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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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白玉糖震驚了! 在她的印象中,賀沛然是一個嚴謹古板,冷酷剛硬到了骨子里的男人,絕對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原則。 想讓這廝改變他那身黑白黑的搭配,絕對是難于上青天。 她也不知道這人究竟抽的什么風,居然會換上一身跟她們配套的運動裝,這實在是有點兒讓人摸不著頭腦。 盡管,這個男人穿上藍白相間運動轉之后,該死的有型好看。 可能是白玉糖眼眸中的探究太過強烈,賀沛然古銅色的俊臉似乎透出了一股詭異的潮紅,輕咳著冷硬道,“那什么……剛剛吃東西的時候,我不小心在衣服上沾了……沾了醬汁,反正這運動服都是一套的,沒辦法分開來買,我就勉為其難……將就一下了,咳咳……” 衣服上沾了醬汁?! 白玉糖被這個理由搞得哭笑不得。 賀沛然是什么人,以他那種一絲不茍深入骨髓的謹慎,能夠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這理由騙鬼還差不多,她可是斷斷不會相信的! 但是,眼瞧著賀沛然罕見的囧樣兒,白玉糖也不想讓賀大局長太過尷尬,掩嘴贊道,“事實上,你很適合這身打扮,挺帥的?!?/br> “真的?”賀沛然聞言,直接抬頭,問出了一個傻了吧唧的問題。 “呃……”白玉糖黑線的點了點頭,“真的,比真金都真?!?/br> 賀沛然可能也察覺出,今天他實在是干了太多超出自己的形象的囧事兒,臉上不由得暗了暗,再次回到了沉默寡言,極度有型的狀態,但是那微微勾起的唇角,卻是泄露了他一絲的情緒。 又過了一會兒,白玉糖和余笑笑購物完畢,賀沛然則很是紳士的掏了錢包。 酷意十足的舉動,直讓那個花癡的售貨員,滿臉的幽怨和激蕩,瞧著白玉糖的眼神,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白玉糖被瞧得莫名其妙,完全的不明所以。 等他們三人出了這家兒童專柜之后,商場中的人流,立馬齊刷刷的望了過來。 原因無他,白玉糖絕美魅人,風華絕代,被她抱在懷中的余笑笑,靈動可愛,乖巧動人,而站在白玉糖右后方的賀沛然則是俊美冷酷,一雙眼眸只有望向白玉糖二人時,才會流露出百年不遇的柔和,再加上他們身上配套的家庭運動裝,儼然是一家三口的模樣,實在是粉紅到了極點! 商場中不少的人,都是滿臉羨慕的趕緊拿出了手機,不停的抓拍,希望留住這宛如畫卷的一刻。 身為當事人,白玉糖自然是不希望成為眾人的焦點,尤其是看到懷中的余笑笑有些害怕的時候,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只是,當她回頭想要開口催促賀沛然的時候,才嘴角抽搐的發現,這廝的臉上竟是流露著一絲享受的模樣。 她沒看錯吧?! 堂堂京城警察局的局長大人,一向視旁人為無物的冷傲男子,也會露出這種得瑟的表情,實在是……不可思議! 可能是賀沛然今天破功太多次,反而練就了一身銅皮鐵骨,對于白玉糖的驚訝視而不見,竟是反客為主的說道,“走吧,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們回家?!?/br> 賀沛然確實是送佛送到西,直接將白玉糖二人送到了姬家大宅的大門口。 “你已經決定了讓她跟你住在一起?”眼看著快要走到姬家的大門口,他才停下了腳步,淡淡的問道。 賀沛然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余笑笑。 “嗯,等到余秋白出來,我在給他們找地方,現在就讓笑笑先跟我住好了,相信姬爺爺也會喜歡笑笑的?!卑子裉敲嗣πΦ难蚪寝p,笑的柔和。 余笑笑聞言,緊緊地把著白玉糖的**,滿是依賴,像是一只孤苦無依的小獸。 白玉糖見她這樣乖巧,不由得出聲說道,“對了,明天我想帶著笑笑去看看余秋白,也好讓他放心,沛然,能不能行個方便?” “可以,我會讓他們多相處一陣兒,你放心?!