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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閑嗎?”東勇裴收起手機,躺在沙發上正要休息,閉著眼睛說,“在首爾頂多一兩天,再說,爾橙xi不是要趕在專輯宣傳期發么,要是你教?還要等人家專輯出來,自己再學,學會了再教.首先這個過程的前提是,你有時間?!?/br> “可我好歹也是前輩更是隊長啊,是有能力的,這種事不找我找誰學?” “至龍啊,這句話我能感覺到爾橙xi的回答是’假如你改行當舞蹈老師’?!睎|勇裴總結說,“別糾結了,畢竟人家舞蹈確實很有特色,你呢,也不差,可人家是練習時候她冒充工作人員學的,算不上特意教,只是給了個便利。阿濛也說了,這種事情不常有,是因為十月份的同學聚會做鋪墊,天天跟個醋壇子似的,明明兩個人好好的,每天都要擔心這擔心那的,真想不通你?!?/br> 朋友說他的擔心是多余的。 每次睡覺前通完電話,權至龍自己也覺得是神經質,明明心里是知道的,嘴上還要把那種胡思亂想的假設都要說出來。 因為她手上多了一枚戒指,知道他們交往的人都會問是不是求婚這樣的話題,但他也都是笑笑就過去了。 時間久了,也再想想那天晚上她問了那樣的話,現在想來,能問出那樣的疑問,應該是心里有點期待的吧,但又不是很明顯,所以又明確的問了。 女生通常是口不應心的,這個他知道,可是……她不是說不著急么,而且他的工作任務又多,也沒空往那方面想。 首爾。 從那天醫院回來之后,孫久久的話讓她驚慌了幾天而已,直到幾天前剛剛結束的生理期,她才覺得這次躲過去了,有種險中脫困的心里,下次可一定要提前做準備,畢竟孫久久才是那個中招的過來人。 也不想讓在結婚這件事上成為被動的一種狀態,到時候因為孩子才不得不早早進入那種狀態的話,似乎會打亂所有的節奏。 想到這個部分,何爾橙覺得應該有所理智的去看待。 這天從早上開始,何爾橙就開始把家里的所有都安排好,等到李泰民那邊工作結束,她才開始收拾自己,但也沒有費很多時間,和為了準備生日的那個晚上一樣,那條穿出來之后,權多美就形容說:“這已經是你戰服了?!?/br> “啊……不行嗎?”何爾橙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自己,“酒吧要穿什么樣的?我看都穿的裙子,很精致的那種,至少不會是文藝的長裙或者衛衣吧,智恩說不能那樣穿?!?/br> 權多美的藍色絲帶已經拿了出來,但看了看何爾橙的衣服,總感覺不對:“我覺得你還是換一件吧?!?/br> “歐尼,好像沒什么衣服唉~”何爾橙尷尬的笑了笑。 “不見得哦,我記得有一次穿了的,那個條紋的,針織款,領子是襯衫樣式的,現在拿出來剛剛好,挺修身?!睓喽嗝肋€是把藍色絲帶放一邊,“你先找出來換上,然后我再幫你弄別的?!?/br> “可是,歐尼,那個衣服有點短……”何爾橙為難。 “什么啊,這件不是更過分?等于露腰了,從某種意義上,算是給身邊的人暗示,雖然是酒吧,可也是同學間的聚會,穿這個不適合,你要是那個裙子嫌短就穿個安全褲,我上次看可是到膝蓋上面一點,也不是過分的短,可以的,還能提升氣質,你黑色不好掌控?!睓喽嗝澜o她里里外外都分析了一遍。 “好吧。聽你的?!焙螤柍然氐脚P室,找了多美說的那件衣服,換上后又習慣性的往下扯了扯,因為是有領子的,所以項鏈只能從脖子上摘除,她可不想在人多的時候弄丟了,藏在里面更加的看不到。 所有的弄好,下樓時,權mama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看到何爾橙瞄了一眼,問:“晚上出去玩嗎?” 她手上多了玫戒指從來摘下來過,很是吸引身邊人的目光。 “嗯,同學聚會?!焙螤柍茸叩剿昵?,轉了一圈,“歐莫尼,好看嗎?” 權mama想,如果兒子在,肯定會說“出去玩,不用穿那么好看,還有,裙子有點短?!碑斎?,肯定是吝嗇的兒子輝說何爾橙。 可在權mama眼里,同學聚會這樣的聚會第一次聽說,也很難的聽著她說“我要出去玩?!庇绕涫莾鹤踊貋淼臅r候,大都是都在家里。 “好好玩,回來的時候記得關好門,我們都不在家,要是至龍能在今晚趕回來的話,就好了?!睓鄊ama說。 “應該會回來吧,沒在電話里說約著朋友或者工作什么的,會休息幾天,當然,我也會早點回家的?!焙螤柍日f。 權mama對于她早回家和晚回家倒沒有可以的說在嘴上,只是提醒說:“免不了要喝酒,少喝點,實在不行就裝裝樣子,不要逞能?!?/br> 何爾橙吐了吐舌頭,調皮的說道:“這次不喝,有老同學在,還有他同事到時候也回去,在同一個酒吧,會相互照應?!?/br> “哎一古,還帶保鏢呢,人緣真好,同事之間也有不放心的時候,這樣的友誼很難的?!?/br> 何爾橙笑嘻嘻說:“對啊,一帶就是兩個,主要他如果看情況不對會幫我擋酒什么,這都事先說好的,朋友是湊個熱鬧看看,回去的時候在當一回司機,不過啊,我的保鏢只有一個,只保護我一個人的,嘻嘻?!?/br> 何爾橙自然說的是權至龍,能永遠站在身后守護她的人,看得見的就只剩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