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與心機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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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綰和表哥慢悠悠的走在人煙稀少的街道上,路邊是磚瓦房在月光下死氣沉沉的倒影,每家每戶都掛著明亮的燈籠,卻有一種恍如隔世之感。 本該是一次寧靜悠閑的散步,可她的直覺告訴她,她背后有人! 可若是有人,武功高強的表哥怎么一點反應也沒有?強壓下心中的怪異,她驚疑不定的打量著四周陰森黑暗的建筑,屋墻里傳來的幾聲狗吠差點嚇得她驚呼出聲。 她驀的轉過頭,盯著身后漆黑迷蒙的小巷,沒有腳步聲,也沒有衣料的摩擦聲,可她就是覺得有人跟著她,那人像老鼠一樣狡猾,善于隱藏在陰暗的黑夜里。 “阿綰,你怎么啦?”表哥不明所以的跟著她回頭張望,“你在看什么?” “沒什么?!彼┯驳膿u搖頭,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她轉過頭繼續往前走,步伐凌亂,她要趕緊回到客棧里! 自從今晚跟表哥去鬧了儒山鎮的奉先節,她就一直有種被人窺視的感受,那陰冷的目光令她如芒刺背,似要扒去她的衣裳,看個徹徹底底,而她還要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不過明天她就要離開儒山鎮,離開就好……她祈禱的閉上了眼睛。 ——————————————隔壁舒沅么么噠的分割線—————————— “龍桃,去把廚房的盤子洗了?!贝捍髬鸪吨らT在廚房內對坐在院子里擇菜的卿綰吼道。 卿綰把手里擇好的青菜仔仔細細,分門別類的歸納整理好,她也不想這么勤懇,可誰讓她有強迫癥呢。卿綰見所有的菜品都一絲不茍的整齊的疊放在菜籃子里,才活動活動僵直的肩骨,慢吞吞的起身。 按照本來的計劃,這個時候她應該跟表哥到了藥王谷,可是偏偏天有不測風云,他們一行人剛剛出了北晉,她就在儒山鎮的客棧被人迷暈,帶到了這個鬼地方,剛開始卿綰以為他們只抓了她一個,沒想到他們抓了一群跟她差不多年紀的女孩。果然,做人不能太自戀。 她已經知道那晚跟在她身后的變態就是魔教的人。 忘了說,這個該死的地方就是魔教總壇。 真不知道該怎樣形容她運氣,總能跟女主的后宮撞上,不對,她到目前為止也只遇到了暗影,她在這魔教總壇半個月,連楚尋寒的人影都沒見著。 卿綰還記得當時抓她們的是魔教的執風長老,據說專管教主的生活起居,不能怪她不了解,小說里她對女主和楚尋寒的感情都是跳著看的,除了知道魔教教主是楚尋寒意外,她對楚尋寒的了解根本就是一張白紙。 執風長老在她們之中為楚尋寒選擇床伴侍女,完全無視掉卿綰,不,應該說是執風長老很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就把她安排去廚房打雜了,說實話,這是卿綰這么多年來對自己外貌產生了懷疑,難不成執風長老以前被漂亮的女人傷害過? 春大嬸也意味深長的看著她說道:“漂亮的女人是禍水,長老是為你好,免得你去外面害人害己?!?/br> 卿綰:??? 卿綰嫌棄的看著鍋里的油水混合物,她這半個月來干的活比她兩輩子加起來的都要多。 不過她還是要感謝下執風長老,把她安排在了小廚房,小廚房就專供教主和長老護法們的飲食,目前只有她和春大嬸,春大嬸負責切菜做飯,她就負責洗菜洗碗。大廚房才是負責其他魔教成員的伙食,更苦更累。由于卿綰特別的強迫癥,無論是洗菜還是洗碗都讓春大嬸對她非常滿意,她曾不止一次的說過,有了卿綰,小廚房就不用招別的雜役了。 拉倒吧,你們是光明正大的招人嗎,明明是強擄過來的,她以為她至少可以撈個小妾當當,真的! 卿綰問在一旁研究食譜的春大嬸:“大嬸,教主到底啥時候回來啊,我都快閑的發霉了?!蹦Ы炭倝挥谀铣c北晉交界出的高山之上,總壇又建于層巒疊嶂的山嶺之中,從總壇到山下一共設下了三十五道關卡,她就算安全逃離總壇,也根本無法找到下山的路,聽春大嬸說,魔教中人都是用輕功飛的。