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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書)龍套是個瑪麗蘇(nph)在線閱讀 - 魔教教主與心機女(完)H

魔教教主與心機女(完)H

    從那以后,楚尋寒便不再拘禁著她,也不命人跟著她。卿綰可以隨意出入總壇任何地方,每天早上等楚尋寒醒后離去,卿綰也開始穿戴好衣物,隨著清晨的清暉悄悄潛入魔教的任何地方。

    卿綰曾去過那日琴聲傳來的院門口,可大門緊閉,門前的麒麟石像早已破裂不堪,長滿了不知名的雜草,門鎖上滿是酒紅的鐵銹,院子的高墻藤蔓雜亂叢生,草地上一朵橘紅的小花順著藤蔓蜿蜒而生,汲取冬日的不可多得的陽光。

    她當時也不知怎地就壯了膽子,推開院門,印入眼簾便是一派殘破不堪的廢棄花園景象。色彩斑斕的鵝卵石鋪就的小景如今早已掩映在黃色的雜草之下,往日精心打理過的草坪東禿一塊,西裂一塊,花園里的小水池成了黑色的污泥,深綠的水草漂浮在水面上,似乎也是沒有了金魚。屋前的窗戶紙早已碎裂,冷風呼呼的刮進刮出,灰色的墻面有些開裂。

    卿綰并沒有見到那日彈琴之人,她找遍了屋里整個角落,連一絲人影也無,桌面早已積滿了厚厚的灰塵?;蛟S是自己聽岔了吧,卿綰暗想。

    卿綰對那琴聲很是執迷,她跑去小廚房問春大嬸,那院子以前是誰居住的。

    春大嬸緊鎖著眉頭說道:“前教主的住所,不過他死去之后,已經很久沒人去打理過了,你怎么會跑去了那?”

    卿綰有些眩暈,她如實回答:“我前些日子聽到里面傳來古琴聲,彈得可真好聽,我這輩子都沒聽過這么好聽的琴聲?!?/br>
    春大嬸移開目光,嘆了一口氣說道:“那肯定是青姬,青姬的琴藝師承前教主,而她無論是武藝還是琴藝樣樣青出于藍而勝于藍?!?/br>
    “聽說她是左護法,可我只見過右護法長星,為什么她很少出現?”

    “自從前教主離世后,她便深居簡出,右護法不過是個空殼子?!?/br>
    “那青姬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卿綰托腮,想到青姬死在楚尋寒劍下的場面,她便覺得胸腔好似被人用鞭子抽打,疼的厲害,她為什么會對一個素未謀面女子這樣疼惜,卿綰覺得不可思議。

    “我只見過她幾面,只能說她不適合這個地方,不適合魔教,她太過重情重義?!?/br>
    “既然這樣,為什么前教主還會想把教主之位傳給青姬?”

    春大嬸迷茫的搖搖頭:“我也不懂,平心而論,教主的智謀武功均在青姬之上,我也不懂前教主的想法,若他不那么一意孤行,如今也不會身首異處?!?/br>
    “我聽江湖人說,前教主是被楚尋寒毒死的?!?/br>
    春大嬸冷笑,意味深長的說道:“是被毒死的,可在藥性發作之前,他砍去了他的四肢,通通當著他的面喂了狗,并把他殘破的身軀丟進了荒山野嶺,等著毒藥發作而死,后來青姬去尋的時候,已經被野獸啃成了一堆爛骨?!?/br>
    卿綰頓時覺得四肢異常冰冷,她搓搓凍僵的雙手,語氣遲疑后怕:“那可是他的師傅啊?!?/br>
    “所以我才會警告你,不要惹教主生氣?!?/br>
    卿綰毫不懷疑的使勁點點頭。

    回來之后,卿綰腦海里瘋狂的被那座破敗的別院所占據,她有時能夠聽到從那殘破的窗戶紙里面傳來的悠揚古琴聲,還有一個陌生女子的喃喃低語,在夜里輕輕的踱步聲,香爐上升起的淼淼青煙竟然化成了一個模糊女子的背影,卿綰情不自禁的伸手觸碰,可那窈窕的背影卻殘忍的消散在指尖。

