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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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隨即,她心中又是一凜:“你是說……此次你的任務就是服毒裝病人?” 乙建安平靜點頭。 丁夏微微蹙眉:“建安,是毒藥總會傷身體,何況神醫谷內變數又多,萬一出了什么意外……”她有些猶豫,壓低聲道:“左右你也不用做什么,不如讓別人服毒,同我進谷吧?!?/br> 乙建安啞然失笑:“都是兄弟,怎能那么做?!彼⑽⒋寡郏骸昂螞r你我是搭檔,我自然要進去陪你?!?/br> 丁夏微怔,臉便有些紅了。 天昭府的男人出去執行任務,常常會上帶一個癸支的女人,美其名曰“搭檔”,其實主要功能就是負責暖床解悶,有時任務需要,還會有醫師、侍女、歌妓等其他作用。丁夏掌管癸支將近一年,發現“搭檔”的死亡率高達十之六七。這也難怪,畢竟任務兇險,男人們性命都難保時,又怎會記掛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 也是因此,丁夏第一次出任務,和乙建安搭檔,便很是上心要和這人搞好關系,以確保在危機之時,她能多一線生機。 她記得第一晚兩人安歇時,乙建安與她是分房睡的。她以為這人只是喜歡獨自休息,遂跑去他的房間,脫光光爬去了他的床上。卻不料下一秒,她就被被單團團裹住,扔去了床最里面。 原本睡在床上的男人站在桌邊,點亮了燈。搖曳燭光下,乙建安轉身對她道:“丁夏姑娘,我知道你今晚所為是天昭府的約定俗成,但我真的不需要你的服務?!?/br> 丁夏毫不介意他的拒絕,一邊努力扯開被單,一邊嬌聲笑道:“好哥哥,這卻是為何?你不喜歡我嗎?” 乙建安認真答話:“我有喜歡的姑娘了?;蛟S你不明白,但是我不會碰別的女人。我會找你搭檔,是真有事情需要你幫忙?!?/br> 丁夏先是一愣,隨即便呆了。 她當然明白。在大靖朝這個男尊女卑的年代,在天昭府這個沒有倫理界限的地方,她碰到了一個對妻子忠貞的奇葩男。 后來他們接觸多了,她又有了新的發現。這朵奇葩除了對愛人忠貞不二,還忠于國家忠于朝廷,講理想,講道義,講奉獻,是個愿意為百姓安居樂業而自我犧牲的傻叉。 這個傻叉真正將丁夏當成同伴。他們的任務并不順利,一路追殺,一路逃亡??梢医ò彩冀K護著丁夏,即使危難之中,都不曾松開她的手。 或許是這種生死相依不離不棄的溫暖迷惑了丁夏。任務結束后,她開始瘋狂地勾引乙建安,竭盡全力,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一開始,那些勾引還帶著些壞心眼的試探,可是到了最后,卻變成了丁夏都無法控制的執念。兩人即將回到天昭府的前一晚,她又被乙建安用被單裹住,扔回了自己床上。 乙建安跳窗回了自己房間。丁夏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著床頂黑漆漆的木梁,忽然就哭了。 她也不知自己在哭什么?;蛟S是勾引失敗,或許是即將分別,或許是這個男人太過美好,他有完整的情感家庭,而那一切全都與她無關…… 卻感覺有人輕輕拭去她的淚水。月色之下,乙建安很是無奈:“我不碰你,為何你也要哭?” 丁夏扯開自己身上的床單,撲到他身上緊緊抱住他,大哭出聲:“可是我想被你碰啊……” 可能是她哭得太過凄慘,乙建安第一次沒有推開她。他們第一次如此貼近,她光裸的身體隔著衣物蹭著他的溫熱的胸膛,感覺到他的火熱一點點直立了起來??磥硭墓匆⒉皇峭耆?,可這似乎……并不能讓她心中好過一些。 作者有話要說: ☆、向往 下/體那個yingying的東西變成了一根刺,在丁夏心中撓了一下。有些疼痛的自責,卻又有些無法克制的期待。 乙建安卻拍拍她的背,將她又一次從自己身上扒下來:“對不住,我有喜歡的人了?!?/br> 這是他第九次對她這么說,卻是第一次,丁夏真心接受了這句話。她想豁達一些,像那些肥皂劇中的女人一般,大度說一句“祝你們幸?!?,可開口卻抽噎著道出了句:“她是誰???” 