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七章 小爺當你是個屁
力量上的壓制,讓龍骨雕和小白本能的將湊到一起,緊盯著眼前這位不速之。 “在下無門無派,乃是一個散修,不知道呂道兄找在下何事?”張哲學喝了一口酒,淡淡的說道。 “無他,某家看上你的這兩只靈寵了,想跟你商量一下,看看能否轉給某家?!?/br> 張哲學笑了笑,不置可否,轉頭問龍骨雕:“鳥爺,別人看上你們夫妻兩個了,你有什么打算?” 像君家堡這樣的地方,禁止修士爭斗廝殺是必然的,而且龍骨雕知道張哲學一直都是將陰尸帶在身邊的,因此一個筑基高階也奈何不了他們,于是蔑視了呂漢一眼,啐道:“呸,你當鳥爺夫妻兩個是大白菜嗎?你想買就買,你的腦袋被驢踢了?” 小白看了龍骨雕一眼,往他身邊靠了靠。龍骨雕敏銳的感覺到了小白的動作,心里頓時一喜。 呂漢居然毫不在意的看了看龍骨雕,笑道:“現在先由著你牙尖嘴利,等你到了老子手里,你就知道老子的厲害了?!闭f著又問張哲學:“小道友你怎么個決定?” 張哲學笑了笑:“鳥爺都說你腦袋被驢踢了,你怎么還這么不自覺?你以為你是誰???君家堡的老大嗎?” 呂漢點了點頭,站起身,說道:“小子,你有能耐永遠別出君家堡,嘿嘿,到時候你就知道老子的話不是白說的?!?/br> 張哲學像是趕蒼蠅似的朝呂漢擺了擺手,笑道:“趕緊走,你以為小爺是被嚇大的?小爺當你是個屁?!?/br> 呂漢咬了咬牙,冷笑一聲:“你自求多福吧?!闭f完轉身走了出去。 小白一般的時候很少說話,這次覺著事情有些不對,便對張哲學說道:“小爺,他這話的意思是要在城外堵著我們啊,我想他肯定不是一個人,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吵著要看看君家堡,也不會鬧出這個事來?!?/br> 張哲學笑道:“這是兩回事,這種人是習慣了強買強賣,買不到就殺人越貨,你不砍掉他的腦袋,他永遠也改不了。咱們就這樣,該逛街逛街,該玩耍玩耍。這些人里只要沒有金丹修士,小爺還真的就當他們是個屁?!?/br> 酒rou吃過了,張哲學帶著龍骨雕和小白找了一間棧住下。從酒樓出來的時候,張哲學已經發現了后面有人跟著,而對方也不怎么隱藏,就是明目張膽的跟在后面。見到這個架勢,張哲學就知道這是遇到了地頭蛇,這個呂漢在君家堡肯定是有相當的勢力,否則不會如此囂張。 身在君家堡里,張哲學也不在意,至于出了君家堡,他更不在意了,大不了放出陰尸大殺一場,再說打不過還可以跑嘛,小爺的小五行遁法也不是個擺設。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張哲學起床梳洗了以后就直奔徐記寶樓。昨日他就跟那個引路者問清楚了,知道徐記寶樓在君家堡也有分店,同樣是每三個月就有一次的拍賣會,而最近的拍賣會不過是四天以后的事情。因此他想出手一些手頭沒用的法寶,換些晶石出來,到時參加拍賣會也好有晶石用。 這次張哲學是變化了樣貌才出門的,小白和龍骨雕也回到靈獸袋了。因為今天要出手的主要是聚仙門那兩位筑基中階修士的東西,因此帶著明顯特征的兩只鳥還是藏起來的好,免得被別人給記住了。 昨夜他翻看了那兩人的儲物袋,好東西真的不少,兩個人的晶石加起來就有百萬之多,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丹藥和煉器材料之類的張哲學肯定是留下了,至于法寶這些東西,除非是找蘭慶給回爐重煉,否則根本無法拿出來應敵,還是賣掉了好些。 