    她肯定是被人下蠱了,卿綰猜測。

    這幾日楚尋寒都回來的很晚,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不過每晚的折騰倒是必不可少,一場歡暢淋漓的房事后,楚尋寒噴射過的陽物仍是在卿綰的體內腫脹著,還在濕潤的花xue里懶羊羊的緩緩蠕動,延長高潮后的快感。

    卿綰摟著他強壯的脖頸,嗓音帶著情欲后的沙啞纏綿,她撒嬌道:“這幾日我好無聊?!?/br>
    楚尋寒喜歡用自己下身粗硬的毛發去刺激她被撞擊后的嬌嫩紅腫的花xue口,他深深插進花xue口,兩顆大大的卵袋與她的花瓣緊緊相貼,被花液打濕的粗硬毛發在花瓣上重重磨蹭著,他有說不出的暢快舒服。

    他攔住她光滑的背脊,語氣難得溫和起來:“你出去走動無聊,在房中呆著也無聊,你可真是難以伺候?!?/br>
    卿綰椒乳與他健碩的胸肌緊密相貼,她用彈性十足的小白兔挑逗著他兩顆漲的發硬的紅茱萸:“我很容易滿足的,你答應我一個要求就好,我保證不過分?!?/br>
    楚尋寒被情欲色彩沾染的鷹眸深不見底:“你先說?!?/br>
    “我前些日子去了前教主的小院?!鼻渚U頓了頓,見他的臉上沒有變化,繼續大著膽子說道,“我很喜歡那個院子,可是破敗很久了,我想把那個院子重新修整一遍可以嗎,如果不行就算了?!?/br>
    楚尋寒淡淡道:“可以,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有什么需要直接跟長星說?!?/br>
    卿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為自己的要求會被駁回來,她開心的在楚尋寒的臉上“吧唧”一口,興奮的說道:“晚安!”

    楚尋寒摸著她殘留在自己臉上的觸感,想不到實現她這么一個小小的愿望,她就能開心成這樣,真是太容易滿足。楚尋寒被她親的渾身酥麻,他緊緊摟著她,在她潔白光滑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雖然他不知道“晚安”是什么意思,愿她夢里能有個好夢。

    第二日清晨,卿綰就毫不客氣的把右護法長星叫了過來,讓他準備修繕房屋的木材工具。長星可不敢怠慢卿綰,她現在可是教主心尖兒上的人,這幾日教主為了她連后院的妾侍的屋里都沒去過了,而且還沒有哪個妾侍由此殊榮能夠跟教主同吃同睡。

    卿綰開始著手對院子的改造工程,房屋的修繕就交給工人,卿綰的興趣則在院里的小花園,卿綰前世特別喜歡一部電影《剪刀手愛德華》,尤其喜歡愛德華將植物修剪成各種各樣的小動物,她還為此去學了一下如何修剪,只可惜她到死也沒有足夠的錢買一個像樣的院子。

    在王府里的時候又因為身體不好而耽擱了下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機會,她自然得好好把握住,不過山上只有小葉黃楊,好在院子不大,小葉黃楊也足夠滿足院子的尺寸大小。

    一連好幾日,她將白日的時光都耗在了院里修修剪剪,她撤去了院里的假山,凡是鵝卵石周圍的草坪全被她種上了小葉黃楊。只要她能想到的動物,她都修剪成千奇百怪的園藝造型,她也命人重新給水池換了干凈的水,又養了幾條肥肥胖胖的大金魚,還在水池里栽種了荷花。

    可惜沒有粉色的油漆,要不然她真想給這個小屋刷成全粉色,瓦片刷成淡藍色。像極了前世童話世界的光怪陸離的造型,可惜中式建筑陪襯著童趣的園藝景觀始終有些不倫不類。

    直到有一天,她站在小凳上修建冒出來的枝丫,門外傳來的輕靈縹緲聲打斷了她的動作:“你是何人?”

