列,何必再去得罪密魯菲奧雷,一下子得罪兩個這樣的龐然大物,對我們難道會有好處嗎!” “你都多大的年紀了,做事情還這樣瞻前不顧后,盡管密魯菲奧雷是在利用我們,但我們也確實拿到了指環,對方沒有踩上一腳已經不錯了,你又去招惹他們!爭這一時之氣,對我們并沒有任何的好處!” 糖業又瞥了琴酒一眼。 男人沉默的和她對視著,然后沉默的移開了目光,看向什么都沒有的虛空,表情冰冷,看不出是不是在后悔開了擴音。 他大概從來沒有想過,參與進首領的家務事,是這樣尷尬的局面。 “事情我已經做了,結果也已經這樣,你教訓我也沒有用?!碧菢I收回目光,十分平靜的面對這種責備的話語,她拿過琴酒手里的手機,最后補充了一句,“這件事我自己會解決,不需要你替我頭疼?!?/br> 說完就毫不猶豫的掛了電話。 琴酒:“……” 恃寵而驕。 無論是語氣還是動作,都非常完美的詮釋了這個詞語,但做出這樣舉動的糖業,神情卻是波瀾不驚的。片刻后,她陰惻惻的轉向琴酒,臉色陰沉的可怕,盡管她平時看起來也是面無表情的冷漠居多,但從來沒有像此刻一般令人畏懼。 “那么,你能告訴我,在新聞沒有播報出來之前,為什么他會知道這件事嗎?” 相比神情,她的語氣甚至算得上溫和。 如果是在曾經、曾經的王朝,面對這樣的神色,那么所有臣子就會知道,女帝此時已經動了真火,他們此時應該做的、僅能做的,就是跪俯下去,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然后迎接接下來的暴風驟雨。 然而琴酒并不知道。 但這并不妨礙他心里陡然一驚,錯覺似的的升起幾分尊敬,又如煙般散去,甚至隱約覺得有些荒謬。他遵從的是那位先生,而不是其他的什么,就算糖業是那位先生隱藏起來的什么關乎血緣的珍寶,也與自己無關。 他們合作對密魯菲奧雷的基地動手,是因為同屬于一個組織,而糖業又正好,給出了無法拒絕的方案。 并不是因為,他聽從糖業的命令。 就是這么一回事。 關于這一點,其實糖業也明白,但并不妨礙她因為琴酒回來就把自己給賣了而生氣,如果這是古代卷的朝堂,如果琴酒的身份是她的臣子,那么此時她手邊的一堆奏折,應該已經如數的摔在了這家伙的臉上。 但很遺憾的,他不是。 所以糖業只是生氣,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如果沒有猜測錯的話,她這次抽到的確實是張好牌,但好到哪一種地步,還要看黑衣組織的首領心情。 糖業沒興趣受制于人。 她先看了看現在的時間,又檢查了一下饑餓條,順便給萊萊子發消息詢問了第四款游戲的進度,確定了沒有任何能妨礙自己的事情會突然出現之后,回到存檔點存檔。 解鎖的身份不會因為讀檔而改變,就算重新讀檔之后,沒有觸碰琴酒和黑衣組織首領的對話,糖業也不準備當做無事發生。 終端的地圖里多出來一塊地方,距離他們剛剛回來的地方還挺近,糖業換上純黑色,無視琴酒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