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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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劍乃是貴族宴會不可或缺的一項節目,殺人打仗之時,大都會采用以沉穩厚重見稱的刀,可冷面寒劍,便是個例外,冷面殺人,寒劍飲血,死在他手上的人,尤其是官兵,實在不計其數。 不過,死在他手上的敵人大都記住的是他華麗而優美的動作,而非他出劍飲血的恐怖。 一柄長三尺二寸的亮銀劍,每當出現在人的面前時,其華麗如舞蹈般的動作,很容易感染一個人。 王肅觀,被感染了。 不過,他也清楚的感覺到,這個人,將來必定為他所用。 “冷面寒劍,哈哈,有趣?!蓖趺C觀笑了笑,半開玩笑的看向于不減道:“你能打敗他嗎?” 于不減頹喪的嘆了口氣:“在我所認識的人中,只怕只有我師父和武大哥能跟他交手了?!?/br> 武不折在旁道:“我的兵刃埋起來了,他日等我取回兵刃,我倒有興趣跟他一較高下?!?/br> 王肅觀哈哈一笑,跳開此事,雖然追擊無望,但還是下令讓士兵傳令,沿途阻截,另一方面讓人尋找船只,進行追蹤。 他嘆了口氣,讓蓋志新去善后了。 可沒過多久,蓋志新又跑了過來,慌慌張張的道:“大人,那位傳令者如何處置?” “咱們和紅巾軍大戰,被紅巾軍所殺?!蓖趺C觀漫不經心的擺了擺手,忽然想起一事,一個機靈提起了精神,奇道:“張文舉為何三番五次插手紅巾軍的事情?” 他沉吟了一會兒,嘴角露出了輕蔑的笑容:“只怕張文舉等得不耐煩了,看來我得去一趟長史府才行?!?/br> 王肅觀帶上武不折,讓幾人抬著那傳令兵的尸首,去見張文舉。 張文舉本在云州,與公羊仲彥來到黑鐵城之后,住在驛館。 王肅觀白天已經去過驛館一趟,輕車熟路的找到了驛館,哪知對方說張文舉去看望刺史柳長卿,至今未返。 “看來于不減那家伙把柳長卿嚇了個夠嗆,都驚動張文舉了,哈哈?!蔽洳徽墼谂詨旱吐曇粜Φ?。 王肅觀沒有回答,稍稍沉吟,對張文舉的侍衛道:“將這具尸首交給張文舉,告訴他,我改日再來拜訪?!?/br> 眾侍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人明明是長史大人身邊的親兵隊長,怎么死了,莫非是王肅觀所殺? 眾侍衛待要追問,王肅觀已然帶人離去。 回到府上,天已放亮。 王肅觀洗漱了一番,悄悄爬上床睡下,卻驚動了每日早睡早起的老婆蘇婉怡。 蘇婉怡睡眼惺忪,云鬢有些凌亂,睜眼看了相公一眼,拾起身來,神色有些不悅的道:“相公,你怎么又忙了一宿?你上次生病的時候,郝大夫便說讓你注意休息,莫要太勞累了,現如今你又這么不愛惜自己?!?/br> 王肅觀聽她說話清清楚楚,剛才八成沒有睡著,想來是一直等著自己,心中一暖,不禁有些歉疚,一屁股坐下,將老婆環抱起來:“怎么了這是,天都快亮了,還沒有睡?” 蘇婉怡明顯有氣,不肯讓王肅觀抱,掙扎了幾下,便放棄了:“快睡吧,等你睡醒了再說?!?/br> 王肅觀抱著蘇婉怡,耳鬢磨廝,下巴放在其溫熱柔膩的香肩之上,幽香陣陣,蕩入心間,狼爪情不自禁的動起來了:“告訴你個好消息,紅巾軍已經被我趕出黑鐵城,他們的五頭領也被我殺了,今后肯定能閑下來?!?/br> “你……你說什么?”蘇婉怡駭然大驚,整個人一個激靈坐了起來,雙手止住已經入侵到飽滿的酥胸上面的狼爪,認真的問道:“紅巾軍撤走了?你還殺了他們的五頭領?” 王肅觀不安分的又動了起來,將蘇婉怡抱的更緊了,看著她那雙鳳目,驕傲的說道:“那是自然,一幫跳梁小丑,只花兩個晚上便解決?!?/br> 蘇婉怡嘆了口氣,眼中露出幾分擔憂:“聽說紅巾軍在前朝就已經出現了,樹大根深,你這次把他們趕出黑鐵城,又殺了他們的五頭領,他們日后豈會輕易放過你?” 王肅觀無畏的笑了笑,手中加大力度,感受著蘇婉怡溫香滑膩的肌膚,壞笑起來了:“咱們打個賭,這世上沒有我征服不了的人,你信不信?” 