    卿綰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一看,一名白衣女子背著一柄長劍,站在落日的余暉中,婀娜有致的身形緩緩走來,舉手投足間猶如朝露間含苞待放的精致花朵,想讓人一探究竟。黛眉慵懶點綴在眉宇間,美目柔光點點似是含情似是幽怨。寬大的衣袖在寒風中翻飛舞動,當真是精妙世無雙。

    卿綰差點脫口而出自己的真名,她穩了穩心神,輕聲道:“龍桃?!?/br>
    那名白衣女子點點頭,她環顧四周問道:“這些植物都是你修剪的嗎?”

    “嗯,剪的不好,姑娘莫要笑話我?!?/br>
    女子輕輕搖了搖頭:“不,我很喜歡,這是小兔子吧?!彼琢讼聛?,輕輕撫摸上枝丫上的綠葉。目光悠遠,意味深長,不知道是否觸動了她的心事。

    卿綰啞笑:“你喜歡就好,但是好多人都欣賞不來?!?/br>
    女子起身,拍拍裙上不存在的灰塵,口氣清冷無比:“俗世之人豈會懂得?!?/br>
    卿綰默然,在女子面前自己的雜技竟然能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她不知道該喜該悲。

    女子見她不語,繼續說道:“我師父生平就特別喜歡小動物,以前帶我經常養了很多小白兔,他老人家若是泉下有知,看到這一切肯定會很歡喜?!?/br>
    卿綰驚訝道:“你是青姬!”

    女子點頭,柔美的唇角微微上翹:“我注意你很久了,可一直不敢打擾你,等你修建完以后我才進來?!?/br>
    卿綰有些不好意的撓撓頭:“沒關系,你進來我也可以集中注意力繼續干活的?!?/br>
    青姬抬手將卿綰發髻上的一片樹葉輕柔的拾下來,柔聲說道:“我不打擾你,是因為你修剪時候的樣子很美,就像書里寫過的那種遺世獨立的極妍美人?!?/br>
    這位小jiejie太會撩人了,卿綰雙頰緋紅,抿唇回笑的看著她:“你也一樣,像極了冰山上的雪蓮花?!?/br>
    短短十來天的時間,小院改造的進度嚴重超前,卿綰不禁喜上眉梢,況且青姬也時常前來幫忙,向卿綰討教修剪植物的技藝,卿綰自是樂的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傳授給她。

    卿綰開始夜夜向往著第二日與青姬在小院落的會面,魔教總壇對卿綰來說就像四面不透風的石墻,黑暗而又壓抑,站在高墻的黯淡無光陰影下,她有時會莫名的喘不過氣來。

    只有在她精心打造的小院子里,她才能感受到片刻的自由,往往快樂轉瞬即逝,太陽落山前,她還是必須得回到令人生厭的牢籠。

    她無時無刻不在討好著楚尋寒,她不想錯過武林大會,這是目前對她而言唯一能夠逃出去的機會。

    翌日清晨,卿綰伺候楚尋寒穿戴好后,他并未按照往日時辰踏出房門,而是對她淡淡說道:“今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br>
    卿綰并不想跟楚尋寒出去,晚上的獨處她都已經備受煎熬了,況且青姬還在小院兒里等著她。

    她有些躊躇說道:“教主今日沒事嗎?”你怎么這么閑得慌?

