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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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晴一個哆嗦,手上的杯子差點調掉出來,她終于知道什么叫自食惡果了……本以為黎牧向來跟喬桐不太親密,萬萬不會要她去送人的,卻不想這家伙竟然答應了! 黎牧在旁邊落了座,沖她笑笑:“一想到你此刻的心情,我便覺得讓你送送也著實是個不錯的主意?!?/br> …… 陶晴回到桐華苑的時候,整個人都蔫不拉幾的,回想起某人在青檀居門口那守株待兔的身影,她便悔恨交加到差點當夜就郁郁而終。 不過她的情緒向來是夏天的暴雨,來得快來的兇猛,不過也去得快去得干凈,比如眼前,當她看到喬青,想起喬青查出孔洛要動手的事情,瞬間有了計策,并十分開心,然后招來芝衫,道:“最近少爺要出一趟遠門,非要我去送他?!?/br> 芝衫不解:“這是好事啊?!彪y得少爺愿意與人親近。 陶晴點點頭,又說:“既是好消息,你便散出去罷,也好叫洛水閣跟著樂呵樂呵,但切記,一定是‘不小心’散出去的!” 其中的意思,芝衫自然明白,趕緊歡歡喜喜地應下了。 陶晴又將喬青叫來,如此這般地吩咐了一通,然后才心滿意足地上床會周公,雖說主要是為了將消息遞給孔洛,可若是能順便惡心惡心黎牧,那也很不錯。 又過了三日,黎牧終于選了個黃道不太吉的日子,決定出發了,陶晴高高興興地履行諾言,出門去送他一程,只是這一程卻實打實地送得有些遠了,出城后,又一起往前走了不下十多里還沒有要回頭的意思。 一旁的黎牧倒是越發奇怪了,他本以為她應該很不喜歡這種長亭十里的場面才是,不想對方卻在馬車里悠然自得的緊。 黎牧這種人就是這樣,越是失算了就藏得越嚴實,陶晴看他平靜成那個樣子,早就猜出了七七八八,反倒忍不住了,挑著眉毛淺笑:“你既要我來送你,我自是該送得遠一些,方才顯得你我夫妻情深?!?/br> 黎牧將頭從書上抬起來,終于恢復了往日欠扁的模樣,笑著點點頭,“夫人說得極是,既然如此,待為夫辦完事回來,便到城外接為夫罷,也不枉你我夫妻情深……” 眼看著馬車某人騎馬遠去了,陶晴憤恨地往路上踹了一腳,激起大片的塵土,咬著牙問喬青:“可準備好了?” 喬青點點頭,只說了句“小姐放心”。 陶晴又問:“老夫人呢?” 喬青道:“這個時辰,應該正趕去姑太太府上?!?/br> “那便回吧?!?/br> 天上的日頭有些毒了,明晃晃地閃人眼睛,就好像擦亮了還未入鞘的寶劍。 主仆二人在馬車了也沒有講話,不約而同地等待著,果然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馬車就停下了。 陶晴抬頭將門簾挑了個縫,只見幾個醉醺醺的大漢在白日里赤著胳膊走了過來,陶晴當時只有一個想法:還好,沒有穿夜行衣,不然這么大的太陽,也忒扎眼了…… 她心中雖然打趣地正歡,可心里卻著實有些緊張的,只是壓得很好,看不出來,喬青上伸手扶著她的胳膊,柔聲道:“小姐莫怕,這些人絕不是哥哥他們的對手?!?/br> 陶晴點點頭,聽著外面醉漢的腳步聲走進了,又聽到兩旁的樹上傳來葉子摩擦的沙沙聲,然后,靜止的馬車便忽然非一般地跑了出去,顛得她差點從車里掉出去。 也不知這樣快速地跑了多久,車子漸漸地滿了下來,不想剛慢下來,就有人騎馬迎頭奔了過來,就在他靠近馬車的一瞬間,一條長鞭如同游蛇一般朝他脖子而去。 而鞭子的一頭正握在駕車的車夫手中! 剛剛是圍攻,現在是單槍匹馬的偷襲,按照武俠小說一貫的套路,壓軸出場的不是霸氣側漏的大boss,便是開外掛打不死的小強男,看來孔洛也是吸取了前世的教訓啊。 陶晴正想看看這單槍匹馬之人如何厲害得天昏地暗,卻不想那人被馬車夫拿鞭子甩出去后,竟再沒有爬起來,她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好弱……” 喬青在旁邊點頭表示同意,并追加了已句:“哥哥的鞭子可不是一般人挨得住的?!?