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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這個念頭呢。 雜亂的夢境讓他累極了,幸好有敲門聲將他從睡夢中叫醒。他揉著眼睛去開門,門口一個人也沒有。 惡作??? 有什么東西在撓他的腿,居然是一只雪白圓滾的小兔子,正仰著滾圓的腦袋看他。 一人一兔相互對望著。 涂知善看著程如星頂著一張睡夢惺忪的臉來開門,一撮呆毛讓他看起來小了些??匆娝糍赓獾臉幼?,兔兔一陣樂。 看它小小的爪子不住撓著自己,仰著腦袋一雙眼亮晶晶地看著自己。程如星不知怎么想起了涂知善,心軟了一下彎腰將兔子抱起。 “小兔兔,你是哪里跑來的?”身上香噴噴的,應該是只寵物兔。 “兔兔,兔兔?!彼е?,莫名覺得心情很好。 兔兔? “你也叫兔兔,她也叫兔兔?!背倘缧巧敌α艘幌?,摸著兔子將門關上。 他點了點她濕潤的鼻子,感嘆道,“真像啊”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注意兔子那雙大眼閃過一絲笑意。突然一道白光一閃,身上的力道加重。 程如星差點沒把手里的兔子丟了,不對兔子怎么會這么重?! 他低頭一看,一個女人不著絲縷地躺在自己的臂彎,哪還有什么兔子? “兔兔?” 涂知善勾上他的脖頸,媚眼如絲,“怎么怕了?” 咳咳,短小,下章吃rou~ 72、忍不住就不要忍?。ǔ倘缧浅醮蜨) 程如星是在等她,可誰知會面對這樣的場景? 他一時有些驚,不知說什么。只知道抱緊她,不能讓她摔了。 涂知善存著逗弄的心思,還將兔耳變了出來,對著他調皮的跳動著。很有節奏感,程如星都看呆了。 不過至于她問的問題。 “怕?”他倒覺得這恰恰是宿命。 她就是他命中的妖。 他勾唇一笑,“我為什么要怕?你不知道我出生蜀地?”他指尖輕彈她白絨絨的兔耳,“那里最是擅長吃兔,紅燒兔rou,燉兔rou,燜兔rou,麻辣兔rou,飄香兔子腿,無一不是我愛?!?/br> 兔兔長指在他胸膛輕輕劃過,眼底滿是笑意“那你今兒打算怎么個吃法?” 男子修長的身軀帶著她倒向床榻,綿軟彈性的席夢思床墊將兩人彈起。他撩起她細軟順滑的發絲,香氣若有似無,“你們女妖不是最喜歡采陽補陰?就讓我嘗一嘗,女妖是有多美味?” 他的心情莫名好起來,甚至有些興奮。第一次離經叛道,同妖相眠很新奇的體驗,卻是依從他的本心。 原來真的有這么個人能夠打破自己的底線壁壘。 兔兔笑著勾住他的脖頸,發現這個男人五官真的精致,平日看起來古井無波的樣子私底下還是很熱情的嘛。 她撐起腳,膝蓋若有似無地頂著他的某一處,已經昂揚起來硬邦邦的燙意逼人?!皻g迎品嘗?!?/br> 清甜的聲音莫名帶著誘惑,將程如星拉進她的情欲漩渦中,甘愿沉淪。 他含住她的紅唇堵住她未盡的話語,不需要說話。他品嘗著她柔軟的唇,香甜的氣息立馬在口中散開。 很軟很甜,一路甜進他的心里,讓他舍不得放開。 那就深深的吻,熱烈的帶著兇猛的情意,不再輾轉于唇而是攻擊性地頂開她的唇齒。占據她的唇舌,在她口中肆意掃蕩顫著她的舌一同纏綿。 房間里只有他們唇齒相依的黏膩水聲。 