    楚尋寒神秘的笑笑:“今日我整天的時間都是你的?!?/br>
    她可不可以不要,卿綰絕美的五官有些微微的扭曲,她木然的回道:“可我的院子還沒有修整好?!?/br>
    楚尋寒嘲諷的勾起嘴角,冷酷無情的說道:“你是在想去修整那個小院還是想去見青姬,龍桃,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br>
    卿綰啞然,果然什么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她抬起頭來,清澈明亮的美眸撞上他淡漠冷冽的鷹眸,卿綰誠實的說道:“教主多心了,我與青姬姑娘不過相識幾日,那座小院才是我所牽掛的?!?/br>
    楚尋寒看著眼前既別扭又愛撒謊的女人,心上仿若怒火燎原想焚燒殆盡她所有的面具。他托起她的臉頰,粗暴的吻上了她,卿綰的嘴唇被牙齒撞擊的生疼,卿綰被他的鐵臂牢牢的禁錮在懷里,動彈不得,任由楚尋寒狠狠的撕咬著她的朱唇,他沒有向往常那樣與她耳鬢摩斯,旖旎纏綿,這完全是在發泄自己的不滿,愛得不得苦楚。

    他知道自己正站在懸崖斷壁之上,下面已是萬丈深淵,危險深不見底。

    可他仍然愿意往上攀爬,他每一次看到卿綰,自己的胸腔仿佛就凝聚了一股無法抵擋的情感與力量,指引著他一步一步往上爬,他很困惑可是更享受這樣的感覺,可是一人獨行總是孤獨的,他想拉著她跟他一起爬,可她每次答應他后,卻又狠狠的甩開他的手,她就那樣淡漠的站在他身后,注視著他離她越來越遠。

    終于,他放開了她的紅腫不堪的朱唇,兩人的嘴唇上都沾上了點點血跡,卿綰吃痛的捂住自己的唇,恨恨的看向他。

    楚尋寒伸出舌頭,邪魅的舔過唇上的血跡,他壓抑著陰鷙瘋狂的嗜血沖動,微微撫摸她微微發顫的背脊。

    “不要再挑戰我的耐性?!?/br>
    卿綰覺得自己有些可悲,如今的自己沒了jiejie的庇護,她到底算個什么,任人宰割的羔羊嗎?她沉默的點頭,無可奈何。

    她乖巧溫順的模樣并沒有讓楚尋寒的內心愉悅起來,反而更加酸脹疼痛,他深吸一口氣,打橫抱起她往外飛去。

    楚尋寒抱著卿綰來到一處綠意盎然的山谷,五彩的野花點綴在青色的草地間,迎接的初春的到來。

    他牽著她的手來到山谷中央的涼亭處,卿綰發現涼亭里面的小幾上擺放著一張古琴,楚尋寒撩起袍子,身姿如行云流水般自然雅致。

    他席地而坐,指尖微動,琴弦輕顫流出抑揚頓挫,婉轉纏綿的悠揚曲音。

    卿綰有些驚訝,難道他帶自己來這個地方就是聽他彈一天的琴嗎?

    一曲終了,楚尋寒鷹眸看向有些呆愣的卿綰,他不自然的輕咳一聲,語氣有些緊張:“你覺得我彈得如何?!?/br>
    卿綰給予了高度贊賞:“很好!”

    他抓緊了琴弦,繼續問道:“與青姬比如何?”

    卿綰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實話:“自然是青姬姑娘比你好,不過你也不要灰心,她只是天賦好,你后天刻苦努力,也不見得比她差?!?/br>
    楚尋寒掌中的琴弦應聲而斷,掌心的血痕一滴滴掉落在琴身上。

    卿綰后悔了,果然就不應該說實話,他好像生氣了誒!

    楚尋寒拿出手帕,拭干掌上的鮮血,渾身釋放著睥睨眾生萬物的氣勢,他幽幽看向她,眼神復雜。卿綰竟然覺得他此刻竟然有些委屈。

    “你知道我剛才彈的是什么曲子嗎?”

    “不知道?!鼻渚U搖頭

    “可懂琴藝?”

