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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民的同桌直接問李泰民,因為這里就數他和何爾橙聯系最頻繁:“你知道嘛?追求的過程?” “不知道,她不會和我說這些事情?!崩钐┟裰苯悠鹕?,“還有朋友在外面等我,下次有空再聚?!彼牡资窍?,永遠都不要聚了,無聊。 金鐘鉉正看著剛剛出來的兩個人,挨著坐的樣子,就像上次在那家飯店外面見到的場景有些相似,權至龍時不時推一下何爾橙的腦袋,好像是因為犯了什么錯誤在教訓,她也很聽話的在聽著。 大概兩個人的關系十分親密,才會有如此舉動,沒錯啊,戒指都十分用心了,怎么可能就是隨便玩玩的呢,雖然兩個人給人的印象落差感很強烈,就像化學反應一樣,呈現一種好的視覺感官。 李泰民打斷了他的沉思:“哥,走了吧?!?/br> 金基范說:“怎么這么快?” 臨走前,三人禮貌的看向他們那邊,在權至龍視線凝固后提醒了何爾橙,她也回眸,揮手表示告別。 “我們待會怎么回去?”何爾橙目送著他們的離開,轉頭問向他。 “當然是,坐車回去了?!睓嘀笼埖木坪攘藰O快,基本上是一口就是一杯,毫不猶豫。 “可是你喝了酒?!?/br> “我沒開車,打車回去?!睓嘀笼堄趾攘藘杀?,這才拿著她的包給背上,“走?!?/br> 這次的同學聚會就是何爾橙參加過最差勁的一次,曾經成績上窮追猛舍得高美稀,如今得智商還不如當初,也沒有高中時候那么隱忍,看誰不爽就爭鋒相對。 而卞學道,那時候財大氣粗,仗著自己家里有錢為所欲為,可現在稍稍有些收斂,但還是有那種處處展露自己很有錢似的,也沒有人提起他現在在做什么,和高中時候比起來,他有點沒有控制好自己得身材,和原本得年紀比起來,顯老。 上了出租車之后,權至龍的話有點少,靠在她身上,到家的時候,他似乎也睡去了,怎么叫也叫不醒。 司機有點不耐煩,最后還是兩個人把他從車里弄出來,何爾橙還連連道歉。 估計是因為最后那幾杯酒喝的有點快,后勁才上來。何爾橙是這么想的。 上一次他喝醉,把房間吐的都是味道,她幾乎用掉了一整瓶香水才去除那個味道,這次希望不要再吐了。 “到家了,歐巴,你醒醒?!焙螤柍纫贿呎f一邊從包里拿出鑰匙開門。 “恩?!蹦且宦暫苄『苄〉幕貞?,好像只有從呼吸中辨別,他就那樣搭著她肩膀,全部力量壓向肩膀?!翱禳c?!?/br> “怎么了?要吐了嘛?”何爾橙被這一聲催促給嚇的,還好她只拿一個鑰匙就夠了,直接開門進去,一邊扶著他,一邊摸黑就直接拿了拖鞋,“等等,千萬忍住,我跟你說,不想再擦地板了?!?/br> 換完鞋子之后何爾橙才扶著準備按他身后的燈,想到會吐在地上然后要擦地板的畫面,真的是太難了。 剛打開的燈突然又被關掉。 她還一臉茫然的看著黑漆漆的屋子,自然自語道:“斷電了嘛?還是這個燈壞了?” 驀地,身體被猛的拉近,炙熱而有力的攝取,進而被推向墻邊,尼古丁的味道早就已經習慣,此時與酒精的味道一起相容,淡淡的…… 那酒精的氣息又沒有那么濃郁,反而很淡,淡淡越過的交換的氣息仿佛他才是酒的承載體,在不斷的傳遞令人暈眩的氛圍。 可太突然,她還沒來得及準備好,只能僵硬的貼靠在冰涼的墻上,任由他不由余力的親吻。 良久,他撐著墻面低頭,在黑暗中緊鎖住對方的雙眸:“怎么了?是不是嚇到了?!?/br> 何爾橙搖搖頭:“就是太突然了,你都不說話,以為你會為今天的事情生氣?!?/br> “你也把我想的太差勁了,怎么可能每天都為那一點點的小事生氣?要不是我今天去,你要怎么在那尷尬的收拾局面?一個人傻站著就可以?我以為你只會在家里跟我打情罵俏呢,剛剛在那里還是一看到我就露陷了吧,我還知道,那個把你拉進舞池的男人喜歡你,從高中時候就喜歡你了?!闭f著,權至龍環住腰用力攬近自己懷里,“所以啊,這個部分我得懲罰你,寶貝,準備好了嗎?” “等等?為什么懲罰我?又沒逼著人家喜歡我,那時候我就拒絕了,而且都是好多年前得事情,那時候我們還不認識呢,憑什么是這個理由?” “嘖嘖嘖,記性真差,在你還很小得時候,就已經懂得跟我回家了,還說那時候不認識,已經認識?!睓嘀笼垞P起嘴角,雖然嘴里說著,但他雙眸凝視著被吻的濕潤得唇瓣已經很久了。 觸摸精致的臉龐,微抬起下頜,借著酒勁,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這樣看她了,還記得第一次說只想要吻她的時候在日本,心無旁騖的跟隨著,寸步不離。 她猶豫了一下,雙手放在太陽xue處,輕輕的揉著。 才使得彼此的距離沒有一點縫隙。 “歐巴,這樣舒服嗎?” 何爾橙是知道的,黑洞的雙眸中在渴望什么,酒精的促使下想法會有些混亂,如果是不安或者是懷疑,那么她就選擇給他機會占有,只有不斷的說話,他才有機會吻下去。 熾熱而又纏綿,深長而又綿漣。 只有在唇張開的時候那才是釋放最佳情感的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