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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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白玉糖到達圣山之后,抬頭仰望,才真切的感受到一股震撼。 說真的,她還真未見過這般金碧輝煌的佛塔! 整座寶塔似乎都是黃金鑄成,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塔檐上掛著數千金鈴,隨風搖擺,吟出串串佛語,塔身則是嵌有數千枚紅色,藍色的寶石,宛如閃爍在白晝的星子,雍容華貴,雄偉壯觀。 這座金光寶閃的金塔,有東南西北四座大門,門前擺放著守門石獅,門內有長廊式的石階可登至塔頂,階梯兩旁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商攤,大部分商人賣的都是用木、竹、骨、象牙等雕刻的佛像和工藝品,還有供佛用的香燭佛器之類,當然,這其中也不乏一些小商小販經營緬甸的風味小吃。 或許是因為在這座佛塔的腳下,滿是尋求生計的蕓蕓眾生,倒是讓這座仰光大金塔,多了幾分肅穆莊嚴。 白玉糖等人沿著大理石鋪就的階梯,拾級而上,直入主塔。 想要進入仰光大金塔進行參拜,就必須脫掉鞋子,赤腳入殿,以示虔誠。 畢竟是入鄉隨俗,白玉糖等人并未計較,在進殿之前,紛紛脫掉了鞋子,進入其中。 只見在塔內正中央的佛臺之上,供奉著一座玉石雕刻的坐臥佛像。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白玉糖總覺的這個地方似乎充滿了靈性,讓人想要頂禮膜拜。 她不由動作柔然的屈膝,跪坐到軟墊之上,容色淡然的朝著佛像行了一個佛禮,雖算不得畢恭畢敬,卻是心如止水,靜若菩提。 誰知就是這堪堪一拜,竟是讓她整個人都有一種醍醐灌頂,神清氣爽之感,就連丹田中聚寶盆似乎都活潑了幾分,身體中的神秘能量加速運轉起來。 白玉糖陡然睜開眸子,眼底深處劃過了一絲奇異的情緒:這地方倒是不簡單那??! 眼見白玉糖拜了佛像,陸言卿和金惜何也簡單的拜了拜,倒是涅梵晨這尊純正的大佛跟鐵木二人,筆挺的站在那里,無動于衷。 參觀完了仰光大金塔內部之后,白玉糖等人出了主塔,不由得將視線轉移到了那些在長廊中的小攤兒之上。 白玉糖簡單的用異能掃了幾眼,這里的東西大部分都是工藝品,沒什么價值,古玩偏少。 這時,一只小小的象牙梳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白玉糖不由的蹲下,再一堆象牙做的小物件之中,將這只梳子挑了出來。 這只梳子大概有女子手掌長短,呈乳白色,微微泛黃,結構致密,其梳背上雕刻著一方龍形圖案,精致細膩,栩栩如生。 白玉糖自從得了姬長生的真傳之后,對于雜項也了解了不少,她看的出來,這柄象牙龍形梳用的是正宗的老象牙,要不然也不會牙骨泛黃,一看就是有些年頭了,且瑩潤如玉,是象牙中的精品,很有些收藏的價值。 “這個怎么賣?”白玉糖習慣性的抬頭,用清晰的華夏語問道。 不過,話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這里都是緬甸人,哪會聽得懂華夏語啊,正在她準備讓陸言卿這個語言全球通,翻譯一下的時候,那個擺攤兒的攤主卻是開口了,一口純正的華夏語,讓白玉糖隱隱驚訝。 “這個象牙梳子一百美元?!