聽著真讓人胃疼。她也是沒法,要么勾搭上魔教教主,讓他帶自己去參加武林大會,那么自己就有可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只要能下山,其他一切都好說。 春大嬸眼皮都不抬一下,回道:“你問這個干什么?你要實在閑得慌就去把柴火給劈了?!?/br> 卿綰看了堆的跟樹一樣高的柴火,訕訕的笑道:“你難道不覺得我在這廚房未免有點大材小用了嗎?” 春大嬸不明所以的看向她:“你除了菜洗的干凈,碗刷的干凈,你還有啥優點?” 我長得美算不算!卿綰內心狂吼。 卿綰深吸了一口氣,平復自己的悲憤之情。她幽怨的看著春大嬸,略帶哽咽說道:“自從我被捉來,就沒睡過一個好覺,天不亮就得起床做工,山上的夜晚又冷,每天晚上我都凍得沒法睡覺,跟我一起被捉進來的那些女子都成了教主的小妾,就我還在這打雜,我不過是想飛上枝頭做鳳凰罷了,是個女人不都這樣想的嗎?” 春大嬸橫眉一束:“我就不想當小妾,那我就不是個女人啰!” 我沒把你當女的行不行!卿綰暗自垂淚,算了勾引教主不成,她換個對象還不行嗎。 春大嬸見卿綰悶悶不樂的蹲在墻邊洗碗,黑涼柔順的長發被隨意在腦后扎了一個大辮子,眉梢秀氣溫婉,平日里笑起來姿色俏麗如初春的桃花。春大嬸一把年紀了,早就看盡了世態炎涼,她雖然跟龍桃這個小姑娘剛認識不久,但她覺得龍桃實在是個實在心腸的小姑娘,教主的小妾雖說衣食無憂,可那地方的腌臜事兒又哪能少了去,且不說后院的勾心斗角,就是教主身邊也不安全。 春大嬸嘆了一口說道:“等會你去我房里把我柜子的褥子拿出來用吧,你要是生病了,我上哪找這么勤快能干的雜役?!?/br> 卿綰沖春大嬸拋了一個媚眼:“我就知道大嬸你是最愛我的了?!?/br> ————————————日常分割線———————————— 南楚的冬季不似桐下城的異常寒冷,卿綰沒有火盆也可以忍受,不過今夜她實在是無法入眠,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一會兒,最后打算抱起被子去院里的干草堆上發呆。 不知道她消失了這么久,jiejie和表哥怎么樣了,表哥她倒是不太擔心,就是jiejie,她一向都把自己當孩子,永遠都對自己不放心,雖說自己因為暗影的事兒對她有點意見,可是畢竟是一家人,再有怨言,時間一久也就散了。 說到底,也不能完全怨jiejie,她畢竟是封建大家長,身在這樣一個位置,她所做的都是情理之中的,但她就注定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嗎?卿綰想不通,索性也不想了,她叼起一根干草思索著該如何逃出這魔教總壇,這才是大事。 忽然之間,卿綰感到一陣冷風拂過,她不禁的打了個哆嗦,唔,還是回房吧,要是感冒了就不好了。 她正欲起身,眼前寒光一閃,她就感到脖子處被一件冰涼的東西抵著,她本能的僵硬成一塊石頭。借著月光目光呆滯的朝下移去,沾著鮮血的劍鋒正堪堪貼著她的肌膚,多一寸不多,少一寸不少。 卿綰穩住自己顫抖的雙肩,對拿著劍指著自己的身側之人說道:“兄臺,這么晚了還出來溜達啊。你渴不渴,要不我去給你倒杯水?” 那人還是沉默不語,不過劍鋒倒是更進了一寸。 卿綰有些無奈,您老想聽啥,我說給你聽還不行嗎。 她斟酌了一下,破罐破摔的說道:“小廚房雖說人跡罕至,可也有教眾巡邏,就連廚房的春大嬸也不是等閑之輩,我若是出聲,你殺了我倒算了,若是你陪我一起死,豈不是不太劃算。我看你也并非想要殺我,若是你早起了殺心,恐怕我早就身首異處了。我能聞到你身上的濃重的血腥味,你怕是受傷了吧?你有什么難處說出來,我能幫得上就幫,等事成之后,你再放我如何?!?/br> 那人冷笑:“如何見得事成之后我不會殺了你?!?/br> 卿綰無奈道:“反正都是死,我看我還是早死好了,這樣黃泉路上也有人與我作伴?!鼻渚U醞釀了下情緒,要不唱首《好運來》,說不定下輩子運氣不會這么背。 卻見那人劍鋒一轉,繼而抵住卿綰的后背,漠然說道:“帶我回屋,我要療傷?!?/br> 卿綰松了一口氣,忙不迭的抱起了被子輕手輕腳竄進了房中。 房中沒有止血的紗布,只有普通的金瘡藥,她拿抹布止血可以嗎?