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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溪和安煜一抖,趕快將掃把扔了出去。 他們心里是同一個想法:這個姓齊的警察頭子好兇! 站在一旁的環衛大叔小心翼翼的蹭了過來,心疼的將掃帚撿起來。 心說:沒壞,真好。 “押回去?!饼R警官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同事,cao著恨鐵不成鋼的語氣:“一群不成好的玩意!” 不成好的安煜,仰天長嘆,頂著巨大的壓力說:“警官,我可以拿下行李箱嗎?” “行李箱?”齊警官看他:“什么行李箱!你拿什么行李箱!哪里有行李箱!” 安煜覺得跟警擦玩文字游戲太痛苦了,干脆抬手往人群外指:“那里?!?/br> “真是行李箱啊?!饼R警官悟了。 老舊的行李箱倒在樹根下,孤零零的無人問津。 “行了,知道了?!饼R警察親自過去把安煜的行李箱拉過來,路過他身邊的時候擰眉問了一句:“你里面裝的是炸彈嗎?這么沉?!?/br> 安煜:“……” 作者有話要說: 亂七八糟的大戰下章結束,然后很快開啟無聊的[地獄式]校園生活。 第7章 7.倒霉弟弟 莫城警察局。 一行八人加一個行李箱,在局子里整整齊齊的排成了一排。接下來,除了箱子,所有人都按照齊警官的指示,抱頭蹲下。 蕭大少爺有些懵,他完全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可以體驗一把電視劇里才會出現的場景。 抱頭蹲局子…… 還是和行李箱一起。 “你,”齊警察在他們面前走了一圈,抬手指了一下安煜:“為什么單手抱頭?” “剛剛被人打了一棍子,右胳膊有點抬不起來?!卑察险f。 “那就單手吧,你自己舒服就行?!饼R警官瞥了他一眼,做到了桌案后。 安煜點了點頭,但沒說話,一臉的無所謂。 蕭溪瞥了他一眼,怎么進局子還如此淡定呢?然后他自己也淡定了下來。 不就是進局子嗎。 大不了被請……家長……唄…… 還是有點慫。 齊警官掃視著一排人,以行李箱為界限,右邊的三個明顯是年紀不大,眉眼之間沒有戾氣,應該還是學生,還是挺能打的那種。 而行李箱左邊的五個,以黑耗子為首,是他這里的???,案底比字典厚,沒事就進來坐一坐,家里人也不管。 齊警官心里大概有了判斷,這事十有八。九是黑耗子這幫人先挑起來的,但應該也是這三個學生惹到他了。 不過,其中一個學生看起來……有點眼熟,就那個學螃蟹挪步的。 蕭溪蹲在安煜旁邊,看著他右胳膊無力的垂著有些不放心,就小心翼翼的橫著挪了兩步,壓低聲音問:“還疼?真沒事嗎?” 安煜有些無奈的動了動右手,暗搓搓對他擺出了一個有點智障的剪刀手,夾了兩下:“沒事,就是麻?!?/br> 張飛揚用胳膊碰了碰蕭溪:“溪哥,別擔心,一會出去我帶他上醫院看看。你就趕快回家收拾收拾自己,頭發都炸開了,這要是被你那倒霉弟弟看見可就形象全無了?!?/br> 安·倒霉弟弟本人·煜:“……” 蕭溪猶豫的點了點頭,對著張飛揚說:“那你到時候把檢查結果發給我一份,醫藥費我報銷?!?/br> 如果他今天晚上不回去,不僅會被他爹用電話轟炸,日后也不會有什么好果子,不然他一定親自帶安煜去,心里實在過意不去。 “你們三個嘀咕什么呢!”齊警官見他們無視了自己,拍了拍桌子:“警察局不是給你們聊天的地方!我沒問話就不許說話,嘴巴都給我閉好了?!?/br> “哦?!笔挻笊贍斘膽?,他就不該閑的蛋疼來湊熱鬧,害人又害己,他有罪。 黑耗子幸災樂禍的笑了一聲:“活該!” “你在閉嘴?!饼R警官拿起電棍在他們眼前晃動,繼續說:“一會我問什么答什么,歪曲事實就自己看著辦。 蕭溪有一種錯覺,但凡他們敢說半個假字,保準會領到一份蘇爽入魂的電擊套餐。 齊警官把臉拉的老長,擺出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當街打架,誰先動的手?!?/br> “齊叔,是這小子先拿掃帚拍的我!”黑耗子當即搶話,指著蕭溪惡狠狠的說。 齊警官眉頭一擰:“誰他媽是你叔?” “我放你娘的轉軸屁!明明是他媽你先欺負人,你先沖上來的?!饼R警官的話音剛落,張飛揚直接被氣的原地起跳,粗著脖子在局子里吼了出來:“你他媽真當我們是學生就怕你了??!我告訴你黑狗耗子,你要是給老子惹急了,我溪哥找他媽一群人給你腦袋按土里踩!踩扁了你!” 蕭溪聽見這話,滿臉問號。 “?” “這么厲害?”安煜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禁不住問了一句,眼底好像爬上了戲謔的笑。 蕭溪抬頭看了一眼灰色的天花板,生無可戀的說:“你別聽他放屁?!?/br> “哦,原來是……”放屁。 安煜突然興致不錯,想要調侃一下蕭溪,但聽見張飛揚接下來的話就侃不起來了,屁活生生在嗓子眼里,差點憋死。 張飛揚指著安煜說:“還有他,他當年可是我們北麓街的魚王一口給他媽你腦袋咬下來當球踢!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