    “也不懂?!鼻渚U繼續搖頭。

    他額角的青筋暴起:“那你怎么敢說她的琴藝比我好?!?/br>
    卿綰聳肩,無奈的攤手:“女人的直覺?!?/br>
    楚尋寒暴怒的將古琴摔成兩節,若不是他喜歡她,他現在就一劍砍死她這個無知蠢笨的女人,他握緊拳頭控制著自己起伏不定的胸膛,他不想因為自己的怒氣而不小心誤傷到了她。

    卿綰看著散發著怒氣與冷氣的楚尋寒緩緩向她走來,她不自覺的后退一步,哎!都怪她這口無遮攔的嘴。

    近了,更近了,楚尋寒再她面前緩緩抬起右手,卿綰以為他要打她,反射性的閉住了雙眼。

    結果他只是捧著她的臉,深深的吻了下去,他溫熱的唇在她的唇上到處點火,他身上沾染著卿綰淡淡的檀香,卿綰最喜歡的便是檀香,她逐漸沉浸在他溫柔的舔吻和檀香的馨香中。

    楚尋寒堅硬的陽物抵上了她的腿間,她感受它正熱起騰騰的指向自己。

    等她回過神來,自己身上的衣物已被盡數脫去,凌亂的散在地上,椒乳上的小櫻桃因受涼而自動挺立,粉粉嫩嫩似在等人前去采摘。

    楚尋寒也褪下了自己的衣裳,將黑乎乎腿間的碩大陽物彈跳出來,他單手抱起她的一條腿掛在他挺翹的后臀上,用yinjing摩擦著她花xue內躲藏起來的小珍珠。

    卿綰攀住他的胸膛,兩人的唇仍然緊密相連,相互喂哺各自的津液,連兩人的唇角處都有微微濕潤的痕跡。

    楚尋寒察覺卿綰的花xue被yinjing磨蹭的濕潤起來,臀部一挺,“噗嗤”一聲,就把粗壯的yinjing插了進去。

    “嗯......”花徑內還未完全濕透,就被這樣深深的插了進去,花xue急劇的收縮著,疼痛與滿足相互交織著。

    “不懂琴藝還敢亂說,膽子可越發大了?!背ず硪恢淮笳迫嗄笾渚U光滑彈性十足的臀部,下身開始了緩慢的抽送起來。

    “我明明是誠實......啊......”她驚呼一聲,體內的roubang狠狠的搗在她的zigong口上。

    不一會兒,敏感的花xue被插得水聲十足,楚尋寒也開始加大了抽送力度,他的腹肌上沾上了卿綰花xue濺出來蜜液。

    “啊......不要......”楚尋寒粗硬的yinjing愈來愈快,如一頭發情的野獸激烈索取著。她的身子似是承受不住往后傾倒,兩人的下體卻越發緊密的連在一起。

    卿綰緊緊扣住他肌rou隆起的臂膀,試圖穩住自己的向后傾倒的身形,楚尋寒松開正在揉捏她嫩臀的大掌,轉而托起她搖搖后墜的腰肢,將她另一只腿也掛在他的后臀處,抱著她的抬腿,一步步向涼亭的柱子走去。

    卿綰不得不摟住他的強健的脖頸,yinjing因走動而插得更加深入,水花四溢,她不用想都知道兩人的毛發肯定都已經濕的不成樣子。

    楚尋寒將她瘦弱的背脊靠在柱子上,暖熱的后背突然曾說冰冷的墻柱,卿綰冷的一機靈,花徑反射性的收縮。

    “嗯......夾輕點?!背ずp輕拍打下她的翹臀,剛剛她夾的自己快要射了出來。

    卿綰被他抱靠在墻柱上,雙乳正對著他的嘴,他饑渴的對眼前的面團又吸又咬,下身好似打樁一樣狠狠搗弄著。

    他吐出被親咬的水光粼粼的小櫻桃,在她的耳邊呼出一口氣:“你剛說錯了,青姬的天賦并不比我好,我以前根本沒學過古琴,我不過用了短短幾天的時間就達到了她的水平,可惜你根本不識貨?!?/br>
    卿綰早已被情欲折磨的沖昏了頭腦,他低沉性感的嗓音更是一記猛烈的春藥刺激她頭皮發麻,幾欲失狂。卿綰夾緊體內碩大的陽物,扭了扭,略帶哭腔說道:“別說了,快動一動?!?/br>
    “呵.....”楚尋寒輕笑起來,寵溺深情的看著她,可惜卿綰沉浸在情欲里根本沒有注意到,“雖然你惹我生氣了,可我還是舍不得重罰你,就連看著你欲求不滿的樣子我也舍不得?!?/br>
    他狠狠托住她的腰肢重重的壓向自己的陽物,,每一次插入都猛烈到底,在緩緩托起她的腰肢把陽物帶離花徑,轉眼又狠狠的搗入。

