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一章 小爺我絕對不會反抗的
等張哲學離開了行宮,查均傲說道:“學兒的機緣果然驚天,不過是二百余歲就已經是化神期了,飛升之事對他來說應該不是什么難事,而且他又創出這等方便法門,元極宗的飛速壯大指日可待,只是你覺得他會不會有什么非分之想?” 查廣運沉吟了一下說道:“孩兒不覺得師弟會有什么非分之想,且不說他的修為精進極快,若是這樣下去,千余年之間就是飛升仙界也不是什么難事,他的心未必就放在凡間界,他不同于我們查家的始祖是靠著上萬年的時間一點點苦修上去的,而且那時查家的子弟已經數以千人,始祖為了查家子孫,這才打下偌大的江山。 師弟一直以來就意在飛升,擴展元極宗也不過就是他順手為之而已。別的不說,他在西面的時候也沒有直接就對那幫家伙動手,而是來東都城詢問我們的意思。由此看來,師弟還是以情義為重之人,況且今日他已經表明了,要將宗門搬到中觀大陸去,其言下之意就是對我查家的天下并沒與窺覬之心?!?/br> 查均傲點了點頭,說道:“為父也是這么想的,不管怎么樣,他的勢力已經是如此,但依然對我執禮甚恭,那股子親熱之意為父還是分辨得清的。不過他今日提出來的想法你覺得如何?查家分成兩宗已經上萬年了,若是能在你我父子手中重歸一統,那我們也算是對得起祖先了?!?/br> 查廣運說道:“孩兒的意思是越快越好,趁著西邊那里還沒有更多的準備,咱們這邊五位化神老祖,再加上師弟那邊的二十位化神,完全可以做到兵不血刃的逼迫那邊與我們合并。 如果他們不同意的話,為了列祖列宗,我們就要狠辣一些才行,長痛不如短痛,原本將始祖打下的江山分裂出去就是不可饒恕的罪惡?!?/br> 查均傲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就這么定了,我明日就去幾位老祖那邊請示一下,你也回去馬上安排,要是動手的話,就一定要快?!彼麄兏缸佣藳Q定了要借助張哲學的力量一統大秦帝國,便商量起細節來。 再說張哲學回到王府,細細的回想了一下今日所說的話,覺得應該可以打消查均傲父子對自己的顧慮了,便開始琢磨在什么地方建立傳送陣了?;蕦m之中肯定要建立一個了,這個事情瞞不住查均傲父子多久的,但是在東都城外,他也要建立一個,這樣一來,就算皇宮之中的傳送陣出了什么意外,那么自己還可以動用城外這個,這是為元極宗著想的。 天黑的時候冷鈺彤帶著冷月和墨晚月以及解千愁回來了,也不知道這幾個女人都買了些什么,一個個興高采烈的,見到了張哲學也就是打個招呼,然后嘰嘰喳喳的回去自己的房間了。 南宮光耀和黨沖等人卻是陸陸續續的回來的,他們都是各玩各的,不像是那幾個女人一樣扎堆出去閑逛。 張哲學也是閑著無聊,就在花園之中開了宴席,就這月光下酒,七個人開始談天說地,交流修煉心得。直到月上中天,這才散了去,各回各的房間就寢了。 張哲學的寢宮就在王府的后院中,而那幾個女人的住處就在他的寢宮左右。因為冷鈺彤和冷月的關系,墨晚月和解千愁也就住在了王府的后院,不像南宮光耀等人是住在王府的房之中。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張哲學正準備就寢,就聽到寢宮的門被輕輕的敲了三下。 “這是誰啊,這個時候還來敲門?!睆堈軐W在心里說道,但口中卻喊道:“誰啊,進來吧,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說嗎?” 寢宮的大門打開,一個人悄悄的進來,又將寢宮的門關好,順手布下一個隔音法陣,然后扭著纖細的腰肢走到張哲學的臥室中。 張哲學原本已經在床上躺了,聽到外面有人進來,還布下了隔音法陣,就起身扯過一條毛巾圍在腰間便朝著外面走去。 他的臥室分為里外兩間,里面時睡覺的地方,外面卻是閑坐之處。他剛走到外面,就聽到一聲尖叫,然后就見到一個女人雙手捂著臉,嬌嗔道:“哎呀,你怎么連件衣服也不穿???” 張哲學雖然看不到那個女人的臉,但是聽聲音就知道是墨晚月,便笑道:“你這人就怪了,夜半三更的到我這里來,還說我不穿衣服,哪有這個道理?再說你一進來就布下了隔音法陣,顯然就是對我張某人有所圖謀?!?