乙建安垂眸,片刻方答道:“是京城一小商人的女兒?!?/br> 他顯然不想多說,可丁夏抓住他的衣袖,幾近執著:“她今年多大?長什么樣?性格如何?你為何喜歡她?” 乙建安回望她的眼,思量半響,終是緩緩開口了:“她今年十七了,不喜胭脂首飾,愛穿素色衣裳。平素總是懶懶看著人笑,好像天塌下來,她都不會害怕……” 夜風吹過,燭影舞動。丁夏在男人低低的講述中,一點一點松開了手,垂頭不再說話。 兩人之間終究是什么都沒發生。乙建安的堅決堅持成就了丁夏的向往。這個男人成了丁夏荒誕生活中,意料之外的光。 丁夏再也沒有sao擾過乙建安。因為大部分任務并不需要女人,丁夏難得見到他。她珍惜與他的相處。在他身邊,她會有種錯覺,她不再是那個一天到晚穿著不同男人衣服的yin/娃,他們是真正的搭檔,她無需用身體取/悅他,她可以平等與他對話。 *** 念及過往,丁夏有些失神。乙建安以為她在擔心,柔聲道:“你盡力就好。若是真碰到危險,給我喂解藥便是,我會救你出去?!?/br> 丁夏晃晃腦袋:“救我出去,那蓮華果呢?你不要啦?” 乙建安一笑:“你比它重要。這次不成功,回天昭府再想辦法便是?!?/br> 他說得淡然,仿佛這是天經地義,可丁夏卻知道,她若沒拿到蓮華果,乙建安的任務便是失敗了。天昭府奇跡傳說的背后,是嚴厲近乎苛刻的制度。對于失敗者,他們的處罰手段讓人膽寒。 丁夏搖搖頭,喃喃道:“便是有危險,我也絕不會拖累你?!?/br> 她說完這話,便感覺自己越了界。很顯然,乙建安也感覺到了,他飛快看了丁夏一眼,偏頭不再說話。 夜幕降臨,幾人在一小鎮客棧住下。丁夏與乙建安一間屋,另外四人兩間屋。 乙建安特意讓人要了個大屋子,丁夏睡臥室,他睡耳房。他很避著丁夏,進了房間,就坐去耳房的榻上看書。丁夏感覺到他的疏離,也不愿去煩他,便早早洗刷上床。 或許是因為這個男人就在她的房外,丁夏睡得迷迷糊糊,做了些光怪陸離的夢。半夜,她被男人的輕笑聲吵醒了。睜開眼,就看見了此次同行的乙二和乙六。 乙二正在剝她的衣服。乙六在她頸上親咬著,一邊低低道:“小夏兒,哥哥都大半年沒碰過你了……” 丁夏剛剛入天昭府時,還是經常被男人逮住,干得腰酸腳軟。但待久了些,丁天水占了她的晚上,她又做了癸支首領,慢慢摸著了門道,大部分男人已經沒機會動她了?;蛟S便是因為此,一些男人對她的欲/望空前高漲,總是追著丁夏不放,這乙六就是其中之一。 乙二扯掉了丁夏的里衣,粗糙的手掌覆上了她細嫩的山峰,狠狠揉了幾下,也低低笑道:“別說是你,我都大半年沒沾過她了。夫子真是舒坦,夜夜霸著她不放?!?/br> 兩人說著,乙二挪去了丁夏背后,雙手握住她的胸口揉/捏,去咬她的肩。乙六爬去丁夏身前,扯了她的底/褲扔去地下,抓/住她的腳腕撓了撓她的腳心。他看著丁夏怕癢地掙動了下,笑道:“兄弟們商量好了,今晚我們倆,明晚他們倆。嘿,咱們有半個月的時間呢,小夏兒?!?/br> 身后的男人開始舔她的脖子,濕熱滑過,丁夏不自覺縮了縮肩。 ——所以她討厭天昭府。這個地方有像乙建安這樣的好男人,但也有很多人/渣。 想到乙建安,丁夏心就是一跳:他就睡在門外,定是比自己先發現他們來了。但是卻……默許了? 丁夏鼻子一酸,眼淚差點就出來了。 乙六已經開始扒她的褲子,丁夏勉強壓住悲傷,笑道:“好哥哥,我也想你們??!可是師父的話我又怎敢不聽!而且,這次出來他說了,我受傷了,半個月不得行/房?!?/br> 出乎她的意料,乙六聽言竟然沒甚驚訝:“知道,丁秋提過。嘿,夫子還真是貪!平日霸著你便罷了,難得放你出來,還特意傷了你,就想我們憋著?!彼┥砼吭诙∠膬赏戎g,伸手摸上了她的后/xue,嘿嘿一笑:“我們不動你前面,用這里也是一樣的……” 丁夏心中暗罵。身后的男人已經開始搓/弄她的乳/首,帶來了陣陣酥/麻顫栗。丁夏嬌羞狀掙動:“不行,這里離得近,也會傷著的……” 乙六摸出一小藥罐,挖了一團白色軟膏,托起她的屁/股,手指就伸了進去,四下旋轉:“放心,哥哥心疼你,會小心的?!?/br> 丁夏克制不住一聲呻/吟。這個身體開發得太好,她很難控制自己的反應??墒窍氲介T外的乙建安,丁夏還是死撐著拒絕:“好哥哥,現在真不行?!彼穆曇舳即蝾澚耍骸拔掖饝?,回天昭府后,我一定好好伺候你們……” 身后的人松開她站起身,扯開自己的衣裳下擺,那粗/長的物事就跳到了丁夏嘴邊。