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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灶君點頭若小雞搗蒜【我……我……大佬冷靜,我馬上就去請玉皇?!?/br> 賈赦【…………】 賈赦緩緩扭頭看了眼掏出英魂鈴的賈敬,眨眨眼,壓低了聲:“哥,這……這不是普普通通的鈴鐺嗎?那小胖子這么那么怕?難道是東皇鐘?” 說到最后,賈赦雙眸都亮了亮。 他紂王爸作為傳說中的大金烏,很有可能就繼承了叔叔的遺產呢,就好像賈珍日后就繼承普法了呢! —這種欠款十來萬的,可光賈珍身上花費了四萬多,那這就必須妥妥給人繼承債務啊。哪能給賈瑚賈璉,不顯得偏心眼了? 普法安靜的不想開口刷存在感。 與此同時賈敬將鈴鐺拿起看了看,面色帶著些凝重開口:“我詐一下。不過你滴滴心尖血試一試,秦楚涵你也試一試?!?/br> 秦楚涵聞言面色一驚,有些躊躇的側眸看了眼賈敬,沉聲道:“敬哥,英魂鈴雖說按著五門留書所著,是為護戰場上的烈士們歸家??裳巯逻@般,士兵明顯是受蠱毒侵害理智全無,但還沒死。這生死用法不一,若是試錯了一步,后果不堪設想?!?/br> 說話間,秦楚涵又一劍氣劃過撲過來的士兵,將眾人砸昏過去。 “我們……”秦楚涵解決完一批后,視線帶著一抹希冀看了眼賈赦,飛快做了個口型—小胖子聯系得如何? 賈赦見狀,示意侍衛們補上,自己立馬湊到人耳畔一五一十的交代了相關的信息,連普法這個秘密也沒有再瞞著。 秦楚涵淡然聽完了全部內容后,神色復雜的看了眼賈赦,而后扭頭立馬看了眼賈敬,敬佩無比,認真道謝:“敬哥,您辛苦了?!?/br> 賈赦有壓箱底的護身法器普法,他完全可以理解人先前隱瞞,甚至還覺得賈赦太過善良。畢竟賈赦一見百姓有難,便立馬顧不上自身,將法寶獻出。 只不過這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恐怕賈敬分擔了大部分的壓力。 而不是他。 本該他作為賈赦契兄弟,作為帝王血脈上的兒子,更應該毫不猶豫沖在最最最前頭的,分擔賈赦的危機,承擔屬于帝王血脈應有的責任。 看著秦楚涵彎腰道謝那一臉老實,甚至還有些內疚的模樣,賈敬一噎。一時間都難以形容自己的心情。 來回反復呼吸,賈敬讓自己平復下來,不去看賈赦那賬戶下的“﹣”字符號,也權當自己不認識那一連串的所謂阿拉伯數字。 他是一個古代人。 不應該認識那串負數。 “最多再等兩炷香時間?!辟Z敬清清嗓子開口,一為安撫秦楚涵先前的惆悵困惑,二也是帶著自己的擔憂,目光看看了忙碌的孫忘憂,語調相比以往都弱了些,帶著些心虛:“哥,你能行嗎?” 若是跟隨而來的太醫,他恐怕就是直接下命令了。 “我若不行,你打算如何?”孫忘憂本想帶著些戲謔開口,帶聽著耳畔那越來越近,甚至還能聞得到的腥臭味,說到最后語調不經意間就肅穆起來,眼神也有些茫然抬起看了眼賈敬。若是普通的疫病,那流程他也能想得到,全村乃至全城都封了,若是嚴重些朝廷無濟于事就會…… “坑、殺、焚、尸,”賈敬一字一頓:“永絕后患?!?/br> 話音落下,周遭一片肅殺。即便陽光有些和煦溫暖,但莫名的,賈敬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冰凍住了所有人的思維。 秦楚涵手捏緊了劍柄,神色死死望著眼前理智全無,一波又一波沖上來的士兵們。即便眼下個個眼圈泛著青黑,雙眸猩紅,眼神狠辣,但從人小麥色的皮膚上都還能夠清晰的看見先前的樸實淳厚。本朝地方駐軍,大多是普通百姓服兵役。不像邊關的守軍,那是軍戶出生。但不管如何,都是大周的子民。 但為了更多的大周子民…… 秦楚涵只覺得心中鈍痛不已,眼神愈發帶著些敬畏看了眼賈敬。 若是他,做不到如此。 說句不合時宜的話,此刻他真正放下了心中對于血脈之父的芥蒂—作為帝王竟然會因為謠言將親子“抹殺”送走。 就在秦楚涵感嘆之時,賈赦心理也酸酸漲漲,難以言說??偠灾览硭芏?,但總歸從前天塌下來,他沒自己真正扛過,所以此刻壓根沒法,也不敢去設想做出此等決定,甚至要如此嫻熟淡然的下達這般命令,背后付出了什么。 咬咬牙,賈赦開口:“哥,我們都冷靜冷靜。還記得伯母說過,那什么盤龍不就是因為團結嗎?咱們三個臭皮匠頂過諸葛亮,更別提你才貌雙全了,咱們一定會有兩全其美的好辦法的?!?/br> “再說了,咱們現在不是還能積分貸款?也許后世的醫學技術可以呢,這李契好像是母蠱吧?要不然我們先把他冰凍起來,成植物人?” “冰什么冰?”葉素問聽得一聲比一聲隱忍的焦慮,抬手將刀往桌案上一插,抬頭看了眼孫忘憂,沉聲:“放著我來!你哥用、藥太溫良了,我來!賈赦不是都說癩、蛤、蟆和蜈蚣?管他百年千年,這毒、液還能變異了不成?” —他雖然不良于行,但除了不便行走,平常也沒啥大問題。但是孫忘憂不一樣,本來就是勞累不得的,這兩天運動挺多又極其耗費心神,要是傷了怎么辦? 蠱毒鼠疫和孫忘憂…… 他兩者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