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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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懷抱溫暖有力,高壯挺拔的身軀緊緊包裹著她,他的鼻尖蹭著她的側臉,隱隱帶著些許侵犯的意味。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撇開臉躲開他的親昵,直白的眼神審視著他:“別這樣對我,莫非要讓我誤認為你喜歡我嗎?” 殷厲帶上面具,她又看不清他微弱的表情了,他抓過她的手,又被她反手躲開,他也不惱:“你想多了?!?/br> 他喜歡帶上面具肆無忌憚的打量她,如玉瑩潤的肌膚,上面隱隱浮動著青色的血管,婀娜柔美的身材似是一吹就倒,還有眼梢微微瞇著的冷意,隱藏著算計。 他剛剛也曾疑惑猶疑,自己怎么就把心底所想脫口而出,她的意外失蹤讓他甚至比君離夜更加著急焦慮,可他仍是不能表現的一絲一毫,暗中不惜和自己的親哥哥換了身份,偷偷潛入蠻族,為的就是找到她。 可是找到她之后,心底的貪婪如野草破土而出,他又不想帶她回去了。 他當然知道這個女人喜歡不得,可他的心緒總是被她牽引著,他不喜容貌甚美的女子,歷史上禍國殃民的女子不在少數,她也一樣,總有那么多男人對她趨之若鶩。 先不說她冷血無情,沒心沒肺,更何況他現下不能不顧忌原秋墨,他現在還需要西涼牽制南楚,更需要他手中的定塵珠。 可他對她的感情是復雜的,復雜的自己都看不清。他渴望得到她的注視,哪怕她會問上一句淡淡的關心也好,但她永遠望向自己的目光就如同一個陌生人,謙遜有禮的口氣恰到好處。 他知道,自從他背叛了她之后,她再也不會像之前那般與他頂嘴玩鬧了。無論如何他都沒有資格再說喜歡她。 他不在意她為了衛謹言,處心積慮的尋找七傷花,因為她對他只有愧,這愧疚遲早會拖累她。 可他偏偏又嫉妒她對君離夜的感情,若是她對每一個男人都這般冷漠無動于衷,他也不會這般不平,可是偏偏有了一個君離夜,他們兩個都被她救過,但她唯獨把心底的柔軟給了君離夜,她躲著任何一個她厭惡的男人,卻愿意與他與子偕老。 她失蹤的前幾日,君離夜曾找到他,這次他眼底含著淡淡的笑意:“等戰事一過,我會假死逃走,到時我會命人奉上豫鄂族的令牌,有了它,你將是豫鄂的新主?!?/br> “為什么?”他為什么要假死? “我想了很久,把牌子交給你是最正確的抉擇,能為大漠真心著想的只有你,父皇命豫鄂族的戰士為先鋒攻打蠻族,除了鏟除蠻族以外,也想讓兩族斗的兩敗俱傷,削弱這些年豫鄂族休養生息積攢下來的實力,我不會這般任由我的族人被南楚作踐?!?/br> “你已經有了打算?!?/br> “戰爭無法避免,但卻不一定要打起來,我會偽造戰事的假象,瞞過四國,但是希望你能帶我的族人一起前去迷洲?!?/br> 蠻族的先祖來自大漠深處的迷洲,三百多年前有一百多的異族人突然就出現在了大漠,與各族通婚,繁衍生息。 迷洲是傳說中的綠洲,幾乎從來沒有人親眼見過那神秘之處,很多傳言都說迷洲已經被黃沙掩埋,蠻族是逃難來出現在了世人的面前。 只有真正的蠻族后人才知道,只有等三百多年以后的月蝕,通往迷洲的道路才會再一次打開。 殷厲刀鋒似的眼神打量他很久:“你不和你的族人一起去?” 他垂下眼簾,整張臉都溫柔起來,連帶著清冷的眉梢都有著三分笑意,他說道:“我希望族人們平安,但我更想和無名在一起,無名還有她的jiejie父親在天澤,她斷然舍不得離開他們,我也只能跟著她?!?/br> “你們……” “無名說等我假死后,她就帶我去見她父親?!彼滩蛔≥p笑了起來。 殷厲看著他這個快活的模樣,卻覺得無比礙眼,可他卻什么都不能說出口。 卿綰煙波一轉,盈盈笑道:“真不好意思,看來是我誤會你了?!?/br> “我這里有易容的東西,你最好換張臉?!彼鏌o表情的盯著 她,淡淡的提議道。 卿綰瞧著他那張毀容的臉實在有些膈應,微微側過頭,裝作環視屋內的陳設,躲避他的目光:“好啊,多謝了?!?/br> 燭光籠罩下的她,自己的剪影和她的影子幾乎疊而為一,如夢似幻。 他還想說些什么,這時祭祀的藥人撩開帳篷,自行走了進來,他身如枯竹,面額深陷,一雙眼睛似乎閃動著悠悠的綠光,用著沙啞生硬的口氣,仿佛每個字都是從嗓子眼擠出來的,他一字一句的的說道:“祭祀要這v個女人?!?/br> 藥人的目光卻仿佛黏在了卿綰的身上,她不禁暗自詫異,祭祀怎么會知道她,按理說她也是想去找大祭祀的,可是現在她反而沒了這個膽子,更何況祭祀練出的藥人使她心生懼意,不得不防。 殷厲站直身體,高大的體魄將她擋在身后,沉聲問道:“祭祀所為何事?” “你無需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