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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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鐵柱愈來愈燙,臟兮兮的鐵柱瞬間變得通紅,卿綰的手被燙出了傷疤,她反射性的松開了那根鐵柱,身體后仰,跌倒在囚車里。 這是用玄鐵打造的囚車,洺光婆婆站在囚車旁,用拐杖點點那根泛紅的鐵柱,其余的鐵柱似是受到傳染一般,也變的灼熱guntang,卿綰抱住膝蓋,縮成一團,認輸道:“我不逃就是了,你這樣做可苦了我?!?/br> 洺光婆婆慢吞吞的挪動著她圓胖的身子,笑著道:“這是你第五十一次逃跑,我可不相信你,你這姑娘看著老實,手段倒是多?!?/br> “我今天累了,肯定不逃了,你把鐵欄弄的guntang,我還怎么靠在上面?!?/br> “你一個犯人,又不是主子,提那么多要求做什么?!?/br> “我……我逃是有原因的,鴛鴦生死蠱你說過吧,若是中了這蠱,我十日之內不和給我下蠱之人交合,我就會死!”卿綰低聲說道。 洺光婆婆微微一笑,這笑容里帶著強烈的同情和嘲諷,她拍拍卿綰的腦袋,說道:“傻姑娘,是你騙我,還是你被人騙了啊,鴛鴦生死蠱除了能感受對方傷痛,并不沒有不交合會死這個說法,若你不信,幾日后看看你是否還活著?!?/br> 日…… 楚尋寒這個坑逼玩意兒竟然騙她。 卿綰擠出一個沒有任何表情的笑容,說道:“我說著玩的,前輩真是見多識廣?!?/br> 洺光婆婆又捏了一把她的臉,說道:“你乖乖的,后日就到京城了,到時候你解開皇上的蠱,我自會替你求情?!?/br> 卿綰別過臉,臉上泛起幽怨的神色,就算她解了蠱,封淮璟睚眥必報,怎么可能這么輕易放過她。 灰白的天際,漸漸飄起了小雨,雨絲細若銀毫,濡濕了卿綰的衣衫,她望著遠處的水潭發呆,絲毫沒有發現晟王站在了她的身側。 晟王從鐵欄的縫隙里塞進一個小瓷瓶,說道:“你的手被燙傷了,這是燙傷膏,擦擦吧?!?/br> 這次她被押解回京,關押她的人就是晟王,不過,對外宣稱是這樣,但實際上,晟王也是被逼著回京的那一個。 卿綰把小瓷瓶藏在了衣袖里,低低說道:“多謝啦?!?/br> 晟王沒有看她,目光越過遠處水潭上的飛鳥,似是在想些什么,遠處的天空覆蓋著薄薄的灰絮,一片白一片灰,偶爾有柔和的光線隨著細雨灑落。 他略微停頓一下,便離去了,安靜的像個影子,不動聲色。 以前在東赫皇宮里,她曾聽太監宮女們私下偷偷議論過晟王,永遠都是封淮璟和封淮彥的陪襯,才干既不出挑,容貌也遜于兩個弟弟,就連先皇在世時,也沒有對他表現出任何喜愛。 但他卻是真正的皇位繼承者,卿綰托腮凝視著遠處那個背影,輕輕嘆息一聲,晟王攤上封淮璟這個弟弟,也真夠倒霉的。 封淮璟最記恨他的皇位來的名不正言不順,他此次讓晟王回京,只怕不是什么好兆頭。 ———————————————— 卿綰作為一個囚犯,自然被送進了天牢里面,她的手腳都被繩子捆的嚴嚴實實,艱難的在稻草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著。 封淮璟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一步步的靠近她,她和夢里的女子一模一樣,只是更為狼狽,秀眉緊蹙,嘴唇干裂,神情楚楚動人,帶著一絲驚惶看著他,婀娜嬌美的身子扭的更厲害了,似要離他遠遠的才安心,她雖比不得靈玥貌美,卻因為她擅長岐黃之術,更多了一分詭美秘艷。 他居高臨下的盯著她,鷹眸深注,輕輕道:“洺光,這就是給我下蠱之人?” “回皇上,雖然不知道她和皇上有何恩怨,但此蠱只是讓人失去一部分記憶,不會傷及龍體?!睕彻馄牌胖糁照?,立在他身后,垂著頭,畢恭畢敬。 封淮璟湊到她跟前,單膝蹲了下來,他的臉離她的很近,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還有他身上傳來淡淡的龍涎香,他用手輕輕摸她的臉,先是極輕的撫摸,隨后漸漸變成了極為色情的挑逗,沿著她的嘴角一點一點往下,手掌伸進了她的衣領中,觸碰到她細細的肚兜帶子,他輕輕拽著那根帶子,微微一用勁,就能扯下來。 