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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成說:“后來他的爸爸死了,在捅死殺害mama的兇手后到警察局自首了?!?/br> “邢文,你說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這種事情呢?受害者要為殺人者償命?這就是所謂的法律嗎?因為他是瘋子,所以說他殺人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不用受到一點點懲罰。而我的父親,一個溫文儒雅的大學老師,卻因為毀滅了一個瘋子而被判死刑。文成,你告訴我是這個世界錯了,還是我錯了?” “不管是這個世界錯了,還是你錯了,任何違犯法律的人就應該受到它的懲罰,沒有人能夠例外,法律的尊嚴不容侵犯?!?/br> 溫成猛地轉過身,雙眼紅得似乎滲出了紅血絲,“法律本身就不是正當的,為什么要維護呢?邢文你不是自詡正義嗎?我沒想到有天居然能從你的嘴里說出這么荒謬的話來?!?/br> 作者有話要說:這回的戲中戲有些長,因為我想探討一個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在法律的尊嚴和公平正義中究竟應該維護哪個,小天使們可以說一下自己的意見呀。 感謝在2020121322:52:55~2020121400:53: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木容子1瓶; 第37章 “如果人人都像你這么想,那么法律的存在有什么意義呢?不可否認,法律是由人制定出來的,必然有不夠完美的地方,但它是人類智慧的結晶,且大多數情況下,他仍舊維護了人們的正義。如果沒有法律,我們將會陷入一個混亂無序的世界中,人人為所欲為相互攻擊,然后陷入永無止境的混亂當中。所以社會需要法律,需要秩序?!?/br> 溫成哈哈大笑,狀若癲狂,“哈哈哈,看你剛剛還在口口聲聲維護那些少數賤民的利益,轉眼間就不把少數人的利益放在眼里了。所以說,為了法律可以犧牲掉很多無謂的生命,對不對?我為了全人類的幸福,犧牲掉幾個瘋子和罪犯,又有什么錯呢?” “錯在你不是法律,溫成,你沒有資格來審判別人?!?/br> “不,我就是法律?!睖爻砂V癡地望著自己手里的東西,笑道:“邢文,你知道這是什么嗎?這是一種神藥,等我研制成功的那一天,人們就可以成為真正的完美無缺的人了,他們聰慧善良,正義無私,找不到一點兒人類固有的劣根性,不需要法律的束縛,人們將生活在永恒的幸福的國度?!?/br> “這是不可能的,溫成,你不要做夢了。你之所以為人,是因為他有他的優點和缺點,人人是一個不同的個體,你不能期望他們成為一模一樣的人,你這是在磨滅人類的思想?!?/br> “多么可悲的人啊,對自身的缺點都那么舍不得,難怪墮落惡心到讓人想吐,你去大街上聞一聞,有幾個人身上沒有散發著惡臭?邢文,就讓我來拯救人類吧?!?/br> “溫成,你不會成功的?!?/br> “不,我會成功的,我是天才,你知道嗎?我已經掌握了換腦的技術了,邢文,等你老了,走不動了,我就可以把你的思想和記憶放在另外一個人腦中,然后你就成為了另外的一個你重生,你說是不是很完美?” 這些所謂的技術都是用血淋淋的人命堆砌的,難怪那么多受害者被人挖去了腦子。 邢文不寒而栗,默默把手放在了扳機上,“不好,我只想成為我自己。溫成,跟我走吧,今天已經說了太多廢話了?!?/br> “不,不可能?!睖爻擅偷乩_實驗臺下面的抽屜,一個□□赫然出現在眼前。 “卡”一聲脆響,何其方刷一下站了起來,臉上難得出現類似于激動得情緒,“可以了,試鏡就到這里結束吧,霍琛,你后天早點來劇組?!?/br> 這是成功了?霍琛先是一喜,接著又懵了,初二就開工,有沒有人性??? 何其方卻還是嫌不夠早的樣子,“你入組晚,需要趕一下進度,我會盡快把你的拍攝安排弄出來,你記得回去熟悉一下劇本?!?/br> 霍琛還能怎么辦,只能蔫搭搭地應了,好在《致不可理喻的愛情》拍攝已進入尾聲,鄭經那邊也同意盡量幫他調配一下,倒是沒有太大的時間沖突。 剛剛陪他演對手戲的男主角甄權主動伸出手,笑道:“祝賀你,期待我們的合作?!?/br> 這可是圈內最牛的幾個頂級男演員之一,老霍琛趕忙微微躬身跟他握了手,然后向其他人鞠躬表示感謝。 孫尚坤咧著張嘴高興得跟個孩子一樣,決定回去就割上半頭豬,以后就讓陶思在劇組里換著法煮來吃。 高立斌沒有想到何其方這回這么好說話,待霍琛他們走后,忍不說:“就這么定了霍琛了?何導您這邊不再看看?” 何其方說:“不看了,霍琛就是最合適的,是我先前想岔了?!?/br> 沒想到這個霍琛真這么厲害,輕而易舉就把何其方搞定了,高立斌不由得心生疑惑,“何導,您為什么突然這么看好他???” 何其方眸中閃現出類似驚艷的光彩,“因為他讓我看到了真正的溫成該是什么樣子。他是長相英俊智商卓絕手腕高超的頂尖人才,一個原本只要按部就班就可以成為學界支柱、一世光榮的偉大科學家的人,可他卻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罪犯,因為父母慘死的恩怨,更是因為對自身認定的真理的堅持,他至死也不覺得自己是錯的,因為對錯都是相對的?!?/br> 高立斌懂了,鮑老師演出了一個罪犯該有的表現,可片中溫成這么一個濃墨重彩的人物,絕不僅僅是一個簡單地罪犯,他是邢文的知心好友,更是邢文對自己心靈的一次拷問,同時也是全片意欲探討的“正邪之分”的突出表現和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