/br> 他與墨晚月早就廝混熟了,因此也不怕說一些過分的話,而且他也知道墨晚月半夜三更的摸到自己的寢宮之中一定是想迷惑住自己,想要摧殘自己這個幼小的身心,因此也沒有繞圈子。 在陰界的時候,墨晚月一進入到紫凌那幫女人中間,就把墨家的寶衣送了一圈,一人兩件,一下子就把張哲學的幾個女人全部給收買了,就連向來都冷冰冰的冷鈺彤和冷月二人也沒有逃過她的毒手,在她別具一格的禮物攻擊之下繳械投降了,跟她相處得如同親姐妹一般。 而且不論是在陰界還是回到陽界以后,墨晚月都是有意無意的撩惹張哲學,要么是趁著說話的時候將自己的胸口在他的手臂之上蹭一下,要么就是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在他的腰間輕輕的掐上一下,或者是遠遠的飛過來一個媚眼。 兩人之間雖然沒有挑明,但是妾有情郎有意的一直曖昧了許久,就差一個人主動一些把事情挑明了。 因此張哲學今夜見到墨晚月一點也不驚訝,知道她這是忍耐不住了,向自己伸出了罪惡的手,準備讓自己淪陷在她的溫柔鄉里。對這一點他倒是沒有什么拒絕的意思,他覺得反正自己已經有這么多的女人了,再多一個也沒有什么所謂,關鍵是紫凌她們早就發現他們之間的曖昧,私下里也經常以此來調笑他。 “討厭啊,看透不說透還不懂么?一點情調也沒有?!蹦碓路畔码p手,白了張哲學一眼,哼了一聲說道。 張哲學邊朝墨晚月走過去邊笑道:“你我都情調這么久了,要是總這么情調下去的話,什么時候是個頭???你把隔音法陣都布置下了,顯然是不打算放過我了,這個時候我再假模假樣的,你還不惱羞成怒對我用強???” “哎呀,你這人怎么這樣?說得人家那么不堪,人家走了?!蹦碓聫膩硪矝]有受過這樣的調笑,一頓足,轉身就要朝著外面走去。 張哲學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然后將她往懷里一帶,摟在了懷里,看著她的小臉兒突然就紅成了一片,就笑道:“既然來了還想走?哪有這樣的好事?說吧,你今夜來找我有什么事?” 墨晚月將頭埋在張哲學的懷里,悶聲悶氣的嬌聲說道:“你說呢?你覺得人家半夜來找你能有什么事情???” 張哲學一彎腰,托著她的膝彎處,將她抱了起來,轉身朝著里面走去,口中笑道:“我看你就是對我圖謀不軌來了,今日小爺我也是獨守空房,那就順了你的意思吧,讓你好好的蹂躪我一番便是,小爺我絕對不會反抗的?!?/br> 墨晚月見他說得有意思,既害羞,又忍不住笑,咯咯的笑道:“明明是人家自己送上門來好不好?怎么到你這里就把人家說成惡霸一般?!闭f著張開玉齒,在張哲學的胸口輕輕的咬了一口,說道:“人家咬死你?!?/br> 張哲學笑道:“咬這里有什么意思啊,一會兒小爺有讓你咬的地方?!?/br> 墨晚月初時還不明白什么意思,然后就想起與紫凌她們的私房話,就知道張哲學的言下之意是指什么了,禁不住嬌羞更甚,緊緊的抱住張哲學,將半邊臉貼在他的胸口上,撲騰著腳,說道:“哎呀,你怎么這么下流???” “我怎么下流了?小爺是讓你咬我的耳朵,你想到哪里去了?哈哈,沒想到你居然這么色啊,居然就想到那里去了?!睆堈軐W將墨晚月放到了自己的床上,抬腿壓了上去,幾乎是臉貼臉的笑道:“寶貝兒,你是不是第一次見到小爺我就看上我了?應該是對我一見鐘情吧?” “呸,誰對你一見鐘情了?第一次見到人家就仗著自己的修為高欺負人,人家就是覺得你幫著我墨家報了仇,無以為報,只好以身相許了?!蹦碓陆o出的理由也是很充分的。 張哲學才不管她是什么理由,哈哈一笑,伸手拽住她的衣服一抖,就將她的整套衣服脫了下來。她穿的是墨家寶衣,張哲學也有兩套,自然知道脫衣服的訣竅。同時他也把自己身上的毛巾也扯了下去,兩人瞬間就肌膚相親了。 墨晚月的心跳加速,她沒有想到張哲學會這么直接,原本以為兩個人見面總要矜持一番,誰想到他一見面就把事情挑開了說了,結果兩個人就這么快的坦誠相見了。 “好人,人家未曾經歷過風雨,你要憐惜一下人家啊?!蹦碓麻]上了眼睛,任張哲學在她身上肆意妄為,但還是輕聲的提醒了一句。 “我靠,第一次就這么主動送上門來?還真是膽子夠大啊?!睆堈軐W心中驚訝了一句,雙手卻沒有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