辟R沛然抿了抿唇角,回答的很是干脆。 白玉糖狡黠的眨了眨眼睛,“那就有勞了,賀大局長?!?/br> 賀沛然見眼前的女子笑意盎然,一雙眼眸中蘊著七彩的光華,奪人心智,那般美好,不由得心生悸動,唇邊冷酷的線條,勾起了一抹清晰可見的笑靨。 白玉糖心頭微訝,原來這個宛如寒梅傲雪一般的男子,笑起來竟是這般的好看,整個人像是浸溶在了月華當中,讓人覺得可親可近。 就在二人四目相對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卻是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玉兒,既然已經回來了,怎么不進家門,站在外面做什么?” 白玉糖一聽這個聲音,就知道來人正是涅梵晨,她自然而然的回身,賀沛然的身影瞬間就暴露在佛子大人的目光之下。 以涅梵晨的眼力,自然第一時間就看到了賀沛然和白玉糖身上配套的家庭運動裝,他冰蓮般的雙眸立刻染上了一抹雪色。 “原來是賀先生,有勞你送玉兒回來了?!狈鹱哟笕嗣嫔蛔?,沖著賀沛然點了點頭。 賀沛然聞言,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周身的柔和陡然消失不見,再次變成了一副黑面冰山的模樣。 他疏離的同樣沖著涅梵晨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這才惜字如金的說道,“天色不早了,我走了,明天我等你們?!?/br> “嗯,慢走?!卑子裉堑男α诵?。 賀沛然抿了抿唇角,繼而剛硬的轉身離開,沒有一絲拖沓。 趕著賀沛然離開了,涅梵晨才專注的盯著白玉糖,清冷的聲音中帶著一抹幽怨,“衣服……不錯……” 白玉糖焉能聽不出佛子大人心氣兒不順,登時三言兩語將事情的經過解釋了一遍,這才將余笑笑拉到了面前。 “我們不過是為了給笑笑買衣服,正好我的衣服又臟了,就換了身家庭裝,不用臉色這么冷吧!”白玉糖淡笑著打趣道。 “既然玉兒都這么說了,本座也不是小氣的人?!蹦蟪柯犃税子裉堑慕忉?,心情好了大半,眸中的雪色也退了不少,“不過,你們明天……還要見面?” “佛子大人,我咋覺得您越來越有當保姆的潛質呢,我明天要帶著笑笑去警局見他哥哥,賀沛然是警察局長,我們當然會見到面,這很正常吧?!卑子裉浅领o的笑了笑,眸子中劃過了一抹狡黠,對于涅梵晨這種不怎么仙人的舉動,本能的感到了一絲開心。 涅梵晨被說成保姆,清冷的唇角不由得抽了抽。 他轉移話題的將目光落到了余笑笑的身上,“她就是你那個同學的meimei?” “嗯,很可愛吧?!卑子裉瞧似嘈πΦ哪樀?。 此刻,余笑笑眼見涅梵晨朝她看過來,只覺得渾身一陣寒戰,使勁兒往白玉糖的身后躲去,極力逃避著佛子大人的視線。 不得不說,涅梵晨的視線太過圣潔清澈,清澈到可以映出人的過往,再加上那一身九天之上虛無飄渺的氣質,透著冷冽的雪發,直讓余笑笑打從心里感到畏懼,如見仙魔。 白玉糖見此,不由柔聲勸道,“笑笑,這位涅叔叔是好人,別這么膽小,來,到前面來?!?/br> 余笑笑聞言,撇了撇嘴角,幾乎可憐的要哭出來,盡管如此,她還是聽了白玉糖的話,微微的往前挪了幾步,聲如蚊吶,“涅……涅叔叔……” “我以為你一向下到三歲,上到八十,男女通殺,沒想到今天佛子大人也會踢到鐵板!”白玉糖雖是在打趣涅梵晨,聲音中卻帶著一種對余笑笑的擔憂。 這個孩子,如此表現,似乎不僅僅是懼怕生人那么簡單。 涅梵晨瞧出了白玉糖的擔憂,清冷的眸子好似月光,帶著一種讓人平靜的力量,“我觀她面相,必定是因為之前的際遇,遭受了一定的心理創傷,本來她這一生崎嶇無比,但是,你的出現,讓她的命數已然改變,今后定然貴不可言,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對了,姬老爺子正在里屋等你,快進去吧?!?/br> “嗯?!卑子裉浅领o的點了點頭,因了涅梵晨的一席話,心情輕松了許多。 就像白玉糖預料的一般,在得知余笑笑的遭遇之后,姬老爺子也動了惻隱之心,十分和藹的讓這個可憐的娃兒住了下來。 可能因為姬長生是老人家的緣故,余笑笑倒是沒有表現出太多的畏懼,甜甜的叫了聲爺爺,直讓老爺子笑彎了眼。 話說,余笑笑雖然對于成年人害怕的很,但是對于小雪球兒卻是無比的喜愛! 