    “啊......輕點.....不要.....好舒服.....”激烈的抽插讓卿綰顧不得禮義廉恥,肆意的嬌吟起來。

    高潮很快就將她淹沒,她下體噴射出花液澆在他腫脹的guitou上,楚尋寒見她被自己玩弄的xiele身子,并沒有就此放過她,而是抽出yinjing,yinjing離開暖熱的花徑,不習慣的上下彈跳了一下,漲的更為腫大起來。

    他把卿綰身子擺弄成跪爬的樣子,騎在她的身上,托起她的臀部,又一次飛快的插了進去。

    卿綰本就柔弱的身子根本禁不住持久而激烈的性事,她軟綿綿的想要倒下,楚尋寒托住了她的柔軟的腰肢,健臀死命抽打著她的花xue口,下身的花xue被陽物插得yin水橫流,打濕了墊在身下的衣物。

    “啊......不要這個姿勢...好.....好深......”卿綰吟哦不止,全身的注意力仿佛都集中在了被roubang插得水聲不止的花xue中。

    過了好久,楚尋寒才放過暈厥過去的卿綰,抖動臀肌,將濃郁的精華釋放在她的體內,他四肢放松的躺在地上,把她軟綿綿的身子抱過來壓在他的身上,在她的唇角輕輕印下一個吻,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柔情癡纏:“我下次再給你彈的時候,你可要記好了,它叫做《鳳求凰》?!?/br>
    ————————————————————————————隔壁舒沅想串門的分割線————————————————

    青姬送了卿綰一只東赫的西施犬,圓滾滾的大眼睛配上那混上雪白雪白的蓬松長毛,有說不出的可愛。

    卿綰把小狗放在地上任由它滿院子撒歡,青姬看著她不似其他女子抱著它不撒手,頗有些不解:“你不喜歡它嗎?”

    卿綰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喜歡小動物,可是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送它給我?!?/br>
    青姬抿唇微笑道:“我看你一個人在總壇實在太過寂寞了,我想能讓它多陪陪你?!?/br>
    “我們不是幾乎天天都在一起嗎?還是說你要下山去?”

    青姬很平靜,她替卿綰把鬢邊翹起了的那縷發絲壓平:“我的確要離開一段時間?!?/br>
    “你還會回來嗎?”

    “我不想騙你,可是我可能不會回來了?!?/br>
    她這是要去刺殺楚尋寒,這本該是意料之中的事,可是她覺得自己根本就無法動彈,她喉嚨發苦,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的蟄了一口,她只能緊緊盯著青姬瘦削的肩膀發呆。

    卿綰喃喃道:“你是要打算殺了楚尋寒嗎?”

    青姬秀美微蹙:“你舍不得我殺了他嗎?”

    卿綰好似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她不由得彎腰“哈哈”直笑,等她笑累了,她才慢悠悠的說道:“我巴不得他現在就去死?!?/br>
    青姬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這樣最好,等我殺了他,我就帶你逃出魔教總壇?!?/br>
    卿綰似乎并不打算勸她,她幽幽說道:“你這一去,生死未卜,我家鄉有一個風俗,若是女兒家要出門遠游,那么親友是要替她梳洗綰發寄托相思,乞求平安歸來的,在你聽來可能有些唐突你,我不知道是否把我當成了朋友,可是在我心中你已然成了我的親人,所以我可以為你綰發嗎?”