/br> 陶晴這才發現,那鞭子上的血跡已經成了暗紅色,要知道這血不過是三秒鐘前才沾上的??! 駕車的人正是喬青的哥哥喬木,他此刻從車上下來,道:“轉彎后還有不到三里路便可入城了,喬木不便現身,只能暗中護送小姐?!?/br> 陶晴在車廂里點點頭,道:“今日之事,有勞你了,爹娘那邊,不要走漏了風聲,徒叫二老擔心。若實在瞞不住,只告訴他們我自有安排就是?!?/br> 喬木忙稱是,然后就隱了身形,喬青從里面出來,代他駕車去了。 兩人一回了黎府,下了馬車便匆匆往桐華苑趕去,陶晴只丟下一句:“任何人不得進出黎府!” 再沒過多久,芝衫就奉少夫人之名出去了,未幾,卻請了個大夫進來,然后許久都沒有人從桐華苑中出來,連去過賬的曾管家也沒有見到少夫人的面便被趕了出來。 于是,黎府上下,又開始籠罩進一中八卦的氣氛中,有人好奇“好好地怎么就封府了呢,少夫人今日好生奇怪,沒有去看管鋪子,也不查賬了,還請了大夫”,又有人解答“這你都不知道么,自是因為少爺離開了,你沒見這些日子少夫人和少爺……聽聞少爺還特意深夜給少夫人撫琴呢,依我看,八成是有小少爺了……” 半個時辰后,芝衫將那大夫親自送了出來,卻并未跟著去抓藥。 陶晴將那“大夫”留下的東西仔細檢查了一番,交給喬青收好,看到午膳時間了,也沒叫人傳膳,只是將就吃了幾口點心,便上床午睡去了。 等她再起來,外面的日頭依舊很大,可約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關鍵是她們不知道上午離開的老夫人會幾時回來,陶晴覺得還是趁早將事情了結的好,于是教喬青帶上東西,兩人朝洛水閣去了。 一路上,陶晴都在琢磨,孔洛未死之前,喬桐得到證據后是怎樣將人給逼死的,她知道孔洛這次決不會束手就范,可按照前世的路子,她陶晴還真得好好演一場戲,不然那孔洛必然會提高警惕的。 關鍵的是 ,若她不演的像一些,因此泄露了身份就不好了。 當下陶晴端出氣勢洶洶的的架勢,直接闖進了了洛水閣,然后讓丫鬟帶著直沖到了孔洛跟前,那孔洛此時正拿了個圓形的花繃子繡得仔細,見了陶晴的模樣,驚慌地站了起來,怯怯地問:“jiejie怎么來了?”完了,見陶晴面上的怒容,又追問了一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陶晴也不說話,只將包袱里的東西當著她的面給抖了個遍地都是。 想來定是早做好了追被,孔洛面上的神色端得甚好,滿面疑惑地將東西撿了一起來,問:“jiejie,這是何意?” 陶晴笑笑:“你看了自然知道是何意?!?/br> 孔洛竟真將東西看了個仔仔細細,可越看臉上越是驚恐,完了,竟膝蓋一軟跪在地上,臉色煞白地道:“jiejie,此事,孔洛真不知情??!若孔洛知曉一個字,甘愿被五雷轟頂,永世不得為人!” “你那些小手段,在我眼里不過是小孩子的過家家,粗劣到可笑!不過我愿意陪你玩,因為權當消遣?!碧涨缱灶欁宰?,又把一個盒子放在桌上,“但是愿意陪你玩,是因為我覺得有些趣味,并不代表會容忍你買兇殺人!這是專門為你準備的香,你盡可以提前燒給自己?!?nbsp;這香,乃是上輩子,喬桐拿來逼死孔洛的工具,陶晴今日“故技重施”,自然要將東西準備齊全了。 那孔洛呆呆地望著陶晴,兩行清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表情要多白蓮花有多白蓮花,是了,眼前之人向來擅長裝白蓮花的,她顫巍巍地問:“jiejie這是要殺了我?” 陶晴卻不以為然:“只是幫你尋了個好出路罷了。自然,你可以不熏,但若是這些證據一個保管不當,教不該看的人看了,那時候,誰能保得住你呢?” 白蓮花頹然地一屁股坐在地上,道:“jiejie既是要孔洛死,直說就是,孔洛不敢不死……” 看人演戲是件十分有趣的事情,陶晴見她白蓮花裝得如此好,免不得想多看一會,可上輩子差不多就到這里,于是只好起身:“你若不給個交代,喬家出得起錢,請人辦事向來干凈利落,怕只怕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孔洛沒有說話,只是胸膛劇烈起伏著,兩眼噴著哀怨的小火苗,緊緊盯著她。 