不過這位祖宗看上去可不好惹,算了,忍一時風平浪靜。 卿綰把自己衣裙干凈的內襯部分剪成條狀,等自己轉身之后,那人早就把上半身脫得精光,渾身肌rou線條流暢有力,可惜的是六塊腹肌處被人砍了一刀,正往外滲出猩紅的鮮血。 在昏暗的燭火下,卿綰還是能看出此人龍章鳳姿,劍眉凌厲入鬢,薄唇緊抿,鼻子高挺,鼻梁上還有一個“羅馬式”的駝峰。一看就是個不好相與的人! 他結果手中的金瘡藥,倒上一小半在掌中,又遞給卿綰,說道:“背后的傷你來處理?!?/br> 卿綰有些猶豫:“我沒給人上過藥,用多少量足夠?!?/br> 他自顧自的將藥粉倒在傷口上,淡淡說道:“用量跟我取出來的一樣?!?/br> 卿綰不敢怠慢,只得小心翼翼的替他上藥,背后的傷痕組組有五條,看起來不像是刀割的,倒像是鞭子抽的。抽打的人肯定運用了不少內里,這傷口被打的皮開rou綻,都能看到里面化膿的爛rou。卿綰都有點發憷。 收拾好以后,他又讓卿綰把傷口包起來。 卿綰抖抖手上的白布,一臉嫌棄的說道:“屋里沒有紗布,我用衣服干凈的內襯給你包上吧,這個時候了我上哪給你找紗布去,你別嫌棄,我衣服干凈的很。要不是受你威脅,我才不會給你包傷口用?!?/br> 那人聲音冷冽如冰凌:“說夠了沒有,動作快點?!?/br> 卿綰樂了,咧開嘴露出八顆大白牙:“忘了跟你說,我不會包扎傷口?!?/br> 那人閉了閉眼睛,緩了一口氣說道:“過來,我教你?!?/br> 好不容易在那人的一言一語中結束了這恐怖的教程,卿綰覺得自己手都要斷了。她圍著被子趴在桌上,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生怕他沖過來刺她一劍。 那人閉眼盤腿坐在床上,也沒說后面該干什么,看樣子好像是受了內傷。 卿綰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呵欠,她這攤上的都是些什么事啊。也不知道這人是誰,到底有什么目的,出了事可千萬別牽連到她,她還想活著出去。 卿綰雙手托腮默默的看著在床上打坐的男人,陷入了沉思。 雞鳴時分,那人才緩緩睜開帶有血絲的雙眸,冷著臉沙啞道:“今夜之事不許跟任何人提起,不然我要了你的狗命?!闭f完就穿好衣物,提起劍,一躍而去。 卿綰撇撇嘴,這人可真逗,她有那閑工夫還不如想法子逃出魔教總壇。 卿綰雙手托腮發神看著春大嬸,春大嬸被她看的有些不解,將爐子上的柴火調小了一些,坐到她身旁道:“怎么了,今天一副怏怏的樣子?!?/br> 卿綰嘆了一口氣:“大嬸,你在這魔教多少年了???” 春大嬸思索了一下:“二十多年了吧?!?/br> 卿綰有些不解:“你那么好的年華就這樣送給了魔教總壇的小廚房嗎?” 春大嬸目光悠遠的看向灶下的噼里啪啦的焰火,緩緩說道:“我不是哄你,我曾經也是個一等一的美人,我第一次下山就遇到了被魔教眾人圍攻的他,我武功不好,可是毒術卻是不錯的,我用毒藥迷倒了他們,獨獨帶著昏迷的他逃了出來,后來我們一起游遍了南楚,西涼,東赫,北晉。在我十八歲生日那天,他告訴我他要娶我?!?/br> 卿綰追問道:“那你后來嫁給他了嗎?” 春大嬸搖搖頭:“我下山之前,師傅告誡我不許向他人透露她的姓名。我不能說出我師承何人,而他家族不允許一個毫無來歷還渾身是毒的女人嫁給他,我想讓他跟我私奔,他拋不下他的責任地位,最后還是舍下我,娶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br> “那個人是江湖中人嗎?” “嗯?!?/br> 卿綰憂郁的把腦袋搭在春大嬸的肩膀上:“我以為江湖中人沒有門第之見,沒想到也會存在這樣的偏見?!?/br> 春大嬸淡淡的笑笑:“傻孩子,既然是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之爭。武林各大山莊和派別為什么能屹立幾百年不倒,自有其運轉的規律。那個人是家中獨子,他怎么可能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放棄他所擁有的一切?!?