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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重豐夫婦,那是誰? 重姍剛解了毒,靈力運轉,瞬間便沖向重越,五指如鉤蠻橫地抓他衣襟,道:“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爹娘,我要你給我爹娘陪葬!” “殺你爹娘的是妖獸,你怪我做什么?”重越道。 “你不明白?”重姍道,“他們以前多么看重你,為什么他們葬身火海,你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們……”重越剛開了個頭就被劈頭蓋臉的痛罵打斷。 “不就是說了你幾句?出了這里你以為誰還會說起你!你就是求別人罵你,也不會有人提及你半個字,就算他們有錯在先,但他們待你不薄啊,哪怕你臥病在床他們也從未怠慢過,你的任何要求他們全都滿足,你還有什么不滿!動了下手也沒有真傷到你,以我爹的本事,當時若真想殺你,你也活不到現在!你難道就理解不了他們的用心良苦么?” 重越心說,你爹還真殺不了我,傾盡全力看能不能割破我的皮吧,況且當時的形勢也由不得你爹當眾下殺手。 重姍受夠了他這樣事不關己的態度,怒到極致,猛地抬起了手:“你該死!” 爹娘真是瞎了眼,這個所謂的天驕要人品沒人品,要本事沒本事,根本什么也不是! 祁白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甩手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她臉上。 重姍被打蒙了,眼里滿是屈辱。 “給我過來?!逼畎子裼沧е貖?,來到重越的院子,抬手把重越擋在門外,自己推門而入。 重越獨自站在門外,耳中充斥著四面八方此起彼伏的獸吼聲,只覺十分不安,他的魂力悄悄探入門內,卻見里頭很平靜,并沒有大打出手的意思。 “你記得這個碗嗎?”祁白玉翻手拿出藥碗,又指著那花盆,道:“你已經是小乘靈士了,應該能提煉出這花盆里的湯藥,和這個碗里的藥是同一種,你記得這個碗嗎?” 重姍當然記得這個藥碗,她娘讓她端給重越的藥都是用這個碗,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居然給倒了,道:“然后呢?” 祁白玉拿著碗出門,舀了碗清水,晃了晃,那碗壁上僅有的殘余藥汁被清水稀釋后,藥味微不可覺。 屬下牽來一條野狗,祁白玉把那碗清水似的東西倒入它口中。 野狗癱倒在地抽搐數久,突然就像打了雞血似的,虎虎生威一躍而起,撒丫子朝著重姍奔去,猛地撲到她身上,后腿間不可描述的地方豎直了。 重姍尖叫出聲,花容失色,甩也甩不掉,打破頭了那野狗還兩眼發紅、涎水橫飛地黏在她身上,一個勁地快速摩擦。 重姍渾身哆嗦著連拍了兩三下才把野狗拍死,狗毛、狗血、狗尿沾了一身,一股子sao腥氣刺激得她頭暈目眩,幾乎難以站穩。 祁白玉道:“這藥里煉入了你的血,無論人還是獸喝了以后,都會循著血氣找上你,作出剛才那樣的事?!?/br> 重姍嘴唇哆嗦著道:“你的意思是我爹娘……不會的,是你!你是毒師,你信手拈來的毒,嫁禍給我爹娘……一定是你!” 祁白玉道:“這藥品階太低,我煉不出來?!?/br> 重越驚呆了,什么刺激她栽培她的想法都沒了,這若是照著那對夫婦的安排走下去,他的皮骨都要被拆干凈。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重姍立刻埋怨重越。 “你離我遠點!”重越道。 重姍倍感受傷,道:“你早就知道是這種藥?你竟然還默不作聲,你比我想的還要齷蹉……” 重越道:“以前只是讓我動彈不得罷了,第一碗就藥不對癥,之后我再沒喝過!” 重姍愣愣地沒有說話,站在原地久久無法動彈。 祁白玉道:“現在你知道你爹娘為什么要逃了?” 是做賊心虛,也是愛女心切。料定一旦事情敗露,他們必死無疑,還會連累女兒。 重姍臉白如紙,這讓她怎么想???這讓她怪誰??! “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有人拍掌從角落處走了出來,道,“你們真讓我刮目相看,小姑娘不用怕,過來我罩著你?!?/br> 正是那個胖道士,祁白玉看了他一眼,道:“我好像并沒有給你解毒?!?/br> “你在的地方,我怎敢隨意呼吸呢,”胖道士瞇著眼睛,靈力自由運轉,行動輕便,道,“重越啊重越,你怎么又跟祁白玉搞到一起了!” 又?重越不解,莫非這人知道他以前跟祁白玉打交道的事? 祁白玉道:“隕神谷之人?!?/br> 胖道士的皮囊迅速癟了下來,面皮逐漸下沉,露出圓潤的下巴,竟是個白白嫩嫩的小胖子,比祁白玉矮了半個頭,皮膚吹彈可破,面帶自信的笑容:“現在知道我是誰了?” 重越見他身上穿的滾云袍,腳上踩的翻云靴,甚至那層多出來可收可縮的皮無一不是防御力攻擊力高超的寶物,兩手上均有力量加成的紅晶指環,細皮嫩rou一看就是蜜罐里養大的,背景必然不俗,總覺得這般獨特的品味若是接觸過必不會忘記,道:“這誰?” 祁白玉彎起唇角,道:“大概是你手下敗將吧?!?/br> 小胖子笑容消失,道:“我當年是不小心敗給你,有空咱們再戰一回!不妨提醒你,我姓……” 重越上輩子對于邀戰來者不拒,這輩子反其道而行,不好意思,他任何時候都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