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小丫頭,你竟敢踢爺
紀南一臉憤怒的抓起衣架上其中幾件禮服,走入里面的小房間開始新一輪的工作。 一小時過后,金燦從換衣間里走出來,原本過肩的黑色直發此刻被梳在后面挽了一個簡單的造型,留有縷縷發絲垂在小臉兩旁兒,一身以雪色絲綢為主的斜挎連衣裙。這件禮服并沒有衣袖,只有一根較寬的面料從肩膀直接挎到胸前,腰間束一條鑲了水鉆的腰帶系在其中,使其那本就細可憐的細腰看來盈盈一握。還沒有到長膝蓋處的蓬蓬裙,使那嫩白的雙細腿更加的了修長了,整件禮服外面都縫有一層淺紫色的歐根紗,使其看起來更加的夢幻。唯一不足的就是那雙沒有穿鞋的白嫩嫩的小腳。 好在這房間的地上都鋪滿了厚厚一層的地毯,采上去倒也不覺得冷,顧不得去照鏡子她來回在這房間里的走動著,奇怪,這房間里怎么一個人也沒有,她們人呢?難道是有事要走了?還有那位漂亮的jiejie不說等出來后看看這衣服還有沒有哪里在需要改的么?怎么都走了? 蓬蓬裙的裙擺隨著金燦的步伐上下擺動著,看上去就像是有一只精靈在這房間內翩翩起舞。 “奇怪,他們人呢?都跑哪兒去了?”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人,金燦有些氣餒的坐在沙發上?;顒恿艘幌伦约河行┧嵬吹念i椎,剛才他們讓自己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足足有一個小時,困的她不行,結果還不讓她睡覺,說什么她若是睡著了那就沒辦法給她化妝了。 真是好笑,自己臉上的皮膚這么的好還用得著去擦那些毒品么?她才不會像學校里那些不知所謂的女同學一樣整天把自己的臉化的五顏六色的,難看不打緊還傷皮膚,小心哪天被毀容了都不知道。 正想著,睡意再次襲來,她倒在沙發上調整了個姿式就打算睡覺了。迷糊中,總感覺有人在摸自己的腳,癢癢的難受死了。 可偏偏周公又是那樣的好客,她只得抬起腳往前踹去。 正要繼續與周公聊天呢,就聽到一陣哎喲的呼痛聲,嚇的她立刻就醒了。 坐起身抬眼就看到那只狐貍正捂著他的左眼,一邊用另一只右眼憤怒的瞪著她。那惡狠狠的模樣似要把她給吃掉一樣。 “你……你怎么會在這里?”被他那眼神給嚇到,金燦的底氣有些不足。 “小丫頭,你竟敢踢爺?” 金燦沒說話,可那眼神中卻是一絲歉意的意思都沒有,誰讓他沒事摸自己的腳的,自己還沒有追究他占她便宜的事,他還好意思來指控自己踢他?活該!早知道是他,自己剛才就應該多用力些,最好把他的鼻血都踢出來!金燦在心里惡狠狠的想著。 “小丫頭,你這是什么眼神?還不快向爺道歉!”流束怒了,還從來沒有人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這丫頭的膽子還真是越發的長rou了。 “我憑什么要向你道歉?”這人怎么就這么的不講道理? “你剛才用腳踢爺了!” “你活該!” “你說什么?”流束雙眼微瞇臉色難看,儼然一副怒火即將爆發的前兆。 “……”金燦倒是沒再說了,不過那神情卻是一點兒也沒變。搞威脅動作?當自己是嚇大的么?想她從小跟著奶奶白天黑夜的在大山里混的娃,怕過啥? 見她這樣,流束氣的直喘粗氣兒!這臭丫頭,臭脾氣,臭德行啥時候能改改?看來他不拿出一點威嚴來她是不知道惹怒自己的后果了。 想著,流束傾身彎腰向她緩緩的靠近。 眼看那張漂亮的狐貍臉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了,金燦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從那次再見到他后,她就很清楚的認識到自己打不他!在武力上得不到便宜,所以,哪怕自己每次都被氣的死死的,卻仍堅持采取智取,爭取在嘴上討個便宜。 “流束,你靠我這么近做什么?” “做什么?嘿嘿……”流束嘿嘿陰笑了幾聲,“小丫頭,爺早就提醒過你,惹怒爺的后果是很嚴重的,偏偏你這個臭丫頭硬不是知悔改,每次都把爺氣個半死,若說之前爺還能承受,那今天爺決定不在對你隱忍了。不讓你明白這后果,爺看你是不會知道什么叫害怕了?!绷魇x她越來越近,近到他都可以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少女氣息,這讓他的心有些癢癢的。 “神經病,我要回家了,你起開?!苯馉N抬手去推他,奈何男女力量差距太大,不僅沒有推開他反正讓他禁錮住了雙手。 “流束!你這是做什么?快放開,都弄痛我了!”金燦開始激烈掙扎,可對眼前這個人高馬大的身材的流束來說卻無效的。 流束聽到了,可這會兒也當沒有聽到一般的繼續向她壓進,突然一聲悶哼響起,只見流束正以一個奇怪的姿式倒在了沙發上,而金燦則站在一旁拍了拍手,隨后又拿起茶幾上的紙盒里抽了幾張出來擦手,似乎手上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一樣。 “流束,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要是發現你再借機占我的便宜,那我們的協議即刻就結束!”氣呼呼的小臉,揚起一抹粉嫩的緋紅,略帶有一絲rou感的上下嘴唇正一張一合的活動著,即使她說這話的語氣很兇,可流束此時的注意力卻只在她那兩片嬌唇上。原本疼痛的下腹慢慢平熄下來接著涌現出一股熟悉且陌生的熱度,他不動聲色的咽了咽口氣心里則有些驚訝,連忙將自己的視線下移,來到她的胸前,然后就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那股子的沖動慢慢緩下去了。 是了,若是說她上面還比較像個女人,那這中間則就跟個小男孩子一個樣了。 那質感真是平的跟云市的飛機場有的一拼。 “臭流氓,你往哪里看呢?”察覺到他的視線金燦趕忙抬手捂住胸口,本來她還奇怪他怎么突然沉默了,原來他又在占自己的便宜。 誰知流束只是不以為意的切了一聲,然后又一臉不贊同的道:“小丫頭,你這話是怎么說的?爺怎么就成流束了?爺都告訴過你多少遍了爺的名字叫流束,流行的流,束縛的束,你這腦子能不能給爺長點兒記性,???還有啊,就你這副樣子,爺能多看你兩眼你都應該歡天喜地的了叫喚啥啊叫,你現在這個動作才真是夠礙爺的眼了呢,明明就是平如湖面毫無波瀾可看,你再怎么用力又能捂出什么rou來?可別壓抑人家發展了,趕緊松開,松開才是正道?!闭f完,流束又要抬手去拉她的手,結果被她給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