/br> 卿綰暗自嘆氣,看來小說中的武俠跟她所處的這個世界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那你后來為什么會來到了魔教?” “魔教雖然會做一些令我所不齒的事情,可它給了我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只要我不越雷池一步,不做背叛魔教之事,我想做什么都是自由的?!?/br> 卿綰嫌棄的看著油膩的小廚房:“包括天天做飯嗎?” 春大嬸摸上她的小腦袋:“當然,我喜歡做東西?!?/br> 卿綰垂下眼瞼,語氣聽不出喜怒哀樂:“我是不是也會像你一樣在這小廚房一待就是二十幾年?!?/br> “若是你表現良好,我可以跟教主求情放你出去?!?/br> 卿綰苦著臉道:“我一直都很乖?!?/br> 春大嬸揉著她的腦袋,突然緊緊的抓過她的手腕,正色道:“龍桃,你一定要答應我,千萬不能惹教主生氣,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br> 卿綰被她嚇的有些發憷,只得呆呆的點頭,應聲說好。 ————————————分割線大寶貝 卿綰以為春大嬸的提醒不過是無稽之談,她天天龜縮在小廚房,外有又有教眾把守,她若是踏出去一步,就會被兵器抵著脖子,而楚尋寒哪有那么閑的會來小廚房主動點菜的嗜好。所以她跟楚尋寒根本沒有裝上的可能性。 不過晚膳時分,卿綰才知道自己錯的離譜。 卿綰看著春大嬸手上的菜肴,一臉不可置信:“你要讓我去端給教主?” 春大嬸皺眉:“是教主的吩咐,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讓你去,按理說他根本沒興趣管這些雜事?!?/br> 她和楚尋寒完全沒有任何交集,難道......不會昨晚的那個人是楚尋寒吧。卿綰有些頭大,他這次叫自己過去干什么,莫不是找個理由,要殺人滅口? 卿綰抖了一下,抓住春大嬸的袖子,哭喪著臉道:“大嬸,我可不可以不去,我不想離開你?!?/br> 春大嬸沉聲安撫她:“龍桃,只去送晚膳,送到了就趕緊回來,別在外溜達?!?/br> 這根本不是溜不溜達的問題啊,春大嬸無視卿綰求助的眼神,狠心把拖著菜肴的托盤,塞進卿綰的懷里。 卿綰欲哭無淚的跟著前面的教眾走到楚尋寒的屋前就停了下來,不過門是關著的,那位一身黑衣的帶頭大哥似是聽到了什么,扭頭過來對她說道:“你在屋外等一會兒,教主讓你進去你就進去?!闭f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卿綰有些手酸,把托盤放在院里的石桌上,便坐下來等,可等到湯水涼了,楚尋寒也沒出聲,卿綰歪著腦袋看著緊閉的那扇門想著,他到底在里面干什么,菜都涼了要她怎樣呈給他,搞不好說不定會是一場毒打,他要是脾氣不好,自己小命都不保。 卿綰越想越覺得可疑,覺得自己不應該就這么坐以待斃,她在院里溜達了一會兒,楚尋寒的小院還沒有她的珍瓏苑大,各扇窗戶都從里面緊閉著。她跳上臺階,憋著氣,傾身在那門縫里細細的聽著。 不聽還好,一聽卿綰就漲紅了臉,門縫里隱隱約約的傳來女子的難耐的呻吟聲,吟哦不絕于耳。 卿綰覺得可疑,他不是受傷了嗎?怎么還能這么猛的做活塞運動,還是昨晚的那個人不是他。 卿綰羞紅了臉正準備移開時,突然門從里面“砰”地一聲打開,門框正好打中了她的額頭,卿綰疼的倒吸一口氣,暈乎乎的摸著自己腫起來的額頭。 里面傳來了熟悉的帶著情欲的沙啞聲:“滾進來?!?/br> 卿綰不敢怠慢,只得硬著頭皮走了進去,頭也不敢抬的回道:“稟教主,我是來送晚膳的?!?/br> “呵?!贝采现税l出一聲冷笑,“既然是送晚膳,鬼鬼祟祟的偷聽墻角算是怎么回事?” 卿綰胡謅著:“我在外等候已久,但教主久未曾召喚我,我掛牽教主,怕教主遭遇......”話還未落下,不知是什么東西“蹭”的一聲飛過,卿綰覺得自己的雙膝被東西射中,雙腿一軟,跪了下來,卿綰還沒受過這等侮辱,抬頭怒目而視,頓時心頭大震。 沒想到魔教教主楚尋寒就是昨晚受傷的男子,卿綰雙拳緊握,低下頭,道:“請教主責罰?!?/br> 楚尋寒挑眉,薄唇微動:“那你就下面好好的跪好了,抬起頭來,你不是喜歡偷聽嗎,本教主就允了你的想法,給我好好的看仔細了若是敢低下頭,你這小命也就不需要留了?!?