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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陸禹澄叫住他,話里有些不好意思,“昨晚鬧得厲害,現在還在酒店的床上躺著,腰都快斷了?!?/br> 沈熙:“……厲害厲害,還能站起來嗎?” “你是不是傻,當然能?!标懹沓伪凰@話給逗笑了,眼珠子一轉,故意使壞道,“你不知道實戰得多了恢復力會變強的嗎,所以啊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哎呀沈熙我跟你說,昨晚這人真的是極品,我就沒見過各方面都這么優秀的男人,我感覺他有二十?!?/br> 知道他在搞顏色的沈熙臉一紅,低頭看了看自己的:“……” cao!這讓身為男人的他怎么活,也太讓人慚愧了。 陸禹澄舔了舔嘴唇,紅著臉小聲說:“就那啥,長度。而且,他那還壯得跟嬰兒手腕一樣,我覺得應該有五到五點五厘米左右吧?!?/br> “反正我就是有點撐著了?!?/br> 沈熙:“…………” 友盡吧,這腦子里整天黃色廢料的朋友他真的不想要了,真的。 “再厲害還不是419對象,過了今天,你就看不到他了?!鄙蛭趵渎暣驌羲?。 陸禹澄想了想說:“我覺得我可以跟他做固P?!?/br> 沈熙冷笑一聲:“這種會出來約的男人怎么可能找固P,別做夢了,他自由點不好么?!?/br> “沈熙你別說風涼話,一說風涼話我就想要付諸行動。不跟你扯了,我們今晚酒吧門口見?!眱扇擞只ハ嗾{侃了一會,定下時間和地點。 陸禹澄回頭看一眼熟睡的男人,男人清醒時成熟穩重,做事時一聲不吭悶頭苦干,前面簡直是要弄死人的節奏,要不是后面活兒好,一下一下有力得能讓人舒服得要人命,弄得他手腳抽搐哭著求饒,此時早被他掀翻踹下床了。 鬼迷心竅的,他把通話頁面最小化,打開相機,對著男人的臉拍了一張。 男人還在熟睡著,對此并不知曉。犯了約人規矩的陸禹澄對此毫無心理負擔,只是張照片而已,又不是要他聯系方式纏著他。 帥歸帥,固P.什么的,就和沈熙開開嘴炮就好了,當不得真的。 晚上的時候,沈熙在酒吧門口見到了陸禹澄,那家伙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抽了,穿著紅黃綠相映襯的花襯衫,好似一只花孔雀,看起來浮夸又俗氣,沈熙一眼就看到了他,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辣眼睛?!鄙蛭鯊阶酝镒?,拉開兩人的距離,“你怎么會穿成這副樣子,平時不是都要好好打扮才出門的嗎,今天怎么轉性了。別靠太近!我不認識你?!?/br> 陸禹澄臉不紅心不跳,臉皮厚得宛若他身/下穿的牛仔褲,他嘻嘻一笑,臭不要臉道:“誰讓我太迷人了,不穿成這樣要是太帥了被人看上了怎么辦?!?/br> 沈熙頭也不回,下意識地反唇相譏:“那正不是你最喜歡的嗎?怎么還有不想要的時候?”昨晚就還找人了來著。 陸禹澄追上來勾住他的脖子,笑嘻嘻道:“月滿則虧,我如今已經算是殘花敗柳,實在是承受不起再次的疼愛了?!?/br> 說明昨晚的人很厲害。 沈熙推他的手,沒能推開,冷著一張臉:“……公眾場合你少開黃腔?!?/br> 他是不會承認他其實有些羨慕陸禹澄的爽快,想要什么從來毫不掩飾。他雖然也想找一個喜歡的談,只是他看過那么多美人,就沒有遇到過讓他腿軟的,又不肯輕易邁出回不了頭的那一步。 陸禹澄早就看破了他看似一本正經的外表下的小心思,毫不留情地戳破他:“我看你挺喜歡的,就別口是心非了?!?/br> 媽的,誰他媽喜歡、喜歡這種顏色黃溜溜的話了。他明明是純情boy好嗎。 他都不知道今晚開始,他也是個sao的了。 兩人如同連體嬰般走了幾步,實在累人,沈熙停下腳步,陸禹澄歪頭看他:“怎么停了?” “給我好好走路,又不是□□得走不動路了,別整個人都趴我身上行么?!鄙蛭醣救?78,比他矮兩厘米,陸禹澄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壓得他脖頸疼,他臭著臉拉下他的胳膊,沒好氣道,“脖子要斷了,話說你對自己的體重有沒有自知之明的?!?/br> 陸禹澄放開他捂著肚子笑:“哈哈哈沈熙你是不是惱羞成怒了,承認并不丟人,你其實很羨慕就說出來我不笑你?!?/br> 現在笑得像個傻子的可不就是他。果真,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他是不會信的。 沈熙嘆了一口氣,用宛若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他身邊就沒有一個正常人。偏偏這家伙還是他的鐵哥們以及最好的gay蜜。 酒吧里音樂嘈雜,這種熱鬧的地方是他們這些年輕人喜歡來的地方,在這里,他們可以毫無顧忌地釋放著端著的一天的疲憊的自己,盡情地歡樂扭動。 吧臺小哥手靈活地拋著酒杯,動作又穩又好看,很快就給臺前等待的人調好了酒。那人似乎與吧臺小哥說了什么,他臉色不變,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那人又說了什么,卻換不來男人的半個眼神,那人也就識趣地離開了。 男人的臉在彩變幻的燈光里,帶上了神秘的迷離的色彩,他長得很好看,冷淡的眸子在燈光下也變得有些柔和起來,哪怕他只是面無表情地,依舊阻擋不住他的豐神俊朗。 啪嗒一聲,無人知曉的地方,某個閥口被打開。 多巴胺瞬間失了控,從身體深處迸發,多年來的隱忍在瞬間爆發,那人撲面而來的荷爾蒙與他的多巴胺猝不及防地碰撞,摩擦出“咔嚓”“咔嚓”的火花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