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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要我怎么樣啊。阿薩,要怎么樣才能愛你愛得不要這么痛苦,我嫉妒,卻只能隱忍,我愛你,卻只能沉默,眼睜睜的看著你屬于其他人的未來,我不想要。我究竟該怎么做。 阿薩回到自己房間里,也是氣急的坐下,他想不通滄淳干嘛有那么奇怪的反應,不過是找女人而已。難道說是因為自己沒有帶他去?阿薩開始這么懷疑,可是滄淳的年紀還小,不該那么找就去那種地方。(無措:你上輩子十五六就去了,沒資格這么說。)也對,這個年紀的男人對于那種事情會有幻想,滄淳為此生氣也是可能的。明天就去對滄淳說,他年紀還小,不該去,等過幾年,他會帶著滄淳去的。 自以為想通了滄淳反常原因的阿薩,這一晚睡得心安理得,準備第二天就安撫滄淳,然后一切恢復正常,可是情況不是這樣的。 滄淳還是服服侍著阿薩穿衣吃飯,可是那疏離的氣息怎么也無法掩蓋,阿薩也是個倔的,見滄淳這樣子,也難得在勸什么,不過是找你女人,阿薩不覺得自己錯了,滄淳那態度就像是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情一般,他不會服軟的。 兩人相識以來的第一次冷戰,拉開了序幕。 第七十七章 一樣的食不言,可是阿薩和滄淳之間的氣氛卻從充斥著沉悶的凝重,在之前,兩人就算沒有交談,之間的氣氛也流轉著動人的柔和,一抬眼,一舉手,有默契存在,語言都是多余的,而現在,僵持的氣氛,冷凝的讓人難受。 餐具不時碰撞的聲音聽起來好冰冷,沉悶的被讓倒進杯里的飲料,發出的聲音難聽到讓人頭疼。阿薩沉悶的吃完東西,然后起身離開了房間,滄淳在阿薩的身后靜默的看著阿薩離開,才敢在臉上露出真實的苦澀。 一拉桌布,桌上的東西全部落在地上,發出脆耳的聲音,生生的給人一種怒氣勃發的感覺。 “可惡,可惡?!币恢皇直г诹硪恢皇稚?,眼睛閉上擰起,嘴角的角度悲苦難抑,以為他愿意這樣嗎?離那個人那么近,卻只能這樣,他嫉妒到要死,只能狠狠壓抑,他知道主人現在出去是干什么,回來的時候又是一身的酒味和另一個人的味道,讓他快要一直不住心里的躁動的。 作為唯一的知情者,變態凱里是滄淳唯一能夠溝通的對象,對于他的煩惱,凱里只是這樣說?!肮芗掖笕?,與其讓殿下愛上一個好女人,那么何不讓那些淺薄的女人靠近殿下,然后被殿下給厭棄?!?/br> 在翻轉過凱里的話之后,滄淳覺得凱里說的對,如果他的主人愛上一個人,不,他連想都不想去想這個未來,真的有這么一天,他絕對會摧毀一切。 他可以容忍主人的身邊有女人,主人不愛她們,可是他不甘心,就是因為這份不甘心,他才沒辦法恢復到以前的坦然。 而出門的阿薩果然是跑到了那家店里去,滄淳心情不好,他也不見得好到哪里去,這么久了,他還是第一次和滄淳冷戰,直到今日,他依舊不覺得自己錯了,可是也不能這樣下去,向滄淳服軟,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讓滄淳下次一起來。在吧臺上煩惱的揉頭,可是又很不甘心,為什么是他先認輸。 “你在煩惱什么?”一個很溫和動聽的聲音出現在愛阿薩的身旁。 阿薩將視線一偏,“是你啊,貝烈拉?!眮磉@里多次,和這個危險的男人也打了幾次招呼,說不上很熟,但是從周圍酒保對他的態度來看,這個危險男人不是這里的老板,就是被忌憚的強勢人物,他更傾向前者。 看著阿薩又轉頭,轉著手上的酒杯,貝烈拉繼續說道,“有煩心事說出來,看我能不能幫你?!?/br> 幫,阿薩冷笑一聲。他和貝烈拉不熟,而且他沒有將心事給被人分享的習慣,滄淳是那唯一的例外,他習慣自己解決。想到滄淳,阿薩的眉頭再次擰起了,啊啊,這樣的日在還要過多久了,不過是賭氣么,他干嘛小孩子氣,他是成年人,該是成熟的,怎么會像小孩子一樣賭氣?;叵肫鹱约哼@幾日的表現,阿薩在心里唾棄自己。 “有沒有可以打架的地方?”心情不爽的阿薩決定要找人發泄,而對這個地方誰最熟悉,毫無疑問的,就是身邊的貝烈拉。 “有?!必惲依壑械睦涿⒃阽R片后閃過,打量著阿薩的目光帶著幾分探究,這些日子以來,他再次發動了情報網調查阿薩的資料,也知道了阿薩身邊的管家,那個擁有著完美面容的紫眸少年,連他們的底細,學歷都調查清楚了,真的是太過清白了,正因為這樣,才可疑,這樣醒目的兩人,真有那些過往會默默無名嗎,網絡、手機的存在,這兩人的照片早就該流轉整個網絡,被世人共知了。除非他們的資料是偽造的,除非他們的背景驚人到可以隱瞞他們的一切訊息。 神秘的兩人,讓貝烈拉心里有了接近探查的想法。 “帶我去?!?/br> “那里是打黑拳的地方?!必惲依髦氐恼f道,不是他擔心阿薩,而是給阿薩提個醒,也不是好心,而是在試探阿薩的反應。 “那又如何?”不論是試探還是什么,阿薩連想都不用想,他想去打架,打黑拳的地方又怎么樣,他又不是沒有去過。而且打黑拳的地方才好,那里的氛圍很和他的意。 狂妄張揚的氣場,該是和那精致的外表格格不入,但是結合在阿薩的身上卻是一種驚人的魅力,奪人心魄,比起空洞的外表更加震懾人心,這就是當初為什么變態如凱里會沉迷于阿薩的原因,太過耀陽的光,要將黑暗刺破,讓人恐懼而又向往那份可以將人燒傷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