從見到小雪球兒的第一眼開始,就追著小雪球兒的屁股后面跑。 偏偏小雪球兒對這個弱小的生物相當的不感冒,威風凜凜的仰著大頭,瞧著余笑笑一臉的嫌棄。 完全不顧余笑笑眼巴眼望的垂涎,死活不讓她摸自己的腦袋。 笑話,它堂堂夜雪狼王的高傲的頭顱,也是這般平庸的小娃子可以摸的! 于是,在姬老爺子的大宅中,上演了一幕無比有趣的攻防戰,瞧得姬老爺子和平嫂等他人都是咯咯直笑。 翌日。 白玉糖如約帶著余笑笑去看了余秋白。 這對兄見面的場景不可謂不感人,瞧著余秋白眼中那guntang的熱淚,余笑笑激動的笑顏,白玉糖突然心中滋生出了一種后悔的情緒,若是當初自己能夠幫余秋白一把,也許這對兄妹現在就不會這般傷心了。 不過,好在一切都不算太遲。 就在白玉糖和賀沛然邊閑聊,邊等待的過程中,她突然接到了海老的電話。 電話的內容讓她很是欣喜,陸言卿和金惜何這就要到賓館了,這老頭子讓她趕緊過去! 放了手機,白玉糖卻是瞧了瞧余笑笑和余秋白,雙眸中露出了一抹為難。 “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是有事兒的話,你盡管去辦,我會幫你把余笑笑送回姬家的?!辟R沛然一絲不茍的說道。 白玉糖聞言,展顏一笑,“我確實有點事,沛然,沒想到你這么貼心,那笑笑就拜托你了,先走了?!?/br> 當然,白玉糖擔心余笑笑怕生,還是進去跟這娃兒打了聲招呼。 八成是因為賀沛然幫了她們兄妹相見的緣故,余笑笑對賀沛然也沒了排斥,很是乖巧的點頭同意,白玉糖這才放心離開。 很快,白玉糖坐著龍家兄弟開的大紅旗,就趕到了海老所在的賓館。 就如同上次一樣,等她趕到房門外,還不待敲門,房間的大門已然是急切的打開。 陸言卿頎長如玉的身影直接沖了出來,一張俊彥如記憶中的一般,溫潤如玉,好似秋日陽光。 “言卿,你們來……” 白玉糖的那個‘了’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被陸言卿雙腳離地的抱了起來。 那結實的胸膛,溫暖的觸感,讓白玉糖心中微動,原來這個一向含蓄的男子竟也這般大膽! “小糖,我來了,我來找你了!” 陸言卿將頭深埋在白玉糖的絲綢般柔軟的發間,嗅著那讓人沉醉的幽香,只覺得這些日子忙忙碌碌的疲勞,瞬間消失的無蹤無影,像是懷抱著整個世界。 白玉糖不由的撫了撫陸言卿的后背,微微的勾了唇角,對于這個男子失了常性的熱情,微微動容。 就在這時,一陣極為陰冷的氣息,猶如旋風般逼近。 瞬間就從陸言卿的懷中,將白玉糖給搶了過去,深藏在黑色鏡框背后的眸子,像是帶著眼鏡蛇一般的陰厲,恨恨的說道,“陸言卿,你這是犯規,嚴重犯規!不是說好公平競爭,拒絕身體接觸的嗎,你這漢南省第一公子平日里裝的清心寡欲的,沒想到也有這么無恥的一面,哼,女人,你可以后要注意,別被這人平白占了便宜!” 不用說,如此毒舌人物,不是金惜何那朵黑色曼陀羅,又是哪個? “金惜何,你現在不也抱著小糖,你似乎沒權利教訓我吧?!标懷郧錅貪櫟拇浇蔷o繃起來。 金惜何聞言,冷笑一聲,貪戀的將白玉糖摟得死緊,“既然你都忘了之前的提議,那我也沒什么好顧忌的!” 白玉糖感受著金惜何懷中空氣的稀薄,喘氣都費勁兒,只得出聲抗議道,“金惜何,你能不能先松開?” “剛剛咋不見你讓那個姓陸的松開,女人,你怎么能這樣厚此薄彼!”金惜何一張蒼白的俊臉越發陰翳,像是烏云壓頂,盡管如此,他還是第一時間松開了懷抱,聽了白玉糖的話。 瞧著金惜何那宛如黑色曼陀羅般的雙眸所散發出的幽怨,白玉糖不由得微微的尷尬。 心中暗暗誹謗:這只鬼畜要耍陰冷,就陰到底嘛,搞出這么一副幽怨的眼神兒做什么,賣萌??! 眼瞧著這場美好的重逢變得僵硬下來,海老終是笑嘻嘻的出來圓場了,“哎,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不知道尊重老人家,也不考慮一下老頭兒我的承受能力,就抱來抱去的,我說東家,咱是不是該先談談正經事兒啊?!?/br> 白玉糖微微的松了口氣,心中第一次覺得海老這老頭兒還算是有眼力健兒。 金惜何聞言,瞧著白玉糖不解風情的模樣,幽深邪佞的眸子不由得微微泄氣,直接悶悶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