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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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胖子被田甜的神經大條,搞得一陣冷汗:大姐,搞搞清楚吧,他們現在可是在被警察追??! 說真的,要不是他知道白玉糖和夏云朗的身份無比顯貴,饒是他縱橫商場多年,恐怕也難以如現在這般穩定。 話說龍家兄弟這邊兒加速了,警察那邊兒可就頭疼了。 不管他們如何努力,跟前邊的車,總是不緊不慢的保持著二十米左右的距離。 時間一長,那些警察也反應過來了,感情人家就是逗著自己玩呢! 可是技不如人又能怎么樣,玩命的追唄! 于是,這一追就追了半個來鐘頭,最后,還是白玉糖她們主動停了車,那些警察才算是趕了上來。 負責這次追捕任務的分隊長馬義,下了警車之后,心里已經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他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到白玉糖等人的車前,還沒等開口,車門緩緩打開了。 白玉糖,涅梵晨,夏云朗,鐵木……陸陸續續的走下車來。 看到這一行人,包括馬義在內的所有警員,都產生了一種自慚形穢的錯覺:他們剛剛是在追著神仙跑嗎,難怪追不上了,這世上怎么會有如此風華絕代的人物呢! 說實在的,看到白玉糖等人的之后,馬義立刻對于柳夏暉的報案動機和報案因由產生了懷疑。 這廝是個什么德行,全警察局的人幾乎都知道,他干這種骯臟事兒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只不過,以前馬義的運氣比較好,從沒有趕上過給柳大少辦案而已。 現在看到涅梵晨,夏云朗等人如此天人之姿,他多少猜到了一些事情的經過,因了這種猜測,剛剛堆積的火氣,在不經意之間,就消除了一大半兒。 只不過,剛剛白玉糖等人害的警隊丟了面子,馬義心中還是有些稍稍的不忿而已。 就在他準備樹立一下警察的威嚴,醞釀半天,準備開口的時候,白玉糖卻是先他一步說話了。 “你過來是準備抓我們嗎?”白玉糖眨巴著一雙半月大眼,問的無辜。 “呃……是……”馬義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回答的磕磕巴巴,尤其是面對這么個明珠玉露,幽蘭嬌花般的麗人,那心中的氣憤,又消散了幾分。 白玉糖見此,沉靜的一笑,“那你還等什么,沒看見我們都出來了嗎?咱們走吧?!?/br> “呃……”馬義被這種變化整的措手不及,心中的氣憤全部被郁悶所取代。 剛剛明明是你們跑得厲害,害得我們追了一路,現在又這么積極主動,要不要這么玩兒人??! 似乎是嫌馬義的打擊還不夠,涅梵晨清冷圣潔的開了口,說出來的話猶如神佛法旨一般,讓人不能拒絕,“我要和玉兒坐一輛車?!?/br> 夏云朗幾乎是緊隨其后,笑顏優雅無雙,“玉兒身邊的位置自然有我一個?!?/br> “阿木是不會和jiejie分開的!”鐵木就像是一只大型浣熊,緊緊的貼在白玉糖的身邊。 看到這一幕,別說是馬義,就連周圍的警員都有些無語了。 難道警車是坐好玩兒的嗎?! 一個兩個還有心情爭位置,這到底是神馬鳥狀況! 但是,就從這件事上,馬義也得出了一個讓他頭皮發麻的結論:這些人如此有恃無恐,恐怕底牌不會比柳夏暉軟上多少。 要真是如此,那么,他可就成了夾心餅干了! 馬義雖然郁悶不已,但還是將白玉糖等人帶到了警察局,只不過,本來義憤填膺,無比強勢的態度,變成了客客氣氣,軟軟綿綿。 白玉糖等人被帶到警察局之后,就被關到了一個審訊室里。 其實,他們本來是要被分開來關的,但是,無奈涅梵晨夏云朗等人氣場太過強大,馬義在沒搞清楚這些人背景身份的時候,自然不敢動強。 