流氓……卿綰扭著身子避開他的觸摸,用牙齒咬他的手臂。 封淮璟抽回手,躲閃開來,卿綰的牙齒撲了個空,警告的盯著他。 封淮璟輕輕一笑,果然跟夢里一樣倔脾氣,就是不知道在床上又是個什么滋味,他也不逗她了,目光恢復以往的清冷,捏著她的下顎,逼視著她的美眸,道:“解了這蠱?!?/br> 卿綰星眸微閃,眼底飛快閃過一絲復雜情愫,又隱于淡漠的目光之后,輕輕說道:“母蠱不在我身上?!?/br> 這次出來,她以為只會花上幾天功夫,并沒有想著帶上母蠱。 “那你是不打算解開我的蠱了?!狈饣喘Z低低笑道,手掌輕輕摩挲著她細膩的臉頰,拇指上指甲在她頸上的動脈輕輕刮弄。 她心底一寒,總覺得封淮璟不會這么容易放過她。 “沒有母蠱,我當然解不了,你放我回去,我自會解開?!?/br> “你覺得我會信嗎?” “現在只有這個辦法,我住的地方設下了迷障幻境,即使洺光前輩去,也不一定能找到母蠱?!鼻渚U在試探著封淮璟對她的隱忍底線,若是能騙得了他,自然是好的。 封淮璟雖然癡迷夢境里的女子,但他到底理智自持,不會被這個只見了一面的女人牽著鼻子走,不管她給她下蠱的目的是什么,給他下了蠱,就不能留她在這世上,只是有些惋惜沒有壓著她,爽快的cao干一番,甚是可惜。 他慢慢站了起來,輕輕撣去身上的若有若無的灰塵,淡淡瞅了她一眼,微笑道:“洺光已經說了,這蠱對我的身體不會有危害,那一部分的記憶我也不是非找回來不可,所以而言,你也沒有利用價值了,聽說你師傅是洺光的舊相識,我也不會折磨你,你想怎么死?鶴頂紅還是白綾?” “……”卿綰愕然,她根本沒有想到封淮璟會直接賜死她。 封淮璟冷冷盯著已然呆滯的女子,說道:“算了,直接殺了你更省事些?!?/br> 語音剛落,門口就走進來兩個黑衣人,手中的匕首锃亮幽寒,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瘋狂的掙扎起來,一個則按住她的肩膀,五指凌厲如鐵,抓的她肩膀生疼,另一個則握住匕首湊近了她的雪頸,夾雜著一股森寒殺氣。 刀鋒滑破肌膚那一瞬間,卿綰被嚇怕了,帶著哭腔驚叫起來:“我解!我現在就解! 完結(五)H 自從她解了封淮璟的蠱,就從天牢被挪到了乾清殿,跟著她一起來的,還有看顧她的洺光婆婆。 雙手仍是被捆著,只有腳能動,即使她被松開,洺光日日看著她,她根本也逃不出去。 洺光婆婆在一邊搗鼓著香爐,用手指沾了香灰在桌面上輕輕畫些什么,卿綰有點無聊,便問道:“前輩,你這是在做什么?” 洺光淡淡一笑,吹了口氣,桌上香灰的團轉瞬消散:“我在算你的命?!?/br> 卿綰挑眉,好奇道:“可算出什么來了?” “你的姻緣很奇怪,從命格上看你的姻緣本應該和晟王綁在一塊兒,這一生夫妻美滿,子孫滿堂,但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晟王心有所屬,而你也……” 怎么又扯上了晟王,卿綰冷哼一聲:“我的命就是不應該出現在這世上?!?/br> 洺光婆婆搖搖頭:“你出現與否不在命盤里,只要這世上有你這個人,你的命運就應該是這樣,可這下去全都亂了,你似乎跟好幾個男人糾纏在一塊?!?/br> “是啊,我也煩死了,有沒有法子把我的命撥亂反正,讓我跟那個晟王雙宿雙飛啊?!彼龥鰶鲩_口。 洺光婆婆不由想起了封淮璟,想到他那雙如寒潭般深邃難測的眸子,雖是溫和如玉,君子端方,但任何人都測不出其深淺,又不敢小覷。 “這個老身可辦不到?!彼幌腩U養天年,是不敢與他為敵的。更何況早就打亂的命數是沒有辦法重回正軌的。 卿綰眼眸彎了彎,似是想到什么,說道:“我在師傅跟前而學習的時候,發現他老人家藏了一幅美人圖,這眉宇間倒是像前輩,這會不會是前輩年輕的時候呀?” 洺光深深看了她一眼,抿唇一笑,埋頭繼續搗鼓她的香爐。 見洺光婆婆不理她,卿綰不由氣悶,一腳把身邊的被子踢下了床,又跳下來狠狠的踩。 封淮璟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卿綰光著腳在蹂躪他的被子,洺光則氣定神閑的站在一旁撥弄香爐,偶爾說一句,讓她不要踩了。 封淮璟沉下臉,對洺光說道:“退下?!?/br> 洺光低著頭,恭敬的退了下去。 卿綰看了他一眼,重重的哼了一聲,又踩了一腳,跳回床榻上。 