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被調教的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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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宸覺得這完全就是個送命題,無論怎么回答都是蒼白的,倒不如讓沉默替自己發聲。 說是愛人,讓現在的念笑誤會? 說不是愛人,讓日后的念笑生氣? 見對方遲遲不說話,念笑,嗤鼻一笑道“思考這么久,難不成忘記了?” 一個早已過世之人,卻得不到心愛的人承認,這是何等的悲涼,而眼前的男人又該是何等的薄涼無情。 念笑思來想去,覺得這樣的男人不可靠,對待前任都這樣,若是自己以后真和他好了,豈不是比前任還慘,那可不行!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這感情糾葛的苦情大戲,不適合自己,還是趁著現在與對方說清楚吧!斷了自己的念想,也好斷了對方的心思。 “魔帝大人,你與我含糊不清的關系,到此為止吧!以后不要在相見,權當是放過我了?!?/br> 帝宸當即面色大變,一把抓住念笑的手臂,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什么?” 念笑看著他的雙眸,一字一句道“到此為止就是到此為止,干凈利落不要再見!” 他抽回手臂,手指在空中輕點,金色光芒乍現。 眨眼間,念笑便消失在帝宸眼前。 一切發生的太過于突然,以至于帝宸平復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其中緣由。 “哎…”帝宸神色憂郁的長嘆一口氣,剛進步一點的關系又歸回原點,要怎么解釋? 怎么可能會忘了他,“忘”字本是“亡”和“心”的共同體,那是要死了一顆心才可以做到的,而自己的心因他而砰砰亂跳,永不停歇。 不一會兒,帝宸的身影轉身消失在原地… 這時,其三從稽查督走出來,站在帝宸剛剛消失的位置,喃喃自語道“溫水煮青蛙,可不太適合小二爺?!?/br> 他背著手,黃色的道袍上看上去有些暗。 …… ¥¥ 調教院,與青菊臺和怡紅樓在同一條街上,有名的風月場所,也是小話本的起源地,畢竟哪里有故事哪里就有段子。 由上百棵百年紅木打造而成門頭,醒目顯眼高調至極,念笑一直很好奇,到底是哪位心理變態的大佬,開了這間反人類yin「黃」穢的受虐院? 調教不就是受虐嗎? 站在調教院門口,念笑雙手叉腰,俊臉面無表情,看上去嚴肅極了。 調教院的小廝看見念笑后,笑瞇瞇的迎上前,“這位爺,里面請~是捏新還是訓舊?可有喜歡的奴?” 念笑跟著小廝往里走,皮笑rou不笑的回道“你是新來的?不認識小爺我?” 小廝面露尷尬之色,誠惶誠恐道“求爺見諒,奴是昨日剛來的?!?/br> 其實他已經來了三年多,但為了小命必須撒謊,如不這樣客人會很尷尬。 “你說謊?!蹦钚敛华q豫的拆穿了。 小廝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咚!咚!咚!”腦袋用力地敲在青石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等抬起頭的時候,他額頭上已經磕破了皮,一絲鮮血沿著額角流了下來。 小廝不停的扣頭求饒,咚咚咚的聲音引來路過人駐足。 念笑無語,這他媽是個什么奇葩? 他這張美若天仙的俊臉,看起來像兇神惡煞的變態男嗎? 小蘭寶正在青菊臺外攬客,瞧見不遠處的調教院門口圍著許多人,便上前看去,一眼就瞧見小二爺,正要靠口叫,便見小二爺彎腰扶起小廝,一臉不爽的往調教院里走。 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小二爺進去,在小蘭寶心里,小二爺可是世上頂頂好的男人,絕不會去調教院那般地方。 小蘭寶急忙跑回青菊臺將此事告訴了小淘氣,兩人決定在外面等小二爺出來,他們擔心自家俊美無匹的小二爺在調教院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受欺負。 一時間,青菊臺所有人都知道小二爺去調教院了。 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念笑坐在調教院高級包房里,他嘴角微微抽搐,打量著眼前的一切。 軟塌水床特質椅,薄紗香膏小藥丸。 手銬腳鐐小皮鞭,麻繩口球小辣油。 各種形狀的玉棒,各種型號的夾子,居然還有狗鏈子?呃…真他媽惡俗。 “這是什么玩意?”念笑挑眉,手指夾著一個小鐵環,好奇的研究著,這么小的玩意莫不是塞進嘴里?或者是塞進后面那里? 咦…… “回爺的話,這是定環,用在男子陽|||處根部,控制…”小廝的話沒說完,就被念笑打斷。 “停停停,別介紹了!麻溜閉嘴吧!”念笑連忙將手中的鐵環丟了,一臉生無可戀的嫌棄。 小廝低頭不語,跪在地上。 “叫你們管事的來,爺有事問?!?/br> “是?!?/br> 小廝跪著退下,念笑不禁好奇,天天這么跪著膝蓋不疼嗎? 這地方可真他媽沒有人性,還是自家的青菊臺好,統統都是你情我愿,感情到位的滾|床單。 片刻后,包房門被推開,念笑抬眸看去,只見一位長相尚品的男子,慵懶的半倚著門框,一雙勾魂眼,嘴角一粒小痣,玉雕一樣的俊臉,撫媚嬌俏美艷十足。 衣領大敞四開,露出白膩的頸項,玉肩上有一條鮮紅色彎彎,觸目驚心,充滿了y穢的氣息。 腰細得像水蛇,四肢窈窕織細,一身輕飄飄的石榴紅紗衣,美艷得像會發光,彷佛紅塵化成了煙霞,圍在了這男子周遭。 “爺~”這嗲嗲的叫聲,尾音上揚還拐彎。 念笑剛端起茶杯,嘴里的茶水還沒等咽下去,就一口噴了出去。 “噗…咳咳咳咳!” 是看小爺長得比他美,準備讓小爺喝水嗆死嗎? “呀!爺,您怎么了,奴這就幫您舔干凈~” 念笑聞言咳嗽的更厲害了,連連擺手,勉強道“…別,你老實站著就行,你是調教院的什么人?” 他其實是想說老鴇或管家的,但此處和青菊臺不同,想必稱呼不一樣。 “回爺的話,奴是兔相公,別名花花,掌管此院的所有兔兒爺?!?/br> 念笑像個好奇寶寶似的問“這的小倌叫兔兒爺,為什么?” 明明地位很低,卻能帶爺的稱呼,委實奇怪,而且前面還要加個兔兒?難道是因為他們長得白嗎? 花花含羞帶怯的走到念笑面前,跪在他腳邊,道“回爺的話,因為兔子通常都是趴在地上把臀||部翹起來,且性格溫順,最重要的是兔子的l方式就是爬背,雄性兔子不僅和雌性兔子「l」,也和同性「l」?!?/br> 俗話說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念笑不禁一笑,這里面的彎彎繞繞還真多,隨口道“起來吧,地上涼?!?/br> 他這話一出口,花花頓時愣住了,傻呆呆的看著念笑,幾秒后,那雙勾魂眼已充滿淚水。 “你怎么還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爺欺負你了?!蹦钚ψ哉J為是個憐香惜玉的主,見美人落淚便掏出手帕幫他擦拭。 花花一動不動的任由念笑擦,大氣都不敢喘,一直保持屏息狀。 “你為何屏息?”念笑將手絹放在桌子上,別人用過的東西他是斷然不會再用的。 “奴不知爺的規矩,因此不敢再爺靠近時呼吸?!被ɑㄕf完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好像念笑會吃人一樣。 念笑用腰間般若挑起花花的下巴,朱唇上翹,邪氣肆意的說“爺的規矩就是不要往爺身上撲,呆在那等爺調戲就好?!?/br> 花花老實的點點頭,一副乖寶寶模樣,有趣極了。 “最近你們這的兔兒爺里有沒有一個叫景云悉?長得一副受欺負樣?!?/br> “回爺的話,本月院內添人在七日后,現役兔兒爺里沒有此人?!?/br> 念笑并不認為對方會騙他,因為在花花回答時,他的眼神很堅定沒有一絲猶豫和慌亂,若是說謊斷然不能做到。 傻白云居然不在調教院,那他寫信讓小爺來救他,豈不是耍人玩呢? 不對??!就他那股實在勁,要是有這心眼子便不會被三界稱作傻白云了。 “行了,你下去吧!要是七日后新人里有傻呸!景云悉,你便將此符咒燒了,倒時我便會來?!蹦钚貪櫟妮p笑出來,他的聲音溫潤慵懶,好聽至極,笑著用血扇敲了敲花花光潔的額頭,繼續道“放心,小爺絕不是來搗亂的,只是此人是故友,來看望一下?!?/br> 花花含羞的點點頭,言辭懇切的道“奴知道爺是稽查君的小二爺,奴信爺的話?!?/br> 那秀美如花般嬌羞的面容上,帶著滿滿的信任,沒有一絲一毫的刻意,看的念笑心情大好! 他喜歡被人信任。 “小花花,下次見嘍~”念笑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站起身往外走。 花花低頭跪在原地,眼里閃動著異樣光澤。 在念笑走遠后,他獨自呢喃道“我的王,還是那么溫柔,看來這次附身是對的?!?/br> ¥¥ 念笑剛走出調教院,便被一左一右夾擊,小蘭寶和小淘氣分別站在他身邊,齊聲問道“小二爺,您沒事吧?” “…” 念笑嘴角一抽,“你們怎么來了?” 小蘭寶低頭道“奴在樓下攬客時,看見小二爺進調教院,一時擔心就去找了小淘氣,奴錯了…?!?/br> 念笑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只要對方先服軟,基本上他都會原諒,畢竟不是什么大事,沒必要計較。 不像某位薄涼男人,呵呵!大豬蹄子! “沒事,小爺還有事,你們回去吧!下次再來看你們?!?/br> 聽見此話,兩人臉上都掛上失望之色,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著念笑。 小淘氣努著嘴,小聲道“您好久沒回來了?!?/br> 小蘭寶在一旁點頭附和。 念笑瀟灑一笑,道“此事結束后,回來看你們?!?/br> 說完,他著急的轉身離開,傻白云現在下落不明,必須要確定對方位置。 極少使用傳音術的念笑,直接對其三文官傳音“問問青衣,傻白云現在身處何處?小爺剛才去了調教院沒看見他人!” 其三文官“好的,小二爺,正巧他就在我身邊?!?/br> 念笑“假公濟私泡小伙的人渣道士?!?/br> “…”其三文官忍住打死他的沖動,道“青衣說,他在去菩提鎮道館的路上?!?/br> 結束傳音后,念笑手抱肩,一邊走一邊琢磨,那傻子都自身難保了還跑去道館干屁??! 真是神一般的腦回路。 念笑晃晃悠悠的往菩提鎮的道館走去,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人。 與此同時 菩提鎮的道館附近的小路上,一名男子躺在地上佝僂著,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口氣不耐煩的問“佩奇,你確定梵天的分身會經過這里?” 被叫做佩奇的是個五大三粗的壯漢,他畢恭畢敬的說“吾佛請稍等,那雜碎快到了?!?/br> “雜碎也是你叫的?滾回須彌山下五百次油鍋,給你那豬頭去去污?!贝巳吮闶悄Х鸩ㄑ?,他五官深邃剛毅,外表俊美,眉宇間有些狂傲之色。 “是,謹遵吾佛教誨?!?/br> “滾下去,那傻子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