等馬義拿著記錄冊,進入審訊室的時候,就看到白玉糖和田甜正圍坐在桌子邊上,翻看著從蘇州古玩市場買回來的那些個小物件,不亦樂乎。 涅梵晨,夏云朗和鐵木等人則是圍坐在周圍,那種渾然天成,高貴無匹的氣度,似乎讓整個稍顯昏暗的審訊室,變得一派耀眼。 馬義的額頭登時冷汗。 他干咳的好幾聲,這才坐在了白玉糖的對面,調整了一下心態,嚴肅的問道,“姓名?!?/br> “白玉糖?!?/br> “我叫田甜,她的好姐妹!” “……”馬義無語的看了田甜一眼,這才悻悻的開口,“我會一個一個審訊,一會兒才輪到你,你先別說話?!?/br> 田甜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那樣子倒是頗為失落。 馬義覺得自己頭疼了,他忍住突突猛跳的太陽xue,故作平靜的繼續問道,“性別?!?/br> 白玉糖無言,一雙沉靜的半月墨玉眼宛如子夜,就那樣深深的看著馬義。 馬義被這雙眼瞧得發毛,直接低下頭,“我知道,我知道,女……下一個問題,下一個問題……你們為什么要毆打柳大少的朋友?” 雖然知道白玉糖等人或許有些門路,但是畢竟沈雄發話了,他就算心里不愿意,但辦案的時候,還是要問些有利于柳夏暉的問題,要是能趕緊把案子定下來,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白玉糖聞言,一雙子夜般深不見底的眼眸卻是泛起了灼灼光華,沉靜的笑容中沁了絲妖冶,眼角邊的淚痣靡麗惑人,“你怎么知道是我們毆打柳大少的朋友,而不是柳大少的朋友攔截我們,意圖不軌呢?事實上,我們不過是正當防衛而已。還有,你說我們打了柳大少的朋友,證據呢?沒有證據你就敢隨便抓人,你們警察局就是這么辦案的嗎?” 馬義被白玉糖問的一愣一愣的。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一個小姑娘居然也會有如此氣場,說不定這次柳夏暉還真是踢到鐵板了! 就在馬義騎虎難下之時,柳夏暉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囂張的傳了進來。 “聽說人已經抓回來了,太好了!快讓我見見!” 還沒等馬義發話,審訊室的大門就被相當無禮的撞開了。 柳夏暉,還有打著石膏繃帶的光頭男子,獰笑著走了進來。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到涅梵晨,夏云朗和鐵木三人,柳夏暉眼中的yin穢之色更甚,猖狂的大笑道,“哈哈哈,你們能打架又怎么樣?還不是落到了我的手里,你們以為得罪了我柳大少,就沒事了嗎?逃,你們逃得了嗎?” 光頭男子雖然沒有開口,但是那雙眼睛卻是陰毒的望著鐵木,偶爾轉到白玉糖的臉上,隱隱透著一股垂涎。 看到了這一幕,就算馬義再笨,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的心里多少還存著幾分正義感,不由得大聲喝道,“柳大少,我現在正在審訊犯人,你們沒權利闖進來,事情還沒有查清楚,請你們出去!” 柳夏暉一聽這話,立刻一陣不屑的大笑,“哈哈,權利?你腦子進水了吧,在這公安局里,我就是權利,我大舅是公安局大隊長,公安局的副局長又是我老爸的哥們,就算這公安局的正局長都要讓我七分,你是個什么東西,我告訴,今天這幾個人我要了!你就當沒看見,事后,有你的好處,聽見沒有?” ☆、第三十章 正文內容30,第四集 身世之謎 第三十章 柳夏暉的話,讓馬義的臉上登時一陣青一陣白的,幾次欲張嘴,卻最終吶吶無言。 柳大少見此,越發的志得意滿,直接從門外喊來了數十名手持警棍的警察,讓他們出手,將涅梵晨三人給擒拿過來。 畢竟,連光頭男子都在鐵木的手上吃了大虧,如此身手,還是讓柳夏暉頗為忌憚的。 白玉糖看著那些助紂為虐,不斷逼近的警察,臉上并沒有出現什么意外的表情,她只是淡淡的瞥了馬義一眼,微勾的唇角染上了兩分不屑,“沒想到啊,警察就是這么辦案的,我現在嚴重懷疑,這里到底是警察局,還是土匪窩?” 