    青姬目光柔柔,美目含情似水,她輕輕點頭:“當然可以?!?/br>
    青姬坐在卿綰身前的石凳上,卿綰手中的木梳在她濃密柔順的黑發間輕輕滑動,趁青姬不注意間,她從袖口掏出一根細細的銀針,她握住青姬的一縷秀發,微微用力,同時銀針瞬間微微一刺。

    “嘶......”青姬痛呼起來,卿綰連忙松手。

    她有些手足無措:“對不起,我弄疼你了?!?/br>
    青姬揉著腦袋上的疼痛點,無奈的說道:“一看你就是大家小姐,沒替人梳過頭?!?/br>
    卿綰訕訕的點頭:“的確,你是第一個?!?/br>
    “......下次可別我找練手了?!?/br>
    不會有下次了,卿綰默然。

    青姬正欲起身,突然全身發麻,四肢癱軟癱軟難以動彈。她美目圓瞪,難以置信的看著卿綰。

    卿綰嘆了一口氣,她有些迷惑,她有一瞬間竟然忘了自己最初的動機。

    她嚴肅的說道:“這只是麻藥,我并不想害你?!?/br>
    青姬苦笑:“你不怕我藥效一過就殺了你嗎?”

    “說不怕是不可能的,我這樣對你只不過是想和你做一個交易罷了?!?/br>
    “什么交易?!?/br>
    卿綰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我們的處境略微相似,我們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楚尋寒導致的,我恨他,但我沒有你高深的武功,我也殺不了他......”

    “你完全可以用對我的辦法同樣對他?!鼻嗉Ю淅涞拇驍嗨脑?。

    卿綰目光渺茫:“雖然我很不想打擊你,可是你知道為什么楚尋寒為代替你成為魔教教主嗎?因為他夠狠,你太重感情,就算我與楚尋寒日日睡在一起又能如何,我不過是他的一個禁臠,他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而你不一樣,所作所為完全就不像一個魔教中人。我很容易就能走進你的心,不是嗎?”

    青姬默默的閉目,似在沉思或只是單單的不想看她。

    “我并不打算勸你放棄你的復仇,我只是希望你能在刺殺楚尋寒之前幫我逃出去,我呆在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這里對我只有恐懼,我真的不能想象要是你離開了我會是怎樣的光景,這對我根本就就是難以忍受的痛苦?!?/br>
    青姬仍是沒有開口搭理她,卿綰呆坐在石凳上,額上全是細細的汗珠,她捋過糾結的的汗濕頭發,感受著趨于平緩的心跳聲,現在看來好像她所做的一切太過荒唐可笑。

    良久,她輕笑道:“這藥效只有半個時辰,我不會去通知楚尋寒你的計劃,我會在這等你,等你的藥效過去,到時候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死在你的手上,我也不會有任何遺憾?!?/br>
    兩人就這樣相顧無言的坐著,卿綰腦袋空空,覺得世間的一切對她都無所畏懼,她只是特別想念jiejie。

    卿綰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度過這冗長的分分秒秒,藥效一過,她聽見青姬起身的衣裙沙沙聲,她以為自己會死,可是青姬清冷的話語重新將她黑暗的世界照亮:“起來吧,我帶你出去?!?/br>
    ————————————分割——————————

    青姬知道一條暗道,直通山腳,等卿綰繞過無數個彎彎角角的山壁,她踩在山下松軟的泥土上竟有一種恍若隔世的不真實感。

    她感激的對青姬說道:“謝謝你?!?/br>
    青姬背起長劍,無視她的話語,轉過身,直直往暗道處走去。清冷孤寂的背影在夕陽下凄涼悠長。

    卿綰覺得自己的心臟好似被人狠狠的剜去了一塊,也對,她這樣的厚顏無恥之徒到底是傷害這個孤高明媚的女子。她還有什么臉面乞求她的諒解。那銀針上不過是尋常的麻藥,她從春大嬸那騙來的說是要抓小鳥用,她只不過在利用她善良逃出去而已。