/br> 真是變態,卿綰聽到覺得惡心的直泛酸水,默默的安慰自己,就當免費的欣賞一場動作片好了,何況男女主顏值也不低啊。 楚尋寒身著黑色的里衣,只退下了里褲,他伸手捉過倒在一旁的渾身赤裸的妙齡女子,抬著她的腿,毫不避諱的就在她面前的大cao大干的起來,女子豐滿的雙乳不停的抖動著,雙腿難耐的夾住楚尋寒的勁腰,喘著氣嬌聲道:“教主輕點,心兒好疼?!?/br> 楚尋寒毫不憐惜的將她的頭撥向靠墻的一邊,幅度更大的動了起來,他偏過頭,眼神晦暗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卿綰。 卿綰被他看著頭皮發麻,不過他都敢在她的面前用力表演一番,她若不好好欣賞,實在是對不起他此番的賣力演出,你倒是動快點啊,嘖,真是太慢了。卿綰面癱的看著床榻之人,她有些頭疼,不禁蹙了蹙眉。 楚尋寒諱莫如深的看著她,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嘴角,狠狠抓過女子的頭發把那女子扳成正對著卿綰跪爬的樣子,自己在女子的身后用力的聳動著,目光死死的盯著卿綰,似是他cao弄的女子是卿綰一樣。 卿綰面無表情的跪在地上,不知過了多久,楚尋寒低吼一聲,將身前的女子摔在地上,冷冷道:“滾出去?!?/br> 卿綰立馬爬起來,打算跟那個女子一起滾,結果楚尋寒的眼刀射過來,口氣不悅道:“沒叫你滾,給我過來?!?/br> 這祖宗還想干什么?卿綰羨慕的看著女子披上外衣就連滾帶爬的跑出去。 楚尋寒褪下身上的黑色里衣,隨意的扔在地上,說道:“旁邊的柜子里有藥,你來給我的背上藥?!彼⑼昃捅硨χ蚱鹱鴣?。 卿綰拿過藥瓶,按照昨晚他教自己的方法替他涂抹起來,跟她想的沒錯,好不容易結了痂的傷口又滲出了暗紅色的鮮血。 卿綰有些幸災樂禍,怎么傷口就不多一點呢,傷的地方也不均勻,真想給他多劃幾道。 卿綰重新又替他細細的包扎了一番,不行她得想辦法逃出去,萬一楚尋寒利用完她就要殺了她怎么辦! 她下定了決心,突然摟住楚尋寒的寬闊的肩膀,不怕死的撫上他的臉頰,柔聲說道:“教主受了這么中的傷,龍桃看在眼里,實在是不忍,從昨晚見到教主的第一面起,龍桃就深深的記下了教主的音容相貌,龍桃知道教主受傷不想被他人知道,但教主身邊不能沒有一個伺候的人,龍桃不奢求能夠成為教主的妾侍,只希望教主能夠給龍桃一個陪伴在身邊的機會?!?/br> 卿綰面不改色的說出這話來,自己卻酸的胃都要痙攣起來。卿綰深情的看著面前冷的快要凍死她的楚尋寒,仿佛他是自己失散多年的愛人。 楚尋寒捏著她的臉頰,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眼神冷厲不減,道:“倒是有幾分姿色,在廚房做個打雜丫頭,我倒真是有點于心不忍?!?/br> 卿綰羞澀的低下頭,心中焦急萬分,那你到底答不答應啊,給個準話行嗎? 楚尋寒修長帶有老繭的手指狠狠的按住卿綰腫起的大包,輕聲冷硬道:“我記住今日你所說的話,若是敢欺騙與我,我就割了你的舌頭?!?/br> 卿綰背脊一涼,忙到:“龍桃一片肺腑之言,不敢欺瞞教主,教主天人之姿,還忘教主成全?!?/br> 楚尋寒扔開卿綰,下床換好干凈的里衣,頭也不回的說道:“從今天起,你就好好的待在我的身邊,小廚房也不用回去了,等會在房里把我那些帶血的衣服全燒了?!?/br> 卿綰連忙跪謝,終是送了一口氣,看來她猜的沒錯,楚尋寒受傷不能外傳,連自己的親信也不知道,而他又身處魔教總壇,在自己的地盤上,那他的敵人最大的可能也只是魔教中人,卿綰不由得嗤笑,看來他這個魔教教主當的也不安穩嘛!若是能得到楚尋寒的信任,那么下個月的時候,若是能騙得了他帶自己去參加武林大會最好,繼而離開這個鬼地方。 ——————————————————隔壁荊逍玄打醬油分割線———————————————— 卿綰自從成為了楚尋寒的侍女之后,她就默默的為自己掬一把辛酸淚。 她第一次覺得照顧人是多么一件麻煩的事,他的衣食住行樣樣都得經過自己的手,她還得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免得有人陷害楚尋寒,只要楚尋寒能帶自己出魔教總壇,他真的比自己親祖宗還親。 