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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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惟眇困倦得很,抓著趙海潮的手肘,哈欠連連地往自己臥房走。她不知為何自己一下子就好像被瞌睡蟲上身了一樣,哈欠不停,昏昏欲睡。 她定是太累了,才這般。要知道之前蘇惟眇從未在趙海潮面前表現這幅模樣。 知春幾步遠地跟著,低著頭,心里為小姐高興。 蘇惟眇定是不稀罕她的高興,她理解知春的心思,卻不能認同。 因為她壓根不打算完全按照原主的行為做事。 進了屋,蘇惟眇直奔床鋪,倒下來拉過被子將自己裹住,就不愿意動了,任旁邊人叫了她幾聲,都沒有反應。 趙海潮無奈一笑,這樣的蘇惟眇,他從未見過。 知春端著水盆進來時,只看到她家夫人擱床上躺著了,睡得甚是香甜,她只有過去幫她取下珠釵首飾,解了外裳,洗臉擦手。 小五另外端了盆水給趙海潮泡腳,就退到外間去了。畢竟夫人也在臥房里,他再留著多有不妥。 洗了臉脫了外衫的蘇惟眇,頓覺舒爽許多,翻個身,抱著被子滿足的睡去。 趙海潮費了點勁兒,才將她挪到里間。這一夜趙海潮才發現他家夫人睡相并不算好,可明明之前都睡得規規矩矩的,他很是不解。 踢被子、翻身、將腿搭在他身上,令他不能安然入睡。 這一夜沒睡好的換人了,蘇惟眇算是陰差陽錯的為自己之前的委屈報了仇,只此刻睡得正香甜的某人不自知。 備受折磨的趙海潮只睡了兩個時辰天就亮了,然后就聽到小五在外輕輕敲門的聲音,語氣焦急的喊他。 他拿開搭在他胸膛上的手臂,起身下地,穿衣出門。 這一夜睡得很踏實的蘇惟眇醒得挺早,旁邊的床鋪沒有一點暖氣,看來某人已經起床好一會兒了。 她起床,換了衣衫,走出門,打算去大院里跑步,沒辦法這個千金小姐的身體真的嬌弱得很,光靠食補是不行的,絕對要進行有氧運動,加強鍛煉,待身體強健了,去學會騎馬,馬車又顛簸又慢,騎馬快多了。 當她在院子里跑第十圈的時候,知春跑來找她了。她一早起來端著水盆去伺候小姐洗漱,可是推門進屋,沒找見人。她在蘭院找了一圈沒找著,問了一個小丫鬟,才找到這里。 “小姐,你在這里做什么???”跑得氣喘吁吁的知春,叉腰喊在院子里繞圈跑的小姐。 “跑步啊?!碧K惟眇也有些喘,決定今天就跑十圈吧,一口是不能吃成一個胖子的。 小姐在閔城趙家時,也時不時跑步,只是想不到回了蘇家,小姐還在跑。 “找我什么事???”蘇惟眇放慢腳步。 “聽說,大人已經回閔城了?!贝笕嗽趺醋约鹤吡??知春不解。 “嗯,咱們還要在這住幾天?!蔽液貌蝗菀着芤惶?,多不容易啊。 知春點點頭,小姐素來有主見,她決定的事情不會輕易改變。 在萊陽逛了一下午的蘇惟眇剛回到蘭院,就被蘇二夫人逮著了,說要同她說說體己話。 此時轉頭閃人已經來不及,蘇惟渺硬著頭皮跟著進了花廳,蘇二夫人要說什么話,她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了,不外乎又是講夫妻相處之道啊巴拉巴拉的。 “這次不是說姑爺不來嗎?怎的又來了?”蘇二夫人昨晚想了很久,還是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況,于是決定還是問一問女兒。 “最近因為水災,他忙得很,本來是來不了的,最后又來了,估計挺趕時間的?!碧K惟眇語氣平和,她明白蘇二夫人想要知道內情的心情,可她也不知道啊。 “知道他忙?!?/br> “你啊,他不僅是你的丈夫,還是朝廷大員。要敬重他,愛戴他?!碧K二夫人說得語重心長,這是她這么些年從婚姻中得來的經驗,男人,尤其是有本事的男人,是需要女人的仰慕、愛戴和敬重的,這樣夫妻關系才能走得更長久。 “我知道了,娘,多謝你的教誨啦?!碧K惟眇咧著嘴笑,關于夫妻相處之道,她知道的理論知識可不比蘇母少。 這么說是全了蘇母的一片愛女之心。 兩人敘話,一盞茶都尚未喝完,就聽到外間仆人們鬧哄哄的,接著傳來蘇父的怒喝聲。 母女二人相視一眼,出了花廳。 這是發生什么事情了?蘇惟眇有些摸不著頭腦。扶著蘇母的手臂,走到了主屋。 “二爺,大夫人遣小的來請二爺和二夫人前去主屋,有事情要說?!蹦侨耸敲吩旱钠腿?,吐字清楚,有禮有貌。 “發生了什么事?”蘇二爺沉聲問。 “小的也不清楚,大夫人只說了請二位過去就知?!逼腿艘窗朦c不知情,要么事情尚未有定論不好說。 “那我們現在過去?!碧K二爺站起來,手里捏著一串珠,就要往外走。 “爹,哥哥不在家中,我陪你們過去?!彪m不知具體是什么事情,蘇惟眇打定主意要多多見到主角。 蘇二爺看了一臉笑的女兒,看著倒是比在家做姑娘時要穩重不少,拒絕的話沒有說出口,點點頭,先出門去了。 “我們走吧,娘?!碧K惟眇挽著蘇二夫人的手,往主屋去了。 暮色時分,風在夾道里刮來刮去,涼颼颼的。 走在前面的梅院的仆人,神情焦急,走得很快。 蘇惟眇陡然想起書中的情節來,那些情節就突然從她的腦海里冒出來,女主被人陷害偷情,當時場面極度混亂,導致女主流產了。