陶晴剛轉身要走,又想起喬桐的話還沒說完,于是只好一步移到孔洛跟前,薄唇勾出一個嫵媚恣意的笑,湊到她耳邊道:“你應該看過當日我送給老夫人的那封信罷,自然明白我知曉些什么,若我一個不留意,教黎牧知道了此事……”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情節跳躍有點大~ 進度有些快了~ 上一章,陶晴查出來的事情是孔洛要動手了,所以,陶晴就來了個將計就計。 沒有人留言,好空虛寂寞冷…… 美人,留個言唄~! 正文 第61章 秘密! 陶晴剛轉身要走,又想起喬桐的話還沒說完,于是只好一步移到孔洛跟前,薄唇勾出一個嫵媚恣意的笑,湊到她耳邊道:“你應該看過當日我送給老夫人的那封信罷,自然明白我知曉些什么,若我一個不留意,教黎牧知道了此事……” 上一世,喬桐做完此事便“好巧不巧”地收到喬家加急的家書,然后響應號召匆匆忙忙乘船回娘家去了,當晚,孔洛睡覺時因“不慎”用了熏蟲的香而再沒有醒來。 接著,喬桐收到消息,又急急渡江而來,料理喪事。 不過這一世的孔洛決不會如此輕易地束手就擒,進而撒手人寰,陶晴在回去的路上,還在思忖,如今自己已經十分盡責地將喬桐上輩子的做法又重現了一遍,不知那孔洛最后要如何做,如何化解自己的危機。 她如此想著,就走到了青檀居,因為黎牧出門了,黃豆正孤零零地趴在青檀樹邊上瞇著眼睛打盹,斑斑駁駁的光影穿過茂盛的枝葉抖落在它身上,看上去讓人覺得怪暖和的。 陶晴揮揮手叫喬青先走了,自己邁步朝院子里走去,黃豆閉著的雙眼中慢慢睜出一條縫來,看清來人是她,又將睜開的眼睛慢慢闔上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莫不是因為主人不在么? 陶晴在石桌邊坐下,撐起左手托著腮,這院子還真干凈啊,地上連片葉子都沒有,墻角連個蛛網都看不見。 只是院子有些大了,又如此干凈,從外面看著覺得溫暖,真呆在其中卻有些清冷了,也不知黎牧那貨到底是怎么在這個院子里長大的,或許就因為是在這樣的院子里長大的,所以性格才如此難搞?果然啊,每個問題兒童背后都有一段辛酸道不為人知的童年,想到這里,陶晴忍不住感嘆,盡管在陶天的扭曲影響下,到底自己沒有長歪,還好沒有長歪啊…… (眾:請你不要這么獨斷地自以為是地就這樣主觀地給自己定位好么?) 黃豆大約也是覺得院子里太過孤單了,于是懶洋洋地伸開肚皮在地上打了個不甚流暢的滾,三百六十度后,就翻到了陶晴腳邊,然后又臥了下來…… 陶晴總覺得黃豆過來就是為了讓自己調戲的,于是毫不猶豫地伸出了魔爪,她這邊玩得正開心,就忽略了時間的概念,也不知過了多久,卻小廝走了進來,道:“少夫人,姑太太讓人帶話過來,說老夫人今日就歇在她那里,不回府了?!?/br> “恩?!碧涨缫婞S豆抖抖身子站了起來,這才頓住手上的動作,“可還有其他話要說?” 那小廝聽道文化不覺有些奇怪,忙又仔細想了一遍,等確認了,才小心翼翼地回道:“沒了,只這一句話?!?/br> 陶晴點點頭,這卻好生奇怪了,先不說其他,老太太若不會來不該先讓人通知孔洛么? 關鍵還是,今時不同往日啊,看如今的天色,距離自己剛剛從洛水閣出來,怎么也有一個時辰了,若孔洛真的要去搬救兵,那老夫人此時就算不在府里,也該在看回府的路上才是,如今這是怎么回事? 莫非孔洛沒有去找她的靠山? 她覺得納罕極了,可她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卻見有小丫鬟急急地沖了進來,陶晴不想他們在青檀居里說這些事,于是搶在丫鬟開口之前起身往外走,厲聲道:“外面說?!?/br> 那丫鬟剛要張口,卻被人將話給堵住了,再加上一路奔來的,滿臉漲的通紅,待一出了青檀居,就神色驚慌道:“少夫人,不好了,洛水閣出事了!” 莫不是孔洛真死了?!陶晴被她這個神色給唬住了,忙問:“究竟出了何事?” “雪羅,雪羅她……死了?!蹦茄绢^說這話時,面上倒是平靜了,被悲傷壓得平靜了。 