封淮璟啞然輕笑,坐到她的身邊,扶著她的肩膀,說道:“脾氣這么大,還怨我呢?!?/br> “我可不敢,萬一你真要殺了我呢?!鼻渚U緊繃著俏臉,只用背影對著他。 他挪進了一點,身體碰到她嬌軟的玉體,雙臂環著她的腰,側過臉,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又心滿意足的蹭了蹭,低低說道:“你給我下蠱,我都沒生氣?!?/br> “我心胸狹隘?!鼻渚U扭著頭,不想給他蹭,但這個人把自己圈禁在他的懷里,動彈不得,只有讓他蹭個盡興。 封淮璟解開她手腕的繩子,卿綰想推開他鉆出去,卻被他反身壓在身下,他輕輕吻著她的臉頰,眼底滿是溫柔和憐惜:“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剛給你松開,你就想逃,你以為你還能逃到哪去?” 手腕被繩子捆的久了,還很酸軟無力,雙手搭在他的肩上怎么都推不動,她有氣無力的說道:“哪有逃,你有證據嗎?還有,你別壓著我!” 他用鼻尖蹭著她的,薄唇在她的臉上胡亂的吻著,落下的啄吻霸道強勢:“可我就想和阿綰緊緊貼著?!?/br> 卿綰深吸一口氣,不顧接下來的后果如何,認真說道:“封淮璟,你放我走吧?!?/br> 封淮璟的身體一僵,他當然聽清了她說些什么,但他下意識忽略掉了,繼續吻著她的眉眼。 卿綰又是一句:“我不喜歡這,我想離開,想回家?!?/br> 封淮璟似乎在那一瞬間失去了理智,心臟被人狠狠攥緊,恐慌憎恨鋪天蓋地向他襲來,他沖著她狠狠道:“閉嘴?!?/br> 卿綰抿唇不語,偏過頭去不再理會他。 他緊緊盯著她的清麗絕倫側臉,雪白纖細的脖子微微起伏著,只要他微微一扳折,就能扭斷,最初吸引他的就是這張臉,心神也因她漸漸淪陷,他垂眸說道:“做我的皇后不好嗎?” “很好,但是我不喜歡?!?/br> “呵呵?!蹦腥顺雎曅α?,俊美無儔的面容染上薄薄諷意,他取下束起青絲的金冠,隨意的仍在地上,看著身下倔強不討喜的女人,喉嚨滾了滾,忍住想掐死她的沖動,“不喜歡是嗎?那也得受著?!?/br> “你……”卿綰驚怒的說道,話語未完,衣衫就被他撕扯開來,手指勾著她的肚兜從身上剝了下來, 封淮璟用嘴唇在她的胸上又咬又親,留下幾個猩紅的牙印后才說道:“我也不指望你能喜歡這,你能學會認命就好?!?/br> 卿綰怔住了,任由他趴伏在她身上深吻著,她從來都不知道認命是個什么東西,只是現在還不是跟他硬著來的時候,眼下的她孤立無援,還不能以卵擊石。 封淮璟褪下兩人的衣衫,rou貼著rou,用結實健壯的胸膛擠壓著她飽滿豐潤的乳兒,見卿綰目光渙散,心底又是一疼,捏住她的下顎,對準她的唇狠狠的吸了起來,企圖奪回她的注意,舌頭探進她的嘴里,攪動著她的舌尖,又把她的舌頭拖到他的嘴里,像給小貓順毛一樣舔弄。 與此同時,他的一只手抓住她的右乳,指腹按著乳尖兒輕輕搓弄,又用兩指夾著乳尖左右扳扯,時不時用指甲彈著乳兒上的櫻桃來回晃動。 “不要……”乳尖兒一陣一陣的酥麻如電流襲過,她用手揮開他的觸碰,卻被他抓住手腕放在嘴邊落下一個輕吻。 男人啞著嗓子,一字一句道:“阿綰,給我生個孩子?!?/br> 生什么……她似乎不太理解那兩個字…… 男人低下頭,將乳兒含進了嘴里,大口的吮吸,舌頭掃過那點嫣紅,舔弄著發硬香甜的櫻桃,再用牙齒重重的咬一口,如愿以償的看著身下的女人顫抖嬌吟。 “啊……別咬了……疼……”卿綰越是求饒,他咬的越兇,身體不禁克制的發軟扭動,她明顯感到自己的花xue有濕熱的水緩緩流下。 他的唇游移到她的臉上,吻著她的眼睛,用舌頭把她的睫毛掃的濕漉漉的,才停了下來,喃喃說道:“我只要阿綰的孩子,我們會有很多很多的孩子?!?/br> 卿綰緊緊夾著花xue,緩解體內的sao動:“我體質自小受損,生不出來?!?/br> “那也無妨,我們可以在宗室里過繼一個孩子?!狈饣喘Z低低笑道,他早就讓太醫檢查過她的身子,是能生育的,她如今這樣說,不過是想氣他而已。 “我對阿綰這般好,阿綰是不是應該補償下我?!闭f完,他又堵住了她的唇,舌尖深深淺淺的在她嘴里戳著,挑逗著她的舌尖。 “你分明是在?!怼A髅??!鼻渚U雙手抵著他溫熱的胸膛,推拒不得,整個人像條因脫水而不停扭擺的魚兒被他囚禁在身下。 