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零章 小爺受傷了
那美人在街上買了許多的東西,先還是一些吃食,到了后來連家私被褥等等都買了,幾乎生活中需要的東西都沒有落下,每種東西都買了不少。 張哲學就跟在那美人的身后,轉了不到一個時辰,他就見到那美人的身后已經跟上了七八個人,很顯然那些人應該也是看出了美人的底細。這修仙界里與凡間沒有什么太大的差異,有人隱居山野,也有人混跡城池市井,因此西都城外這樣魚龍混雜的地方也有不少的修士混跡其中。 張哲學心里美滋滋的一笑,心道,真是有了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來,真的是不錯,正想著怎么跟美人搭訕呢,結果就有人來幫忙了,還有什么搭訕方式比英雄救美更好的? 那美人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后已經跟了許多人,在瘋狂的買了兩個時辰以后,走到無人處,縱身飛起,繼續朝著東邊趕去。而那些跟在她身后的人,在她飛出數千丈以后,也一個個的縱身飛起,朝著那美人遠去的方向追去。 張哲學一邊依靠著無影蜂跟著那美人,一邊跟在那八個人的身后,心中琢磨著自己應該以一個什么樣的方式出現才好。 那八個人中有兩個金丹中階,三個金丹初階,三個筑基高階,因此張哲學一邊飛著,一邊把自己修為壓制到金丹初階,這個層次剛好與那美人的修為一樣。 那美人飛離了西都城有五千余里時,便放出了一個華美的飛舟,縱身落在上面,然后取出一個新買的軟塌,躺在了上面,一邊cao控著飛舟一邊取出吃食,美美的吃了起來。 這時的張哲學就跟在她的身后,見她放出飛舟,便落在了飛舟的船尾處,盤膝坐了,等著后面的那些家伙追上來。 那八個人很是謹慎,白天的時候不動手,一直到明月高升這才追了上來,將飛舟團團圍住。一個個的將法寶都祭了出來,將飛舟的上下和前后左右都圍住了,一看就是多年從事打劫一職的老手。 張哲學就坐在飛舟的棚頂上笑呵呵的看著熱鬧,想要看看這個嬌滴滴的美人怎么應對。 “爾等是何人?”那美人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沙啞。 “我果然沒有看走眼,閣下的身家果然豐厚,別的不說,就是這飛舟也能值一些晶石。你是自己乖乖的交出儲物戒指,還是讓我們動手?”一個書生打扮的家伙手中輕搖著折扇,笑嘻嘻的對那美人說道。 張哲學覺得自己應該現身了,但也不能就這么突兀的冒出來,這樣不但會嚇壞那些劫匪的小心臟,還會嚇到自己的那個嬌滴滴的小美人了,關鍵要是讓美人發現自己一直跟在后面,那自己再說什么都無法取信于她了。 想到這里,張哲學悄悄的離開飛舟,飛出到千丈之外看著美人與那些劫匪周旋。 那美人第一次見到這種仗勢,雖然她在出宮之前已經在腦海中預想了無數次應對這種狀況的方法,但是真的遇到的時候還是驚慌失措了,關鍵是她現在面對的情況與她自己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她當初預想的是面對一兩個匪人自己應該如何應對,但是眼前出現的卻是八個,而且還有兩個人比自己還要高。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也敢為非作歹?就不怕王法懲治?”那美人也是將法寶祭了出來,卻是四把飛劍,將自己的周身護住,同時又取出一件手帕狀的寶物抓在手中,也不知道是用來做什么的,只是她現在的形象是一個虬髯男子,把手帕往手中這么一抓,看著就讓人覺得十分怪異。 “哈哈哈……?!蹦切┙俜艘粋€個的縱聲大笑,那個書生打扮的人笑道:“兄弟們,你們聽聽,這個小妞說什么光天化日之下,這明明的夜黑風高之時嘛,還什么王法,他難道不知道出了西都城外就沒有王法了嗎?” 有人借口道:“看來這真是個雛啊,黃兄,這個雛怎么分?” 那書生說道:“人自然是歸我了,飛舟歸你,她儲物戒指中的東西大家分,李兄,你覺得如何?”他們兩個是金丹中階,是整個團隊的主要戰力,一旦有了收獲,自然是他們兩個商量著分配,只要他們商量好了,別人自然不敢有什么意見。 那美人一聽二人的對話,就知道自己的底細已經暴露了,她顧不得分析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綻,口中嬌喝一聲,神念一動,驅使著飛劍攻向那兩個金丹中階修士,同時將手中的手帕朝空中一拋,一個法訣打上去,就見那手帕迅速變大,形成一個紗罩一般,將她罩在當中,然后她顧不得飛舟了,直接縱身躍起,朝著西邊闖了過去。 