進到徐記,自然就有知迎上來,張哲學把徐記的貴賓牌子給那個知看了,他就被領到了二樓的雅間。喝著茶,稍等了片刻,一位老者走了進來,見張哲學是個煉器九層的修士,便拱手笑道:“道友,徐某有禮了?!?/br> 張哲學起身拱手笑道:“在下唐斬,初次來君家堡,還望徐掌柜多多關照?!?/br> 徐掌柜笑道:“道友請坐,我說看著道友面生呢,但是又有我徐記的貴賓牌子,原來道友是從別處來的。不知道友這里光臨本店,是想買些東西還是賣些東西?” 張哲學取出一個儲物袋,遞給徐掌柜,說道:“東西在這里,徐掌柜的看看吧,要不是想參加你們徐記的拍賣,我說什么也不會把師父給的東西賣了?!?/br> 徐掌柜笑了笑,打開儲物袋看了一下,心里也是一驚,這里面真的有一些好東西,別的不說,就是那些法寶,就是筑基高階修士用都足夠了。他將儲物袋里的東西都仔細的看了一遍,合上儲物袋,沉吟了片刻說道:“五十二萬晶石,道兄以為如何?” 張哲學搖了搖頭,說道:“我出來的時候,我師父跟我說了,這些東西最少也值七十萬晶石,徐掌柜給得太低了?!?/br> 徐掌柜笑道:“道友,若是你一件一件的拿出去賣,自然就是七十萬,但是一起賣的話,只能五十二萬了?!?/br> 張哲學搖了搖頭,說道:“哪有這個道理,我一次性讓你們收到這么多好東西,你們應該多給我一些才對,哪里還有降價的道理,如果這樣,那我還是一件一件的賣好了,徐掌柜,明日我再來賣你一件,我就不信了,這么大的君家堡找不出十幾二十家寶樓?大不了我一家家的走,反正還有幾天時間。告辭了?!闭f著站起身,朝著徐掌柜拱了拱手,抬腳就往外走。 徐掌柜忙站起身拉住張哲學,笑道:“道友怎么這么急性子?呵呵,來來來,坐下聊聊嘛,俗話說漫天要價就地還錢嘛,你覺著不合適那就講到合適為止啊,這樣,老夫給你六十萬晶石如何?” 張哲學坐下來,伸出收支比劃了一下,說道:“就七十萬晶石,行的話我們就成交,不行的話我找洪記,再不行就找些小寶樓,他們很少見到這么多東西吧?沒想到我是徐記的貴賓居然還賣少了?!?/br> 徐掌柜笑道:“雖然這玉牌是我徐記的,但是拿到這個牌子的應該是道友的師父吧?” 張哲學笑了笑,說道:“原來徐記的牌子還認人啊,那這個牌子還有何用?”說著,取出那塊貴賓牌,一巴掌拍碎,然后將碎渣丟到桌子上,說道:“我會告訴所有我認識的人,包括我古劍派,包括我大哥君莫道,讓他們知道徐記是看臉給價的。你大爺的,欺負我修為低是吧?”說完起身就走。 徐掌柜沒想到張哲學臉子這么酸,剛要起身攔住,卻被張哲學猛然放出來的筑基威壓給沖了一個趔趄,等他站穩了,張哲學已經走出去了。見張哲學是個筑基修士,徐掌柜十分懊惱,你明明就是個大爺,你裝什么孫子???! 從徐記出來,張哲學真的就找了一家規模較小的寶樓,一次性的賣了出去,賣了七十五萬晶石。 可以不在徐記寶樓買賣東西,但是徐記的拍賣還是要參加的。 君家堡的拍賣與霄藍城的拍賣沒有什么兩樣,都是金丹修士坐鎮,然后進場要收取晶石,只是君家堡的收費比霄藍城要高一些,霄藍城是一百晶石,而君家堡這邊卻是要兩百晶石,可能是君家堡比較大的原因吧。 拍賣會開場的時候都會先拿出一樣好東西熱熱場子,接下來的一些東西沒有讓張哲學心動的,他今天來的想法就是想看看有沒有增加神識或者是恢復神識的好東西,現在修煉乾坤煉體決對神識的消耗很大,而且進入到筑基中階以后,就要開始修煉裂魂分身決,到時對神識的要求更高。 直到拍到第三十二件寶物時才引起張哲學的關注,這個正是他想要的東西,養神香,東西不多,不過用上十年八年的還是可以的。好東西起拍價很高,就拳頭大小的東西就要三十萬晶石,每叫價一次是最少是兩千晶石。 