他擠進她的雙腿間,一只手將她的大腿往一側搬開,一手探進她濡濕的花xue間,觸碰到那黏膩的蜜液后,他低低笑了起來:“阿綰流了這么多水,分明是對我有意,怎么能說我是耍流氓呢?!?/br> “那換我這樣對你,我就不信你不流水了?!鼻渚U氣的咬牙切齒,恨不能將這個男人咬成十幾塊,燉了吃。 “既然阿綰想這樣對我,我怎能不從,不過今日還是讓我伺候阿綰?!被▁ue外的水將他的手指都浸的濕了,按了按白嫩嫩有彈性的花瓣,找到隱藏起來的花蕊,用指腹打著圈,重重的揉捏,卿綰抽了口涼氣,小腹緊繃著,花xue似乎隨時都能在他的挑逗下瀉出一股蜜液,等到蜜液打濕了身下的錦被,手指沿著花xue深處慢慢的戳刺進去。 “嗯……嘶……”卿綰緊緊夾著那根不停入侵的手指,xue里的rou在指腹的磨蹭下,都愈發的吸緊了它。 他一手握住她胸上嬌軟的乳兒,用指腹捏緊了因情欲萌動而腫脹的乳尖兒,另一只在花xue里旋轉抽插。 卿綰喘著氣,指腹上的老繭擦的她花xue 內很爽,淅淅瀝瀝的蜜液順著他的手指緩緩而下 封淮璟見身下的女子雪腮微紅,紅唇微啟,急促的喘著,自己那也是漲的快要爆炸,便扶著自己的yinjing,一點一點的塞了進去。 等他他完全進入了她的身體里后,發出滿足的低吼,腦袋埋進她的頸窩,腰部開始溫柔的抽插。 粗壯的yinjing把花xue塞的滿滿當當,摩擦著花xue內的軟rou,一下又一下的頂弄讓她的掙扎都變得軟綿無力,雙手攀住他的肩膀,他yinjing那的毛發粗糙的磨的她難受。 “嗯……”男人雙手鉗住她的細腰,抽插加快了速度,反反復復,朝著她的zigong口激烈的頂弄。 雙腿被分開的發麻,花xue還痙攣不停,想夾緊什么東西,卻被一個粗大的東西擋著,怎么也夾不緊。 “阿綰,夾這么緊作甚?!狈饣喘Z被她夾的渾身爽利,恨不得此時就xiele出來,他輕輕拍了拍她的雪臀,“松點,乖?!?/br> “別……別弄我了?!蹦袣g女愛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卿綰雖然不喜被人強迫,但也抵抗不住情潮涌來的快感。 “我若不這樣弄你,阿綰又怎么可能有我的孩子呢?”兩人的小腹緊緊貼在一塊兒,他在花xue深處,用guitou頂弄著軟rou,力道穩準有力,每一下都讓她泄出了聲。 流氓有理有據,她還打不得,只能用指甲摳抓著他的肩膀泄憤。 事實上,她越掐他,這個男人動的越狠,粗碩的yinjing研磨著花心的zigong,開始大開大合的cao干,每次直沖沖頂上花心,讓她身體顫抖,春水四溢,神智還沒反應過來又猛然的后退,隨后又陣密集的頂弄。 他上身前傾,伏在她的身上,低下頭,吸住她的唇在她的檀口里四處舔弄,雙手從腰肢移到了她的椒乳,抓捏揉弄。 “唔……嗯……”卿綰被cao出了感覺,更是緊緊貼著他灼熱的身體,入迷的抱著他寬闊的背脊。 這樣插了她大約一柱香的時間后,他又將她翻了個身子,讓她膝蓋彎曲跪在他的身前,扳開她的雪嫩的花瓣,花瓣中央被他cao出一個小洞,露出粉紅的嫩rou,他目光一暗,突然彎腰低頭,湊到那片濕滑的花瓣處舔弄,吸弄流出來的蜜液。 被他舌頭這樣色情的吸弄,卿綰腿一軟,跪好的身姿又倒了下去,封淮璟只好分開她的腿,上身微微壓在她的背上,將自己的yinjing送了進去,晃動著臀部,一遍又一遍在后面做著抽插的動作。 男人的喘息聲重了起來,yinjing插的更深,每一次都進出的感覺強烈刺激,刺激著她緊繃的神經,插得她身體都熱了起來,臉也燙。 他的小腹壓在她的雪臀上,不斷的搗出白沫,插得花xue內急劇收縮,整個人如同著了魔一般,只知道一味的蠻干,一次次撞擊著花心,深深淺淺戳著那脆弱的zigong口,花xue越是痙攣的夾著他,他愈是不能罷。 撥開她散在背上的青絲,動情的吻著她的蝴蝶骨,用舌頭舔出一道道水痕,牙齒也叼著她背脊上的軟rou,來回輕咬。 卿綰被他咬的又癢又痛,忍不住說道:“你屬狗的嗎?怎么還喜歡咬我?!?/br> “我屬蛇的,可就是喜歡咬你,看見你就想咬?!彼纤难╊i,使勁的搖擺的臀跨,猛烈的cao個不停。 “唔……唔……”卿綰的喉嚨被他叼在嘴里,更是連話都不敢說了,花xue被他干的發麻,他這般用力的頂撞,似要將自己的yinjing釘在自己身體里一樣,一次次的痙攣差點沒讓她呼吸上來,兩人的私密處都是黏膩的液體,有他的也有自己的,搗的到處都是。 