這話像是在回答蘇婉怡的擔憂,開解她,但他那壞笑與動作,明顯是另外一層含義。 蘇婉怡又羞又氣,俏臉一紅,嗔道:“我跟你說的,不要跟我糊弄?!?/br> “我也跟你說正經……”王肅觀分明感覺到了老婆的臉上出現了殺氣,訕笑一聲,“放心好了,紅巾軍知道我的厲害,所以才從黑鐵城撤離。今后,任何人聽到‘黑無?!蛘摺趺C觀’,都會又驚又怕,就連景泰那雜毛,也會全身哆嗦起來,當然,老婆你除外,你肯定是又疼又愛?!?/br> 蘇婉怡無奈的嘆了口氣,相公真是有些恬不知恥,不過最后一句話真說到她心坎里了,一時虛榮心大為滿足,笑罵了一聲“臭美!”軟綿綿的倒在相公的懷中,享受起了他充滿陽剛之氣的撫摸。 王肅觀連番激戰,早已疲累不堪,本想跟蘇婉怡開個玩笑趕快睡覺,來日好應付公羊仲彥和張文舉等人,可這時老婆明顯動情了,也變得主動起來,身體漸漸火熱,越來越有感覺,不由賣力起來。 他強有力的雙臂一翻,翻身壓在蘇婉怡的身上,笑道:“那臭道士胡說八道,我現在賣力點,明天生個大胖小子,看他以后還如何行騙?!?/br> 蘇婉怡幸福的笑了起來,嬌*喘吁吁,媚眼如絲,嬌柔動人,玉一般的藕臂摟著王肅觀的脖子:“哪有那么快的,要說胡說八道,你才是天下第一?!?/br> 王肅觀恬不知恥的笑了起來,火柱如鐵,如匆匆過客,在水簾洞外徘徊,故意挑逗:“難道只有胡說八道才是天下第一嗎?” 蘇婉怡玉體橫陳,每次準備好迎接相公,那討厭的東西又溜掉了,身體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迷離的雙眼秋波如水,向相公發出無聲的邀請。 “你的討厭也是天下第一?!碧K婉怡將頭埋在枕頭上,著急的等著。 王肅觀笑了起來,忽然想起那夜去春滿樓時的情形,此刻忽然想說兩句,但肚子里的墨水實在是有限,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脫口道:“毛非山山四士貝,西女王見金戈戈?!?/br> 想起春滿樓,這句話便出現在腦中,他想都沒有想,便搖頭晃腦的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可待他想起這句話的來源,頓時冷汗淋漓。 這可是春滿樓大門口的對聯,前世特工訓練了強行記憶的能力,而且這幅對聯實在古怪,他只看了一遍,便記在心間,這時沒由來的心虛,仿佛被人捉jian在床似的。 蘇婉怡所有的心思都在等待著相公來花果山的水簾洞中游覽一番,哪知肚子里沒半點文墨的他竟然念了這么兩句奇奇怪怪的話。 她出身大戶人家,一向聰慧,本無心去理這奇奇怪怪的句子,可這句話實在是太怪,好奇心一起,稍一思考,整個人僵住,坐起身來,抬起秀氣纖美的玉*腳踹在相公火熱的胸膛上,板著俏臉道:“你說什么?!” 王肅觀從未見過老婆這種表情,以前她就算是生氣,也是又愛又恨的神色,這時她的表情如此認真,明顯動了震怒,自知肯定是剛才腦子短路說的那副對聯惹的禍,但實在是不知道那副對聯究竟是什么意思,不知該如何解釋。 第六十七章 :大被同眠 毛非山山四士貝 西女王見金戈戈 謎底:毴出賣,要現錢。 王肅觀對此一無所知,可出身不凡的蘇婉怡稍稍思量,便猜出了其中寓意?!咀⒁弧窟@幅對聯掛在春滿樓門口,那是再合適也不過了,可在王肅觀與蘇婉怡魚水之歡的時候念出來,蘇婉怡會怎么想? 動了真怒的蘇婉怡將王肅觀赤裸裸的王肅觀趕出屋子。 王大校尉可憐兮兮的站在門外,好話說盡,蘇婉怡就是不開門。 隱隱有委屈的悲泣之聲從門口傳來。 王肅觀心中著急,好在天色尚早,不然讓府上下人看到自己這樣子,以后只能再次用墨將臉涂黑,化作黑無常做人了。 王大校尉什么都說了,可蘇婉怡就是聽不進去,不肯開門。 這時,他忽然瞥見遠處一道人影已經起來,睡眼惺忪,搖搖晃晃的掃起了院子,正是府上一個下人已經起來收拾雜務了。 王大校尉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可又怕自己叫門被那下人聽見,彎起身子,躡手躡足的尋向隔壁余淚簾的房間,側身挨了進去。 