卿綰將楚尋寒帶血的衣物剪成一小塊一小塊,丟入火盆中邊燒邊取暖。 卿綰揉搓著自己凍得發青的雙手,斜著眼神不著痕跡的打量著一旁擦拭長劍的楚尋寒,楚尋寒面目冷硬,行事乖張,他不如原秋墨的溫潤如玉,善解人意;也沒有步西嶺讓人有著發自內心的燦爛笑容??膳髟烂飨獏s最喜歡他,雖然曾為了正道三番五次加害于他,可最后仍然為了他甘愿死在魔教青姬的手下。 對了,她怎么就忘了魔教青姬呢,青姬跟楚尋寒一樣都是曾被魔教前教主帶上上來作為關門弟子培養的,可是魔教前教主卻屬意青姬繼承魔教的百年基業,可楚尋寒虎狼之心豈能甘居于青姬之下,他毒殺了前教主,將反對他的人一一屠殺殆盡,踏著白骨鮮血才成為了今日的魔教教主。 不過楚尋寒到底還是顧念著一絲師徒之情,放過了青姬,并許青姬護法之職。很可惜,因為他的一念之善,青姬終是不能釋懷當年之仇,她勾結了當時的被楚尋寒打壓的魔教余孽,卻行刺未果,逃出魔教總壇,但卻陰差陽錯遇上步西嶺,愛上了他暖入人心的笑容,最后步西嶺與楚尋寒在千湖山一戰,替步西嶺當下了楚尋寒的致命一劍,終是香消玉殞。 卿綰感嘆道,多么好的妹子啊,怎么全配給這些不長眼的男主角,卿綰不禁想到自己的表哥祁昕,若是表哥沒有喜歡上夢璇,她倒是想辦法把他兩湊成一對。 卿綰拍了下自己的腦袋,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當紅娘,真的是太不務正業了。 正在低頭專心擦拭長劍的楚尋寒突然抬頭迎上卿綰的目光,卿綰毫不畏懼的對他邪魅一笑,只見楚尋寒也對她扯動僵硬的嘴角,卻殘忍邪佞,仿若惡魔。 他手上的長劍輕輕一揮,銀光閃過,卿綰感到一股寒氣擦過自己的耳朵,她反射性的轉頭一瞧,楚尋寒的長劍赫然就筆直的插在了她背后的墻上。 卿綰心有余悸的回頭,楚尋寒雙手抱胸,看她的目光就像看一只卑微到極點的弱小蟲子,口氣不善道:“若是以后再露出那種笑容,我就割掉你的嘴?!?/br> 卿綰捂住自己的嘴,連連搖頭:“不敢了不敢了,只要教主你開心就好,我干什么都成?!?/br> 楚尋寒走到卿綰的身邊,伸手抬起卿綰的大辮子,放到唇邊輕輕嗅著,聲音平漠低沉:“好好記住你的身份,一個卑賤的奴才別妄想得到自己奢求的東西?!?/br> 她真的好想砍死他,他的意思是她對他有企圖?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完了,她都不會看上他!這種人渣不砍死留著過年嗎?卿綰咬緊牙關,默念著一切為了自由,一切為了生命,爾后她向楚尋寒一臉正氣道:“教主說得對,從今以后,龍桃一定恪守本分?!?/br> 楚尋寒面無表情抓著她的辮子,往后狠狠一扯。卿綰疼的雙眸頓時蒙上了一層霧氣,楚尋寒放開她的辮子,改為掐住她柔美的下顎,湊到她耳邊輕聲道:“怎么不哭啊,是不是我下手太輕了?” 卿綰揉著扯疼的頭皮,安撫著這個變態:“教主重傷未愈,若是怕再用勁拉扯到傷口就不大好了?!?/br> 楚尋寒冷哼一聲:“你倒是為我著想?!?/br> 卿綰迎上他嘲諷的目光,一臉真摯誠懇說道:“我知道教主不相信我對教主是一見鐘情,可是為了能讓教主高興,就是教主真的喜歡看我哭,大不了我哭就是了?!闭f完卿綰還是霧蒙蒙的眼眸就滲出幾顆晶瑩的淚花,轉眼間就梨花帶雨的嗚咽起來。 楚尋寒煩躁的看著眼前變臉極快的女人,覺得胸悶的慌,他甩開卿綰的下顎,大步朝床榻走去,低沉渾厚的冷漠聲響起:“把眼淚給我擦干了,以后不許在我面哭鬧?!?/br> 卿綰好不得意的用袖子抹干淚水,誰愿意哭啊,哭起來累死了。 楚尋寒拉過被子側身給自己蓋上,見卿綰還發愣的站在屋中,他嫌棄的說道:“你去睡軟塌?!?/br> 但卿綰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有些躊躇,但又怕惹怒與他不敢開口。 楚尋寒壓低聲音問道:“還有什么事?” 卿綰有些無奈的攤攤手:“軟榻上沒被子?!?/br> 楚尋寒將身側多余的被子扔到她的頭上,陰鷙幽冷說道:“給我滾?!?/br> 兇什么兇,死變態。卿綰沒好氣的在軟塌上將自己縮成一個球,默念著大悲咒緩緩入睡。 ——————————————日常分割—————————— 卿綰裹緊了小被子,還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中,就被某種堅硬的東西給戳醒,她一手揉揉還是睡眼惺忪的眼睛,一手揉著被戳到發疼的后背,看著眼前穿戴整齊,手持長劍的楚尋寒,戳她就是楚尋寒的劍柄,她忍著怒氣,聲音沙啞道:“教主這么早有什么吩咐?” 楚尋寒把她的衣服扔到她頭上,風輕云淡的說道:“陪我去后山練劍?!?/br> 他練劍為什么她要跟著他去?卿綰看著窗外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的景象,有些不贊同:“會不會太早了點?!?/br> 楚尋寒瞇起雙眼,凌厲深刻的五官透出嗜血般的血腥,他活動活動僵硬的手腕,淡淡道:“你說你對我一片誠心,怎么要你陪我去后山都這么拖拉,莫不是你騙我的,還是你另有目的?!?/br> 對啊,她現在扮演的可是深愛楚尋寒的小侍女啊,卿綰蹭的從軟榻上彈起,拿起衣服就套上,邊套還邊說:“教主對不住,我剛剛睡懵了,你等會我馬上就好?!?/br> 正在系結的卿綰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問道:“可教主你的傷......” 楚尋寒抬眼說道:“無事?!?/br> 那你可千萬別死了。卿綰暗想。她還得指望著他逃出去呢。 卿綰端著熱水,肩上搭著毛巾,面癱的看著眼前舞劍的男人,身心仿若蛟龍出水,劍式凌厲行云流水,每一招仿佛若有千斤之重,劍花紛繁復雜,防守密不透風,激起的塵土在四周飄飄揚揚,劍風讓人不寒而栗。 看起來很好看,可惜她看不懂。 等到楚尋寒收起長劍,躍到她的身邊,她才如夢大醒一般把水跟毛巾遞上去,她小聲問道:“教主,傷口裂開了嗎?” 楚尋寒擦擦額上的薄汗,說道:“我沒有用勁,等會用了早膳再換一次藥便可?!?/br> 卿綰應下,一時兩人無話。 接連幾天,楚尋寒每天一大早都會去后山練劍,卿綰也不得不撐著睡意陪去給他端茶送水遞毛巾。 每次卿綰想對他大獻殷勤,他不是用武力威脅,就是讓她去井里抬水,一抬就是二十桶,完了再讓她倒回去。美其名曰鍛煉她的身體。 別說引誘了,連近身都難。 不過之后楚尋寒卻沒有再找過后院里的侍妾,要么在大堂與教眾商討事宜,要么自己在書房里畫畫,想不到楚尋寒這個江湖草莽還會丹青,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過可喜的是他后背傷漸漸好了起來,有些痂已經開始脫落了,卿綰為他上藥也不像之前那么頻繁。要不說男主嘛,這身湯姆蘇的氣質真是無人能及。 卿綰蹲在地上,無聊的用手中的青草逗弄地上的那只迷路的小螞蟻。她多像這只螞蟻啊,被生活耍耍的團團轉,個人私事也一團糟。她都有五分肯定,在楚尋寒傷好之后會尋了理由,一劍砍了自己。 楚尋寒收了劍招,眼刀飛快的砍過來,得!祖宗又發話了。 卿綰起身小跑過去,順從道:“教主有什么吩咐?” 楚尋寒打量著卿綰有些無精打采的臉,這幾日她都未曾睡好,清澈明亮的雙眸下有了泛青的黑眼圈。 他心中有些微微動容,沉聲說道:“今日練劍就到此吧,收拾好東西跟我回去?!?/br> 感謝老天爺,今天終于可以早早收場了,楚尋寒哪次不是一練就是兩個時辰,她也得在這呆上兩個時辰,又冷又餓,她這小身板委實扛不住啊。 剛走了一會兒,卿綰有些訕訕的開口:“教主,我今早水喝多了,有些內急?!?/br> 楚尋寒頭也不回的說道:“快去快回?!?/br> 卿綰得令后,就往一旁的小樹林跑去解決生理問題。 等到她正準備打道回府,冰冷的空氣中傳來兵器的打斗聲,不好,聲音是從楚尋寒的方向傳過來的。 卿綰墊著腳,小心翼翼的用茂密的枝丫遮擋自己的行蹤。她躲在灌木叢的底下,大氣兒也不敢出,全身仿佛墜入冰窖,眼前的楚尋寒正被好幾個人用劍指著脖子,而他則用劍撐地,無力的單膝跪倒在地,卿綰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冷靜的迫使自己不要顫抖。 其中一個正是風梧長老,此人五十來歲,山羊胡,一臉精明,平日里只對錢財感興趣。想不到竟然教主之位才是他真正所求。 風梧長老捻須笑道:“楚尋寒啊,想不到你也有今日,真該讓所有教眾看看他們平日里敬畏的教主竟然跪在我的面前?!?