她竟找了個替死鬼出來替自己扛罪,只是這人竟是雪羅,看來孔洛是真的打算犧牲掉雪羅了啊,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 陶晴心中一時有些堵了,雖說是孔洛要雪羅做了踢死羔羊,可說到底,她自己也給孔洛提供了一個契機,“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這么一想,她腳下的步子反倒慢了下來,算算日子,距離孔洛上輩子離開的時間也沒有多久了,不曉得她會就此收手,還是會不撞南墻不回頭? 待她趕到洛水閣時,本以為會看到孔洛大義滅親義正言辭的模樣,卻不想聽聞丫鬟說二少夫人急怒攻心,病倒了。 雪羅說到底也不過一個丫鬟罷了,尸體自是不會隆重地停在院中,陶晴瞥了一眼廊下白布遮著的席子,本想去看看,最后還是不忍,還是讓人走的安靜些吧,于是直接轉身朝孔洛房里去了。 那孔洛此時正紅著眼圈躺在床上,見了陶晴進來,就掙扎著要起身了,可掙扎了許久也沒有掙扎下床,于是只得紅著眼圈道:“jiejie,是孔洛對不起你,雪羅那丫頭竟偷了我首飾,冒了我身份,在外面找人……做出如此罪不容誅之事,她雖畏罪自縊了,可到底是我手中的人,所以……就算jiejie真的要孔洛這條命,孔洛也無話可說?!?/br> 屋里侍奉的丫頭婆子不下五人,陶晴只得感嘆這話說得真好啊,再者,就算我真要弄死你,那也得趁著夜黑風高無人知道的時候下黑手不是? 想到這里,她忙從袖里掏出帕子,拭了拭干爽的眼角,然后坐在床沿上,將丫鬟趕到一邊,憂慮道:“meimei怎可說出這番話來?下人做錯了事,罰她就是,哪有主子替下人背黑鍋的?何況雪羅已經去了……”你家奴才為了替你背黑鍋,都死無對證了…… 可惜那孔洛非要將白蓮花裝到底,偏不順著她的話說,只嗚嗚咽咽地道:“洛水閣出了這樣的人,我以后如何在府里立足?還不如索性死了的干凈……” 陶晴那帕子擤了一下鼻涕,又顫巍巍地伸手去擦孔洛的眼角,“meimei是貴人,是老夫人的念想,萬不可因為一個丫鬟就……”說罷朝剩下的人揮揮手,“你們且下去吧,我有幾句話要勸勸meimei?!?/br> 聯想兩人素日來的相處,再看看跟前姐妹情深的景象,那些丫鬟婆子多是不信的,可如今老夫人和少爺不在,少夫人便是主人,她們自是不敢違拗,忙低頭退了出去。 人一走光,陶晴立馬逃瘟疫一般從床沿上站了起來,低頭睨這床上的人,冷冷道:“俗話說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meimei果然好魄力,早就做好了棄車保帥的打算,所以,不論我喬桐如何查,也不過是查到洛水閣,查到個丫鬟……”完了,又掃視了屋子一遍:“只是可憐那雪羅,也算是對你忠心一片了,奈何遇人不淑……” 孔洛驚慌地抬起頭,泣淚漣漣:“jiejie,果真不信我?!眹@了口氣,又幽幽道,“是了,出了這樣的事,要jiejie再信我,確是強人所難了?!?/br> 到這地步了,還裝,陶晴實在有些無語了,也懶得再跟她胡扯,只好放了殺手锏出來:“meimei不必憂心,雪羅去了,死人最守得住秘密,這一點,活人是如何都比不上的……” 陶晴丟下這句話,不待床上的人回答,便轉身推開門出去了,到了外面,只吩咐洛水閣的下人:“好生照看你們夫人,切記要聽她的吩咐,不要違逆了她的意思?!?/br> 她剛出洛水閣,就被后來的曾管家給追了上來,他道:“少夫人,此事可要查清楚?” 查清楚?陶晴想也不想,便道:“如今已死無對證了……你去跟雪羅的家人好生交代一下,多給點銀子?!彼鞠胝f讓他們將雪羅厚葬了,可轉念一想,雪羅還未成親又是個丫鬟,在封建社會里如何厚葬呢? 等回了桐華苑,喬青不解:“小姐當真就如此放過她了么?”這個她指的是誰,自然不言而喻。 陶晴想起自己兩次離開洛水閣時留下的話,搖了搖頭,反問:“你可知她如今最怕什么?” 喬青想了想,“怕遮掩不過去?” “對,她最怕遮掩不過去?!碧涨缡终J同地點點頭,然后就笑了,孔洛最怕遮掩不過去,這么多年來,她一直揣著這個絕不能為外人道的秘密,可就在自己都要將秘密遺忘時,卻發現秘密被最不能知曉的人知曉了,因為那人是敵人??!