不知什么時候,他的雙手移到前面,抓住她那兩團軟rou,結合著抽插的頻率,賣力的玩弄擠壓,在她的耳邊吐著熱氣:“阿綰的乳兒,真是軟?!?/br> 卿綰忍不住把頭埋進枕頭里,不理會他的話,那人揉的更起勁了,用關節上的老繭刺激著敏感的乳尖兒,這樣的動作明顯令她顫個不停。 “啊……”他低吼一聲,健臀加快了頻率毫不憐惜的cao干起來,嘰咕的水聲被他搗的色情yin靡。 “啊……輕點……不……不行了……”卿綰緊緊摳著枕頭,花xue深處泛起要命的酥麻,急促的痙攣起來。 他索性退出一大截,又整根沒入,用guitou一遍又一遍刮著稚嫩的rou壁,攪得花xue嘰咕作響。 “你又……又作弄我……”卿綰低吟著,卻忍不住翹高了臀,主動的迎合他。 他的汗水落在她的背脊上,與她的晶瑩暈染開來,纖細的肩膀不堪一握,他心一橫,咬著她的肩膀,更為快速的頂弄著她,淺淺抽出,又狠狠沒入,花心那源源不斷有蜜液流出,澆在了guitou上,熱流淌在莖身上,令他緊繃了身體,搗著花心一遍遍的頂弄,最后頂開酸軟的花心,guitou卡進了zigong口,隨之悶哼一聲,傘端暴射出一股jingye。 大結局 “唔,天兒快要下雨了呢?!鼻渚U趴在窗框那,對著洺光說道,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呵欠。 “是啊,阿綰可是覺得涼了?我命人取件斗篷過來?!狈饣喘Z端坐在御案前,嘴邊浮著淺淺的笑意,并未追逐著卿綰的視線,反而將自己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洺光說道:“我這就去取來。 待她退下后,卿綰問道:“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讓她這般對你畢恭畢敬,不敢造次半分?!?/br> 他對卿綰張開雙臂,笑道:“阿綰,坐到我懷里,我就告訴你?!?/br> “我才不過去,老流氓?!鼻渚U故意說道,得意洋洋的仰著下巴看他。 封淮璟臉黑了一層,看她的目光帶著點無奈,又有些好笑:“我才不過二十六,怎么就老了?!?/br> “你自是比不得那些十五六歲的小少年?!?/br> “我若是十五六歲,阿綰只怕又要嫌我不夠成熟?!?/br> 卿綰被說中了心事,有些氣急敗壞的從椅子上跳下來,走到他跟前兒,瞄了一眼他正在寫的東西,可一見到圣旨上的內容,反而令她吃了一驚。 “你打算把靈玥公主指給晟王?” “有何不可?”他淡淡一笑,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入了懷中。 卿綰坐在他的懷里,把玩著他的青絲,疑惑道:“可是先皇的妃子能改嫁嗎?” “讓靈玥去尼姑庵待一段時間,換個身份不就可以了嗎?”他的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說的理所當然。 “我以為你把晟王召回京,是想殺了他?!?/br> 那人沉默半晌,淡淡說道:“他何錯之有,我非得殺他?” 雨點滴滴答答自天上而降,水霧迷迷漫漫,氤氳繚繞。 卿綰轉目凝視著窗外的雨簾,他也跟著望著窗外:“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父皇最喜歡大皇兄,那年皇兄生辰,父皇親自雕刻了一把木劍送給皇兄,我就在門外這么看著,看父皇把皇兄當寶一樣抱起來?!?/br> “那時候,說不嫉妒是假的?!彼D了頓,莞爾道,“先皇是中宮嫡子,有顯赫的外戚為依靠,皇兄有父皇的寵愛,而我什么都沒有,母妃身份卑微,又處處被皇后打壓,母妃死后,我更加無依無靠,那段時日,宮里面似乎都忘記有我這個皇子了,我求不了別人,只有靠自己博取父皇的歡心,讀書騎射,我一樣都不敢落下,過了幾年,父皇終于記起有我這個兒子。 “皇兄愚厚,先皇驕奢,我以為只要我夠努力謙卑,皇位一定會是我的,但最后才知道,我不過一直都是父皇的棋子,他心目中的儲君從來都不是我?!?/br> 卿綰拍拍他的背,忙道:“可你做的比他們都好?!?/br> “是嗎?”他用頭蹭她的胸,“但我最希望阿綰能一直陪著我?!?/br> 這次輪到卿綰沉默了。 他收斂了笑容,手指叩著桌面,語調冷清:“罷了,不想回答就別說了?!?/br> 她趁機從他身上跳了下來:“我去御花園走走?!?