張哲學一直在等著,等到大家把價格叫到頂的時候再出手,九十一萬晶石,主持拍賣的那老者一連喊出了兩聲,就在準備喊第三聲的時候,張哲學伸了一下手,說道:“一百萬?!眻鰞绒Z的一聲議論起來。 “這位小友,老夫買下這養魂香是要送給我君家老祖做千年大壽用的,小友可否讓給老夫?!蹦莻€在張哲學之前最后出價的人開口說道。這話說得氣,但誰都能聽出來這是拿君家的名頭壓人呢。 張哲學沒有回話,這時臺上的老者已經開始倒數了,只要三個數一過,這養魂香就是張哲學的了。 “小友,君家的面子也不想給嗎?” “君家的面子可以用晶石砸出來,但不是用名字嚇出來的?!睆堈軐W沒打算給那個人面子,堂堂的君家人,買個東西還要拿君家的名頭嚇唬人,什么東西? “徐記也要看君家的面子嗎?”見臺上的老者遲遲不落錘,張哲學冷笑了一聲說道。 “成交,這位道友的一百萬晶石?!北娔款ヮブ?,同時張哲學的話又說出來了,那老者也不好再拖延下去,已經拖延了一下時間,在君家那里已經說得過去了,因此木槌敲下。 買到了養魂香,張哲學也不想在這里耽誤下去,便在現場交接了晶石和養魂香,然后就出了拍賣會。出來沒有走多遠,他就發現身后又多了一條尾巴,除了呂漢派來的人,另外一個不用說,勘定是那個自稱君家的人派來的。 張哲學也懶得理他們,既然愿意跟著,那就跟著好了,反正一只羊也是趕,兩只羊也是放,虱子多了不癢。 在城里四處玩耍了七八天,終于快要到了與君莫道約好的時間,張哲學把棧退了,朝著君家飛去。 君家就在君家堡的最高處,一座千丈山峰之上,處于云霧繚繞之間。 跟在張哲學身后的兩個人,一個見他去了君家,而且很順利的進了君家的大門,便轉身走了;另外一個見他居然去了自己家,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好,只好回去稟報自己的主子。 君莫道離開金剛山的時候,給了張哲學一塊玉牌,告訴他只要持此玉牌,君家的大門處絕對不會有人阻攔他。因此當他把玉牌給了君家大門處值守的弟子看了,即刻就被引到君家待的地方。先是送上一壺清茶,然后讓他在這里等候,再去通知君莫道。 等了沒有多久,就聽到君莫道的笑聲在外面響起,接著就聽到君莫道的大嗓門:“三弟,你可算了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甭曇袈湎?,君莫道已經走了進來。 “大哥,近來可好?”張哲學站起身,朝著君莫道迎了上去。 君莫道擁抱了一下張哲學,笑道:“當然很好,能吃能睡的。哈哈,三弟,你的修為精進不少啊?!?/br> 張哲學笑道:“苦修了一年多,不然早就了來,幾天前就到了,現在城里轉了幾天,就怕來了以后沒有機會玩了?!?/br> “你也是的,既然來了就應該先來找我嘛,我不一樣帶著你玩?你以為大哥也是不沾風月的人么?哈哈。走,到大哥那里去?!?/br> 兩人還沒走出房門,一個人就走了進來。張哲學一看,就認出了是那個在拍賣場里拿君家的名頭壓自己的中年男人。 “我還以為你來我君家見誰的,原來是見老五你的。既然來我君家拜會,還敢與我搶東西,你怎么想的???哼哼?!蹦莻€中年男人看了君莫道一眼,然后直接將矛頭對向了張哲學。 “二哥,怎么回事?我三弟怎么得罪你了?難道你們認識?”君莫道見他二哥一進來就鐵青個臉,然后直接就對上了張哲學,心里不明所以,便開口問道。 那中年男人說道:“你問問你的朋友他做了什么,老五,不是我當二哥的說你,你說你交的什么朋友?!到了君家堡還不給我君家面子?!闭f完轉身出去,到了門口時,回頭對張哲學說道:“小子,我記住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