乙二拍拍丁夏的臉:“這張嘴總行吧!來,先讓我/爽一爽?!?/br> 丁夏本能扭頭。她本就不喜歡口/交,平日總是盡量找方法躲過去,更何況今晚。 乙二一腔熱情被拒,聲音立時冷了下來:“你什么意思?” 丁夏忍氣吞聲賠笑:“今晚身子不舒服,實在沒興趣,哥哥們就饒了我這回吧?!?/br> 乙二一聲冷笑:“沒興趣,什么時候輪得到你說沒興趣!你就是故意躲著我們吧!”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越說越氣:“你以為爬上了夫子的床就可以得意忘形了?你還反了天了!”蹲下就去扯丁夏的胳膊! 乙六連忙停了動作,起身去攔他:“你干嘛!好好的發什么脾氣!”又對丁夏道:“還不快給二哥賠禮!” 丁夏死死垂頭,并不說話。平日她不會這樣,可是今晚……卻不知為何,拗上勁了。 乙二更是大怒,就想掙開乙六去教訓丁夏,卻聽身后一個男聲道:“夠了!大半夜的胡鬧什么!都給我回房!” 乙建安站在臥室門口,微微瞇眼看著三人,眸色深沉,顯然有些不悅。 乙二見他來了,倒也不敢放肆,只道:“安哥,癸支的女人本來就是給男人用的,你對嫂子一心一意,不碰她們,我們自然敬佩??晌覀兿胝覀€樂子,你也不該管著我們吧?!?/br> 乙建安沉默片刻,緩緩道了句:“我是不碰別人,可這個人……我是動過的?!?/br> 這話說出口,不單是乙二乙六,丁夏都驚訝地抬起頭來。 乙建安面不改色,繼續道:“她是我搭檔,我是乙支頭領,不管從哪方面說,這個女人我都有優先使用權。你們回去和另外兩人說一聲,誰都別打她主意,我每天晚上都要她?!?/br> 乙六臉色變了幾變,最后只央求道:“安哥,我一起來,成不?” 乙建安瞪他一眼:“休想!” 乙六垮了臉。乙二卻一副不相信的模樣:“安哥,你這不會是托詞吧?”他瞄了眼渾身赤/裸的丁夏,一聲輕笑:“你先親她一個,我才相信?!?/br> 乙建安沒有猶豫,上前將丁夏摟入懷中,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唇貼在丁夏唇上,便沒了下一步。稍后他離開些許,垂眼道:“還站著干嘛?滾!” 乙二輕哼一聲,先走了。乙六看了兩人片刻,一身長嘆,也走了。 丁夏窩在乙建安懷中,定定看他。 他親了她…… 丁夏覺得自己現在的模樣一定很傻。 可下一秒,乙建安卻松開她,伸手去拿床上的衣服,幫她披上:“對不住,你不愿意,他們不該逼你?!?/br> 乙建安又下床去撿了丁夏的底/褲,送還給她。丁夏傻了片刻,總算抓/住了重點,喃喃道:“是不是我愿意,你就要在外面聽一夜春/宮?” 乙建安想了片刻,去書桌邊取了紙筆回來,寫字:“我會去他們房間睡?!比块g相鄰,乙二乙六可以聽見這邊的動靜,他不便說話。 丁夏盯著宣紙上的墨跡,也不再開口,穿上衣服去桌邊拿了只筆,卻不蘸墨,坐去乙建安身邊。她的左手輕柔纏住他的左手,一點一點拽到自己胸口處,筆尖落在了他的手心:“謝謝你?!?/br> 毛筆在乙建安手心一筆一劃游走,三個字寫完,正好寫到手腕。丁夏感覺男人強/健的手臂有些顫抖。他怕癢,卻只是忍著,沒有抽/出手。 這莫名讓丁夏心中酸酸/軟軟。她托住他的手不放,繼續寫:你相好若是知道,怎么辦? 她寫得很認真,盡可能的緩慢,仿佛這機會彌足珍貴。每寫一個字,就卷一小截衣袖。這幾個字寫完,乙建安寬大的衣袖正好卷到手肘。 乙建安右手拿了紙筆,寫道:“事急從權,她會理解?!?/br> 丁夏沉默片刻,松開了乙建安的手,摟住他的胳膊,筆尖落在了乙建安的脖頸處:“好想勾引你……” 那毛筆爬過乙建安的喉結,然后是鎖骨。丁夏還點了六個點的省略號,最后一個點正好落在男人的小腹。 ——真的好想,想到她心都打顫…… 乙建安寫了最后幾個字:“好好休息”。然后扯掉她的筆,拍了拍里面的床。 丁夏微愣。隨即歡喜起來:他要和她一起睡!連忙爬了進去,全身都縮進被單里,朝著乙建安露齒一笑,用嘴型比劃:“我會很乖,絕不打擾你?!?/br> 乙建安回以一笑,在她身邊躺下。 作者有話要說: ☆、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