完了,這怕是一場針對女主的戲碼??! 書中沒有明確說此事何事發生,想不到竟然是發生在此時。 “知春,你扶著娘?!碧K惟眇丟開蘇二夫人的手,拔腿就跑。 等她越過她爹率先沖向主屋時,蘇二爺看著跑的比兔子還快的女兒,搖搖頭,決定收回剛才的話,什么穩重?他一定是誤解了這個詞的意思!瞧瞧她,哪里和穩重沾了半分錢的關系? 主屋里站了不少人,蘇家竹院的人都到齊了,鬧哄哄的,屋子中間跪了兩個人。 “江瑜,捉jian成雙,你還敢狡辯?”說這話的是蘇三夫人,她義正言辭,再公正不過。 “我沒有,當時王成來找我,說三叔約我談織布局的事情?!苯ふ驹谖葜醒霝樽约恨q駁。只可惜她說什么,他們也不聽。只是揪著一點: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摟摟抱抱,還被這么多人親眼撞破。 “你,你簡直氣死我了!”蘇大夫人聽說了情況,顫抖著手指著江瑜,“我兒蘇碏才過世多久?你就敢偷漢子?!?/br> “娘,你相信我,我沒有做那樣的事?!苯みB連搖頭,丈夫蘇碏早逝對她的打擊非常深,如今她卻被人誣陷,這么辯解都無人聽。她走過去抓住蘇大夫人的衣袖,連連辯解。 “你太令我失望了!”蘇大夫人一把推開江瑜,江瑜接連遭受兒子夭折、丈夫早逝的重擊,加上連日為入股織布局的事情cao心,身體很是虛弱,不防被蘇大夫人推開退了幾步,眼看著就要跌倒在地。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人影從門口沖了進來,一個箭步扶住了江瑜。 “嫂子,沒事吧?”對上江瑜的一雙淚眼,蘇惟眇關切地問。 江瑜輕輕搖頭,借著蘇惟眇的手站了起來。 她看著周圍那些熟悉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竟然要置他于死地,心中很是憤怒,可是她已然處于劣勢了,百口莫辯。 滿堂人,七嘴八舌,眾口鑠金,就想將江瑜的罪名定下來。甄渠一口咬定大少夫人江瑜與學徒房管事汪成有私情。 “江瑜,你一個寡婦,不知道為亡夫守貞,竟膽敢在熱孝時就做出這種齷齪事!你還要不要臉了?說起來,你們江家也曾是關中的大戶人家,怎么沒落到教養出這樣的女兒?你怎么對得起生你養你的父母?怎么對得起護你疼你的蘇確?怎么對得起信任你讓你當家的蘇家?” “你自甘下賤,有辱門楣,我們蘇家的臉面哪里擱?萊陽、閔城乃至整個關中地區的人會怎么看待蘇家?蘇家的生意要怎么做下去?你這等不守婦道,要沉塘!”蘇三夫人說得頭頭是道,義憤填膺,字字句句全然是為了蘇家,都怪江瑜毀了蘇家的體面和生意,仿佛江瑜的罪名已經被定下了。 蘇大夫人聽了這番話,更是被氣得直發抖,她也是大家小姐長大的,后來嫁入蘇家,夫婿、兒子為她撐起一片天空,蘇家上下,誰人有那個膽子在蘇大夫人的面前造次? 在她丈夫和兒子相繼去世之前,她的生活都是一帆風順的,如今這番惡言惡語,真是差點暈過去。 “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蘇二爺覺得有些莫名,這都是個什么事情?怎么大房就出了這么多事情?已經是孤兒寡母,兩個寡婦相依為命,如今怎么還出了這等事? “這個事啊,確是大家有目共睹,作不得假的?!碧K三爺捏著他的一撇胡子,雖不像蘇三夫人那般口出惡言,可他這般平和又冷酷的語氣,卻在為這件事下定論。 “我沒有,沒有做過的事,我不會認?!苯ぜt腫的眼里有淚,臉也臟了,她傷心,是因為蘇大夫人不肯相信她。 旁人說的,只能傷她的皮毛,只有她在意的人不信她,才會傷到內里。 她自問從進門起,侍奉公婆也是勤勤懇懇,一路走來經過這么多事,她的婆婆竟然不信她。寧愿聽信旁人的言語,這如何不傷她的心? “小的有罪,小的罪該萬死!”汪成跪在地上,叩頭如搗蒜,頭都不敢抬一下,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 江瑜看一眼汪成,想不到這個平時忠厚老實的人,平日的生意事務,也打理得有條有理,自己也對他信任有加,誰曾料到他今天竟然做出這種事。 “如今jian夫已然認罪,江瑜你還要如何狡辯?”蘇三夫人振振有詞。 蘇惟眇看著眼前這一幕幕,很是生氣,手捏成拳,恨不得上去給蘇三夫人一個大耳刮子,她以前素來是忍不下這種氣的。正要上去理論一番,忽然覺得哪里不對。 “嫂子!嫂子,你怎么了?”蘇惟眇轉眼看到江瑜軟倒了,正要往地上倒,她趕緊伸出雙手扶住了。 ※※※※※※※※※※※※※※※※※※※※ 小可愛們動動手指,戳一戳收藏呀~~鞠躬 小劇場: 某一日兩人吵架。 蘇惟眇:大人臉皮薄,定會去書房睡,這下臥室專屬她了。 臉皮薄的趙大人:哼哼哼......先讓你得意一小會兒。感謝在2020-04-02 13:07:44~2020-04-03 12:42: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mika22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