/br> “可以,等洺光回來,你再去?!闭f罷,他繼續批改疊成山的奏折。 “……” 卿綰已經在宮里待了快三個月了,仍是無法得到外界一絲一毫的消息,再拖下去,就要過年了,若是父母見不到自己,指不定得多著急。 此次她出事,君離夜必定會告知師傅,但是這么久了,她都沒有收到師傅的訊息,莫非是洺光婆婆……她偷偷看了一眼為她打傘笑得一臉慈祥的洺光婆婆,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這老婆子蔫壞著呢…… 洺光婆婆似有所悟的看了她一眼,笑道:“年后就要舉行封后大典,你可得好好準備了?!?/br> “皇后之位給你要不要?!鼻渚U盯著一株花,挑釁的說道。 “若我再年輕個幾十歲,也不是不可以?!?/br> “算了……你開心就好?!鼻渚U說不下去了,雨中的風刺骨冰冷,凍得她脖子疼,她裹緊了斗篷,“回去吧?!?/br> 途中她偶然路過靈玥公主的宮殿,見殿外清靜無人,便問道:“怎這般安靜,貴妃呢?” “前些日子便挪出宮,說是帶發修行?!睕彻獾?。 卿綰此時才發覺宮殿門口已有了些雜草,雨淅淅瀝瀝的下著,更覺著陰冷。 她低下頭,嘆了一聲:“她也是個苦命人?!?/br> 愛上一個人,卻一輩子都由不得自己,被那人利用,無視,最后還被送給了他的哥哥。 “皇上待你很好,你又成了皇后,哪個女人不想要這榮華富貴?!睕彻馔蝗婚_解她。 “帝王之情,最不可靠,應該說所有的男人都一樣,我從來都不相信愛情,也不需要愛情,只可惜我這輩子還沒走出去看看,就被套死在里面了?!?/br> “你太過武斷了?!?/br> “是嗎?你真的認為再過個十年二十年,封淮璟還會愛我如初嗎?我是個刺頭,沒人會一輩子對刺頭好,捂著刺頭再久也會被扎疼的,更何況他是皇帝,會有成千上百的人涌上來愛他?!?/br> 洺光婆婆說道:“冥頑不靈?!?/br> ———————————————— 卿綰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她得自救,洺光在她身上設下了禁制,不得用法術,她只得裝病不起,趁洺光婆婆出去之時,迷暈了一個小宮女,通過易容和她互換容貌,雖是不大像,但好在打暈了她,閉著眼睛不細細瞧也看不出。 但她到底是失算了,也因回家急切太過魯莽,她在宮里,封淮璟只讓她和洺光接觸,就算易容成宮女,她既不識人,也不識路,一副茫然無知,鬼鬼祟祟的模樣很容易就被御林軍發現。 她又一次被關了起來,這一次封淮璟看她的目光沒有了往日的溫柔,他深吸幾口氣,平定心神,竭力保持自己的語調:“你我大婚前夕逃跑,可對得起我?” “我不欠你什么,為何對不起?!?/br> 他目露兇狠,雙手握拳一字一句道:“為什么?給我個理由?!?/br> 卿綰也不打算瞞他:“我實話告訴你吧,我跟其他幾個男人在一起了,雖然你很好,但我不喜歡皇宮,也不想一輩子被困在這?!?/br> “幾個?是六個吧,鳳無玉,暗影,原秋墨,殷厲,衛謹言,君離夜?!彼淅湟黄沧?,清楚無誤的說出了那幾個男人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為什么獨獨少了楚尋寒…… “因為他們一個月前就被我關進了地牢?!?/br> 卿綰身體一顫,忙道:“為什么你不告訴我?” “憑什么呢?讓我的皇后為了幾個男子公然頂撞我?還是背著我,和他們雙宿雙棲?”他冷笑不已,目光中滿是嘲諷。 愛倒是不愛,她只愛自由,卿綰頹然的垂下肩膀,沉默良久才說道:“你真的愛我嗎?愛我可以放棄你的皇位?” 他目光一沉,抿著唇并未答話。 卿綰繼續道:“如果你愿意為了我,不要這個皇位和我隱居,那我也可以不要那七個男人,可是你敢嗎?你舍得嗎?” 他長袖一揮,冷怒道:“胡言亂語,我看你是神志不清了?!?/br> 卿綰卻舒心的笑了起來:“是啊,是我亂說的,你別當真,你關著他們是想做什么呢?” “我本想瞞著你,也沒算殺了他們,等大婚之后,再偷偷放了他們?!?/br> 用她的一輩子來換那幾個男人的命?這可真不好選擇,“你不放了他們,我也不會和你大婚?!?/br> “這由不得你?!?/br> 呵,他什么時候由著她過?卿綰一笑:“若我死了呢?!?/br> “那他們只會比你先死一步?!