馬義聞言,那碩果僅存的良知越發煎熬,頗有些愧疚的低下頭去。 “哼,你現在說什么都沒用,這里就是我說了算,我就是天皇老子,你們就乖乖束手就擒吧!哼哼,要是你的那幾個朋友,能夠讓我滿意的話,說不定,你們還有走出這里的機會!”柳夏暉說的yin穢,那種搓著雙手垂涎不已的樣子,實在是猥瑣到了極點。 夏云朗瞧著柳夏暉那副讓人惡心的作為,流云變換的雙眸隱隱流瀉出風雷之象,清潤的聲音透著懾人的危險,“我們有沒有走出這里的機會,你說了不算,不過,你想走出這間屋子,可就困難了!” 他說完這話,整個人就像一張彎弓射出的利箭,形如流云,動如驚雷,身體詭異的劃過一道弧線,穿過層層逼近的警員,像是拎小雞一般,將柳夏暉直接拎到了他們這邊的角落里。 柳夏暉還沒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中反應過來,噩夢就降臨了! 鐵木那宛如鐵錘的拳頭,直接毫不客氣的砸在了他的門面上,只一拳,就砸掉了他的兩顆門牙! “??!”柳夏暉立馬殺雞般的慘叫。 只是他的叫聲還沒完全發出來,就被鐵木的巴掌給生生的憋了回去! 那宛如蒲扇一般的大掌,幾乎是掌掌到rou,只不過區區幾下,就讓柳夏暉變成了地地道道的豬頭。 好在鐵木只是為了教訓他,并沒有用上分毫內力,要不然,就這么幾巴掌下來,估計柳夏暉也就交代在這里的。 說起來,鐵木面對那些敢于招惹自家jiejie的人事物,出手一向狂野火爆,作出這番舉動也不算稀奇。 真正讓人驚訝的,還是夏云朗和涅梵晨。 白玉糖怎么也沒想到,這兩個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物,居然也出手了! 若說鐵木揍人是光明正大,直接打臉,那么涅梵晨出手卻唯美的好似落雪三千,看起來,不過是漫不經心的幾下輕點,外表看上去什么事兒都沒有,但卻是后勁無窮,通俗一點來講,佛子大人弄出來的叫內傷,不調養個一年半載,恐怕都恢復不過來。 夏云朗則是在軍隊有魔鬼教官之稱,他的手段跟外表絕對是極不相符,一出手,就是快準狠,僅僅一下,柳夏暉殺雞般的慘叫就變成了屠豬宰狗的哀嚎,那輕微的骨裂聲沒有逃過白玉糖的耳朵。 看來這個悲催的柳大少,不但外傷內傷一起傷了,現在就連骨頭都斷了那么一兩根兒,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從夏云朗悍然出手,到柳夏暉被群毆。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等到馬義和光頭男子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柳大少已經是死狗一般的趴在地上,戰戰兢兢,只剩下微弱的呻【河蟹】吟聲了。 白玉糖對于這一幕也是頗為無語,嘴角不著痕跡的抽了抽。 田甜,韓胖子就連龍家兄弟都有些目瞪口呆。 事實證明,惹了那三位大神,下場果然是會無比凄慘滴! 馬義過了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敢隨意打人?這里是警察局!” 夏云朗優雅的從褲兜里,掏出一方雪白的真絲手帕,動作優雅的擦了擦白璧無瑕的玉手,臉上的笑容,恍若流云,“呵呵,我們當然知道這里是警察局,不過,你們是警察嗎?你們配當警察嗎?” 他說完這話,輕飄飄的將那方明明干凈到不行的手帕扔了出去,似乎要扔到剛剛接觸柳夏暉那份惡心感。 涅梵晨則是坐回到了白玉糖的身邊,轉動著手中的佛珠,那般宛若神佛的姿態,若說他剛剛打了人,恐怕都沒人相信。 鐵木更不用說,身上的狂暴早已消失無蹤,乖巧憨厚的貼在白玉糖身邊,宛若人形樹懶。 只有那趴在角落里半死不活的柳夏暉,證明了剛剛發生的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