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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笔孀游谋桓袆拥搅?,他真的沒有想到,秦越會因為自己發的這兩個字而專門過來,他是知道秦越有多忙的。 “傻,這有什么好道謝的?!鼻卦揭皇址鲋较虮P,另一只手抓著舒子文的手不放,說道:“我也想你的。而且,我這次過來,也是順便接你回去的?!?/br> 其實,秦越本來并沒有想要過來,但是下午的時候林航告訴他,蔣石巖去了影視城,秦越之前查過舒子文的資料,所以知道曾經發生在舒子文身上的事情。 不同于其他人,他拿到的資料更齊全,他知道當時讓經紀人給舒子文下藥的所謂的投資商,其實就是蔣石巖,而那名經紀人,其實也是受雇于蔣石巖。 雖然經過那次整頓之后,舒子文換了經紀人,而蔣石巖也收斂很多,再沒有出手,但是秦越還是擔心蔣石巖如果看到舒子文,會賊心不死再次?;ㄕ?,這才親自過來。 他要親自看著,才會放心。 如果不是證據不足,秦越早已經將這個害群之馬給送進了監獄,讓他的后半生都在里頭度過。 只不過,這些,他不會告訴舒子文。 陳元看著前排無視自己秀恩愛的兩人,只能偏頭看著外頭的風景心里默默地流淚—— 嚶嚶嚶,qaq難道你們不知道單身汪是需要好好保護的嘛。 舒子文心情飛揚,他也回握住秦越的手,笑的甜蜜,他覺得,自己能夠遇到秦越,大概是幾輩子積攢起來的福氣。 車子很快開到了另外一家酒店,秦越已經讓林航提前訂了房,所以他去拿了房卡之后,他們就直接上了電梯。 秦越訂的房間,是一間套房,外頭是客廳,往里才是臥室。 只是雖然是套房,但是陳元也不可能跟他們住一起的。 所以當知道秦越只讓林航訂了一間房的時候,舒子文就讓陳元自己去另外開了一間房,當然房費是報銷的,于是他歡歡喜喜地就離開了。 陳元走后,房間里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氣氛正好,兩人互相對視,眼里都是看得真切的情感,舒子文忽然覺得,如果是秦越的話,就是讓他把自己洗刷干凈躺上床也是愿意的。 久別的重逢,再加上這樣的含情脈脈,天時地利人和,舒子文想,如果再不做點什么,就真的太對不起此時此刻,曖昧無比的氛圍了。 所以,他往前走了一步,然后抬起手臂環住秦越的脖頸,自己嘟著嘴唇湊上去,準確無誤的親到了秦越的嘴唇。 而秦越顯然也激動了,他沒有錯過這個送上門的機會,直接霸道地攬住舒子文的腰,又用一只手扣住舒子文的頭,反客為主,舌尖闖進舒子文的口中,與他相互交纏。 激烈而熱情的吻很快就把他們兩人的欲望都燃燒了起來,秦越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瘋狂想要占有懷里人的心情,黑色的眼眸翻滾著巨浪。 幾乎是沒有絲毫猶豫,秦越的吻逐漸帶上了情色,他從舒子文的嘴唇離開,轉而攻擊懷里人的脖頸處。 細細密密帶著某種暗示的吻落在舒子文的脖子,讓他不得不抬起頭,閉上了雙眼,享受其中。 感覺到秦越正在解自己衣服的扣子,舒子文總算是找回了一些理智,他拉住秦越的手,睜開眼,眼角有些微紅,喘著氣說:“等一下?!?/br> 秦越停下手,看著此時在自己懷里軟成一灘的青年,抿著嘴唇,不發一語,卻也不再動了。 對上秦越絲毫不掩飾帶著欲望的雙眸,舒子文紅著臉,然后撇開眼,輕聲的嘟囔了一句:“總要先洗澡的?!?/br> 聞言,秦越笑了,低頭在舒子文的嘴唇上親了一口,又在他耳邊笑著說道:“我們一起洗?!?/br> ☆、第65章 8.24| 對于秦越的提議,舒子文是拒絕的,他還沒有準備好在浴室就來一場。 看著緊閉的浴室大門,秦越雖然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但是依稀能夠看得出,那眼底藏得很深的失落。 舒子文洗澡洗了半個小時,洗完之后,他還妥妥當當地穿好了睡衣,這才頂著一張被熱氣蒸的粉撲撲的臉出來。 秦越見他洗完出來,頭發濕漉漉的也沒有擦干,于是就走到他的背后,耐著性子幫他擦,同時說道:“頭發不擦干的話,會容易頭痛的?!?/br> 舒子文乖乖地站在秦越跟前,任由他用毛巾一仔仔細細地幫自己擦頭發,聞言,也是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擦得差不多干了,秦越才自己走進浴室,里頭的熱氣已經散去,不過還是能夠聞到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像是要進行某種儀式之前的齋戒沐浴一樣,秦越很認真得沖洗自己,他并不著急,似乎是在給外頭舒子文的適應時間。 不過洗的再慢,也是有個頭的。 秦越出來的時候,全身只有下身的位置裹了一件白色浴巾,他一步一步朝著舒子文走去,一雙眼眸不錯目地鎖定著坐在床沿的人。 感覺到視線,舒子文抬起頭,看到秦越的好身材,吞了吞口水,然后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干巴巴的樣子,嘆了一口氣,心里各種羨慕。 走到舒子文跟前站定,秦越揉著他的耳垂,問他:“怎么了?”他聽到了嘆息。 戳了戳秦越的腹肌,舒子文說:“沒有,就是有些羨慕?!?/br> 被這樣一本正經地舒子文逗笑了,秦越彎下腰,湊到舒子文耳畔,吹了一口氣,又故意壓低聲音,說:“那待會兒讓你好好摸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