蹦菙傊魇莻€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瞧著白玉糖一行人,眼中滿是驚艷的贊嘆。 “這位老板,你是……華夏人?”陸言卿溫潤的出言問道。 “看來諸位也是華夏人了,難怪這位小姐這么漂亮呢!”中年人爽朗的說道。 白玉糖聞言,不由得淡然一笑,看來這中年攤主還是個愛國的主兒,啥叫她因為是華夏人就漂亮了,這種因果關系可是大大的不成立??! “沒想到我第一件看上的東西,倒是自家人的,您這東西就不能便宜些?”白玉糖雖說在異地碰到老鄉,很是親切,不過殺起價來還是不留情面,說出來的話,卻是讓那個攤主心甜不已。 “呵呵,這位小姐說的話我愛聽,能在異國他鄉碰見華夏人,可不就是自家人嘛,就沖姑娘這一句話,這象牙梳你要是喜歡,八十美元,我就賣了,怎么樣?”那中年人倒是個爽快人,一下子降了二十美元。 白玉糖暗暗點頭,這象牙梳是難得的老象牙,又是有了年頭的東西,轉手賣個十萬人民幣不成問題,這么看來,那攤主倒是不知道這東西的價值,她也算是撿了個小漏。 當下,白玉糖也沒再砍價,直接沉靜的笑了笑,“那好,就八十美元,這把象牙梳子,我要了?!?/br> 她說完,就從鐵木的手中拿過書包,從錢包中掏出了八十美元的零錢,遞給了那位中年攤主。 不管是來緬甸游玩也好,亦或是緬甸公盤也罷,幾乎所有交易都要用美元,所以,陸言卿已經早早的給白玉糖換了一部分零錢,方便買東西使用 “好好,我給你包一下?!敝心陻傊鞯故莻€講究人,拿出了一個月白紗秀金絲的荷包狀束口袋,將象牙梳裝入其中,這才遞給了白玉糖。 這時,一個清冷的好似雪山冰泉的聲音突然自白玉糖不遠處響起。 “這對木魚和木魚鼓怎么賣?” 如此**而又冰涼的聲音,除了佛子大人,又有何人! 白玉糖微微驚訝,這似乎是她第一次看到佛子大人主動問價啊,能夠讓佛子大人瞧得上眼的東西,必定不是凡物! 她不由得順著佛子大人白玉般的指端看去。 只見他的骨節分明,修長完美的玉手中正握著一只缺了一塊兒邊角的木魚,另一只手則是拿著一只木魚鼓。 這兩樣東西乍看上去平凡無奇,但是,以白玉糖那超越凡人的五感,自然看的清晰,這木魚雖然不算完整,又滿布灰塵,破舊不堪,它的材質卻是極為特別,呈銅黃色,帶著一種金屬的質感,其上刻畫著一些古樸繁復的花紋,似乎蘊含著某種至理,神秘非常。 白玉糖不由得暗暗運用特殊能力,仔細看去。 這一看之下,不由的心頭暗震! 這對木魚和木魚鼓,竟是散發著一種浩瀚澎湃的銅黃色物氣,雖然及不上上古神器那般通天徹地,但也是宛如山峰一般,直沖云霄! 難怪連涅梵晨都會駐足,這東西就算不是上古神器,恐怕也是上古時代傳下來的法器之流。 那中年攤主如此近距離的瞧著涅梵晨,不由得被那滿頭雪發和傾國風華震撼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才訕訕的笑道,“不瞞你們說,這對木魚和木魚鼓不過是我從山里挖出來的,你們也應該知道,緬甸這塊兒多翡翠脈礦,有很多軍方不要的廢礦,有時候也能挖出毛料,我也干過這行,這對木魚和木魚鼓就是我在一個廢棄礦坑中挖出來的,我捉摸著,應該是那些軍方勢力在開礦之前求神拜佛用的,結果沒挖出礦坑,就扔在那里了,不值什么錢的,你們要是想要就給我個路費吧,十美元,行不?” 這位中年人的實在,倒是讓白玉糖汗了一把,這東西恐怕都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 不過,她自然不會把這些說出口,臉上的表情依舊是那般沉靜,根本沒等涅梵晨開口,就直接爽快的掏了錢。 