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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門打開,不假思索地脫口反問,“小兔宰治,你罵誰是狗呢?” 居然被狗東西指著鼻子罵狗。 我沒好氣地反駁,同時自顧自地入屋,徒留太宰默不作聲地跟在身后。 門發出不同尋常的超大動靜聲響而合上,“你是在沖我發脾氣嗎?”總不至于是風太大導致把門給轟隆一聲巨響給關了的吧? 我迎來太宰陰惻惻的秋后算賬的架勢。 第60章 港口Mafia上升期白瀨 自打那回我把太宰擠走后, 長達半個學期的時光里我不曾撞見過他。 哪怕我偶爾回港口Mafia執行任務,太宰這只人仿佛從我的世界里消失得一干二凈之余,又好似從未出現過, 沒有任何殘留的痕跡。 連同我們三人合住的房間內,屬于太宰的氣息變得淡淡的。中也倒是見怪不怪地給出答案,“太宰神出鬼沒的,除了轉性子,照舊晨間運動外, 我都很少碰見他?!?/br> “難得白瀨休息回來,別提他,多掃興?!敝幸仓棺√峒疤椎脑掝}, 轉成關心起我的學業。 當中也得知我國語的分數后,我不得不對他狐疑的神情發出提問,“你怎么回事,小老弟?什么表情?” “我國語就不能是個優秀的A嗎?”我理所當然地反問使得中也陷入結結巴巴的狀態中, 他面色凝重地磕絆著試圖向我解釋清楚,“我沒有不相信白瀨的能力?!?/br> 只是覺得我說話的藝術不夠? 那你可是小覷我的前任大舅哥白蘭男士。他作為行走的說話藝術體,言傳身教地教會白蘭花, 如何鍛煉成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姿態。 白蘭花轉過頭來, 胳膊肘往外拐地手把手教會我, 令我的國語能力不自覺地拔高。 “我來教你哦?!蔽冶灰獯罄拿廊税滋m花親昵地教導,后者的纖細手臂慢慢地環繞在我的脖頸處, 發絲調皮地彈跳著,躍躍欲試地勾引我的注意力。 “你是怎么做到日語能力不錯的?”我放低聲音,生怕驚擾美好而又脆弱得宛如一觸即逝的白蘭花。 白蘭的身體看起來康健無恙,實則精神懶洋洋的,隱約帶著萎靡不振的頹廢感。我難免對白蘭產生憐愛之情。 “你看吧, 我不說謊?!贝缶烁缭谂赃厙^時,實時發表彈幕,他煽風點火地坐等隔岸起火,“我親愛的meimei醬,你可長點心吧?!?/br> “這個男人,甚至懷疑你的身體情況是偽裝的,只不過表現出柔柔弱弱,實則壯如牛?!?/br> 男版白蘭不停地添油加醋,試圖為白蘭花即將升起的怒火增添一把柴火,使得火勢燒得越發地旺盛起來。 趁著白蘭花寫滿‘?!蛔值难凵裢断蛭視r,我連忙堅決地矢口否認,“我不是我沒有,他瞎說?!蔽疑踔燎椴蛔越嘏e起雙手,就差把雙腳一起連同舉起,從而以示我的清白。 明明是大舅哥借著我的身份,說出他的心底話,和我有哪個半毛錢的關系? “哦?是嗎?那你為什么不心疼我!”白蘭可能昨晚洗頭,順勢把腦海中的陳年舊水給倒盡,恢復正常模式的同時,也記起與我秋后算賬的事情來。 面對白蘭幽幽的提問,我先是輕輕地撥開她纏繞在我脖頸處的手臂,試探著在作死的邊緣界限處給出肯定的回復—— “因為我翅膀硬了?!?/br> 話音剛落,我就猛男式落荒而逃。 反正兩只白蘭加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各個挺虛的,都快趕得上太宰了。 至于后事,我已經看好地方,由于我是位不挑剔、隨緣完事的人,我選擇就地埋葬。到時候沒準得麻煩中也給我的墳,松松土,好讓草長勢更為旺盛。 “白瀨!”明明正在和我說著話的中也,怒氣沖沖地把心不在焉的我喚回神來。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狗!” 中也露出暗中窺視我的小表情,“不是太宰,是別的狗?!焙现自谥幸残哪恐械男蜗笠怖@不開狗一字。 “那倒沒有?!蔽夜麛嗟胤裾J,令中也的面色慢慢地緩和許多。我對寵物毫無興趣,除了毛茸茸的貓咪。 我只不過是養花了。 以上這句心里話,顯然沒有脫口而出,不然我怕不是將獲得徹底地被埋在地底,終無見天之日的結局。 中也光明正大地松了口氣,他重拿輕放地主動替這頁翻頁,說起近期國外面孔的激增。 “似乎是名為白蘭的雙胞胎兄妹勢力?!?/br> 我點點頭,默不作聲。首領那頭的回話看樣子還得好好斟酌措詞,避免外露些許關于我和白蘭共同來歷的事情。 你說,中也到現在到底對我的事情知道多少? 從中也崽崽偶然間的反應察看,他似乎對我的來龍去脈毫不了解,連對我虛假的、蒙騙眾人的令人痛經異能力而深信不疑。 可是中也的buff確實是真真切切地守護著我的。 也只有來自神明的守護,才能免我遭受靈魂不穩定的折磨。神,對他守護的人類,是真的一無所知嗎? 望著中也面不改色地笑得甜甜的臉,我竟然有些猶豫與遲疑。 暫且先放下不提吧,中也不會傷害到我的,這樣已經足夠抵擋與證明他對我的良苦用心。 “中也?”我愛憐地拍了拍崽崽的崽頭,心情難免復雜起來,只是簡單地回想起小狼的模樣而隨手撿的崽子,會是神明的寄托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