彼蝗惠笭?,輕輕理順她的凌亂的青絲,臉上卻是冷靜平淡的神情,只是他捉摸不透的性子比他冷冽的目光更可怕。 ———————————————— 絕食這個東西,卿綰也是第一次嘗試,除了喝水,她不吃任何東西,但對上封淮璟這塊硬石頭,實在是苦了自己。 這三天,她都快餓的虛脫,也沒見他松口,每日他都會來看她,也不逼著她吃東西,見她意志堅定不吃任何食物,只是笑笑便走。 而今天他沒來看她,反而送來了一個盒子。 洺光說:“不打開看看?” 卿綰虛弱無力的靠在床上,眼睛冒著金星,吃力道:“我沒力氣了,你打開我瞧瞧?!?/br> 盒子里赫然裝著六根血淋林的手指。 卿綰眼前一黑,差點沒從床上摔下去,洺光及時扶住了她,卿綰大叫著:“拿走!把這個盒子拿走!” 洺光只得收了盒子,臉色疑惑的站在一旁。 “假的吧?那不是他們的手指是吧?”卿綰追問著她,抓著被褥的手指都在抖。 “六根都是食指,應該是從他們每個人身上切下來的?!睕彻獯蜷_盒子又看了幾遍,眉宇間的疑惑更重了。 “我才不信!那六個人不是男主也是個男配,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受傷!”卿綰呵呵低笑,更何況他們都有各自的勢力,任人宰割不像是他們能做出來的。 洺光不懂男主男配是什么,只是說道:“你不信,去看看就知道了?!?/br> 卿綰微微諷刺:“封淮璟才不會同意?!?/br> “你不試試怎么知道?!睕彻獯葠鄣娜嗔巳嗨哪X袋,似乎在慫恿她去。 卿綰決定一試,不安愧疚填滿了她整個心間,她必須去確認一下,當天晚上她就開始進食了,喝了兩碗粥,又吃了一個雞腿。 六根手指是假的,封淮璟為了騙她什么都做得出來,她不停的催眠著自己,那幾個男人還好好的待在地牢,根本什么事也沒有發生。 封淮璟第二日來看她的時候,對她的提議沒有任何意義,反而笑得如春風拂面,主動帶著她去往地牢。 幽暗,潮濕,陰冷,還有叫不出名字的刑具,那六個男人都被綁在了木頭上,渾身被鞭打的鮮血淋漓,她隔著鐵欄,都能聞著濃重刺鼻的血腥味,幾個男人的面貌在昏暗之中辨不清晰,但她還是憑感覺就知道這的確是他們。 卿綰膝蓋一軟,跪坐了下來。 “怎么樣,想好了嗎?”封淮璟嘴角揚著淡淡的笑意,走到她身邊陪她一起瞧著里面的景象。 卿綰用眼角的余光瞄著他玄墨的衣擺,內心深處總覺得這不可能發生,但又不得不被眼前的事實說服。 “你還是這般固執,但我卻沒有耐心了,我很想知道殺掉一個男人你會怎樣?” 鳳無玉首先被押到了她的面前,卿綰仰頭看著他,他慘淡的對她笑笑,可她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只要她答應嫁給封淮璟,鳳無玉便能活下來,可是她卻怎樣都說不出口,只能呆滯的望著他。 他也回望著她,目光里有什么都有,但縱容居多。 他輕輕說著:“沒關系,做你想做的就好?!?/br> 真是可笑,他都要被她害死了,還是這般寬容她。 突然他的身體劇烈的抽搐起來,在這一瞬間,她看到他的鳳目被恐懼和憤怒所占據,然后眼珠凸了起來,一條白綾猶如毒蛇纏住了他的咽喉。 “咔”的一聲,脖子已被絞斷,他歪著臉,凸出的眼珠就這么直直的看著她。 但她依然什么也沒說,緊緊閉著嘴巴,呼吸急促顫抖。 封淮璟的目光愈發暗沉。 這次是衛謹言,封淮璟沒有命人殺了他,只是將各種酷刑都盡數用在了他的身上,一柱香的時間,卿綰就在同一個人身上見到這時間所有的刑罰,耳邊充滿了他沙啞的哀嚎,等一切都結束的時候,衛謹言早就成了一個血rou模糊的殘軀。 “哇”卿綰再也受不了的吐了出來。 封淮璟拍著她的背部,將她摟進懷里,冷冷道:“繼續?!?/br> 卿綰不敢再看,她閉上眼睛,聽著他們痛不欲生的慘叫,只覺得心臟鉆心的疼,她緊緊捂著胸口,大口的喘息著,但嗓子卻沒了聲,怎么都說不出一句話來,喉嚨間兒翻涌的血沫令她劇烈的咳嗽,吐出一灘鮮血后,神志不清的昏迷過去。 隨后幾天,她似乎一直都未醒來,耳邊持續有人跟自己說話,但她就是聽不清他們說些什么,她能感受到封淮璟在用手摸她的臉,她很餓,頭很疼,還很害怕,身處黑暗之中,她不用擔心一睜開眼就看到鳳無玉的尸體,還有那些男人被折磨的模樣。 只有罪魁禍首,兇手才會這樣逃避,她是個謀殺犯。 罷了,就這樣一直睡著吧,聽說這樣睡著睡著死的比較平和,沒有太大痛苦。她這一輩子都在追求自己的自由,不惜害死了別人,這些罪孽只有她死了才能償還。 