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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給我滾去繼續禍害密探去?!辟Z代善抬手指門,“出去,別讓我再看到你們?!?/br> 被無辜牽累的一行人:“…………” 帶著抓獲的密探,賈赦再三選擇,最終選定了一處秘密的落腳點。保證密探門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之地。 賈珍興致勃勃的掐著眾人下巴,給補迷藥。 秦楚涵檢查過手指和口腔,杜絕藏毒囊自盡的可能性。 賈政看著分工合作的偽叔侄兩,神色帶著些躊躇,小心翼翼推了一把賈赦,壓低了聲音,“賈赦,你這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賈赦晃著手中的繩索,反問道:“這地不比養豬場差啊。放心,沒人會查到的?!?/br> “但這是青樓?!辟Z政壓低了聲音,咬牙:“青樓?!?/br> “對了,你提醒我了?!辟Z赦沖著賈珍一挑眉,“給擺一個玉體橫成的姿勢。咱們也該回報回報這些人。竟然敢對我爹用美人計!哼!拉最丑的跟最漂亮的躺一張床上?!?/br> 秦楚涵手一頓,掃過眼前不過指甲片大小的毒,囊:“賈赦,這太過了吧。這些也是立場不同,這……” “先、撩、者、賤!”賈赦面色帶著冷意,“我大周自打立國后,不管什么戰役,也從未有過開疆拓土之心,只是守護國土。是這些宵小屢次三番惦記我大好山河。我只不過假裝一二,哪怕真給他們下藥了又如何?” “就是啊,秦三叔你太心軟了。這些人可惦記你們司徒家的江山?!辟Z珍說著,憤憤踹了一腳昏迷的密探,“若不是某些惡鄰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司徒寶需要那么苦嗎?皇上需要那么殫精竭慮嗎?” 秦楚涵緩緩吁出一口氣,“也對,是我想得太過簡單了?!?/br> 說完之后,秦楚涵神色帶著些請教,問道:“那準備怎么審訊?這里也沒有審訊工具啊?!?/br> “這里有情、趣工具啊?!辟Z赦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按著龍陽避火圖來擺姿勢。他們不是想要利用珍兒嗎?想要挑起社會矛盾嗎?那就讓他們知道知道,這最難解決的矛盾,都是孩子教育問題?!?/br> 屋內所有人:“…………” “你們傻啊,要想引發這個教育矛盾,首先得有孩子啊?!辟Z赦抬手指指三人,語重心長教育道:“讓他們明白孩子是怎么生出來的,回去也好傳播生孩子的文化啊?!?/br> “男男生孩子?”三人異口同聲。 “不戰而屈人之兵?!辟Z赦一臉高深道:“讓他們傳播這斷袖龍陽才是真愛,那么勢必會減少男女成婚概率。十年二十年后,生育率就自然而然下降了,沒了孩子,沒了青壯力,也就沒戰斗力了?!?/br> 賈珍眼眸一暗,抬手捏了捏拳頭。好像他若是和司徒寶正大光明玩斷袖龍陽,那么就得擔憂上行下效的問題。 這也是被皇上他們反對的緣由。 賈赦渾然不知曉賈珍這一刻還真難得思維是在正常軌道上超常發揮著,他說完之后,便拍拍秦楚涵肩膀,“我們三在這留守,你還得繼續去城門站崗。辛苦你了,注意安全?!?/br> 聽到這四個字,秦楚涵面色帶著凝重點點頭,“單論單打獨斗,我倒是不怕??墒悄銈儭?/br> 看看個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秦楚涵明晃晃的憂愁著,“倘若他們醒來反抗,亦或是有人調查追蹤到此,你們……” “別傻,我們看似單打獨斗,我爹甚至連常鳴這些親衛也不派過來保護我們,可我們身后肯定烏壓壓的一片人。再說了,我們還有強有力的外援呢。在京城,還沒有人敢當街刺殺我們的?!辟Z赦笑著,“老二不說,我和珍兒這臉蛋,全京城都知曉?!?/br> 賈政給賈赦作保,“秦楚涵,你這點真可以放心??纯催@青樓大白天的,能直接給他們騰出地來,也就知曉這叔侄兩是如何靠爹橫行京城的。你還是早點去吧。這站崗若是缺勤,少不了被閑言啐語的。你現在不管怎么說,都頂著我賈家子弟的名號。我爹治軍向來嚴謹,賈赦他們是虱子多了不怕癢,你難得有些軍人自律風氣,多得是人尋你錯處?!?/br> 秦楚涵深呼吸一口氣,“那你們小心,我走了?!?/br> “嗯?!辟Z赦目送著秦楚涵離開,抬手攬住賈政肩膀,眉頭一挑,“喲,老二看不出來,你還這般大局觀念,能替秦楚涵考慮上了?” “不是替他考慮,是替賈家?!辟Z政面無表情去掰賈赦的手,冷哼了一聲,“爹的憂愁你難道不知曉?像他真能不攙和進奪嫡之事?明眼人是都知曉賈家下一代不沾染兵權了,可是爹手里的兵權,還有他多年征戰下來的人脈會給誰?” 實在掰不開,賈政氣得一甩手,而后抱拳于胸前,“遠的不說,大表哥為什么待你這么好?還有王家為什么要嫁女給我?有些事我只是不樂意去多想,我要是真算計起來,肯定比你還厲害?!?/br> “是嗎?”賈赦故意攬緊了一分,壓低了聲音,帶著些雀躍開口:“那意思是您金榜題名,當閣老有望?”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賈政憋紅了臉,咬牙,“是爹分析給我聽的?!?/br> 賈赦:“………………” “但是我一定會努力金榜題名的?!辟Z政梗著脖頸,強調:“爹找人調出我的考卷分析過了,我就是策論不行,只是照搬照抄??涩F在不一樣了,我會言之有理有據有主見的,到時候定然能夠順順利利一步步高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