只有自己右手碰觸過的巨物狠狠壓著她的小腹,無師自通地在她身上磨蹭著,緩解那股無法釋放的癢。 手觸及那若絲綢般滑嫩的肌膚,順著玲瓏的曲線撫上那處高聳。平時他總不敢多看,手感竟然是這樣的好。 軟綿綿的很大一團,一只手掌竟握不過來,平時這對大奶子是多會藏。 他終于放開她的唇,兩人的津液 交纏分開時也纏纏綿綿拖出縷縷銀絲。程如星喉結滾動著,終于有膽低頭去看那一片山巒美景。 她的皮膚很白白到耀眼,那兩團奶子更是白的人眼暈上頭點綴著兩顆粉嫩嫩的櫻果,真是誘人。 誘人去嘗。 程如星聞了聞居然有股奶香氣,嘗試著伸舌去舔,繞著那小巧的奶頭打著圈兒,奶頭被玩弄著漸漸挺立起來。 他微微睜大了眼,“女人的奶頭也會硬?!?/br> 他摸了摸真的硬了,奶頭被他夾在骨節分明的手指間把玩著,程如星這才想起這幅表現未免太沒見過世面,太丟份兒了該裝老成些才有牌面。 他輕咳了一聲,干脆將整團乳兒捏在手心將奶頭送進嘴里吃著。這樣香甜綿軟的口感讓他愛不釋手,忍不住吃更多進嘴里開始大口大口地咂弄起來。 程如星平時多禁欲的人,現在呢多貪心一邊奶子吃著還不夠,還要將兩團乳擠到一起,兩邊的奶子輪換著吃。 吃的滋滋響,奶頭都被他吸的紅腫。 兔兔的腿纏上他結實的大腿,小腹也不停在他yinjing的位置磨蹭著,這人只顧著吃奶,把她吃的渾身燥火xiaoxue兒發癢。 程如星正吃著入神,不妨roubang被她磨著越發的硬,硬到yinjing都有些發疼。 “唔” 她居然已經伸手替他除去褲衫,那根龐然大物被釋放而出。roubang彈在了她的小腹上,好燙又硬又燙的東西擠在兩人的小腹間,程如星還在不停地挺動著勁腰,將那yinjing在她身上摩擦著碾壓著。 guitou上的濡濕都沾在她的肌膚上,涼涼的卻又立馬被roubang的guntang熱意蓋了過去。roubang抽插的急切,發出咕嗤咕嗤的黏膩聲響。 “等不及了么,嗯?”兔兔伸出食指,在他黏濕的guitou上輕撫著畫著圈兒。 聽他喉嚨間發出難耐的呻吟,那雙溫潤的眼中有著熱切的欲望和乞求?!巴猛梦胰滩蛔×恕?/br> 涂知善輕笑一聲,還未收回的兔耳微微抖動著,“忍不住就不要忍啊?!?/br> 她握著他的性器,指引著他碰觸著自己的柔軟花xue,guntang的yinjing碰上濕潤的xiaoxue兩人都輕嘆起來。 一切都是那么的契合。 程如星還從來沒感受過這種感覺,xiaoxue兒熱情地吸吮著自己的性器,那么濕軟緊致地包裹著自己。 他不自覺地沉腰往里插著,頭皮都發麻。這也太緊了些,不過才插進了一個guitou罷了就很是難行起來。 “兔兔”他一邊挺腹插干著,一邊在她耳邊念著“怎么這么緊你放松些唔” 涂知善很喜歡他噴在自己耳邊的灼熱氣息,很濃烈很好聞。他的roubang很粗很燙只是他太過溫柔,都硬成這樣也不敢太過用力弄傷她。 “程如星” 她咬著他的耳朵,saoxue熱情地吸著他的下身,“你難道沒有吃飽嗎?” 程如星訝異地看著她,對上她媚如絲的眼神。她的腿勾纏著他,手滑向他的腰窩“聽說有腰窩的男人能力要格外強些倒也不知道真假?” 她已經說得這般明顯了,再忍下去他也妄稱男人了。 事實證明再斯文的男人到了床事上都有可能化為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