    她克制住自己顫抖的嗓音,沖她喊道:“青姬,你是斗不過楚尋寒的,你師父甘愿死在他的手上不過是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你現在只是以卵擊石,不但不能為你師傅報仇,更是斷絕了他的一番苦心啊?!?/br>
    青姬腳步頓住,卿綰希望她能開口說些什么,可她到底還是選擇挪動腳步,消失在前方高大密林的陰影下。

    卿綰倒有些慶幸,沒說話就代表還有轉機,或許她聽進了自己的話也說不定。

    另一邊,楚尋寒在高座之上,春風和煦的對一旁的執風長老說道:“我要成親了?!?/br>
    執風長老的臉黑的像吃了一只蒼蠅一般,他又是忐忑又是好奇的問道:“不知道是哪位女子有此殊榮?!?/br>
    “自然是我讓你擄回教的龍桃?!?/br>
    執風有些汗顏:“那名女子跟天錦山莊的少莊主關系好像并不一般?!?/br>
    楚尋寒有些不悅,鷹眸閃過一道寒光,殺意連連:“那又如何,我要娶的女人皇帝也不敢說不?!?/br>
    執風長老忙道:“馬上就要臨近武林大會,教主打算何時cao辦婚禮?!?/br>
    楚尋寒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等武林大會結束后,我再昭告武林和各路英雄豪杰我成親之事,只不過我樹敵良多,實在不宜大cao大辦,咱們魔教舉行一個儀式就好,至于三媒六聘,等武林大會結束后,你再將聘禮送去天錦山莊?!?/br>
    執風長老很是為難,教主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性完全是在折磨對他忠心耿耿的教眾,萬一龍桃是天錦山莊少莊主的未婚妻,魔教就這么大搖大擺把聘禮送上去,這不是打人家臉面嘛,本來天錦山莊在武林中向來中立,若是教主一意孤行,只怕又會為魔教樹立一個強敵。

    執風長老暗自連連搖頭,紅顏禍水,紅顏禍水啊。但表面上他仍是恭敬道:“一切悉聽教主吩咐?!?/br>
    成親這事,楚尋寒想了很久,他曾以為自己會這樣孤寡終身,可是他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卻有了一種想與她共度一生的念頭。

    剛開始他以為對她的迷戀會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消散,沒想到自己卻對她欲罷不能,滿腦子想的都是她,就連每日作息飲食,他都會擔心他是否是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怕她待在自己的身邊不開心,他特許她與青姬結識。知道她喜愛古琴,他特地日日勤學苦練,只為給她一個驚喜,博得紅顏一笑。

    本以為她會以同等的方式回報自己,可她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對他所做的一切熟視無睹。這種感覺令他陰郁急躁,她飄忽不定的態度使他喪失了對她僅存的安全感,他不喜歡看著她在自己身旁瑟瑟發抖對自己敬畏的模樣,他只想讓她把自己當做一個普通的男人,一個可以令她依偎依靠的男人,可以毫無顧忌的對自己放肆的撒嬌,偶爾他們會因為一件小事而拌嘴等等。

    他想要找個合適的理由把她綁在身邊。給她一個名分成了最好的一個選擇。

    楚尋寒坐在屋里從白天等到夜晚,卿綰卻始終沒有出現,他幾乎出動了魔教所有的人手去找她,可她仿佛消失的干干凈凈,就像她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他使勁嗅著衣柜里她留下的衣物,上面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味,知道她喜愛檀香,所以他也命人將自己的衣物也熏上檀香,可笑認為這樣會拉進的他們之間的距離,但她終究還是拋棄了他,也背叛了他。

    “呵呵......”低沉的嗓音在寂靜無聲的夜晚里顯得格外突出,他似是暴怒的獅子,雙目血紅,狂躁將她所有的衣物通通撕成碎片,他拔出長劍砍斷了兩人的床榻,桌椅凳子,還有任何她碰過的東西,他發了瘋似的沖到那個她精心的修整的院子,劍風掃過之地皆是一片狼藉,精美的園藝品轟然倒塌,枝葉凌亂翻飛,與泥土混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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