他料定了余淚簾重病在身,這時應在昏睡,哪知賊兮兮的摸進去時,才發現自己的猜測錯了。 余淚簾不但醒了,還出現在外堂桌邊,倒了一杯水正在喝。 有這么一刻,二人同時愣住了。 王肅觀沒有想到余淚簾竟然下床倒水喝。 余淚簾沒想到王校尉竟全身赤裸,賊兮兮的摸進了自己的房間。 忽然,余淚簾反應過來,又驚又羞,又怕又急,張口欲叫。 王肅觀眼疾手快的撲了過去,一把捂住她的嘴,可憐兮兮的道:“別叫,千萬別叫啊?!?/br> 王肅觀的動作很快,可還是慢了些許,余淚簾叫出來了。 可是,他的運氣很好。 公雞也打鳴了,將余淚簾的尖叫聲遮掩了不少。 余淚簾又羞又怕又急,又哭出來了。 王肅觀趕忙說道:“姑奶奶,求你別哭了,我不是想把你怎么……你再哭我真就把你當我老婆了?!?/br> 這句話的威脅力度果然夠強,余淚簾立刻止住了眼淚,哀求的看著王肅觀,無力的道:“大人,淚簾將死之人,配不上你,求你放過我吧?!?/br> 王肅觀一愣,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時沒有琢磨明白。 其實,余淚簾的意思是她根本配不上王肅觀,又有怪病纏身,不敢奢求能給王肅觀當妾,只能退而求其次,嫁與別人。 既然自己不可能成為王肅觀的老婆,那只能求王肅觀別奪走自己的處子之身,如此自己嫁個人,夫家還能好好對待自己。 王肅觀哪知道余淚簾的思維跳躍度這么大,不忍再嚇她,便道:“你悄悄的別出聲,給我找件衣服,我馬上離開?!?/br> 余淚簾松了口氣,可還是不敢向王肅觀看一眼,一雙丹鳳妙目直直的看著前方,深怕看到不該看的地方,緊張的哆嗦著道:“你……你先到外面等著,我……我給你找?!?/br> “你趕快找吧,外面有人已經起來打掃院子了,我這么出去被人看到,那我的官也不用當了,一頭撞死得了?!蓖趺C觀隨口說道。 余淚簾聽他說的這么嚴重,信以為真,一時慌了,拖著病重的身子翻箱倒柜的找了起來。 可是,王肅觀乃剛剛搬家校尉府,府上本就無甚衣物,更何況流落在外,淪為婢女的余淚簾,哪有男子衣衫。 她本想找找父親的衣衫,可想到父親下葬的時候其衣物全都燒掉了,也替王肅觀著急起來了。 “大人,我……我這兒沒有適合你穿的衣服?!庇鄿I簾背著身子道。 王肅觀聽她氣喘吁吁,想來身體不好,不能勞累,便道:“你先去休息吧,我自己想辦法?!?/br> 余淚簾仿佛對王肅觀的話無法抵抗一般,雖有疑問,不知他能想到什么辦法,但還是乖乖的上床休息了。 一個剛剛經歷過喪父之痛,又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弱女子,現在又頑疾纏身,無人照料,王肅觀惻隱之心頓起,柔情一生,搬了張椅子放到余淚簾的床頭,又將水壺、水杯放在上面。 “你好好休息吧,現在要喝水也方便點。待會兒我將喜兒叫來,讓她來照看你?!蓖趺C觀徐徐而道。 王大校尉一絲不掛的站在人家姑娘家床頭,雖然藏在床簾外面,但余淚簾一顆芳心撲撲直跳,又急又怕。 “夫人跟喜兒jiejie說過了,這兩天都是喜兒jiejie照看我,連累大人和夫人了?!庇鄿I簾聲細如蚊,幾不可聞,將臉深埋在枕頭中,一雙妙目也緊閉起來,可心中卻有那么幾分甜蜜。 王肅觀在余淚簾的小房間里面亂轉,哪能找到什么衣物,不由著急起來了。 吱呀! 余淚簾的房門被推開了。 王肅觀駭然大驚,這是誰呀,怎么一點腳步聲都沒有,莫不是捉jian來的? 他第一反應便是躲,忙鉆入余淚簾的被窩,一把捂住驚愕欲叫的嘴,噓了一聲:“別叫,有人進來了?!?/br> 余淚簾緊張的全身繃緊,一雙鳳目直直盯著王肅觀,腦中成了白紙一張。 “咦?茶壺如何在這兒,小簾夜里起來過?!?/br> 外面傳來了喜兒的聲音。 她穿著繡花小布鞋,怕驚醒老爺夫人或者是病重的余淚簾,腳步刻意放輕,也難怪王肅觀沒有聽見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