涅梵晨見此,冰白色的唇瓣微微的勾了勾,對于糖如此與他心有靈犀,十分愉悅。 買下了這對木魚之后,白玉糖心中存了不少疑惑,簡單的轉了幾個景點之后,也沒有在再逛,一行人直接回了賓館。 夜晚,暑氣漸消,月色溶溶。 白玉糖跟眾人一起用過了晚餐之后,便回到了她的房間,再次沖了個澡,換上了一身舒適的衣衫,直接坐在了梳妝臺前,等著某人的前來。 果然,沒過多久,一個宛若冰山雪蓮的身影,便披星戴月的從窗外飄閃進來,那般飄逸姿態,宛若天外飛仙。 白玉糖把玩著下午剛買的龍形象牙梳,眼波柔然,流光溢彩,嬌嫩的唇瓣似笑非笑,“看來佛子大人已經習慣了走這條路了,連動作都這么純熟?!?/br> “玉兒想必是在等我吧,看來習慣的不止我一個……” 轉眼之間,涅梵晨那鋪滿了雪色月華的身影便是欺近了白玉糖的耳邊,這句話,幾乎是貼著她的耳垂兒說出來的,那清冷的優曇花香,瞬間占據了她的感官,**動人。 白玉糖白玉般的耳垂兒幾乎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泛紅,心中悸動不已。 她不由得心中暗惱,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對這尊佛蓮的免疫能力這么低了?! 白玉糖輕咳了幾聲,故作沉靜的轉移話題道,“涅梵晨,你應該是為它而來吧?!?/br> 她將桌上的那對銅黃色的木魚和木魚鼓往前推了推。 涅梵晨瞧著白玉糖耳垂兒上誘人的胭脂色澤,清冷的眸子滲出了絲絲驚喜,聲音中帶了一種難以掩飾的愉悅,“玉兒果真聰明?!?/br> 白玉糖因了涅梵晨這種從未有過的語氣,心跳加快了幾分,聲音多了些懊惱,“這對木魚和木魚鼓,到底是什么來歷,為什么你會這么重視?” 涅梵晨聞言,清冷的眸子依舊是凝視著白玉糖,一雙大手,卻是分別執起了木魚和木魚鼓。 登時,佛子大人周身的氣息就圣潔了幾分,那樣子當真與九天神佛一般無二。 只見他動作輕緩的將木魚敲打在木魚正中心的位置之上—— “咚”的一聲,那木魚聲似乎敲擊在了人的心坎上,白玉糖那堪比高倍顯微鏡的眼睛看得清晰,這聲音發出之后,木魚周遭的空氣,分明蕩起了宛如水波一般的漣漪。 她剛剛因為涅梵晨而變得躁動不已的心臟,也因為這聲音,迅速平靜下去,就連胭脂色的耳垂兒,都恢復了欺霜賽雪色澤。 “這是……好神奇啊,這木魚居然有安定人心的力量……”白玉糖微微驚訝。 雖然這木魚的力量遠遠不及東皇鐘,但是,能達到這種效果,已經是叫人拍案稱奇。 佛子大人見此,剛剛的愉悅卻是消失不見,清冷的眉眼微微的皺了皺。 看來他還真是失策了,光想著驗證這對木魚木魚鼓的威力,反而讓白玉糖恢復了平靜。 剛剛那等胭脂紅霞的美景,已然是消失殆盡。 盡管第一次生出了暗惱的情緒,涅梵晨的臉上仍舊是沒有多少波動,清冷的說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一件不完整的上古法器,其上雕刻的這些圖案,應該是一個個小型的上古陣法,當然,我對此陣也不甚明了,只是有所感應而已?!?/br> 白玉糖聞言,卻是微微疑惑,“你不說我是天運之人嗎?那為什么你對這件東西有感應,而我卻沒有?” “天運之人只是對上古神器有感應,這件東西,不過是上古法器,雖然神異,還達不到神器的范疇,再說,這還是一件佛門法器,你感受不到也不奇怪?!蹦蟪康墓戳斯创浇?。 白玉糖這才恍然大悟,說的也對,必定聚寶盆一向只是對上古神器有反應,對于這件東西沒反應,也沒什么。 “對了,我有一個地方不解,這東西怎么會在廢棄的翡翠礦坑中被挖出來呢,再怎么說,一件上古法器也不該出現在那里吧?!卑子裉菓浧鹉莻€中年的攤主的說辭,眼中又出現了些許迷霧。 “為什么不該呢?”涅梵晨笑若冰蓮,意味深長的問道,“你知不知道女媧煉石補天的煉場在何處?” 白玉糖陡然一驚,雙眸深處,七彩光華隱隱流動,“你的意思不會是說……緬甸的那些翡翠礦坑是……是女媧煉石補天的……煉場吧?” 涅梵晨清冷的點了點頭,“據西域的一些古籍上記載,的確如此,相傳在上古時期,發生過一次天地浩劫,天空出現了一個大洞,于是女媧煉石補天,而煉場很可能就在緬甸,而翡翠也是由此形成,當時,也有不少的大能前來助陣,紛紛隕落,就算過去了千百萬年,但在礦坑中發現零星廢棄的法器,也不算奇怪?!?/br> 饒是白玉糖對于上古時代的種種傳說已經見怪不怪,聽了這話,心中卻仍舊是震撼無比。 她的眉頭微蹙,腦中精光一閃,只覺得似乎抓住了某種方向,卻又像隔著重重迷霧,模糊不清。 沉吟了片刻,她突然抬頭,似乎終于住到了關鍵,雙眸中暗光灼灼,“莫非那個葉天恩也知道這里是女媧當初煉石補天的地方,所以,來這里就是為了尋找……” “我就知道玉兒非常人,一定能想到這點,”盡管白玉糖接下來的話沒說完,涅梵晨依舊是聽懂了她的意思,唇瓣的弧度又加深了幾分,“這葉天恩,就算不是葉家的人,恐怕也跟葉家脫不了關系,他之所以成為翡翠王聲名在外后,還每年都來緬甸,恐怕就是為了來這女媧煉石場,尋找女媧石的下落,你要小心這個人?!?/br> 經涅梵晨提醒,白玉糖對于這個素未蒙面的葉天恩,又多了幾分警惕,雙眸宛如浸染了子夜的暗黑,深不見底,聲音冷然,“放心,我會的,只要他們別惹我……” 就知道他的命主不會是那種會低頭的人,涅梵晨見白玉糖自信盎然,智珠在握的模樣,心頭火熱,周身的清冷之氣也彌漫著寵溺的柔和,他舉了舉手中的木魚,淡笑問道,“玉兒,這對木魚和木魚鼓能不能給我?” 白玉糖瞧了他幾眼,不由得笑若四季花開,帶著一股魅人的嬌嗔之意,“當然可以,你這樣倒是越發像個神棍了!” 涅梵晨聞言,難得的,笑容中多了一絲無奈。 清冷的雙眸卻是堅定的像是雪域萬年的寒冰:就如同他曾經說過的,不管是命是劫,他都會守在她的身邊,直到生命的終結…… 翌日,緬甸公盤正式開始。 白玉糖自然也是起了個大早,她剛剛洗漱完畢,穿戴整齊,就聽見有人敲門。 她以為是陸言卿等人過來尋她,想都沒想,直接開了門。 誰知撲面而來的,竟是一抹耀眼的火紅! 白玉糖一雙大大的半月墨玉眼,瞪得越發的大,“歐陽歡,你怎么會來這兒,你不是在療養院養傷的嗎?” “糖糖,你也知道總待在床上,對身體很不好嘛,所以,我就出來度假了,你瞧瞧仰光這個地方,治安良好,山明水秀,天氣涼爽,風和日麗,實在是適宜修養身心,所以,我就過來了,真沒想到能碰見你,這就是天定的緣分??!”歐陽歡一雙鳳目眨巴眨巴的,萬分真摯的感嘆道。 白玉糖卻是聽的滿頭黑線,這妖孽確定他嘴里說的地方是緬甸仰光?! “你傷好的怎么樣了?”白玉糖也懶得跟著這廝胡言亂語,直接切入主題的問道。 “真沒事了,現在洞房都沒問題!要不我脫了你檢查檢查?”歐陽歡風情萬種的妖嬈道。 他說完這話,敏銳的發現白玉糖唇角抽搐,雙眸泛冷,心知不好,一雙鳳目立刻水光朦朧,似秋水籠波,纖長的睫毛猶如兩把蒲扇,眨巴的厲害,委委屈屈的說道,“糖糖,我可是巴巴趕過來的,你可不能趕我走啊,我要呆在你身邊啦……” 白玉糖見這廝如此萌動人心,不由得一陣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