/br> 楚尋寒聽到后不為所動,一貫冷漠開口:“我也想不到你平日里膽小如鼠,竟然也會做這種蠢事?!?/br> 風梧長老無所謂的說道:“你要怪就怪你搶了這個教主之位吧,不過你也別怨我,我會好好的送你上路的,你在山下的埋伏中早就中了我的十日斷魂散,算算時間,今天也是第十天了。念在咱們多年的交情,讓你慢慢死去豈不美哉?!闭f完變大笑著飛身離去。而他身側之人,也收了劍隨他一同離開。 卿綰那些人都消失的沒影了,才趕緊的從灌木叢中爬出來。她扶起楚尋寒搖搖欲墜的身子,焦急的喚道:“教主,你怎么樣了?” 楚尋寒扣住她的手腕,氣若游戲的說道:“快帶我離開這?!?/br> 卿綰會意,將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往樹林深處走去,如今的魔教總壇也是不能回去的了,只有跑進樹林才是最為安全的。好在卿綰小的時候身體轉好些,獨孤卿凌就喜歡帶她去叢林狩獵游玩,雖然體弱不能跟著他們一起打獵,但也看了不少關于叢林求生的技巧,里面有不少依靠山里有毒的植物做的不少小陷阱。 卿綰憑借那些技巧找到了一個山洞,并在洞外布置了一些防止動物和風梧長老人手的簡易小陷阱。雖然不能抵擋住魔教教眾,但還是能損傷他們大半士氣。 卿綰忙完后瞥見依靠在石壁上正嘗試著運氣調理的楚尋寒,她不禁的捏緊了自己的荷包里的丹藥。 據說這丹藥是jiejie為她好不容易從世外高人那求得的,一共就三顆,她發現自己身體有異常之后又吃了一顆,到目前只剩下最后一顆,這是她為自己下次發病的時候留下的保命藥。 若是給了他,她真的是萬般的不舍的。正當她糾結萬分的時候,楚尋寒噴出一口鮮血,血跡暗紅不似正常的鮮血,看來已經中毒頗深。就算吃了這丹藥,也不知道是否還能有救,可若是不救他,自己能順利逃出這鬼地方嗎?魔教都知道自己是楚尋寒的侍女,若是被他們抓到,自己說不定也難逃一死。 卿綰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罷了,罷了,不如以命相搏,破釜沉舟,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卿綰走過去蹲在他的身邊,替他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嘆息道:“我這有祖傳的丹藥,據說能解百毒,橫豎你都是死,不如試試吧?!?/br> “為什么要救我?”楚尋寒轉頭看向卿綰,陰冷的眸子閃過詭譎的氣息。 “因為我喜歡你啊?!鼻渚U口氣幽幽,似是遠方的傳來的縹緲歌聲,一點點扯動著楚尋寒的五臟六腑。 他嗤笑道:“你不怕我死了嗎?” “你若是死了,我就陪你一起去。咱們黃泉路上一起作伴?!鼻渚U握緊他的粗糲的大掌,斬釘截鐵的說道。 楚尋寒深深的看著卿綰,仿佛要將她此刻的表情刻在心底,良久之后,他才撩動嘴唇,幽幽吐出一個:“好?!?/br> 卿綰見此,忙不迭的將藥物喂進他的嘴里,怕他心思沉重,又對他講了不少自己從異聞錄里面看到奇聞異事,這大半天嘰嘰喳喳嘴都沒聽過。 楚尋寒倒也不攔著她,沉默的聽著她說了一個又一個故事。臉色越來越不對,卿綰察覺他反應不似先前。喚他他也不說話,便撫上他的額頭,好冷!卿綰蹭的一下縮回手,他的額頭比自己的手還冷。 卿綰有些擔心的看著他,楚尋寒不會就這樣凍死吧,或許自己就不應該多管閑事,他都能活到武林大會,說不定能逢兇化吉,反倒自己多此一舉害死了他。 卿綰不忍看著凍的縮成一團的楚尋寒,連濃密的睫毛處都結上了小小的冰渣子。 卿綰咬牙,不管了,就當為自己豁出去了,她伸手脫下楚尋寒的上衣,好在他已神志不清,并未阻礙她對他上下其手,把自己脫的也只剩肚兜,摟過他冰冷的身軀時,自己也被凍得渾身一激靈。 她用兩人衣物把他們緊緊的圍住,嘴里不斷念叨著:“楚尋寒,你別死,我求你千萬別死?!?/br> 卿綰內心有些苦澀,小心翼翼避開他背上的傷口,雙手環住他強壯的脖頸,暗自祈求道:老天爺,各路神佛,你們若是有眼,千萬別辜負了我做的一切,等我出去了,一定日日夜夜為你們燒高香,供奉香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