一直以來都是她想錯了,憑她一己之力,怎么可能在封建社會里找到她的立足之地,生而無奈,從未改變而已。 ———————————————————————————— “徒兒,醒醒,醒醒?!鼻渚U從沉睡中醒來,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竟是她的師傅。 師傅還是一臉的不修邊幅,胡子拉渣,他松了口氣,為她倒了杯水:“可算是醒了?!?/br> 破舊的木屋,什么都沒有,只有她身下躺著的這摞稻草,她抿了口水,干裂的嗓子眼得到些許舒緩:“發生了什么?” “洺光偷偷把你帶了出來?!彼曋难劬?,嘆了口氣,“你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卿綰平靜的看著他:“鳳無玉死了,其他幾個男人或許也死了,是我害了他們?!?/br> “那是假的?!睅煾甸L嘆一聲,“這是李代桃僵之法,是我師傅生前獨創的法術,使李樹幻化成其他人的模樣,繼承他們的意志,作為替身?!?/br> “其實洺光是我的師妹,她從小爭強好勝,事事都不愿低我一頭,但師傅只將這門法術傳給了我,因此她耿耿于懷,自師傅死后,她與我便再也沒有了來往,這次你被擄進皇宮,洺光設下了禁制,我進不去,她也不愿出來見我,所以我只用李樹變成他們的模樣吸引洺光,洺光雖恨我,但她醉心這奇門異術已久,雖識破了我的計謀,但一定會想法子與我見上一面,用你和李代桃僵之術做交換,有了李代桃僵之術,洺光也能輕易逃脫東赫皇帝的掌控,要不然,你根本出不來?!?/br> 卿綰面容僵硬,扯了扯嘴角,擠出一個譏諷的笑容:“所以,他們都還好好的?!?/br> “自然如此,但施法需要他們的精血方能使李樹繼承他們的部分意志,楚尋寒有傷在身,所以他并不在此列?!?/br> 卿綰垂下了頭,輕輕嘆息一聲,苦笑道:“甚好?!?/br> “咱們趕緊回去吧,不然東赫的追兵要到了?!?/br> “我想出去走走,一個人?!鼻渚U抬起頭,看著他,“你回去告訴他們,我這一走可能十年二十年也不會回去,他們能等就等,不必強撐著等我?!?/br> 師傅皺眉:“這可不能兒戲?!?/br> “我這一輩子都在追逐自由快樂,可我卻并未真正得到過它們,我浪費了快二十年的時間,什么都沒學會,就學會了自私殘忍,冷漠無情,也不懂愛什么,我想給自己一些時間,好好想一想。希望那些男人也好好想想,世上的女人也不是非我一個不可?!?/br> “心意已決?” “自然?!?/br> 師傅沉默了很久,說道:“我把妖靈給你,你留在身邊也安全?!?/br> 卿綰眼角有些濕潤,她跪下來,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響頭。 —————————————————————————— 三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她幾乎走遍了這片大陸每一個地方,這期間,她沒有跟任何人寫過信,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只有師傅的小妖靈。 她曾去大漠做了些小買賣,賺了一筆小錢,也曾身無分文,當過云游大夫。 曾偷偷躲在人群之中看過武林大會,也在西涼河邊為花魁一擲千金。 等她回去的時候,膚色曬黑了些許,不似病態的蒼白,扎著長長的馬尾,四肢修長矯健,背著一個小包袱,小妖靈趴在她的背上,哼著從路邊聽來的民謠。 院子的外的雜草被修剪的整齊,臨近晌午,廚房隱約有炊煙升起,也不知道當初的男人們還剩下幾個。 卿綰在門外佇立半晌,對小妖靈說道:“去幫我看看有幾個男人,記著,隱身去!別被發現了?!?/br> 小妖靈點點頭,眨眼間消失在墻頭。 放下包袱,斜靠在墻上,心臟不受控制的劇烈跳動,妖靈遲遲不回,她也愈發焦躁不安。 背上突然一重,妖靈落在了她的背上,心臟突然一下子被提到了嗓子眼,她把妖靈抓到跟前,問道:“有幾個人?” 小妖靈板著指頭數了好幾遍,小聲說道:“是八個?!?/br> 她怔了怔,隨后長長的吐出口氣,抬頭望天,晴空萬里,忽然有種說不出的平靜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