張哲學在遠處看著,見他們動了手,忙現出身來,雙手一招,兩把大劍出現在手中,接著大吼一聲:“朗朗乾坤,居然敢為非作歹?那位兄臺,不要慌,在下來幫你?!彼贿吅爸贿叧莻€美人飛去。 “滾開?!币粋€金丹修士抽身出來,將張哲學攔在半路上,接著法訣一指,三道劍光就朝著張哲學絞殺而來。 張哲學小心翼翼的控制著修為,不讓自己顯露出更高的真元,同時將兩把大劍揮舞成兩團銀光,將自己全身罩住,只要那修士的飛劍飛來,全被他的大劍擊飛,同時身形再快一些,疾速的沖到那個修士面前,大劍一揮,劍尖之上冒出十幾丈的劍芒,只是一劍,就將那個金丹修士劈成了兩半。接著他就沖進了戰團,兩把大劍大開大合,只是幾個照面,就先把那三個筑基高階修士斬落在劍下。 那八個劫匪一下子就只剩下了四個,兩個金丹中階和兩個金丹初階。 那幾個劫匪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生猛的金丹修士,沖殺起來完全不顧自己的安全,只求殺敵于劍下。同時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一個體修居然能夠把身軀練得如此結實,他們的飛劍斬在他的身上,只能留下一個小小的傷口,然后飛劍就再也刺不進去了。 “兄臺,你幫我攔住那兩個初階的家伙,剩下的那兩個就交給我了?!边@時張哲學的身上已經被刺出了十幾個傷口,將一身白衣也染出十幾片血痕,只是看起來并不是什么重傷,因為他還是那么生龍活虎的。 “好,多謝道友了?!蹦敲廊舜种らT回應了一聲,然后cao控著四把飛劍將那兩個金丹初階修士擋住。她有那紗罩護身,倒也不怕那兩人的飛劍,因此只要全力沖殺便好,因此倒是將那兩個金丹初階修士攔在了百丈之外。 這時張哲學放出兩把虎殺,阻攔住那個黃姓修士,然后揮舞著兩把大劍硬頂住那個李姓修士飛劍沖了上去,但是只沖殺了一半的路程,大腿上便被那李姓修士的飛劍貫穿,痛的他大叫一聲,然后突然施展出飛鶴流云步,一下子沖到那美人的身邊,伸手抓住她的手臂,身形一動,一下子就是就縱出了百余丈外,口中喝道:“打不過他們,咱們快逃?!闭f著回手就扔出上百個陰火雷。 一連串的爆炸之后,張哲學帶著那美人已經飛出了千丈之外,這時他叫出了龍骨雕,喝道:“雕爺,廢話少說,快逃?!?/br> 龍骨雕見張哲學受傷,先還是大吃一驚,但是隨即就見到他將修為壓制到了金丹初階,而且手中還拉著一個男人,正準備問上一句呢,就聞到那個男人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當下也不多說話,等著張哲學二人坐穩了,他雙翅一振,嗖的一聲飛了出去,朝著東面急速飛去。 龍骨雕的速度豈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就算是在元嬰修士的追擊之下也可以從容的逃脫,更別說幾個金丹修士了,因此不過是一盞茶的時間,就把那四個金丹修士甩得不見了蹤影。 飛了有一個時辰,張哲學在龍骨雕的背上拍了怕,說道:“雕爺,落下去吧,小爺我支撐不住了,受傷太重了,我要恢復一下才行?!?/br> 龍骨雕鳴叫了一聲,朝著一處有山有水的山谷之中落了下去。 等龍骨雕停穩,張哲學跳下龍骨雕的背,腳下突然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那美人驚呼了一聲,跟著跳了下來,伸手扶起張哲學,急聲問道:“道友,你怎么樣?” 張哲學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道:“沒事,都是一些皮rou傷,要不了命的,修養個十幾日就沒事了,道友不用擔心?!闭f著回頭又對龍骨雕說道:“雕爺,你就在周圍幫我巡視一下吧,等我傷好了再呼喚你回來?!闭f著朝龍骨雕眨了眨眼睛。 龍骨雕和他就是一對損友,早就達到了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地步,于是朝著他也是一陣眨眼,接著鳴叫一聲,撲棱著兩個光禿禿的翅膀飛上高空。 張哲學轉頭對那美人說道:“道友,能否在那山崖下面幫我開出一個可以容身的洞府,我也好在里面修養,到時還要麻煩道友幫我護法了?!?/br> 那美人連連點頭,說道:“道友氣了,若不是為了救我,你也不會受傷,其余的事情交給我好了,你盡管放心。道友且先坐坐,我很快就搞好了?!闭f完扶著張哲學在一塊大石上坐下,自己放出四把飛劍,朝著那山崖之下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