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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開國初年的閣老大臣們,到現在還有幾個子弟在朝為官?誰也記不住了,一個都沒有!甚至普通的官吏,都記不住十年前的首輔閣老是誰!” 文官家族就是這么的cao、蛋,一代不成器,就會落寞。不比武將,豁出去爭個爵位,起碼保三代富貴。像開國勛貴,四王八公,更是五代世襲,那就是一百年的富貴無憂! 這從龍為的不就是有個富貴傳承?! 張岳父說著,心理也簇著火焰,目光如炬的看著張二叔。 “除了好祖宗外,是只有他一個,懂嗎?獨苗苗!所有的資源都是他一個人的,早給晚給有區別嗎?生來就在乾清宮大殿上有一席之地,誰不樂意做個順水人情?”張二叔不躲不閃,甚至還嗤笑了一聲,“你說話這么大聲也遮掩不了一個事實。你的成功背后是我們這些兄弟們在付出??墒谴蟾缒隳??你回饋了我們什么?我怎么可能讓你兒子,甚至你孫子吸著我兒子的血往上爬?再這樣下去,所謂的守望相助,完全就是屁話!壯大的只會是你這嫡長一脈!” “這自古以來便是嫡長子繼承制!”張岳父聞言,面色漆黑若鍋底,脫口而出。 “你家有爵位要繼承嗎?官場本來就是能者居之!”張二叔聽到這話,氣得一起一伏,顫抖著,“我當年名次比你高,進翰林當庶吉士,同期人都外放謀取政績,而我卻是頂著有爹在前途無憂的做派,依舊在翰林院編書,為得是誰,你不會不知曉吧?清貴又有什么用?文官往上走,不像武官,所推行的政績需要時間去檢驗的。我這么一呆,就是蹉跎了整整六年,甚至我都沒有外放過,在工部這樣的部門,除了屯田灌溉,能夠謀取政績,其他江河堤岸、道路橋梁,還有軍工制造,因為你的存在,都不能碰一下,省得讓人抓到,掀舊賬。你在外放的時候干了什么好事,讓爹給你擦屁股,還拿你女兒的婚姻擦屁股,需要我再說嗎?” 張岳父聽到這話,面色刷白了一分,聲音都不受控制帶著些顫抖,“你……” 二十年前,他是甬臺知府,大意的落入了個圈套。文人間宴會向來流行歌舞伴奏,且很流行妓鞋行酒,他推辭不過,赴宴參會,而后又紅袖添香,豈料懷中美人是個蛇蝎之輩,盜取了印鑒。 但這是完完全全已經過去了,沒有任何人再知曉。 “張青義?!睆堅栏敢蛔忠活D咬牙,“你胡說八道什么?到底想干什么?!” “張青仁,分宗吧。日后各憑本事?!北粏玖嗣值膹埗遽樹h相對,冷聲道:“作為張家子弟,勸你一句,少生一個。別以為自己家大業大,看看你親家!你以為他腦子進水嗎?不知曉自家事情,不覺得小妾全他娘生女兒有問題?兩個嫡子,一武一文,一爵一官,那才叫守望相助。榮府跟寧府,那才叫守望相助!” “那個庶子……” “張青仁,你在我面前裝什么?”瞧著似乎還想狡辯的親哥,張二叔脫口而出,“這滿朝文武有幾個覺得秦楚涵是賈代善的兒子?也不看看他練的是龍吟劍,八成帝王之子。刑部那劉尚書他直接自己出面,引出余家,得罪賈代善,傻逼嗎?為了七皇子這個女婿,他不要劉家了不成?這般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那就說明這個敵,是沖秦楚涵去的,練成龍吟劍的秦楚涵。除太、祖爺外,第二個練成此法之人。還有,我勸你日后安排的時候小心點,別讓七皇子的人進工部制造庫。他們這一招,從這工部來的?!?/br> 工部雖然相比六部,看起來清貧一些,但也就看起來而已。內里卻也是個富貴,油水遍地的。畢竟職能可是【掌全國之土木、水利工程,機器制造工程(包括軍、器、軍、火、軍、用、器、物等),礦冶、紡織等官辦工業,并主管一部分金融貨幣和統一度量衡?!窟@制造庫,自然也是重中之重。 相比四皇子直接明晃晃的沖兵部而去。捫心自問,七皇子這一招,所求制造庫,也的確是高。但偏偏人太想完美,過分的追求所謂的一箭雙雕,顯擺自己,反而能力不足,沒有掌控全局的能力。 聞言,張岳父面色刷白了一分,喃喃了一句,“制造庫?!?/br> “…………” 長驅直入進張家的賈赦身形僵硬了一瞬。 雖然他不聰明,但到底還是有金手指的,鉆個漏洞還是妥妥的可以上演竊聽風云。但萬萬沒想到喲,這么刺激! 好嗨哦,感覺像是拿到了參考答案。 撥弄著茶盞,賈赦巴不得仆從匯報的腳步慢一些,好讓他多“抄”一些答案下來。完完全全茅塞頓開,提筆有如神助,再也不擔心交白卷了。 接下來就是怎么傳小抄的問題了。 【機智的普法,你能不能檢測帝王的暗衛人馬,然后給順手安排一下,讓他們聽到?】 【現在還是白天,不要做夢?!?/br> 【我都那么機智的夾帶私貨,一邊破除熒惑守星等封建迷信,一邊夾雜律法比重了。要知道高考大綱可是學習指向標。我直接吹動帝王,就不用從江湖普法了,直接就升級進化了啊。所以啊,再開個后門唄,找一找有什么輔助的小程序?!?/br> 【我還解放婦女,準備了放足大行動呢。你總不會我要實行男女繼承權平等吧?】 【可千言萬語,我真是普法系統。監聽私密空間,已經是違規逆向cao作了,再也沒有其他辦法。死心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